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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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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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伶恨极了他的沉默,他越是沉默她就越认为这代表了她说的都是真的,他果然是爱着别的女人,所以他才不反驳。
“你这个混帐,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的咒骂,扑上来一口咬在他肩上,力道之重,连隔着层衬衫莫笙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牙齿刺穿自己皮肤的感觉。
伤口流血在所难免,他额头青筋直跳,却也还是没发怒,也不去推她,反正等她咬尽兴了或者牙酸了她总会松口。
如此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楼伶终于累了倦了。
她哭得太久,眼睛都红肿,嗓音也发哑,长发凌乱的披散,裹在身上那条浴巾也在挣扎间散开一些,松松的挂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再没有力气折腾,她木然地闭上眼往后倒下去,之后蜷缩成一团发抖,像只可怜的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小虾米。
莫笙瞥了眼肩上被她咬过的地方渗出衬衫的血色,皱了皱眉,动手三两下就把衬衫和西裤都脱了甩到床下。
他下床进浴室清洗,出来时床上的人儿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把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双手搁在嘴边,还是保持虾米状不时的抽噎一声。
这样的楼伶不是不可怜的。
莫笙不知是不是懂了恻隐之心,上床后把她抱入怀里安抚。
她惊醒了,睁开眼看到他,丝毫不领情,用力的想把他推开,可她刚才折腾得精疲力尽,不论怎么推她都还是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他也不开口,只是无声的安抚她,等她又忍不住哭出来,他就亲吻她,温柔的,诱哄般的,一点点倾入她口中,耐心的吮、吸。
她一开始本能的抗拒,可这段时间里养成的习惯被他亲吻的感觉让她很快就弃械投降,从抗拒变成了回应。
她一回应,莫笙就又想停下来,像之前那样,他和她调·情,接吻,最亲密的也不过是爱·抚,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他以为这次他也能从容脱身。
可她的滋味太甜美,温软的唇含在口中的感觉似Q糯的软糖,身上的肌肤也滑腻绵柔,又极富弹性,手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
他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满满都是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情景。
但心底深处那个声音又冒了出来,不断在提醒他不能过界,不能继续沉沦。
他边亲吻她边挣扎着是要继续还是抽身退开,楼伶却已经被撩拨得浑身燥热得不行。
她迷迷糊糊去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裸·露的胸口,因为那里很热,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她担心自己的心脏随时会破胸蹦出来,所以要他的手帮自己按住。
而她这个举动让莫笙仅存的一点坚持彻底崩溃。
什么过界,什么禁忌,他统统放逐天际,不想再压抑、再约束,只想放任的随心所欲。
蛰伏长达四年之久的欲·望一经释放,如同洪水猛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过她牢牢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腰就冲了进去,结果并不像预期的那样顺畅,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住了他的欲·望更进一步的贯穿。
他讶异的望着身下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的人儿,她紧咬唇瓣明显是在隐忍。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低头来吻她,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吻她颤抖的唇。
她不敢动,身体紧绷,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有种想将闯入体内的异物挤出去的念头。
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痛楚缓解就又忍不住开始了撞击。
楼伶张着嘴想叫喊,可每一次声音冲到喉咙口都被他不知节制的一个冲撞给生生逼回。
他像一头吞噬猎物的雄狮,将她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吞吃入腹,却总不餍足,不停的翻来覆去的要她,滚烫的勃发利器一样狠狠刺入她体内,又拔出来,再刺进去……
像是遭受了凌迟之刑,全程她都只感觉到痛,痛到最后只剩麻木。
当他把她翻转身胸膛贴着她的背要她时,她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严重透支。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满意她的表现,不喜欢她全程都煞白着脸又皱着眉头,他要她和他一样,在这场欢爱中尽情的欢愉、享受。
他知道她疼,所以他冲撞得不那么用力了,而是温柔的爱·抚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拨弄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蓓蕾。
他调·情的技巧高超,楼伶如他所料的体内滋生了除痛觉以外的另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不自主的呻·吟,含住他的舌尖贪婪的吮·吸。
终于,他把她的欲·望全部勾出来,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双腿主动勾住他流着汗水的腰身索欢。
目的达到,他又开始激烈的索取,反复的进入退出。
只是这次耳边响起的却不再是隐忍的痛呼声,而是勾·人的、如同媚·药一样让人心荡神摇的娇喘声。
天光渐亮,欲·望却不休,到最后,楼伶已经记不起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因为她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样的感觉让她恨不能又昏过去。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覆盖,室内光线昏暗,她无法辨别时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一点点在脑海里蔓延,她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可这会却只觉得自己可笑、羞耻。
他只一句让她别胡思乱想,其他什么解释也没有,她就心软了,被他强迫欢爱的时候还热烈的回应……
她痛苦的双手蒙住眼,把自己埋入枕下,想着如果就这样窒息而亡就不用再面对那些痛苦了。
可门外传来敲门声。
“太太,莫老先生过来了,就在楼下。”佣人阿兰在门外轻声汇报。
莫老先生?
