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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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 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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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好奇看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说了话,忽然觉得眼熟,再多看上两眼:“咱俩见过?”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青年转头看白路:“啊,你是白路。”

女孩一听,马上说话:“对,你是白路,你怎么在这?还有,你认识我?”

白路喟然长叹,想我头条白的名气正是鼎盛之时,你们居然才认出来,这真是……这真是不学无术的典型,亏你还是北大高材生。

第五百五十五章情扰何人心

看眼小方桌上的食物,没多少玩意,摸出一百块给老板:“结帐。”

又回去自己那桌结帐,招呼女孩和青年先离开这里。

女孩说:“怎么是你结帐啊,不用不用的。”

“用不用的先离开这里再说。”

帐都算了,林子也起身走过来,问何山青:“怎么回事?”

“鬼知道怎么回事,好象全天下的女人都认识这个王八蛋,你说要是这么发展下去,咱俩有没有可能打一辈子光棍?”何山青想的很长远。

林子气道:“哪壶不开提哪壶?”问白路:“去哪?”

白路指着大排挡斜对面一家饭店:“去那。”

女孩十分好奇,又问一遍:“你认识我?”

“认识,去饭店再说。”白路头前领路,其他人跟上。

等进到饭店,青年去洗手间洗脸,白路让服务员随便上几道菜,跟女孩说:“你见过我。”

“恩,我见过白路,在网上。”女孩回话。

白路笑道:“去年在北大校园,我受伤了,跟你那朋友一样满脸血,你带我出校园,还带我去买药,我还说请你吃饭呢,你一下就跑没影了。”

啊,女孩想起来了:“是你啊,你就是白路啊,嘿嘿。”

白路郁闷一小下:“嘿嘿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真巧。”女孩说。

白路笑道:“是挺巧。”

之所以能记住这个女孩,是因为她善良。那时候和罗天锐打完架。白路满脸血在校园里走,女孩主动过来问话、并提供帮忙,带他出学校、去药店,在白路兜里没钱的情况下,说借给他两百块钱去医院拍片子。

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

白路一直记得这个女孩,想要感谢,奈何找不到也是没办法。

说话时候,青年从卫生间回来,洗干净以后是挺清秀一男生,看不出来敢打架。

女孩叫张学娇。男青年叫朱言武。张学娇做介绍:“这是我朋友。这是我同事。”

整个过程,何山青和林子一直笑眯眯的看,看啊看的不说话。此时白路说介绍:“不用理会这俩白痴。”

何山青鄙视道:“白痴。”问女孩想吃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不想吃。

林子同鄙视白路:“你就废话多,问半天也没问发生什么事情。”

白路鄙视回去:“重要么?”

“不重要么?”林子反鄙视回去。

张学娇说:“是我的错。我不喜欢有人抽烟。那桌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味飘过来,我挺难受的,言武过去劝。就打起来了。”

白路说:“没事,下次遇到他们,我帮你报仇。”

张学娇看他一眼:“就像你上次那样,打的满头血?”

白路笑笑:“留个电话,改天请你吃饭。”顺便交换出去自己的电话号码。

“好的,你是大明星,有钱。”说到钱,张学娇问道:“钱找回来没有?一百多万呢。”这句话足以说明北大高材生还是很关注新闻的。

白路想了下才明白是银行卡的事,笑道:“没,不着急。”

“你还真有钱。”张学娇摇摇头。

白路转移话题问道:“怎么来这儿吃饭?”

“我在附近上班。”张学娇回话。

何山青有点好奇:“北城大学?上班?”

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一大半去了外国,比如某班级二十六个人,去外国二十四人。没出国的也会读研或留校,真正一毕业就上班的学生占少数。

张学娇恩了一声,没有多做解释。

白路说:“甭搭理他,该吃吃该喝喝,这顿不算,下次我下厨请你。”

正吃着,鸭子给何山青打电话,问在哪。要到地址后说一会儿过来。

见还有朋友过来,张学娇和朱学言想先走,并要抢着算帐,被白路挡住,送他俩离开。

十五分钟以后,鸭子进来:“怎么在这吃?”

“你又怎么了?”林子看他一眼,问道。

“老子和于欣欣分了。”

“分就分吧。”何山青无所谓说道。

“于欣欣什么表情?”林子问。

“能怎么表情,她更在乎去路子那拍戏的事儿,我算个屁。”鸭子跟林子说:“你能不能注意点儿?”

“我又怎么了?”

“你相亲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让桃子怎么想?”

“你怎么知道的?”林子很好奇。

“靠,我妈跟我介绍对象呢,说要像你好好学习,认真相亲!这世界疯了,转来转去又转回封建社会的包办婚姻。”鸭子乱发感慨。

林子听后沉默片刻,起身往外走。

何山青问:“嘛去?”

