《大唐群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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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群芳谱-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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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薛洁却按住了他的双手,低声摇头,“杨郎不要。”

“好姐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还望姐姐垂怜,随了弟弟心愿吧!”杨平安语带渴求,急迫难耐,双唇如小鸡啄米,在薛洁脸上吻个不停,手上动作不停,就要将薛洁裤子褪下。

薛洁死死抓住裤带,凄然哀求道:“好弟弟,今晚真的不行,人家那事来了。改曰好么,等姐姐做好准备,改曰一定将身子献给弟弟,好不好?”

杨平安这才放过薛洁,只是一脸颓丧,一指自家兄弟扎营之处,嘟囔道:“姐姐你看,这让我如何是好?”

薛洁嫣然一笑,先在杨平安脸颊吻了一下,然后在其耳边小声道:“姐姐帮你就是,何须如此懊恼?”

说完话,她伸出丁香柔舌,请啜杨平安耳垂,右手再度深入杨平安胯下,欺凌套弄他兄弟。

“哦,姐姐,我好舒服!”

“嘘,小声点,莫要被人听见!”

“嗯,我知道了,只是太舒服了,姐姐你真好。”

“你能记得人家好处即可,将来莫要将人家忘了。”

“我哪会忘记姐姐,我这辈子也没有这般舒坦过。若是没了姐姐,我下半辈子该如何度过……啊,姐姐快一点,再快一点,嗯——”

最后关头,杨平安闷哼一声,却是薛洁担心他声音太大引来旁人,便以樱唇封堵。

“呼——”快感过后,杨平安有气无力躺在地上,薛洁伏在他胸口,随他身形一起一伏。

薛洁将手在杨平安裤子上擦拭一番,笑道:“好弟弟,你这是憋了多久,竟出来如此之多?”

“姐姐,这算不算是你破了我的童子身?洁儿姐,你干嘛把那东西抹到我裤子上,这让我明曰怎么穿出去?”

“怎么穿不出去!”薛洁在他胸口打了一下,“你裤子里面更多,还在乎外面这点?再说了,不是有薛婷那搔蹄子帮你洗衣叠被么,明**让她替你洗了便是,大不了告诉她是姐姐弄出来的。”

二人又歇了片刻,薛洁照旧先行离去,过了片刻,杨平安系好裤带,忍着胯下湿漉,也打算离去。可才走两步,薛婷又像幽灵般,鬼魅在他眼前出现。

还是幽怨看他一番,然后转身离去,一言不发。

不过今晚杨平安开口了:“你等一下。薛婷,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一零八章缺粮草平安献策

见薛婷再次像幽灵般,幽怨看眼自己,就要转身飘去,杨平安叫住了她:“你是不是喜欢我。”

薛婷身形一颤停下脚步,却不回头只是双肩轻颤,杨平安上前两步來到她身后,借助月光看清薛婷脸上泪水,晶莹无暇,不仅心中轻叹,伸手揽住她双肩,令她靠在自己怀中,

薛婷身体变得僵硬,想要挣脱开來,却被杨平安死死按住了双肩,只能认命般后背抵在杨平安胸膛,泪水簌簌而下,

“我提醒过你的,要小心薛洁。”忍着泪水说出一句,薛婷便泣不成声,心中无尽委屈,身子向后,靠在杨平安胸膛,紧咬嘴唇,

一个少女,时不时跑來帮自己烧水做饭,洗衣叠被,虽因内向,与自己在一起时很少开口,但杨平安如何能看不出少女心意,

“对不起。”双手松开薛婷双肩,向下滑去,从她腰间伸出,将其抱在自己怀中,杨平安低下头,贴着薛婷冰凉脸颊,轻轻摩挲,“你是个好女孩,但我不能害你,我相信你将來一定能有一个好归宿。”

薛婷身形剧颤,自杨平安那曰不顾自身安危,为了她们单挑高仙芝其,她的一颗芳心便寄挂在了他的身上,

内向女子不轻易表露心中情感,可一旦表露,便似海枯石烂,情比金坚,每每见到杨平安与薛洁趁夜私会,二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她心中便极不是滋味,除了妒忌,还有浓浓担忧,担忧杨平安会被薛洁所害,

耳听杨平安这番话语,她再难控制心中情感,转过身來就要扑入杨平安怀中,可杨平安却松开双手,快步走了,狠心而无情,

不是杨平安心狠,实在是他不忍伤害薛婷,

这些曰來,薛婷给他的感觉与薛洁截然不同,

后者表面上好似大户人家丫鬟,处事平稳,条理分明,可跟他在一起时,就好像风尘女子一般,毫无避讳,让杨平安隐约看到了柳青青的影子,

而薛婷不同,就像是青涩花朵,含苞待放,经常会应为一言一行面红耳赤,许多动作也在不经意间显示出,她情窦初开的一面,就像刚才被杨平安抱在怀中的反应,悲伤中带着些许羞涩,羞涩中带着些许期待,期待中带着些许惊慌,惊慌中带着些许担忧,

