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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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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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别难过了,看小雪球多逗啊。”张德贵将小雪球举到她面前想要逗她欢心。
夜婉凝苦涩笑了笑:“难过?”她摇了摇头,“心都死了,还会难过吗?”
依兰和张德贵都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未看见她落泪,便也算放心了些。而他们虽然被馨妃和琴嫔叫去多次,他们办完事就不会多逗留,立刻就来陪夜婉凝。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安静了,她在床上辗转难眠,终究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穿着薄薄的单衣走出了房间。
四周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他们的喜庆气息,踏着五彩缤纷的纸屑残骸,她来到那棵古树前,抬头望着树顶思绪开始飘浮。
听说将红丝带挂在最高处,愿望就会越能实现。可是,她还需要实现她原本想要的愿望吗
娥眉缓缓蹙起,低眸瞧见地上的红丝带,她俯身捡起,若是不是求姻缘,不知别的愿望又是否能同样实现呢?
她将红丝带系在手腕上,随后爬上花坛,又攀上树枝慢慢地往上攀爬。她想将红丝带挂在最高处,希望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在家里,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而已。
爬到一半,她感觉上面的越发清凉,慢慢往下一看,顿时有些腿软,想不到这棵树比她在树下看到的还要高,在看高处的那根唯一往外冒显得有些孤独的树枝,她咬了咬牙又继续爬了上去。
慕容千寻翻来覆去无法入睡,闭上眼都是她的巧笑嫣然,银铃般的笑声环绕在他耳迹。今日是七夕,他曾应允过她要在七夕立她为后,可是……
这又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不该不懂珍惜,不该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不该背叛他!
心口又突突跳着,他以为他可以用报复而让平复自己心头的怒气,却不知在报复她的同时,他并没有好受一点,似乎心口更加揪得紧。
突然从床上坐起,他捏了捏眉心,看见月色正浓,他穿着寝衣打开了房门。
一阵凉风迎面而来,他深深吸了口气,倒舒适了几分。
抬眸***月,忽然瞧见那古树上有一物正动着,他以为是刺客,正要上前将她抓下,定睛一看,居然是夜婉凝深夜在爬树。


 、第207章 心机 
她这又是想做什么?
他拧了拧眉走上前。
只见夜婉凝坐在树枝上单手抱着树干,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取下左手上的红丝带,一脚踏在下面的树枝上想要将红丝带系在那根孤独的树枝上。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她有些急了,竟是将身子凑了过去。
慕容千寻心头一紧,若是这么摔下来,不死也该残废了。
正要飞身上去将她抱下来,突然脚步一顿妃。
他这又是要做什么?为何还在管她死活?像她那种朝三暮四之人,摔残了倒也安定了。
好不容易终于将红丝带系在那根树枝上,夜婉凝的嘴角上扬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慕容千寻看得一怔,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看见她这样纯净的笑容了。
他双手负在身后仰头看着她,浅黄色的寝衣随着夜风飘然摆动,如墨的黑发在身后微微飞扬,月色下他的五官精致得犹如刀刻一般,俊逸如仙礴。
而树上,夜婉凝干脆坐在树枝上一手环绕着树干固定着身子,却也不想立刻下来,坐在树枝上仰头看着星空。
这个夜空很美很干净,若是人的心如那夜空该有多好。
月光下,她的月色单衣泛着朦胧的光晕,万缕青丝随风飘舞,仰头看着星空露出了白皙的玉颈,头顶处的月正好将她笼罩,在慕容千寻的角度看来,她犹如是月中仙,丝毫不容许人有任何亵渎。
这时,夜婉凝似乎感觉到有一道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坐在树上环顾着四周,除了山庄附近的侍卫,她始终没有看见任何人,或许是自己多虑了。
抿了抿唇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一手不经意触及了她的小腹,她恍然惊醒,这才想起自己还怀着身孕,怎么会爬这么高的树,幸亏孩子没事。
思及此,她急忙转身从树上爬下来。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想不到这句话不仅用于山,也用于树,而且往下爬还要看着下面的景象,这更让她心惊胆战。
