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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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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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木兮极力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我很担心他。”这是她的心里话,亦是用来掩饰那种心虚的托辞,她注意到了,医生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落在她的右手上。

“他会好的,现在他需要休息。”医生安慰着。

“我这就出去。”木兮说完,便迈开了步子。

“你不该动他的被子。”医生抱怨着为薄子君整理着刚才被木兮弄的有点乱的被子。

木兮没再理会她,径直出了门去,她看到莫翎枫、冬霜和另外几个人就站在门外。

“怎么样?”莫翎枫问,下意识的看看木兮还紧紧攥着的手。

她点点头,用目光告诉他,那件事她已经做好。

他心领神会,淡淡说道,“去那边说话吧。”抬手,他指向大厅东侧那扇窗。

“恩。”木兮答应一声,和他走过去。

方凝看着莫翎枫高大的背影,眼中不禁露出敌意。这个男人她认识,就是这个男人,两年前将安木兮从薄院救了出去,而且不久前,他还和锦骞在院外打伤了不少保镖。

来这里的人除去医生和护士,恐怕没有一个心情是好的,大厅里焦急的人们来去匆匆,唯独这扇窗前还算安静。

“我给他注射的是什么?”刚一站定,木兮立刻就问,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窗外那片草坪里。

莫翎枫唇角轻轻牵动了一下,“一种能令重伤的人多一线生机的药物。”

“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而不是直接让医生给他注射?”既然是药物的话,医院里也应该有的,因为太担心,所以她一定要问清楚。

他漠然笑笑,目光停留在窗外,不正视她的脸,“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有这种药,医院里没有……而且,这是一种秘密药品。”

纵使他没有直面她,但她眼中的怀疑他还是感受的无比清楚。他也知,这种事,她自是该问个清楚的,然而他还是由衷的感到失意。

有些话,她无法对她说的太清楚,他无法告诉她,这种药是特工受重伤时应急的救命药——每个特工每年只有一瓶,就算他是队长也没有例外——而他却将这弥足珍贵的药给了薄子君,只因不忍看她伤心。

“哦。他会好,是吗?”她问,仿佛一个迷茫的孩子。

莫翎枫缓缓向她看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也有过一次头部受伤的经历,就像薄子君现在这样,深度昏迷。但是,是你救了我,我醒了过来,因为我心中还有放不下的人,知道自己不能撒手人寰。我不想欺骗你什么,他伤的很重,但相信我,他会醒来的,我相信他舍不得你。”

木兮不明白,莫翎枫所说的她救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这一刻,她对莫翎枫点点头,她相信,那个男人不会离她而去。

“嗤、嗤、嗤……”急促的滑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这时传入耳中,木兮循声望去,只见那两名护士推着薄子君匆匆从观察室里赶了出来。

走在后面的那名医生,脸色深沉的可怕。

“医生,出什么事情了?”门口的方凝忙问。

“高烧三十九度,可能是伤口感染,需要紧急治疗。”医生丢下一句话,就快步走远了。

伤口感染——致命的威胁!木兮蓦地一震,身子狠狠的战栗了一下。

“那只是注射了药物后的副作用,不是感染,一会儿就好了。”莫翎枫的话,对她来说此刻就像救命的药。

她不禁抬起头,“真的吗?”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被吓坏的孩子般无助。

“恩。”他肯定的点点头,深深藏匿起眸中那抹忧郁。

“你知道是谁对他开的枪吗?”她继续问。

“只是有所怀疑,现在还无法肯定。”莫翎枫摇摇头,目光蓦地变得惋惜,“木兮,如果真的是我所料的那样的话,这件事你也逃脱不了牵扯。”

“我?”她愣住。

他沉沉的点头,无声的叹息着。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在袖手旁观下去了,如果谋划伤害薄子君的人与那天用木兮的照片威胁他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柔弱而无辜的女人,怕是必须要卷入这场深不见底的风波中来了。这是他最最担心的事情。

“如果这次他好了,这次对他开枪的人还会再伤害他吗?”

