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孤女生存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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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孤女生存手札-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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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能明显感觉到,王爷脸上的神情明显柔和下来,笑容也多了起来,那段时间能看得出来王爷的心情很是开心愉悦,就是看着韩姨娘的眼神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怎么说呢,就是以前像是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也不与人亲近的仙人,疏离冷清的让人担心。他们看着王爷这样,有时胡思乱想着,就怕王爷总有一日会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
但王爷与韩姨娘在一起就完全不一样了,让人觉着有了人气,就是平常处理事情也更多了一些人情味。他们几个看在眼里,都暗暗替王爷高兴。
所以当安王爷再次下命令让几个最得力暗卫也火速回京城查找韩姨娘时,他不仅没有拦着,反而在心里盼望着,希望能尽快找到韩姨娘。
很快,几个被萧琅点名的暗卫,迅速消失,不到一个月,京城的每个角落都在暗地里寻找韩秋水的踪迹。
这段时间在萧琅手下当差的,所有人脸上都带着谨慎之色,都默默地将自己的差事做好,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让心情不好的王爷抓住,给狠狠整治了。
而当安王看到再一次传来的消息时,脸色更加的难看,他不发一言的将身边的人都遣退出去。
而被遣退出来的来喜和来寿却没有立刻离开,都静静地立在廊檐下等候吩咐,眼睛却都担忧的望着王爷紧闭的屋门。
此时的萧琅已经无力再去想别的事情,他只知道他派出的人查了这许久,只知道,庄子上的火是有人故意纵火,而韩秋水究竟是生是死,到现在也毫无头绪。
他现在又无法离开,京城里早在他离开就布署好了,他从多年前就想着办法,挑拨大皇子与三皇子的关系,又借机挑起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的争斗,并且让他们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激烈。
自己又费尽心机从小就扮演着一个懦弱无能受尽冷落的皇子角色,因此这么多年,争夺皇位的那些人压根就没有防备过自己这个二皇子。
而据皇宫里的暗线回报,皇上的病到了今年越加恶劣,宫里虽是百般的隐瞒这个消息,但皇上身边的皇后和贵妃也已经猜测,皇上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他又令安排在大皇子和三皇子身边的人。
利用这个消息,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要让他们做最关键的一战,正好在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之际,自己最后再出面,做那个得利的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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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眼看着自己多年的布署,都一一朝着自己的预期中走,成功已经近在眼前。这一切对于一路走得异常艰辛的萧琅来说,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可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死未卜,萧琅的心里就刀割般的痛。
萧琅撑着头,想着在这样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他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惶惶不安的心安定下来,冥冥中他总有一种预感,韩秋水定然还活着,而且庄子上莫名的大火一定透着什么玄机。
到底是什么,一个念头很快划过心间,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似乎什么也没抓住。
萧琅紧紧的蹙着眉头,冥思苦想之际,忽然,脑中一道亮光闪过,他的眼睛一亮,快速拿起纸笔,唰唰,的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交到门外守着的来喜手里,让他马上绑到信鸽脚下上,送到京城来安的手里。
萧琅紧紧绷着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些放松,他闭着眼睛暗暗寻思:“据来安查到的消息,当日烧庄子的火势很大,但来安仔细查探过现场,那庄子不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而且,秋儿住的青院,屋子里好多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几个装衣物的箱子里更是空空的,就是自己送她的首饰,也一件都没有,按说,她发水痘时,被送走应该走得很匆忙,这些东西按说都来不及拿。
而把她送到庄子上的婆子也说,她们几个一进院子,秋儿主仆几个就不哭不闹的跟着她们走,就连包袄都是早就收拾好的,这是否说明,她们早就知道,府里会送她们出府,那房里不见了的衣服首饰,就是她们自己带走的。
那她们又是怎么预知的,就算有眼线,也不会动作那么快,再加上庄子上莫名的大火,来安都仔细调查过,庄子上的大火与王妃无关。
那就难以解释,如果是有人要害秋儿,就是王妃也是临时决定送秋儿到哪儿去,别人又如何知道,再说,秋儿一个天天躲在内宅的妇人,与她有隙的左不过那几个人。
但来安都查过,府里的正侧妃对着一个已经得了水痘的人,不需要再多此一举,而吴府的吴红珊据说,现在被禁在府里学规矩,她连秋儿进了王府都还不晓得。
那就没有了,萧琅心里隐隐有种猜测,但心里不敢相信也不敢想,他也是才想起,他曾准许过秋儿看过一次她的奶嬷嬷。
刚才他就是让人送信到京城,让来福到韩秋水嬷嬷住过的地方去查探一下那个嬷嬷还在不在,就能知晓他心里的猜测是否属实。
而此时,躺在床上直“哼哼”的韩秋水不会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将她细密的计划,完全的功亏一篑了。
她现在是心里一万个后悔啊!自从二个多月后,她的怀孕症状就异常激烈,把她折磨得是苦不堪言,什么都吃不下,饭菜的味道一闻就想吐。
那个难受,短短时日,就瘦得是皮包骨,把李嬷嬷几个急得直上火,费尽心思的想着法给韩秋水做点吃食,韩秋水也只是动动筷子,大夫也看了,只是说,有的人怀孕症状强烈,忍过这两个月就好了。
韩秋水是直想骂人:“臭萧琅,死萧琅,都是这些臭男人不好,光顾着自己快活,不知道女人受多大的罪,下辈子我一定坚决不做女人。。。。。。。 。”怨怨念个不停。
可是愤怒怨怼的韩秋水忘了,做不做女人可不由她说了算的。
这时远在边城的萧琅连连打了几喷嚏,蹙着眉头,边上的来喜笑着道:“王爷,这是有人在想您呢!”
