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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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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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想将他推开,可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内心除却深深的恐惧隐隐还有些许担忧,她已无法去想这个重伤的男人接下来会做什么,因为她的大脑里几乎空白一片。

“噗”、“噗”、“噗”……

血滴在地毯上的声音愈加清晰刺耳。

她也愈加感到压抑,只觉呼吸都困难。

此时,门忽然“咔”的一声被推开了,看到屋里的情景,方凝不禁愣住,“少爷……”听到房间里巨大的动静,她不禁过来看看,焦急之下顾不得敲门就直接推开了门。

窗前,少爷紧紧将夫人压在墙上,那只还在流血的手正扼住夫人的脸,艳红的血涔涔在手腕处滴落。

而地毯上还有一滩显眼的血迹。

方凝紧蹙起眉慌张的跑过去,拉着薄子君,“少爷,去医院吧。”靠的近了,她看的愈加清楚,少爷手背上的伤口很深,几乎要将整只手都刺穿了。

是这个柔弱的女人干的吗,竟然能狠心将少爷伤成这样。闷

薄子君依旧无声的看着安木兮,失血过多的手已经开始无力的颤抖,而眼前,她惊恐的脸也渐渐模糊。

“少爷,走吧。”方凝拉薄子君一把,却见他摇晃一下,如稻草人般向后便倒。

慌忙扶住薄子君,方凝大声喊,“来人啊,来人。”

木木的看着意识模糊的薄子君,安木兮恍惚的心中禁不住浮现出一丝怜悯,忽然她竟想去扶他,可是她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咒般,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方凝惊恐的喊声很大,她听在耳中却是朦胧而模糊的。

两个男人快速跑进屋里,将薄子君抬走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了木然站在原地的木兮。

地毯上依旧残留着大片的血迹,空气里的血腥味此时像是忽然更加浓烈了,而她的脑海里也还盘旋着薄子君苍白的脸还有方凝和那两个男人仇恨而漠然的眼光 

她将他们的少爷伤成这样,在他们眼中,她是个坏透了的女人。而,那个男人呢,流了那么多的血,会死掉吗?如果他死了,算不算是为爸爸报了仇?可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心乱许久许久,她才无力的迈开步子,颓然坐在床上,转头时,却望见梳妆台上镜子里那张沾着血迹的脸。

妖娆的红色,附在在憔悴苍白的双颊,如此恐怖、如此可怕,也难怪方凝他们会这样看她,她现在就像一个魔鬼。

厌恶的皱起眉头,木兮跑进洗漱间,拧开水龙头,接一大捧水浇在脸上,冷水扑面的一瞬间,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

郊野公园,僻静的竹林中。

郑敏在那个约定好的石凳上坐下,不安的等了好一会儿,然后拨打了那个电话。

“安小姐,我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到?”电话接通后,郑敏便说。

“哦,我马上就到了。”声音就在附近传来。

郑敏抬头,便看见快步走来的高挑女人,她一头时下流行的波浪卷发,穿着黑色长筒高跟鞋,走在路上很是吸眼。

“不好意思郑医生,我来晚了。”安木雪摘下太阳镜,走到了郑敏身边。

“哦,没事。安小姐,你约我有什么事吗?”看着安木雪,郑敏眼中晃过一丝疑惑。不久前,她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一个自称安小姐的女人说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想见她。几经考虑,她还是决定要来。

“郑医生,是这样的。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安木雪说着,在包里拿出一份杂志垫在石凳上,然后坐下了。

“哦?”郑敏用手指抬抬眼镜,疑惑的看着安木雪,“安小姐,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呢?”她是个离婚妈妈,自己抚养刚上幼儿园的孩子,当医生的收入维持现在的生活有些紧张,所以她很需要钱,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对她了如指掌。

“这件事对你来说其实很简单……”安木雪说到这里,后话忽然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请稍等一下。”安木雪接起电话,“喂。”

“木雪,薄子君出事了。”电话里传来一个清韵的男性声音。

挂断电话时,安木雪的眉头还是蹙着的,“郑医生,今天先这样,我们稍后再见面吧。”

说着,安木雪已站起来,匆匆要走。

“那好。”郑敏疑惑的看着一脸着急的安木雪。

快速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说,“这件事,请你一定保密。”

……

这几天,木兮一直没有过那个男人的消息,但方凝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她知道那个男人还活着。而,那些恐怖的阴影却在她心中驱之不散,这几天她做梦都梦见他浑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恶狠狠的瞪着她说,他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屋子里早已打扫干净,每次走到窗前,她就仿佛又看到那满地的鲜血。她想,这个地方她是无法再呆下去了,终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个地方,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有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那辆轿车停在小楼下时,木兮禁不住看过去,然后她看见了那三个先后从车里下来的人,惊讶还有疑惑瞬间便占据了她的心。