安木兮担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那双水眸中满载的挂怀,更说明了她对那个男人究竟有多疼。

一种嫉妒莫名其妙的袭来,他只得摇头,“这件事关系很大,以后会有受过训练的人专门保护他,而且,暗杀他的人狡猾的很,这一次不得手,他应该不会再做第二次了,他可能会去想别的办法。”

他的话,木兮多半听不明白,然而她却听得懂,这样的事以后不可能再发生了,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等他醒来。

那名医生再次出现在走廊里时,木兮立刻迎了上去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薄夫人,我正要找你。”医生脸色好像有些异样,“他或许想见你。”

什么叫或许想见她?“他醒了?”安木兮又惊又喜。

正文 二一八、主动的暧昧

“很奇怪,我们还没有给他用药他的高烧就退了,虽然他还没有醒,但他的嘴里却念叨着你的名字。这种情况说明他的大脑机能已经恢复了正常,离醒来不远了。”

医生的话令木兮又惊又喜,这说明了莫翎枫要她给薄子君注射的药奏效了。回头看莫翎枫一眼,她目光感激而歉疚。

而他只对她淡然一笑,鼓舞之中却似蓄着一丝浅浅的忧郁。

轻轻推门进去,她静静坐在病床前,看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眉头忽然紧皱,似是做了噩梦一般,“安木兮,别走……回来……”

声音并不大,但那里面饱含的恐惧与担忧却令木兮深深一震。他竟是如此怕她离开的,而她呢,真的就想决绝的离开过他吗?

面对这个男人,她内心深处忽然由衷的生出一种疼怜,小心的握住他还打着点滴的手,她柔声说,“放心,我不走。”

话音刚刚落下,她就发现他的眼皮在颤动,紧接着,他竟睁开了双眼,璀璨晶莹的眼眸里依稀蒙着一层雾气。

“你……醒了。”她惊喜交加,声音不由颤了,嘴角不觉就划开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然而她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手,这种主动的暧昧,她毕竟还不太习惯。

柔美而关切的笑,全然不带一丝疏远、一丝冷漠,如此温柔、如此的美,这是他多希望看到的画面。

这一切如何才能成为永恒?当他痊愈之后,她是不是还会换回那副冷漠?

他的眼眸颤动了,轻轻张开嘴唇,目光这瞬间忽然迷离,“你是谁?”

什么?木兮的身子忽然一抖动,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目光惊愕而惋惜。怎么会这样,他竟然不记得她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连她都忘掉?

失落感一瞬间狂风暴雨袭来,她被笼罩、被淹没,忽然就觉得窒息。结果不应当是这样的,他应该醒来,看到眼前的她,邪气的对她笑,可是他竟然忘记了,这个他自己在昏迷时都还念叨着的她。

“怎么了?我们认识是吗?”他微蹙起眉,询问的眼神里依稀藏着些邪魅。

安木兮无比心凉,蓦地提高了声音质问,“薄子君,别再演戏了!”这个男人一定是在演戏的,一定是的。

然而,他紧紧蹙起眉,竟似努力在回想着什么,“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

迷茫的眼神、歉然的言语,一切都这般真实,这般令她觉得冷。

不,她不相信他会将她忘掉,她曾经令他痛过、伤过了那么多,他就算忘掉谁也不可能忘掉她的,她不死心!她还想试探,这时脚步声却在身后响了起来。

“妈……”他看着走进来的人轻声喊。

“你这个小畜生可真不让妈省心啊。”秦淑梅责备着走过来,疲倦的眼中夹着泪花。

“妈,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薄子君看着秦淑梅说,声音依旧还有些虚弱。

“哦。”秦淑梅疑惑的看看木兮,目光又专注到薄子君脸上。

木兮讪讪的站起来,“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安木兮就走出了病房,是错觉吗,关门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薄子君正怔怔看着她,那种缱绻而复杂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

“子君失忆了,虽然三年以前的事他还记得,但最近三年里的事,他几乎全不记得了。”秦淑梅告诉木兮这一消息时,她是震惊的、也是无奈的。

这意味着,她和他之间的事,他已经全忘记了,从此以后,在他眼中她成了一个陌生人。

“他问我你是谁,我告诉他你是他的前妻。”秦淑梅接着说。

“哦。”木兮失意的点点头。

事情到了这一步,告诉他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前妻……也只是过去罢了,而她在乎的是他是否还记得,他就在近期对她说过的那些令她深深感动的话,是否记得他对她的那些爱。

“我试着告诉他一些这三年里发生的事,但只要一提他就会头疼,希望你以后别对他说这些。”

秦淑梅的话清晰的传入耳中。以后……既然他都已将她忘掉了,她和他还会有以后吗?木兮怀疑的看着秦淑梅。

薄子君既然失忆,当妈的应该很痛惜才对,怎么在秦淑梅的眼中,她看不到那种该有的痛惜感?相反的,她仿佛一种狡黠,类似薄子君那种。

难道这又是错觉吗?木兮疑惑。

……

不愧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薄子君失忆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城市,这些天满天飞的几乎全是这样的消息。

木兮又去医院看过他两次,见他伤势恢复的很好,她就没有再去,因为一想起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她就伤感。

莫翎枫一直在医院里保护他,虽然他曾劝过她说薄子君已经安全了,但她知道,如果他真的安全的话,莫翎枫也不会那样小心的保护他了,不过她还是放心的,因为有莫翎枫在。

不觉竟过了二十几天,这个春天悄然而去,天仿佛一下子就炎热起来。夏季,她并不是很喜欢。

敲门声响过,木兮静静走到门口,问,“谁啊?”