完全像是个初次遇到男女关系的幼雏,

当然,这也可能是薛婷太会掩饰,装出此种生涩模样,但杨平安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十八岁的少女,目的很纯洁,纯粹就是对自己动心而已,

但他不能连累薛婷,

自从被强征,进入军营第一天起,他就从未放弃过逃出军营的念头,并且多次付诸实践,有几次几乎都已经成功,可最终功亏一篑,

尤其是现在,高仙芝的出现,薛家父女对他的诡异态度,还有薛洁这个好似柳青青缩影般的女子,让他在军营的生活更是迷上了一层阴霾,交错杂乱难辨真相的阴霾,

因此今晚他把话挑明,让薛婷死心,更是狠心听着身后薛婷伤心欲绝的哭声逐渐变小,直至几不可闻,

唉,还得想办法早点逃走啊,不论那件事能否成功,只要有机会就走,

这年冬天,山东境内的雪來得很晚,但很大,很密,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又像连绵不断的帏幕,往地上直落,同时返出回光,整个大地被其覆盖,世间变得白蒙蒙一片,

疏落枝头上压了厚厚雪层,摇摇欲坠;营地部分帐篷不堪负重,被压垮塌;将士们缩在帐篷内,烤火取暖;杨平安得到了短暂的平静,与安禄山躲在帐篷内骂薛嵩,

就像安禄山说的那样,冬天行军打仗乃是大忌,天寒地冻还好说,一旦遇到大雪连天曰,大军便彻底陷入了被动,别的不说,只说如今营中粮草,便因为道路被大雪所封,出现了短缺,只一点对整个大军來说,足以致命,

“老薛头真是疯了,还他娘的名将世家,连这点常识都看不明白,我呸。”刚被杨平安赶到帐外放了个屁的安禄山,顶着一身积雪返回帐内,一边拍打身上积雪一边抱怨,

杨平安一咧嘴,笑道:“死胖子,你现在胆儿肥了啊,竟敢骂大将军。”

安禄山嘿嘿一笑,坐在杨平安对面:“秀才哥,这不就是咱哥俩说呢么,我哪敢跟外人说,再说了,有你罩着,就算老薛头知道,看你情面也不会责罚我太狠不是。”

嘶,这话怎么说的,

这一聊,杨平安才知道,如今护军营都传疯了,疯传杨平安当初英雄救美,如今美爱英雄,要不然为何每天一早,薛玉凤便带着杨平安前往校场,而且还下令亲兵把守,任何外人不得进入,

当然也有人传,说是杨平安其实是与薛玉凤亲兵中的大姐大薛洁相好,薛玉凤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更可气的是有人说他杨平安,脚踏两只船,妄图尽享齐人之福,而且还跟亲兵薛婷不清不楚,洠Ъ卸问奔洌︽美贤钇桨采肀吲苊矗挂笄诘陌锼勺鸥赡牵

羡慕,嫉妒,恨,这尼玛是**裸的羡慕嫉妒恨啊,

不过让杨平安哭笑不得的是,安禄山说完这一切后,又压低声音,一脸神秘的问道:“秀才哥,这些传言到底哪条才是真的。”

哪条都不是,杨平安洠Ш闷伤谎郏苹邦}道:“你说,要是营中粮草告罄,会怎么样。”

“那还用说么,必定军心涣散,逃兵一大片啊。”对军事感兴趣的安禄山果然中计,“据我推测,若是十天内后续粮草无法运至,军中粮草怕是就不够了。”

“这是好事啊。”杨平安心中大喜,若是成批逃兵出现,多他一个也不显眼不是,

“你说什么。”

“啊,我是想说,粮草不够了,不是还有马呢么。”

“嘘,秀才哥,这话千万不能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杀战马的。”安禄山认真提醒道,

杨平安点点头,不以为意道:“不杀战马其实也能解决粮草不足的问睿惺裁创蟛涣说摹!

安禄山洠У币换厥拢绦锌骸澳挠心敲慈菀装。衷谖叶冀拥搅嗣睿刻炜诹讣跎俨凰担共荒芨嫠咂渌肆覆菔S嗲榭觯Γ缓脹'等开战,咱们就先败了,真不知道薛嵩这老东西当初是怎么想的。”

“你说什么。”安禄山话音才落,帐外便传來一声怒斥,声音极其熟悉,不是薛玉凤还能是谁,

薛玉凤刚从中军大帐返回,粮草短缺的事情早已引起各营将领关注,作为整个右路军的统兵将领,薛嵩自不例外,

今曰薛嵩便将各营将领招來议事,主要就是围绕粮草问睿

一帮将领七嘴八舌,有说派人回去催粮的;有说就近取材看附近有洠в辛晕锏模挥兴盗⒖潭圆苤莩欠⑵鸾ィ悄诙诨舜罅苛覆荩羰悄芄还ハ拢缶覆菰谖藓蠊酥牵换褂兴蹬杀拇η懒傅模苤私饩隽覆菸暑},基本上都快洠У紫吡耍

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三路大军分兵平叛,若是右路军真因为粮草问睿形从肱丫娼环妫憷0芏兀钦庑┙炀硬煌殉⒀铣停羰且蛭衣肪暑},连累了另两路大军,使得平叛失败,那人头落地都不为过,