正文 二零三、胭脂血-逼他发誓

车上下来的人竟是薄子君、安木雪还有许天皓(亲还记得这个人吗?)。

薄子君左手缠着厚厚的一层绷带,安木雪和许天皓扶在他左右向小楼走去。将上楼梯的时候,他像意识到什么,忽然偏头看向木兮所在的方向。

安木雪和许天皓也紧跟着看过来,三个人的目光,自是不同,却也有着一种微妙的相似之处。累

他们是一路人,而孤立无援的她又算什么?木兮漠然转身,在六道目光之下淡定走远。

那个男人既然没有死,她便也不再有任何的愧疚,那一下是她留给他的教训,要他知道,她安木兮并非那么随意就能被欺负,要他知道,被招惹急了,柔弱的她一样会令他痛苦不堪。

而他竟也是接受了教训一般,自从出了医院,没有再招惹过她一次,她亦不会再去理会她。

自那以后,木兮变得更加冷漠寡言,就是对整天见面的方凝也很少说话,她的日子已经单调而死寂,每天除去吃饭睡觉便是在院子里走动,不动声色的找寻着可以逃出这座冰冷院子的方法。

可是,那个男人真的把她当作了犯人对待,院子的看管竟比监狱还严。但她不会放弃努力的,一心要走的人,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了。
 

“夫人,准备一下吧,我们十点出发。”方凝边说着边将早饭放在茶几上。闷

“什么?”木兮漠然抬头。

“今天开庭。”

方凝干脆利落的话,令木兮隐隐一颤。这个决定着爸爸今后命运的日子竟来的这样快。

换了身正式点的衣服,木兮和方凝下了楼时,一辆黑色劳斯莱斯轿车就停在楼下。

“夫人,上车吧。”方凝打开了车后座的门,伸手示意木兮上去。

望见车中坐着的人,木兮站在原地,寂静的眼眸中倏地笼上一层冷漠。

薄子君正坐在里面,面部表情无可预测,见了木兮,璀璨幽深的眸中隐约颤动起一丝涟漪。

“夫人,请上车。”

方凝说着,已经强行将木兮推进了车里,紧跟着自己也上了车,关上了车门。司机旋即发动了车子。

木兮就被薄子君和方凝夹在中间,不想靠近那个男人,所以她尽力向方凝的一边挤。

这还是她刺伤薄子君后第一次与他正面相见,她漠然低着头,不去看他。

以往,她还可能去看他,无论眼神是冷漠还是疏远的,而现在,她已经连冷漠的眼神都不想给他了。可是,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手,医疗条件应该不错,他的手背上留下的疤并不大,却也是显眼的。

这个伤疤会伴随这个男人一辈子了吧,一如他在她身上刻下的那个字,又如他在她内心留下的那些阴影,这一生,都不可能彻底除掉了。

……

走进法庭时,木兮惊讶的发现安木雪已经到了。漠然看她一眼,她没有说话,就坐下了。

看到被带到庭上的安云山,木兮的眼前立刻就模糊了,他还穿着那身许久前木兮在检察院见他时穿的那身衣服,低着头,沧桑的令她心痛。

“爸。”木兮不禁开口喊。

安云山抬头看木兮一眼,目光苍老而无神,微微叹息一声,他看向安木雪,目光失望而无助。

木兮还想说什么,可是就听法官重重的敲了一下锤子,宣布,“肃静,现在开庭……”

检察院的公诉人员陈述了证据,自始至终,爸爸没有辩解一句。

不安的木兮,几次想要为爸爸辩解,却屡屡被法官制止。而,一旁的薄子君和安木雪都是沉着而冷静的。

然后便开始宣判。

“本庭裁定,被告人,前市质检部部长安云山,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触犯中国刑法第第三百九十五条,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剥夺被告上诉权。”

法官的声音重锤般敲下,木兮顿时感到天塌地陷,十二年对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人来说又是什么概念?

