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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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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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她惊了一下,直觉以为是莫笙,于是一把抓过被子裹住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
可门外却传来轻柔的女声:“太太,您醒了吗?”
她不答,裹着被子忍着剧烈的头疼下了床,想去衣橱里随便拿一套衣服穿上,门却开了。
进来的年轻女孩子是莫笙请来照顾楼伶的女佣阿秀,她手里捧着一叠高高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女装,从里到外,样样俱全。
“原来太太已经醒了?这是先生给您准备的。”阿秀把那些衣服碰到楼伶面前,微笑说。
楼伶看了她一眼,没冲动的一把将那些衣服统统仍到窗外去,而是随意拿了一套去更衣室换上。
出来时阿秀已经整理好床铺,并把落地窗的窗帘给掀开了,细碎的阳光洒进来,如同金子一样铺满了大半个卧室的面积。
“太太,先生在楼下等您一起用餐。”阿秀见她出来,于是说。
楼伶昨天一整天才喝了一小碗粥,可她一想到要和莫笙面对面吃饭就觉得胃里像是塞满了石头,根本就没有半点饿的感觉,反而堵得难受。
她也不答阿秀,自顾自的走出卧室下楼。
这里是莫笙位于大潭红山半岛的别墅,她昨晚就发觉了,可她不敢也不能再细想,就怕那些曾在这里发生过的往事会疯狂占据她整个大脑。
在餐厅边看报纸边等她下来用餐的莫笙从入耳的脚步声辨别出下楼来的人是她,他放下报纸起身走过来,楼伶仿佛是没看到他,径直走去玄关。
意外的莫笙竟然没拦她,只是漫不经心的说:“只要你从这里走出去,我保证你大哥和他朋友合伙的那家汽配厂立即从香港消失。”
这样赤·裸·裸的威胁自然勾起了楼伶的怒气,让她本来就疼得厉害的大脑雪上加霜,一时撑不住,脚下一软就倒下去了。
莫笙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几乎立即就冲了过去。
楼伶脸色青白,嘴唇发乌,头部更是疼痛欲裂。
可她的意识仍很清醒,在莫笙抱她时她还知道要推开他,只是头疼得太厉害了,她手上使不出半分力气,就这样被莫笙抱着快步走了出去。
————
送入医院急症室做了一系列检查后急诊科教授兼主任拿着楼伶的头部CT片神色严肃的对莫笙说:“莫先生,我们在楼小姐的大脑右侧颞叶颞下回后部发现有阴影,初步诊断是肿瘤,但也不排除是车祸引起的颅内出血,为了更近一步确诊,我建议再给楼小姐做一系列针对脑瘤的详细检查,最迟明天中午之前就能给您确切的答复。”
“肿瘤?”像是挨了一记闷棍,莫笙感觉大脑空白了一秒,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
“还不能确诊到底是不是肿瘤,要再做些检查。”顿了顿,科室主任又补充一句:“不过以我行医二十多年的经验判断,楼小姐颅内的阴影十有八·九是肿瘤。”
这次莫笙是彻底懵了,连科室主任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察觉。
直到护士进来查看楼伶的点滴情况,他才像是如梦初醒,回眸望着病床上因为打了镇定剂而沉沉睡着了的楼伶,她的脸色还是苍白,但嘴唇已经是正常的颜色了。
护士离开后莫笙在她病床边坐下,掌心轻轻托住她裸在被子外那只扎着针的手放进被子里,手却没抽回来。
他望着她,不能想象她昏过去是因为颅内长了脑瘤,那样可怕的字眼,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惊恐无措,因为他知道病痛不是他的权势所能控制的。
他伸手抚上她微微有些发干的唇,她似乎感应到了,下意识蹙了下眉,却还是睡着,浓密的眼睫在下眼睑上投下一圈暗影。
————
楼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阿秀见她醒来高兴的咧嘴笑了笑,问她:“太太您饿了吧?我煮了粥给您带过来。”
楼伶环顾一圈没见到莫笙,暗自松了口气。
她坐起来,虽然还是有些头昏眼花,但头疼已经控制了,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给她打了止痛针。
阿秀打开保温食盒,诱·人的粥香飘出来,她这才感觉到饥肠轱辘。
因为是VIP病房,有全套的洗浴室,她在阿秀的搀扶下洗漱完出来又把她带来的粥吃了三分之二,感觉到四肢恢复些力气了,她才开口:“拿我的衣服过来,我要出院。”
阿秀摇头:“您下午还有好几项检查要做。”
好几项检查?楼伶怔了一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医生说我怎么了?”