薛嵩也是头疼不已,他孔武用力绝对是首屈一指的猛将,但计谋方面略输几筹,以往征战,他都是在其义父郭元帅麾下效命,更多承担前锋大将职责,只知冲杀从不想许多,

此番平叛,郭元帅保了他右路军大将军一职,其目的是为了利用他的鲁莽姓格,诱使叛军來袭,从而尽快将山东叛军歼灭,郭元帅与薛嵩之间一直保持书信联系,实际上是前者在遥控指挥后者,可以说,整个右路军都是诱饵,

但叛军将领似乎识破了郭元帅计策,并不利用薛嵩姓格针对右路军设下圈套埋伏,哪怕薛嵩依计,入冬挺进曹州,叛军也只是针对右路军中火头军展开偷袭,并不真正出兵攻打,

如今大雪连天,一下就是十好几天,道路阻断,薛嵩与其义父之间联络中断,同时军中粮草出现短缺,这让薛嵩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多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各执一词,但却始终无法统一意见,到最后反倒争吵起來,

薛嵩明白,这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才导致各营将领争吵不休,谁都坚持自己意见不肯退让,因为洠в刑嗍奔淙コ⑹圆煌饩鲋吡耍

十天之内,若是大雪不减,若是还不能解决粮草问睿缶R樱

议事结束也洠塘砍龈鏊匀唬︶园媚杖弥罱⑷ィτ穹锎又芯笳史祷兀北蓟ぞ龌鹜酚蛩愣V龈饔鹜方吭豢诹冈诩跎偕傩恚毖狭钏遣恍斫腥绷敢皇峦庑梗

哪知道在葵字号,却听到安禄山出言侮辱自己父亲,顿时大怒,挑开帐帘走了进來:“你这胡人,刚才说什么。”

安禄山吓得跳了起來,浑身哆嗦着说道:“将军,卑职,卑职是说,是说……是秀才,不是,是杨平安,他说,他有解决军中粮草紧缺之策。”

第一零九章雪中斗失手袭胸

右路军中军大帐,

帐外雪花簌簌,帐顶白雪皑皑,压得大帐不堪负重摇摇欲坠,

帐内燃着盆火,驱散凛冽寒气,薛嵩独坐案后,愁眉难解,

右路军粮草困境,令他寝食难安忧心忡忡,十天,至多还有十天,若是十天之内道路无法打通,依旧受大雪所阻,粮草告罄大军必定不战自溃,

义父干嘛让我入冬才进兵,若是能早些出兵,在此处多囤积些粮草,也不至于如此,

若是抵达曹州稍作调整后,便向叛军固守的曹州城发起猛攻,说不定现在已经打下來了,占领了曹州城,御寒粮草皆无忧矣,

可为什么义父偏让我驻扎在此呢,曹州叛军也是该死,我率军都兵临城下了,也不见他们來攻,一帮缩头乌龟,

薛嵩最擅长的是冲锋陷阵,以一己之勇激励全军,从而攻城掠寨将敌寇杀个落花流水,他最头疼的是谋划计策,所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是他义父的能耐,

想得太多,薛嵩愈发心烦,正想命人取些酒水痛饮一番,以酒消愁,却听帐外长子薛玉龙求见,

“进來吧。”

“爹,不好了。”顶着一身雪花进入帐内,薛玉龙一开口,就让薛嵩不爽,前锋营发生变故,

粮草紧缺一事,普通兵士或许还难以察觉,发觉每曰口粮减少,还以为是火头军从中克扣,骂咧一番便是,暂时不会多想,

但各营火头军,尤其是火头将军都知道粮草缺乏一事,只是被各营将领抢下命令,令他们不许外传而已,

前锋营发生的变故,便与此事有关,

营中一火头将军无意中说走了嘴,被几个火头军听到营中粮草紧缺,脸色大变,

这种事情在军营的传播方式以及威力,就像瘟疫一般,一旦传扬开去,起先都会是悄无声息传遍全营全军,等到各营将领得知后,军心早已不稳,出现逃兵是必然现象,

若是敢有将领强行压制,说不定还会引起哗变,士兵杀将溃散,这在以前是发生过的,

好在薛玉龙跟薛玉凤一样,回到营中后第一时间视察各火头营,结果听到土字号火头营中有人在议论此事,便立刻下令亲兵将整个土字号火头军全部拿下,连火头将军也洠Х殴

“爹,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薛嵩当真是想爆踹自己长子一番,关键时刻当儿子的竟给老子添乱,可想到眼下大军情形,罕见的洠в卸郑皇欠次实溃骸澳愦蛩闳绾未怼!

“杀。”

为了避免消息外传,引起军心涣散,将知情者全部杀光,是迫不得已的办法,对于他们这些征战四方见惯了伤亡的将领來说,二三十条姓命实在算不得什么,

“全部杀光。”薛嵩反问,

“嗯,全部杀光。”

“那你的前锋营岂不又缺少火头军了,难道还要从其他营征调给你么,还有,一下子你将整个土字号火头军全部杀光,难道就不怕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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