猛的在座位上站起来,木兮大声喊,“我抗议,法官我抗议,爸爸是无罪的……”

“抗议无效,请肃静!”法官冷冰冰的敲打着锤子。

“我抗议,那箱钱是薄子君派魏旭交给爸爸的,是他们陷害爸爸,爸爸是无罪的。”木兮不顾法官的制止声,大声喊着。

法庭中的人惊讶的看着她,那种眼光竟然像是在看一个犯了病的精神病人。

“安木兮小姐,我们已经找薄先生和魏先生做过调查了,况且,箱子上没有魏先生的指纹。”检查局的公诉人员忽然说。

“那是他们的预谋!”木兮大声说,无助的声音仿佛嘶喊般回荡在整个严肃的法庭里。明知道,法庭上讲究的是证据,但她还是不顾一切的喊着。

“我宣布,宣判结束。”不理会眼前的一切,法官一锤定音。

紧接着就有两个警察走到安云山身边,一左一右押住了他。

“爸爸是无罪的,你们放开他。”她想冲向前去,却被一个冷面的警察伸手拦住了。

眼睁睁看着爸爸被押走了,木兮的眉头紧紧凝着,心若滴血。

“木兮,我们回家吧。”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一只手紧接着就拉住了她的胳膊。

“放开我!”木兮激动的回过身去,猛的一把将薄子君推开。

法庭上的人惊愕的看着这意外的一幕,几个本想散去的人也停了下来,看着这个疯了一般的女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办法,回家吧。”薄子君继续说。

好一个谁也没有办法!这个男人一手策划了这件事,还在众人面前伪装的这样君子,恨意猛的翻涌上来,她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大声质问,“薄子君,你敢当着这些人发誓你问心无愧吗?”

正文 二零四、胭脂血-精神失常

薄子君看着安木兮,一瞬间璀璨的眼眸中有什么骤然颤动起来,然而,不待那种情

“我现在很清醒,薄子君,你别装傻卖呆,你不是问心无愧吗,你当众发誓啊,发誓啊!”木兮越说越激动,猛的一把抓住了薄子君的衣领,摇晃着他的身子。累

而他,始终老老实实的站着,像个木偶般不反抗也不说话。

人们的眼光越来越犀利,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夫人,这里是法庭,要闹回家去闹吧。”方凝这时走过来,搀住了木兮的左臂。

回家闹?这个女人和她的主子果然是心有灵犀的,一唱一和就令在场的人都以为是她在发疯。

她讽刺的看方凝一眼,又冷然看看薄子君。这个男人,此时红肿着半张脸,沉默不语,竟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

这个以手腕毒辣而闻名A市的男人,就这样赚足了同情,说不定还落下一个顺从妻子的好名声,而她,已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女人,以后就算通过各种途径向外界求助人们也会把她当做是在发疯。

呵呵呵……她就这样输的彻彻底底。

这时,她看到安木雪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席。

“安木雪,站住!”木兮忽然对着安木雪大声喊,无所谓了,疯就疯了吧,人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反正人情世故她已完全看透。闷

“爸爸出了事,你怎么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一声?安木雪,为什么不告诉大家,这一切都是你和薄子君半年前就筹划好的阴谋!”

木兮的声音落下,人们更加惊讶了,就连还没离去的法官也露出震惊的表情。

安木雪缓缓回过头来,“妹妹,爸爸出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我们不得不接受,一切都会好的,木兮,希望你早日回到现实中来,别活在你的幻想中了。”动情的说着,她的心却是痛的,这个女人当众甩给薄子君一巴掌,他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的痕迹,这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妹妹,爸爸,她竟然还能叫的这样自然这样亲切,平缓而无奈的语气,就仿佛在劝慰一个可怜的病人。能将谎言说的这样打动人心,她才是人生的舞台上演技最高的演员。

真切的感受到人们的目光由奇怪变为怜悯,木兮知道,她无论再说什么,都会被当做是疯话。

“走吧,夫人。”方凝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不走,你放开我!”她大声吼。

方凝叹息一声,这时,薄子君已经搀住她另一根胳膊,两个人架着她就强行往外走。

人们麻木的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法院外,早已围了一大群记者,看见薄子君和方凝架着安木兮出来,一群人立刻疯狂起来,相机快门声此消彼长,接连不断的闪光灯虽然是在白天却也是刺眼的。

“看样子庭审的结果一定不乐观,薄总,请问判决结果是怎样的呢?”

“薄夫人情绪好像不太好,是因为判决结果吗?”

“据说,安云山曾经想用那笔钱是替薄总委托他保管的当做救命符,是薄总大义灭亲,请问薄总,真有这样的事吗?”

……

嘈杂的问题纷至沓来,薄子君和方凝谁也没回一句话,一向讨厌这种场面的木兮,心也更加烦乱了。

任凭有强壮的保镖拦截着,记者们的话筒还是伸了过来,疯狂的场面,完全出乎了预料。

车门打开,薄子君先钻了进去,方凝就要将木兮向车上推,木兮却忽然猛地一把将她推开,刚要跑,却被一个保镖拦住了。

方凝追上来,再次拉住她硬往车里拥。 

“薄子君要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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