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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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请住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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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候小公主去休息。
  
  本吼只觉得,智慧这东西,果然是需要时间来积淀的。
  
  半抱着潋滟,对着下面的人,兼具温和与歉意的一笑,这两万年练就的虚伪皮相端端应当是滴水不漏,“斯生便先行告退,各位玩好,各位玩好。”
  
  一旁已经有人过来引路,我便顺从随着她,半抱着这公主,向着那未曾去过的狐狸窝去了。
  
  这潋滟现下更是软得仿似全身没有一根的骨头,整个人依在我怀里,迷迷糊糊的模样,懵懂的很,也没了平日里嚣张的神情,虽然面色仍旧艳丽万分,却终于透出些少女的清新来。
  
  摸着下巴,突然觉着这位小公主的命运却是坎坷了些。
  
  只,这强扭的瓜不甜,本君便是对她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惜,也断断做不出这个牺牲自我,李代桃僵的事儿。
  
  她公主明明中意的是我那阿弟,即便我那阿弟跑了,也确然不该拿我来充数,只怕还是年少不懂事些。
  
  只她不清醒,本吼可不会陪着她玩。
  
  外面大好的广阔天地与万千美人等着我,真是何苦在这里做个替代品?
  
  我这般一想,竟然莫名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甩了甩头,自觉这种情绪很是影响本吼的逃跑大计,那边的侍女已然将我们领到了地方。
  
  对着她笑得一笑,且吩咐了她回去。
  
  那边酒宴正浓,这位狐狸族小侍女,带着一脸的暧昧,欢欢喜喜的去了。
  
  掐了一回太阳穴,这狐狸窝果然哪出都透着艳气。
  
  潋滟此时还在我怀里,一手紧紧抓了我的衣襟,脚下早已经不稳,哪里迈得了门槛?
  
  我这阿姊之前着实对她不善,如今这要走之际,也没甚好送她的,此下她这副柔弱模样,正是危难之际,想来抱她一抱,实在不算什么。
  
  细细打量了一下周遭,断定确实没人后,才怀着莫名的心虚,将靠在怀里的人打横抱起。
  
  那潋滟哼了一声,仍旧没睁眼,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两只手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襟。
  
  叹了一口气。
  
  弟媳啊弟媳,这可真不能怪阿姊了。
  
  抬腿迈步,四平八稳的将她抱进了房间。
  
  这狐狸窝不愧是狐狸窝,实在是香艳飘渺的很。
  
  我自被那香气迷了一下,凛然醒来时,已将那潋滟置于床上了。
  
  这红床暖帐的,看着本君心中莫名荡漾,忙不迭将那公主放了想往后退。
  
  她那双纤细娇嫩,剔透莹然的手,却仍然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弟媳哟,你到底是有怎样的执念,这醉了都不肯放手?
  
  阿姊我也只是长得略微有些像我那阿弟,啊不对,是我那阿弟略微长得有些像我这阿姊而已,委实不是一个人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心中暗暗叫苦,小心掰着那双手,却不敢使劲。
  
  “唔,”床上昏睡着的人发出一声低声的呜咽,甚是销魂,之后便嗫嗫嚅嚅的叫着什么。
  
  可惜她后面那些话说来含糊,声音又低,加之我这厢正有些焦头烂额,便听得不甚清晰。
  
  我这掰了半晌,奈何这只小狐狸的爪子忒得利索,牢牢的抓着我的衣襟,我这掰一根,她放一根,掰到下一根,前一根便又收拢了。
  
  可那手指着实漂亮了些,让本君下重手,不免也有些舍不得,正两厢踌躇时,却终于听清那潋滟唤的是什么。
  
  她哀哀切切的叫了一句,“大兔子。”
  
  醉酒后的模样竟带着些许的可怜来。
  
  这公主,倒是个痴情的种。
  
  不知为何,本吼竟然忍不住哼出一声冷笑,狠心将攥着袖子的手,卸了去。
  
  “潋滟啊潋滟,”我对着那仍在醉酒中,却皱了眉的小狐狸道:“你既然痴情至斯,就不该来招惹我,本君可不是你慰藉伤口的替代品。”
  
  潋滟的手大约是因着失了攀附,有些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衣裳。
  
  我一番话出口,禁不住愣了一愣。
  
  这语气,似乎忒怨妇了些吧?
  