爬到一半,她深深呼吸了一口,幸亏月色浓,否则她便看不清那些树枝了。
正在庆幸自己能顺利下树时,突然,她的余光看见了一抹淡黄色的身影,她心头一惊,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低头望去,果真是慕容千寻正拧眉沉着脸看着她。
他怎么大半夜的还没睡?难道馨妃和琴嫔都没有留住他?还是他连半夜都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心头一慌,她想要快点下树,可谁知这时脚下踏空,她惊叫一声往下摔去……
孩子……
她想她这次是保不住这个孩子了,冷汗一瞬间上涌,她的脸惨白一片。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并未迎来想象中的剧痛,身子被一人在半空接住,然后飘然落在地面。
“想引起朕的注意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
带着淡淡的讥讽声旋绕在她的头顶,她抬眸望去,自己竟是在慕容千寻的怀中。回过神来,她急忙从他怀中挣脱下来。
“想去哪儿?”他见她要离开,一把将她拽回到他面前。
她沉了沉脸色移开视线:“想让皇上眼不见为净。”
他半眯着眸透着不悦,而后勾唇讥笑:“也行。”话音落下,她整个人被他拽入了房间。
“你干什么?”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房门还是被他重重地关上。
“干什么?你说呢?如今能解决朕需要的也只有你了,朕别无选择,只能勉为其难。”他话音落下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伸手探入她的衣襟。
夜婉凝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拼命地捶打他的胸口:“放开我,不许你碰我,你的手脏死了,你整个人都脏透了。”
慕容千寻手上一顿,随之而来是更加用力揉捏地报复:“说朕脏?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她吃痛地蹙眉,噙着眼泪始终没让它落下,抬眸无惧地迎向他含恨的黑眸,颤抖着双肩反唇相讥:“是啊,我是不干净,给一个满身污秽的畜生碰了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你!”慕容千寻扬手就要落下,她瞪着水眸等着他的一掌打断她与他之间唯一的牵绊。
若是他这一掌下来,他们是彻底没了关系。
可是他的手扬起许久,只是在半空微颤却始终不曾落下。
两两相望,他的眼底迸发着强烈的怒气,将手垂下,她看见他紧握着拳头。
她心头还是冉起强烈的惧意,说话时不觉得,可是说好后看见他这样的反应,她心口发紧,一手不经意覆上小腹,想着若是真这么没了,她定是会痛心不止的。
刚才是她太冲动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正要说些什么,他忽然怒吼一声:“滚!”
她心口一扯,动了动唇,最终却只是整理衣衫默默转身。
谁知下一刻,房门又被他按住,她蹙眉回头看他,他冷冷开口带着嘲讽:“别以为只有你能给朕生皇子,如今馨妃和琴嫔都怀上了龙嗣,不日就能荣登贵妃之位。”
她暗暗吸了口凉气,而后淡笑一声道:“我倒是认为应该是谁生了皇子让其母凭子贵当皇后才是,皇上觉得呢?”
慕容千寻眸色一沉,她相信,他不会忘记曾经的那夜,他是如何信誓旦旦许下七夕立后的承诺,可是她也相信,他今后对她的只有折磨没有情。
见他的笑容僵在唇角,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讥笑,而后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没有再回头,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在经过楚琴的房间时,她感觉那扇门刚才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可是里面没有点灯,所以她看不见门口处是否是站着人。
她勾唇冷笑,想不到今夜真是一个不眠之夜,失眠之人不仅是她和慕容千寻,还有那个“温婉如水”的琴嫔。
翌日,夜婉凝很早就被依兰叫醒,她疑惑地睁开惺忪的眼眸,依兰脸色有些不太好。
“发生什么事了?”她哑声问。
依兰撇了撇嘴说道:“方才馨妃在皇上跟前挑唆,说娘娘没有规矩都不去给皇上请安,现在大家都在用膳厅等着娘娘。”
夜婉凝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帐幔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她从床上坐起身,见依兰还是满脸的不悦,她苦笑道:“若是没有一个人的宠溺,她又怎敢放肆,恃宠而骄也要得到宠才行不是?”
依兰给夜婉凝更衣的手一顿,看向夜婉凝淡然的神色,心顿时揪起。
来到用膳厅,众人已在用早膳,她扯了扯唇角,看着慕容千寻身旁的佳人,她并未像他想象的那般,心底似乎有些隐隐失落,又有些恼怒。
“皇上找臣妾过来有何吩咐?”她来到他们跟前站定后问。
馨妃冷哼一声放下筷子低声训斥道:“凝妃妹妹也太不懂规矩了,这皇上都起身了你居然还要睡到日上三竿,不伺候皇上也就罢了,怎么连请安都不会了呢?”