萧琅眼睛睃了来喜一眼,来喜立马身上一抖,有些张惶的道:“王爷,小的,给您去倒茶。”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郁闷

来喜跑到屋外,真喘气,心里懊恼道:“谁让你多嘴的,你忘了这几日的低气压了,这不是上赶着让王爷训吗?”
确实萧琅这几日的心里郁闷得很,就是从京城来安捎来的消息起,这种郁闷就不曾消失过。
他心里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挫败,从来安传来的种种调查情况,都表明一个,他不愿相信的事实,那就是韩秋水的失踪是她自己想要离开王府的烟雾弹。
而且这可能是她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的,从她身上长水痘到庄子上的失火,选的时机也非常到位。
首先,时间是在王妃宴会的当天,在这样忽发情况下,匆忙之间,很多细节无人注意,她们就能瞒天过海,顺利离开王府。
然后她又很准确的猜测到,因为她忽然发的水痘,到时王妃怕会影响来赴宴的客人,必然会把她送走,那她必定是事先就安排好,一辆马车等在王府门口,之后尾随送她们的马车到达目的地。
稍后,等王府马车离开后,她们再偷偷乘暗中跟随她们的马车离开,留一个人等到天晚无人时,再一把火把庄子烧了个干净。
而送她们来的庄子又正巧是废弃无人住的,只要避开庄子附近稀落的村民,也就让将来追查的人无迹可寻,到时最后都会认定她们都已经葬身火海。
萧琅想到这,恼怒的眼里也不由浮起一抹赞赏,不得不说,韩秋水她这每一步都计划周详,心思慎密,若这事不是有关自事,萧琅都得赞一声“好”。
可只要一想到,她这样心思慎密的计划,就是为了离开王府,离开他,而且从她箱子里衣服、布料、首饰等东西都空了,就说明她很早就在计划这件事,因此才会把房里值钱的东西,都搬了个干净。一想到这此,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想他怎么也是一个长相出众,身份高贵的皇子,虽说是个不受皇上喜爱的皇上,可就冲他的长相,京城多少闺秀想对他投怀送抱,就是府里的几个女人,也都是她们爱慕自己,而千方百计的进了王府的。
可怎么她韩秋水就想着法儿要离开呢!再说,她怎么能边想着离开自己,那边还能与自己温柔缠绵。
想着这些他就恨得牙痒痒的,自己那里对不起她,自她进府自己对她是宠爱有加,自己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亲昵这样宠爱过,她怎么还不知足,还想着离开自己。
看来,她在府里对自己所展现的温柔依恋,都是假的。萧琅眼神一暗,心里也一凉。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人,结果,这个女人却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萧琅的心就像大冬天浸在冷水中似的,透心凉。他的唇紧紧抿着,手握成拳,眼里阴霾一片,他现在好想抓着韩秋水那个小东西问问,“她为什么要离开自己?她到底有没有心?怎么能这样对他?”
如果不是自己想起去她嬷嬷住的地方查探一下,自己还傻傻的疯了一般的找她,担心她!
萧琅的脸上变幻着各种莫名的情绪,从恼怒到伤心再到失落,思绪纷纷扰扰的,心里也乱糟糟的。好一会儿功夫,他才努力使自己的心沉静下来,开始思虑接下去怎么做?
她韩秋水费尽心机的离开,证明无论是他还是王府,都让她无可留恋,自己是否就放任离开,从此各过各的生活?
萧琅闭起眼睛,眼前就浮现出韩秋水那张美如皎月的脸,笑靥如花的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
他的心里立刻就涌起一股戾气,心底有一个声音响起,“不,不能让她离开自己,,更不能让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她这一辈子只可属于我。
谁也不能夺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自己都要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陪着我。哪怕她不爱我,哪怕她会恨我!”