楼伶顿了一秒才想起是莫维谦。
皱眉坐起来,身下淡紫的床单明显不是昨晚那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她居然睡得这样沉,如果莫笙要掐死她,真是易如反掌。
进盥洗间洗漱完,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那一排排颜色鲜艳让人眼花缭乱的服饰、鞋帽、首饰时,她误以为自己是进入了一家奢侈品生活馆。
她呆呆的有些恍惚。
以前她所认识的穆亦并不注重这些外在的东西,更绝非名牌不穿,只要舒适,即使是几十块一件的T恤他也照穿不误。
更何况他生性节俭,而且他是标准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即使再便宜的衣服也总能穿出大牌的味道。
可现在他变成了莫笙,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巨子,年纪轻轻就不仅在美国拥有自己的上市公司,资产总值骇人,甚至还是卓维集团的接·班人,身价不同凡响。
这样耀眼优秀的男人自然少不了这些外在的奢侈品来匹配他的身份,所以他从头到脚几乎都是纯手工制作的顶级品牌。
原来一个人身份变了,其他的东西也会跟着变。
她自以为能够改变他,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现在想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现在和他虽然是夫妻,可他的心却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心寒。
昨晚哭得太久,刚才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有些红肿,一会如果莫维谦问起,她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想到莫维谦就在楼下,她不禁纳闷他过这边来做什么?
刚才她看过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他应该知道莫笙不可能会在家。
换好衣服下楼来,她才知道来的不只莫维谦,还有厉绍荣。
“伶伶,你没事吧?”
一见她莫维谦就放下手中的茶起身迎向她,神情像是很担忧。
楼伶一阵莫名,不懂莫维谦指的是什么,厉绍荣就说:“是这样的,爹地去公司看到阿笙脖子上的……抓痕,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又不肯说,爹地就猜可能是你们吵架了,他担心你被阿笙欺负,这才让我陪他过来看你。”
厉绍荣话一落,莫维谦又接着说:“伶伶,你告诉爹地,是不是那个混帐欺负你了?”
楼伶望着义愤填膺的老人,不确定他是真的为自己担忧还是在怪罪她在他宝贝儿子脖子上留下了抓痕。
她勉强一笑,摇摇头:“我们没有吵,只是发生了点小误会。”
“你别瞒我了,你看你的眼睛道现在都还又红又肿,声音也是哑的,肯定是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才哭得那么伤心。”莫维谦兀自下了结论,脸色更沉:“你放心,有我替你做主,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楼伶看他的表情像是真的在为自己抱不平,心头不由一阵酸楚。
她想起母亲,她曾那样坚决反对自己嫁给莫笙,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新婚第一晚就和莫笙大打出手,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爹地,我和他真的没吵。”
那种事情即使是莫笙理亏,但她也不愿闹得沸沸扬扬,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新婚第一天就成了弃妇。
莫维谦见她不愿说,长长叹了声,说:“那你好好休息,他如果有什么不对的你就告诉我,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楼伶不想再去猜莫维谦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只一个劲点头。
莫维谦又坐了片刻才起身离开,楼伶注意到厉绍荣离开时看了自己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扶着莫维谦离开了。
她乏力的瘫在宽大的沙发上,像一尾奄奄一息的鱼儿,气若游丝。
“太太,您现在要用餐吗?”
阿兰走过来问她。
她没胃口,摇摇头,坐直了身子说:“让司机备车,送我去公司。”
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没办法自己开车。
————
车子在素美广场停下时,她从包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确保不会被人看出她眼睛红肿了这才下车。
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要强的人,这段婚姻是她自己要来的,昨天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今天各大电视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和莫笙这段婚姻,其中不乏想看她最终落得凄惨下场被莫家扫地出门的人,比如莫思琪,所以为了不如那些人的愿让他们看她的笑话,她即使受了委屈吃了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即使内心鲜血淋漓,她也要满面笑容,装出一副幸福的表相给外人看。
看她出现在公司,齐秘书显得有些讶异。
“他一大早打电话来让我不要打扰你休息,所以我才没打电话给你。”齐秘书解释,眼睛却盯着她鼻梁上架着的那副没摘下的墨镜。
“大小姐,你没事吧?”