等林子出门以后,白路说:“你是白痴么?”

林子在给陶方冉打电话,隔着玻璃窗往外看,林子站得比值,好象一根棍儿一样打电话,一通电话打上三分钟,收起电话回屋。

坐下后看看三个人,轻声说话:“桃子要跟我分手。”

陶方冉是特别骄傲的一个女子,骄傲的人都累。骄傲是枷锁,锁住你,让你看不惯许多事情,看不惯繁俗世界,却无法逃离。

你要维持骄傲,就要维持骄傲的资本,更要维持骄傲的自己!

维持任何东西都很累。

骄傲的人不允许同情和施舍降临到自己身上,朋友间的玩笑无所谓,可涉及到重要事情,绝对不会含糊。

听到这句话,鸭子叹息道:“你就玩吧。”

林子气道:“老子这是玩?你和于欣欣才是玩!”

这哥俩都遭遇分手事情,何山青说:“喝酒吧。吵什么吵,有意思么?”

为了尽快转移这俩家伙注意力,何山青把炮口转向白路:“交给实底儿,你是同性恋还是阳痿?”

“你要死么?”白路瞪眼道。

“老子认识那么多人,数你怪,来,亲爱的,跟我说说女人的用途,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看的?你身边搞那么多女人是想开展览馆么?”

听到这个问题,林子和鸭子同时转过头来。白路则是仰头微斜。食指挠挠下巴:“诶。内个,演出时你们去不?”

哥三个无人接话,保持同样动作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其实吧,我修炼的是童子功。”

哥三个继续不说话。继续一动不动看他。

“好吧。我交代。其实我是小孩,还不成熟。”

何山青终于回上一句话:“于善扬读幼儿院时就去女厕所偷看女孩撒尿。”

“他是天才,我是凡人。岂可相提并论。”白路摇头晃脑道。

哥三个又不说话了。

“好吧,我是同性恋。”白路被迫交代“实话”。

“我还真不相信。”林子说道。

白路很生气:“你们怎么这样,该信的不信?”

“直说阳痿不就得了?”鸭子很大度的说道:“没事,阳痿不算事儿。”

白路脸都要绿了,冷哼道:“一群败类,祖国尚未统一,你们不思进取,只知道美色为伴、饮酒度日,难道这就是你们追求的新生活?”

何山青认真琢磨琢磨:“没错,这就是我们在努力追求的新生活。”

白路吧唧下嘴巴:“老板,算帐。”

“别走,多坐会儿。”鸭子伸手问服务员要酒。

为避免这帮家伙继续讨论自己的童贞问题,白路抢先问话:“老胡那件事儿到底什么结局?这都多长时间了?”

“急什么?先安抚人心,寻找证据,如果证据确凿,再弄他也来得及。”何山青说。

“视频不算证据?”

“顶到天一个婚外情,影响不好而已,没有证据表明是权色交易。”林子懒懒说话。

白路有点儿郁闷:“还搞不倒他了?”

“骂人啊,你家三哥出马就这么点手段?也太丢人了。”何山青笑眯眯说话:“那家伙玩古董。”

“玩古董也是罪?”白路琢磨琢磨:“你是说他家的古董很名贵,来历不明?”

何山青举杯说话:“喝,喝了这杯酒,我给你上上课。”

“再装大尾巴狼,信不信揍你?”白路喝杯酒。

等他喝过酒,何山青说:“老胡玩古董,玩的不是物件,是价值。”停了下又说:“他总会弄点破石头破画片,然后被人高价买走,懂了吧?”

白路一听就懂了,行贿方法当真是层出不穷。比如说老胡走路拣到个石头,被朋友无意发现,说可能是宝石,得去鉴定一下。

鉴定后得知是一种以前没见过的石头,不能肯定是宝石。

有了这句话,石头就可以卖了,你不能肯定是宝石,可也没肯定不是宝石啊?有人一定要买,在正规营业场所,比如某奇石轩,老胡的石头轻松卖出,收入几万到十几万不等。

再比如有人寻到个盖碗,拿与老胡看,老胡说是破烂,那人一琢磨,破烂就送给你吧。或者卖个一百块钱?

而等老胡拿到盖碗之后,又被朋友看见,认为可能是古董。

好吧,咱们再去鉴定,这一鉴,果然是古董,被人买走,又收入几万十几万不等。

有意思的是,他表现的不贪心,只是喜欢,而且很小心。

很多人知道他喜欢古董,想讨好他,可无论明着给还是暗着送,全部被拒绝。他只自己找自己买,且一定要经过正规渠道。

同时卖的价格不太高,在随便一个玩意都几十万上百万的岁月里,他的物件是几万到十几万卖出。即便有人提出意见,确认那东西是假的,有可能存在行贿行为,也可以解释说是买家看走眼。

在古董的世界里,十几万实在不多,看走眼的事情确实不少。

第五百五十六章酿酒工白路

白路对古董不感兴趣,在知道老胡通过古董搞钱的事情后,随口问话:“你有证据?”