萧琅眼神坚定的下了这个决定,“现在最要紧就是找出她在哪里?现在虽是知道了,她还好好的活着,没有事,但她一个弱女子,还长着那样的容貌,那里能让人放心,只有找到她,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萧琅才能安心。
自此来福来安就开始了满世界的帮萧琅寻找他的心爱女人韩秋水的漫长之路。
萧瑟的秋天过后,这天气便一日冷过一日,韩秋水的身子也越发的沉重,她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发愁。
自从过了怀孕症状严重的三个月,自己的胃口就异常的好,肚子也汽球似的,一天比一天大,自己都不敢吃得太多,就怕孩子大了到时与生产不利。
作者有话要说:

、早产

可尽管韩秋水,每日已严重的控制饮食,这肚子还是比正常的孕妇肚子大,也询问过大夫,是否双胎,必竟乡下地方的大夫,医术有限,说话也是模棱两可,说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韩秋水想着,不管它了,一个也好两个也罢,反正都在肚子里了,烦恼也没用,只日常多走动走动,总是没有错。她每日只在院里活动,五个月肚子里的小淘气就时常用小脚丫踢着她的肚皮,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似是让她感受着他的存在。
这种幸福甜蜜是她从来都未曾感受过的,好比怀揣着整个世界一般,格外的满足。
她常捧着大肚子穿着厚厚的大棉衣站在院中,天空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阳光的味道弥漫开来……温暖而又醉人……
院子里春天开的菜地、种的葡萄残叶都被冷冽的寒风吹黄了凋落了,韩秋水小心翼翼的慢步踱着。
“姑娘,你怎么又出来了,这天冷得,肚子又这么大了,不是说了吗,想出来走走,得让人扶着,行了天冷,快进去歇着吧!”李嬷嬷在厨房忙完出来,看到韩秋水站在院子里,忙絮絮叨叨的说着,就要过来搀扶。
到街上去买东西的春兰随后也进了院子,手里拎满了东西,走得气喘吁吁的,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气,湿哒哒的,看来累的够呛。
“没事,这不才七个多月吗,又不是快生了,怕啥?”韩秋水莞尔一笑,递了帕子给她们二人,转身又进屋去给李嬷嬷和春兰倒水喝,忙活了一个大上午了,她们连口水都没喝呢!
蹒跚进了屋,才伸了手拿了茶碗子,手还未触及茶壶,忽的,肚子却抽疼了起来。
韩秋水吃疼的缩回了手来,皱着眉,嘴里低喃着:“这还不到日子呢!怎么就疼起来了。”
一语未了,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就好比有把刀在肚子内搅和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啊!怎么如此疼……”韩秋水忍了疼,一手抚着腹部,挣扎着往床榻上行去。
她想可能是站的久了,累着了,兴许躺在床上休息休息就能好。
李嬷嬷和春兰已经洗了手进了屋来,一进屋却见韩秋水扶着桌子往床边走,步伐蹒跚,勾着身子很是艰难,看着与往日很是不同。
李嬷嬷是过来人,立刻感觉不妙,忙上来搀扶道:“姑娘,您怎么了?这走路的姿势咋不对劲。”
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韩秋水的额头往脖颈处留,脸色也不大好看,许是疼的:“嬷嬷……我……我着肚子疼的厉害。”声音有气无力,已经不成语调。
“肚子疼?”春兰听得一阵慌乱,也急忙走过来搀扶韩秋水。
“这还不到日子呢,这肚子就疼的紧,许是我刚刚走累着了吧!”韩秋水一手撑着床榻沿,一面往床上去。
“坏了,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要早产吧!”李嬷嬷将韩秋水扶在了床上趟下,脸色也难看的紧。算时间,她才怀孕七个半月,显然是不到日子。
“疼……好疼……”韩秋水躺在床上,一手撕扯着床上的褥子,右手放在腹部,眼中满是痛苦和惊恐。
生孩子?怎么会这么痛,她能不能不生呀!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姑娘,怎么办?偏偏春雨又不在,对了,姑娘,你等着,奴婢马上去叫大夫来。”
春兰急得团团转,嘴里碎碎念着,以往有什么事,都是春雨最有主意,昨天春雨随她哥哥到绣铺处理事情去了。
春兰现在就有些六神无主了,身子无意识的转悠了一下,才有些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就要去请大夫。
“慢,你先别去,依我看,姑娘这是要生了,请大夫也不管用。你快去叫了隔壁王大妈,让她帮着找个接生婆,要快去快回。”李嬷嬷努力保持镇定,立刻做了安排。
春兰忙应了一声,一路小跑的去了隔壁王大妈家。隔离王大妈是个热心肠的大娘,她家里就她和她的老伴老两口,有一个儿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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