“是我。”当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她从猫眼向外看去。

他戴着一顶浅蓝色的鸭舌帽板直的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一支鲜艳的玫瑰。许久不见,他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昔色泽,是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俊美,而他轻勾着唇,似笑非笑的表情亦是他熟悉的。

这个男人不是失忆了吗?怎么找到了这里来?木兮疑惑着看着那张脸,发起呆来。

“叩、叩、叩……”他再敲门,“安木兮,开门啊。”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一九、沐浴在幸福里

安木兮怀着一种莫名的激动情绪打开了门,迎面而来的是那张完美的脸上绽放出来的邪魅轻笑。

“你……有事吗?”木兮淡淡的说,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含蓄而深邃,“怎么,不欢迎吗?我可是你的前夫。”说着,已将手中的玫瑰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芳香味道扑鼻而来,木兮并没有拒绝,接在手中,笑道,“我不确定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薄子君。”

“哦?”他一愕,眉头轻轻锁起来,“你认识的那个薄子君是什么样的呢?”

“冷酷无情、没心没肺而且……”她说着,忽然顿住。

“而且什么?”他急忙追问,凤眸深处似乎有一丝失意悄然隐没了。

木兮忽然一笑,反问,“你很在乎以前吗?”

“那倒不是。”薄子君反倒一愕,然后无谓的耸耸肩,“反正过去的事情我已经都不记得了,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呵呵……”木兮笑笑。说这些话之时,她的目光从未从他脸上移开过,似乎想要从他的目光里、表情里分辨出一丝真假。她是个念旧的人,也是个执着的人。就算那些过往中有一大片是黑色的,但有些东西她却很在乎。她固执的觉得,这个男人没有失忆。

“既然都不记得了,你为什么还来找我?”她问,眼中依稀有些期待。

薄子君摊开手,邪魅的笑慑人魂魄,“我妈让我来找你。”

原来如此!木兮哭笑不得,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说以前是我做的太过分,你才会跟我离婚。还好你现在还没有嫁人……”他目光闪烁,认真的感人肺腑,忽然,他又向前一小步,俊隽秀的脸几乎与她的脸贴在一起,“安木兮,我们也许可以重新开始呢,就像刚刚认识一样。”

好闻的气息,如缕缕清香般扑在脸上,令木兮有种沐浴在春风中的幸福感。她由衷的笑了,他如玉般的薄唇与她近在咫尺,就像唾手可得的美味苹果,她忽然就想尝。一念闪过,她不由脸色绯红,下意识的退开一步,“薄子君,可是我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了,不能跟你重新开始了。”

薄子君的眉头狠狠的锁了一下,刚要追问,却发现她嘴角是噙着笑容的。

可恶,这个女人竟能拿这个当做玩笑!

勾唇,他声音幽冷,“太晚了,收了我的花,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了。”

木兮若有所思的看手中那支红玫瑰一眼,然后抬起头来,认真的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为什么,她有种怪怪的错觉?

他陷入沉思状,然后痛苦的蹙起了眉,右手扶住太阳穴,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木兮关心的问。

“头好痛……”他连声音里都透着一种痛。

木兮忽然想起秦淑梅对她说过,他只要一想过往的事就会头疼。而这个男人仿佛越来越痛,身体晃动着,竟似快站不住了一般。

于是,她靠过去,抓住了他坚实的右臂,用弱小的身子支撑住健硕的他,完全没顾忌到自己柔软的胸。部正实实在在的挤压在她的胳膊上。

真切的感到她的柔软,薄子君体内一团火苗一瞬间就燃烧起来。这个女人,是他最合口的菜肴,总是能在举手投足间就令他坚实的防线不攻自破。

情不自禁就想将她搂在怀中,然后去亲吻她的脸。然而……他强烈的将这种念头压制住,反而退后一步,与她隔开一小段距离。

他绝不能这样做,这个女人是本就是他戒不掉的瘾,若再亲近,他怕自己难以把。持,也不是不可以这样,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男人,目光瞬息万变,就仿佛在挣扎什么一般,复杂的令她难以适应,她正在纳闷,手已经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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