“这些我不清楚,我接到先生的电话一赶来医院他就离开了。”
楼伶见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也就没继续问。
下午阿秀陪着楼伶去做了脑电图、眼底检查,以及MRI(磁共振成像)和生化测试,而每做一项检查楼伶的心便又忐忑一分。
等做完所有检查,她终于忍不住问医生:“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做这些检查?是不是我脑袋里长了东西?”
带她来做检查的年轻医生微笑说:“楼小姐您别担心,这些只是排除一些可疑病症的例行检查。”
可疑病症这几个字眼让楼伶心头一跳,还想问什么,对方却已经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路远来接她,楼伶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他,可她知道路远对莫笙十分忠心,根本就不可能给她她想要的答案。
接下来的几天莫笙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再在她眼前出现过,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只有她和阿秀两个人。
可她知道她逃不出这里,虽然他不在,但他有一千一万种能够把她囚禁在这里困上她一辈子的方法——比如大哥和宋明兰的汽配厂。
好不容易大哥有了事业心并且为之努力奋斗,她怎么忍心毁了他的梦想让他再变回以前那副颓废的样子?
所以就算大门随时敞开,她也不能逃,甚至不能打电话给任何人。
“太太,尝尝我刚烤出来的新鲜蛋糕。”阿秀端了一小蝶烤得金黄的蛋糕过来,香味十分浓郁,老远楼伶就闻到一股奶香味。
她正百无聊赖的数客厅地毯上的花纹,闻言抬起头来,拿过一小块蛋糕正要送入口中,喉咙却蓦地一紧,胃里迅速涌现一股酸意。
她脸色一变,把蛋糕放回碟子里,快步冲向楼下的洗手间。
阿秀呆了一呆才放下碟子跟过去,楼伶已经趴在那儿搜肠刮肚的吐得昏天暗地。
等她吐完,阿秀立即递上一大杯温开水和毛巾,在楼伶接过时她欲言又止的迟疑了几秒,仍是忍不住问:“太太您是不是怀孕了?”
因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楼伶有晨呕的习惯,而且饮食上也偏好偏辣或者偏酸,这些类似怀孕症状的种种征兆很难不让她联想到楼伶或许是怀孕了。
楼伶睨了她一眼,淡声说:“不要再叫我太太,我和他不是夫妻。”
阿秀看她脸色不悦,点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汽笛声,阿秀回头看了眼门外的方向,欣喜说:“一定是先生回来了。”
刚挤好牙膏打算刷牙的楼伶身子一僵,本来就因为剧烈呕吐而变得恶劣的心情顿时更坏了。
阿秀已经出去了,不一会听到一阵脚步声朝这边逼近,楼伶自顾自的刷牙,莫笙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镜子里的她满嘴白色的泡沫。
只是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大概是知道他要进来不想看到他,所以才闭上眼睛。
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她的脸虽然还是瘦小得可怜,但气色却还不错,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丝红润。
察觉到他的注视,楼伶越发不想睁开眼。
可她突然想到一句或许可以让他痛苦万分的话,而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让他痛苦的机会。
她刷完牙又洗了把脸,在转身目光对上莫笙的时,她的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微笑:“我最近一直吐,阿秀说我可能是怀孕了,我算了算上次和秦牧海出海钓鱼时激情难耐忘了做保护措施,大概是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如她意料的那般,莫笙的脸色就变了,之前还算得上温柔的目光也突然凌厉起来,一副要动怒的样子,牙关咬得紧紧的,仿佛是咬牙切齿,连颊边的肌肉都綳紧了。
可他最终也只是握紧了拳,随即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楼伶见他这样心头变觉得痛快,她追出去,见他上了楼,也跟着上去。
莫笙一路脱外套,见她跟来也不理她,一进卧室就直直走向大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他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怎么休息,每天都加班加点的处理一些紧要的公事,只为了能够抽出一段时间来陪她。
虽然他知道她根本就想看到他,可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她的态度软化。
可他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她对自己说那样的话,虽然他知道她并没有怀孕,因为她所有的检查报告都在他那。可她那段时间每天和秦牧海朝夕相处,就算她不爱他,也难保不会……
他努力克制着被她挑起来的怒气不再继续往下想,但楼伶却显然不愿意放过他。
她说:“你不是说我不爱他么?可是我和他上床了,而且感觉很好,比和你要好上一万倍。”
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牙齿咬得咯咯响:“你不要再说了,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她嘲讽般地轻哼:“怎么?想杀了我?那可是一尸两命,以秦牧海爱我的程度,若是他知道你杀了我和他的孩子,我想他会不惜一切和你同归于尽。”
终究是忍不住了,他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楼伶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过去,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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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估算错误,船明天才开。。。PS:请看文的亲在剧情没有完全出来之前不要拿我的文和其他文对比,她们是她们,我是我,等你看完就知道大有不同了,实在觉得无法忍受这种剧情的亲可以避过不看,感恩大家的支持。)