  干咳了一声,即便这小狐狸听不见,本君还要是挽回面子的澄清一下的,“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此下阿姊我便是要走了,你自可去寻我那阿弟,待得你们成亲那日,本君便回来帮你们主婚,在此别过吧。”
  
  本吼此番作为,实在是有够谦逊有礼,告完别,只又看了那小狐狸一眼,转身离去。
  
  耳边,却还隐约听得那潋滟低声的叫着,大兔子。
  
  出了这房间,小心关了门,又谨慎的施了个禁锢咒,便是这公主醒来,别说出去,便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了。
  
  今日这宴席主角自然便是如她潋滟所说,是堪堪不才,本大吼我。
  
  这地点,便也自然是公主府。
  
  公主府不比狐狸头子那宫殿,防备自然更松些。
  
  每一重结界都只有一个出口,派了重兵把守。
  
  这重兵有多重,我是不知道了,只当初每每晃到那里时,不管换了几轮看守的人都能准确的认出我,怕是早就被嘱咐过了。
  
  那结界的出口,须得派守的两只狐狸一起结咒才能维持打开,并且随时可以中断,要想单独出去,难度可想而知。
  
  这可是些不惧威胁的天狐守卫啊。
  
  幸而。
  
  我猫在公主府门口左侧一个隐晦的角落里,偷偷注意着。
  
  直到本君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后,才陆陆续续的有人从里面出来。
  
  外面虽然备车备辇,还算有条不紊,可也委实撑不住人多,加之天色又暗,终于让本君逮到了机会,躲进了一辆大到出奇的辇车里。
  
  思忖着,大约这狐狸山的狐狸们,都十分性喜大而华丽的东西,这辇车便个个都量大份足了。
  
  辇车里熏着暖香,软榻茶几一样不少。
  
  那软榻底下堪堪够我藏身进去,只撩了垂下的红毯,咬着牙窝了进去。
  
  不片刻,便隐隐感觉到这辇车有些动静,侧头去看,只见一双翠绿色的绣花鞋印进了眼里。
  
  想来,这辇车的主人,果然是个母狐狸。
  
  这母狐狸的脚步颇有些不稳,踉跄着便挨了过来。
  
  只听得上头一声闷软的声响,那母狐狸估计是扑到榻上了。
  
  幸而这辇车各处的清理的很是干净,便是这榻底下也是一尘不染,否则,便可惜了我这一身上好的衣裳了。
  
  正在本君庆幸时,上头那只母狐狸却突然低低的娇喘了起来,连带的闷哼几句,弄得本君颇为尴尬。
  
  难怪这辇车隔音效果如此只好,却原来还有这般用途,天狐一族,果然是个个,那啥。
  
  本君虽然没亲身经历过这种事,可也听得不少,加之当初阿念那小祖宗有段时间猎艳心盛,很是顺了几本宫闱春事野卷,本吼便偶尔瞄过几眼。
  
  此下这光景,怕是头上那只母狐狸受不得酒劲上来,催得身上□难耐,这便自食其力起来了。
  
  假若是当初,我大约便合着阿念和白泽,很有一番兴趣的观赏讨论了,只现下形式不比当初,我这便自然有些苦不堪言。
  
  哪知上头动静越来越大,塌下逐渐散了一地的衣裳,那莫名的味道便直往本君鼻子里钻。
  
  叹了口气,只能将嗅觉与听觉封了。
  
  再一次感叹,母狐狸与母狐狸也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现下,再想起那潋滟的味道,当真是狐狸里最好闻的了。
  
  方才这母狐狸那么大动静,也只不过让我皱了眉,可想起那狐狸公主后,身上却莫名发了热。
  
  难道宴席上的那些酒,此下要开始上头了?
  
  我这一热,便觉着身上的衣裳委实厚了些。
  
  伸手捏了捏衣襟,触到那些密纹时,陡然想起潋滟说的一句话,她说:只怕这衣裳更好用的地方,斯生还未知晓呢。
  
  我这一想,心下不惊抖了一抖。
  
  该不会,这衣裳还有什么玄妙吧。。。。。.
  
  本吼真是后悔啊,悔不当初,怎么就接了这衣裳呢?
  
  幸而那热倒不是很烈,可我心中断定这衣裳不对劲,哪里敢耽搁,就着这狭小的空间,开始艰难的脱身上这件墨银鲛绡,华丽风采的外套。
  
  这榻底下的空间,堪堪够我翻个身,这衣服脱起来实在是艰难得很。
  
  待得本君终于翻了个身将衣服脱下吼,再回身却发觉到了不对。
  
  只见榻边垂着的毯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一脸惊讶的我。
  
  本大吼,此下真是想要找个洞将自己埋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闭了眼开始装死。
  
  那母狐狸我也不曾看清模样,却也实在不敢去看长得什么模样。
  
  “还不出来?要在里面藏多久?”那母狐狸的声音温柔有余,媚气十足,比起潋滟那只小狐狸,明显成熟了不少,“看样子,侄女婿挺喜欢这里的么?”
  