楼伶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却不敢开口,怕自己一出声,沙哑的声音就会泄露一切。
可齐秘书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她的伪装骗得了底下其他员工,却骗不了他。
“大小姐,不是我高攀,但我的确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疼,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可以放心对我说,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楼伶当然知道齐秘书是真正关心她疼她的人,而现在她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了。
可齐秘书这辈子的精力几乎都花在了素美,她不想再榨取他仅有的那一小部分。
她强行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宽慰他,表示自己很好,齐秘书知道她如果自己不想说,那就绝对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叹息一声,却爱莫能助。
为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她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注意力转移了,自然也就忘了那些痛苦。
一直忙碌到八点多,窗外早已灯火璀璨,可她还是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一整天都没有他的电话,原本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期翼,想着他或许会打电话来向她解释,可是没有。
时针指到九点,有电话进来,她莫名心跳剧烈,结果电话却是司机打来的。
走出公司,司机远远见了她就已经下车绕到后座来开门。
等她坐进去,司机告诉她莫笙下午去了美国,那一刹那,像是有一把刀捅进了她的心窝,她瞬间四肢僵冷。
原来如此。
难怪等不到他的电话。
他心里念念不忘的是远在另一国度的爱人,而不是她。
温热的液体滑落,在这样炎热的酷暑,却诡异的一流出来就失了温,脸上冰凉一片。
司机频频从后视镜偷觑,她也不管,眼泪成串掉落,却一直不出声。
经过一家药局,她让司机停车,等返回车上,手里多了一小袋药。
回到别墅,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又上楼回房,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睡前倒了杯开水把中途去药局买的事后避孕药吃了,然后便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蒙头睡。
可怎么也睡不着。
不论是数羊背诗或是唱歌,她只要停下来一秒,就会不自觉想起昨晚的一切。
实在没办法入睡,她又爬起来,从那一小袋药里找出一小瓶安眠药倒出两片,就着之前没喝完的冷开水吞服。
那家药局里值班的男孩子起初是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卖一整瓶安眠药给她,因为怕她是买一整瓶自杀。最后是她给了他身上所有的现金,又写了保证自己不会自杀,如有意外和他无关的保证书,他才勉为其难卖给她。
她想起以前她想穆亦想到彻夜失眠不堪痛苦折磨的时候她没动过要靠安眠药来维持睡眠的念头,没想到最后还是为了他走到这一步。
很快安眠药发挥作用,她睡过去,一觉无梦。
————
莫笙去美国的第三天,一大早楼伶的手机就响起来。
她前一晚吃了安眠药连闹钟都没调,原本想睡到自然醒,反正是周末,晚些去公司也没关系。
没想到还是被电话吵醒了。
拿过手机瞥了眼来电,她又闭上眼,懒洋洋倒在床上接听电话。
“小馨,这么早打电话来做什么?”
“你还在睡?”
“嗯,什么事?”
“是我要问你和姐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楼馨的声音蓦地尖锐:“为什么报纸上说你和姐夫新婚之夜就大打出手,还说姐夫一气之下去了美国,又说你后悔嫁给姐夫不想怀他的孩子,所以去药局买了事后避孕药……报纸上连你去药局的照片都有!”
楼伶惊得一下睁开眼,而楼馨还在说:“妈咪看到报纸上的报导气得把早餐都砸了,还哭着骂你活该,不听她的话,是咎由自取,就算以后被赶出莫家也是你活该。”
“……”
“姐,到底怎么回事啊,姐夫是不是真和你吵架去了美国?”
楼伶心乱如麻,纳闷自己买药的事都是前几天了,怎么之前都没动静,现在却突然就被报导出来了?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大肆乱写一通。
无暇应付妹妹接二连三的提问,她直接挂了电话,心里琢磨既然连妹妹都知道了这件事,那么莫家那边想必也应该知道了。
正想着,莫维谦就打电话来了。
“伶伶,你为什么不肯怀阿笙的孩子?”
楼伶没想到莫维谦一开口提的居然是这件事,所以一时语塞,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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