“没有。”何山青回道。

没有你说的一包子劲?白路看着他没说话。

见白路不以为然,何山青说:“你傻么,就算那些玩意有问题,有谁会为了个十几万的玩意去指证老胡?平白得罪人?敢送钱的就不差那点儿钱。”

白路没耐心:“说你想怎么弄。”

“我弄什么啊,只要把老胡玩古董的故事发上网不就成了?还用咱们弄?”何山青说。

对于警察来说,凡事需要证据。可网民不需要,把事情罗列上网,自然有网民大胆猜测、脑补。猜测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胡重的公众形象又惨了。

白路说:“倒是个办法。”

“当然是办法,等过去这段日子,不禁网了,咱就发。”

这顿酒喝到零点,把饭店老板喝没耐心了,他们才结帐走人。

出门回家,四个人分乘三辆车,先去取车,汇聚到一起绕三环回家。

林子和鸭子听说大房子里全是女人,硬说失恋了需要安慰,要去一观美色。

三辆车排队前行,白路坐在何山青的车上,正开着,边上有三辆车快速超车,两辆轿子,一辆大面包。

在超车的时候,最前面一辆轿车放下车窗,有个人探出手跟他们打招呼。

何山青看了一眼,跟白路说:“是小黑。”小黑常给他们修车。认识几辆跑车。

白路探出半拉身体跟小黑挥手。接着看到后面还跟着两辆车,车上都是人。拿出手机打电话:“干嘛?”

“白哥,我接了个野活。”

白路问何山青:“野活是什么活儿?”

“我哪知道?”何山青回道。

白路问小黑:“什么野活?”

“去当群演。”小黑笑着说话。

“你还去演戏?”

“不是你想的那种演戏。”小黑说:“是去壮声势,一个人二百。”

“你这么说就明白了。”白路笑道:“小心点儿,别迸身上血。”

“不能不能,小心着呢,挂了啊。”小黑一行快速开远。

何山青问白路:“他去干什么?”

“专业起哄。”

何山青笑道:“他还真无聊。”

行到路口右转,往前走上六百多米是一个过街天桥。桥两边人行道各站着许多人,道边同停着许多车。

在过街天桥上也站着许多人,两帮人隔三米远对面而立。最前面几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路看的一笑:“在这等奇葩地方谈判。真过瘾。”

“看看?”何山青是闲的无聊。

“看看就看看。”反正都无聊,浪费浪费时间。

何山青停车,林子和鸭子跟着停下。幸好是大半夜,前面有个公共汽车站牌。三人把车停下。下来看热闹。

距离远。只能看热闹。可这热闹也太长了。四个人看上十五分钟也没打起来,何山青不耐烦:“问问小黑,还能打不?”

白路笑着打电话:“你在哪面呢?”

桥分左右。左面一帮人大概有四十来个,右面六十多人,小黑回话说:“人多这面,看见我没?在桥下面,没上去呢。”

白路往对面看,小黑身边几个人都是很无聊的摆弄手机。笑着问话:“能打不?”

“管那个呢。”小黑刚说完这话,桥上面干起来了,真有凶狠的,拿刀猛劈。

小黑赶忙收线:“挂了。”去车里抽出根棍子,站在桥下面瞎起哄:“干死他,干死他。”

看到这一盛况,何山青很欣慰:“终于打起来了。”

兵在精不在多,人少那一帮一打起来,轰轰地直往前冲,人多一面有很多群众演员,根本不顶事儿,只管瞎诈唬。

眼看呈现败势,人多那面有人喊:“上!上去就一千。”

有人被一千块钱引诱,从群演变成临演,上去拼几下过过瘾。

小黑机灵,坚决不肯上桥,和几个车厂小兄弟守在桥下大喊大叫。

桥上战况激烈,有倒霉蛋被砍的太凶,又无处可逃,急切从桥上跳下来。

何山青更开心了:“终于看到现场了,过瘾过瘾,这家伙是跳桥啊,牛皮。”

战斗持续不到五分钟,人少一方获胜,人多一方被打散打跑;有好几个被干倒,满身是血;有健全的直接开车逃跑。

何山青摇头:“这也太不成了,失败。”跟着又问:“小黑呢?”

白路回道:“早跑了。”

“咱也跑吧。”何山青笑着上车。

他看到有几个人朝这面跑来,虽然不怕他们,可也懒得折腾,他是想看热闹,不是让自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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