  我自业已解了自己的听觉,只听得那到声音很是调侃的道:“果然是潋滟侄女看重的人,癖好也这般不同。”
  
  本君,多么想掩面低泣,告诉她,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这只母狐狸,竟然还是那潋滟的姑姑。
  
  此下如此复杂又尴尬的境地,本君实在要佩服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烦问姑姑,此下咱们出了不死山没?”      
作者有话要说:明个儿要离家了,唉。一直错误,咱家听说不断刷新大概有点用,所以,你懂的。我要撞墙了,第六章明明更新了,第五章的下一章却一直都是灰的。烦请点回目录,直接选择。第七章一直报错,第八章干脆憋着不出来,迟迟不来的下一章,不异与迟迟不来的大姨妈,真是令人惆怅忧郁啊。唉,不断消磨着本碎碎码字的热情。




☆、第八章

  本君战战兢兢的跪在辇车的地板上,垂着头一言不发,那姑姑坐在软榻上,堪堪盖着的,是本君方才脱下的外衣。
  
  唔,这幅光景,本君可如何是好?
  
  “近看侄女婿果然是一表人才,”那姑姑开口,我却不敢抬头,只盯着她那双白花花的小巧脚掌,暗忖着究竟要怎样逃脱,方才她可是说,辇车不但还未出不死山的,甚至连那第一结界都没出的。却听得她道:“怎么,我那侄女不合你口味?”
  
  慌忙摇了摇头,突而觉得不合适,又连忙点了点头。
  
  可,似乎,还是有些不合适。
  
  坐着的从始至终淡定得很,既没有高声尖叫,也没有丝毫被人撞到她在自食其力的尴尬,想来这潋滟的姑姑,定然比那小狐狸,道行更高深些。
  
  “你又摇头,又点头的,姑姑我倒看不明白了。”
  
  再低了低头,将视线调到地板上,梗着声音道:“虽则那潋滟公主与斯生并不是那种关系,可好歹也算得本君的弟媳,我便也随着她唤您一声姑姑吧。姑姑,斯生实话与您说吧,我与那潋滟没有丝毫感情,自然是要逃的。”
  
  上头那人哦了一声,便没有了声响。
  
  揣测着这位姑姑的想法,过了好久才听得她道:“那你是逃婚咯?”
  
  点了点头,这位姑姑的态度倒是有趣得紧,我现下发作着实得不偿失,不如静观其变的好。
  
  “这感情之事,也确然勉强不得,”那透着丝丝娇软的声音透着些微的涟漪,“只你这一逃,我不死山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她这般一问,我倒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发现她其实并不是真的问我要答案,自顾的接下去道:“况且,你逃得出去么?”
  
  我抬了头,巴巴的望着她。
  
  唔,这副纯洁眼神小兽样,是阿念曾经称赞过的,最惹人疼爱的模样了。
  
  那姑姑相貌虽不及潋滟,只身上那风骚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勾唇挑眉间,俨然一副老妖孽的模样。
  
  她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要我帮你?”
  
  我便又点了点头。
  
  “呵呵,”她笑得渗人,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梗了一句,突然记起阿念说,利字当头,人所趋也。连忙道:“待斯生出去,日后定然好好报答姑姑。”
  
  这位姑姑眯了眼,又露出了方才我在酒宴上看了无数遍的神情,一副打量一块上好肉食的模样望着我:“若说报答,倒不用日后,姑姑我年岁长了,自明白这日后的事总是飘渺难测的很,只不如斯生你当下兑现可好?”
  
  年岁长?
  
  她倒不定比我年岁更长,只按着兽族各自的成长,她比我大也确是为未可知的。
  
  咽了口唾沫,再次低了头。
  
  本君发誓以后再也不与天狐一族任何一只扯上丝毫的关系。
  
  “斯生此□上并没有什么稀罕的物什,还怕不能马上兑现。”
  
  她没有回答我,却突而站起身来。
  
  本君低着的眼,看到的便是我那件可怜的外套,顺利的滑到了地板上。
  
  闭了眼。
  
  本君到底如何是好?
  
  一双如脂柔荑沾上了我的脸颊。
  
  挨千刀的,本君这脸倒成了人人可以调戏的了?
  
  “你放心,这你定然可以兑现的。”那双手顺着我的脸颊抚了一阵,搭上了我的肩膀,“顺了姑姑这一次,便可以获得自由,总好过今后都伴着我那欲求不满的小侄女,被榨干的好吧。”
  
  被,被榨干?
  
  天狐一族的说辞,倒真是赤luo裸的很啊。
  
  至于欲求不满。
  
  是你这只老狐狸才对吧。
  
  那潋滟虽然蹭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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