 我警告过你,是你不听
更新时间:2013722 8:56:29 本章字数:4519
当他的脸压下来惩罚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终于感觉到危险,那晚被他压在身下掠夺的一幕又在眼前重现。言残璨睵
“我警告过你,是你不听。”他夹带怒气的灼热气息拂过她的脸庞,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承载着满满仿佛要溢开来的痛楚。
他是彻底被她激怒了,那些因她提及和秦牧海上过床而爆发的嫉妒的火焰焚烧了他的理智,他忘了其他,三两下撕掉她宽松的上衣,露出包裹住她姣好酥胸的黑色蕾丝内衣。
楼伶只觉身上一凉,心也跟着一凉,她想抓他的脸,可他第一时间制止了她的双手,就连双腿也被他夹在腿间制得死死的。
他的动作近乎野蛮,三两下将她剥了个干净,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移,宽大的掌心掌住她一方丰盈,不甚温柔的揉搓着那一团凝白如玉的嫩肉,留下清晰的淡红色指痕栉。
楼伶惊恐地想尖叫,可还没出声就被吞入了另一张口腔,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当他的手横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没入下方茂密的花园,她的心直直沉到了谷底,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咬他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的舌,他痛得皱眉,却也只是瞪着她,大手扳开她闭拢的双腿屈膝挤进去,连西装外裤都懒得脱,只拉下拉链释放出綳得笔直的灼烫器官,抵着她饱满丰润的花瓣猛地挺腰进入了她肇。
楼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掉入陷阱的小兽,不论怎么挣扎都只有被猎人宰杀的命运。
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她闭上双眼,被他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也紧紧握成拳,锋利的指甲穿掌心的皮肤她都不觉得疼,只有满满被掠夺的羞辱和愤怒。
莫笙最初那怒不可遏的怒火在贯穿她的身体被她那温润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开始变得温柔,卷住了她的舌尖近乎讨好般轻柔吮·吸,扣住她细腰撞入的动作也不那么粗鲁了,他甚至腾出手来剥开她的花瓣耐心的一点点摸索着捻弄她的敏感,蓄意要给她快·感,让她不这么痛苦。
当他碰到那粒细小的有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硬核时,他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
他盯着她的脸,她虽然还是闭着眼不看他,可她的眼睫颤得厉害,白皙的脸颊也浮现了丝丝绯红,仿佛是动了情。
他微微抬高身体将自己充血的勃发退出来,又迅速将一根食指刺进去,沿着那条温热的内壁更深入的往里探,不时的翻搅、律动。
楼伶拼命压抑着不去回应,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不一会便有一股温汩的液体从那紧窒的入口涌出来。
她既难堪又羞愧,他却又抽出手指用他滚烫的那处硬挺取而代之,连根狠狠的撞入她体内,扣着她的腰激烈的动起来。
楼伶的身子被顶弄的幅度弄得一耸一耸的,仿佛是要飞起来。
而每当她感觉要飞起来时,他却又一把将她拉下,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狠狠地钉住她,让她逃不开也躲不掉。
她渐渐觉得难以呼吸,仿佛缺氧般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莫笙已经放开她的手,她不自觉伸手去攀住他的臂膀,指甲都掐入他肌肤里,感受着体内那一波·波如同痉·挛般的高·潮。
莫笙吻住她的唇,梦呓般喃喃唤着她的名字。
她闭着眼,黑暗中听觉的感官却更敏感更清晰,虽然他说得那样小声,也只说了一次,可她还是听见了,他说:“我爱你。”
她屏息,高·潮再度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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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身体重新回到床上,楼伶仿佛是睡着了,乖乖的任他抱入怀里一动没动。
事实上她最后是昏了过去,所以他才能那么顺利的抱她去浴室清洗。
他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露出饱满漂亮的额头,像剥了壳的鸡蛋蛋白,平整光洁。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勾勒她眉眼的轮廓,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就这样拥着她,直到眼皮沉重得不行了才渐渐睡着。
等他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没了楼伶的身影。
四周夜幕低垂,他打开床头灯,环顾一圈不见楼伶,心里莫名感到不安。立即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走出卧室,在楼上其他房间找遍没有楼伶的身影后他又下楼去。
阿秀还在厨房忙碌早餐,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快步从厨房出来。
“她呢?”莫笙急声问。
阿秀指了指客厅,莫笙望过去,果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静静坐在那儿看电视的楼伶。
他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蹊跷。
他以为在他强迫她做了那样的事以后她会躲到其他房间把自己关起来闹绝食,可她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居然那么安静的在看电视。
他走过去,楼伶虽然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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