琴嫔看了看她们二人,柔声开口:“馨妃姐姐,凝妃姐姐想必是昨夜睡得不安稳,所以今日起晚了。”她起身来到夜婉凝跟前莞尔一笑地拉起她的手,“凝妃姐姐,快坐下用早膳吧。”
夜婉凝厌恶地将她的手甩开,琴嫔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幸亏胡林眼明手快立刻将她扶住,也算是虚惊一场。
看着楚琴刻意的踉跄,夜婉凝对她的厌恶更增强了几分,她现在是看得明白,馨妃的恶全在外,而琴嫔却是藏于内心。昨夜她明明亲眼看见她从慕容千寻的房间走出,今日却像个不知情之人,还说什么“想必是昨夜睡得不安稳”,她只觉得可笑,虚伪至此,也只有她了。
“啪!”
一声巨响,众人心头一颤,遁声望去,是慕容千寻将筷子重重置在桌上,他满眼含着怒气看着夜婉凝质问:“你是想要除了朕的龙嗣吗?”
夜婉凝定定地看着他,此时已觉没有解释的必要。
见她不肯服软半分,慕容千寻心头的怒火更甚,袖中的手紧紧攒着拳怒声一喝:“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呆在你的房间,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若是还想着伤了朕的龙嗣,朕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滚!”
依兰和张德贵吓得心头发紧,馨妃却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挑衅地朝夜婉凝看去。
夜婉凝已经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淡然弯起唇角,带着淡淡的讥讽:“谢皇上能让臣妾与肮脏之地保持距离。”
“你!”馨妃听得心里不舒服,转头朝慕容千寻撇了撇嘴,“皇上,您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夜婉凝转身走在门口,听到馨妃这么一说,她转身扫视了他们众人,而后冷冷一笑反击:“什么话?哼!是你们不会说的‘人话’。”看见慕容千寻微微抽搐的面容,她看着他坚定一言,“恐怕后悔莫及的会是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用膳房。
依兰和张德贵急忙跟上去,却被馨妃厉声喝止:“回来!谁让你们两个奴才跟去的?眼里还有没有皇上,还有没有这里的两位娘娘?”
他们转身看向慕容千寻,见他也正满目怒火地看着他们,便只好转身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馨妃和琴嫔身侧。
馨妃见他们听话地回来,这才心头解了恨,转眸看向慕容千寻,伸手夹了些菜到他碗中妩媚一笑:“皇上请用膳,别为了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
慕容千寻的黑眸睨着那门口一瞬不瞬,却未曾因为夜婉凝的离开而心情好转,反而更加低沉,心似乎难受得紧,而那难受的原因让他不愿面对。
蓦地,他起身离开了用膳房,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馨妃,还有脑海中百转千回的琴嫔。
夜婉凝一个人在房中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对于她而言,在这几个日夜里想得越发透彻,不过一个人终究是孤寂的。
途中她听到慕容千景的声音,可是似乎被胡林给拦住了,他的声音便消失了,只是不久后,小雪球就跑了过来,她不知道是慕容千景所为还是张德贵和依兰所为,她想,应该是慕容千景,因为她并不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
看着摇头晃脑的小雪球,她也不再顾忌什么,为了这个孩子,她付出得太多,如今只有小雪球能来陪她,她还顾虑这么多做什么?
俯身将小雪球抱起,然后将椅子搬到门口让小雪球躺在她的腿上,看着它美滋滋地往她身上蹭,她不由地笑起,不知道她将来的孩子会不会也如小雪球这般腻着她呢?
依兰和张德贵一边帮邹子谦煎着安胎药,一边口中嘀咕个不停。
“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谁才是真正值得去喜欢的,咱们娘娘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现在馨妃娘娘和琴嫔娘娘都怀了身孕,若是有一个人生了皇子,娘娘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依兰一边给药炉扇着风一边气愤。
张德贵煎着另一边的药脸上的神色也不太好:“是啊,看现在那两个娘娘春风得意的,我看着都难受。”
看了看周围,依兰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那个馨妃有多难伺候,茶凉了嫌凉,热了嫌热,分明就是故意挑刺,若是她将来当了皇后,以后不仅是咱们娘娘吃苦,想必整个后宫都不得安宁。”
张德贵一边揭开药罐一边叹息:“哎,虽然那琴嫔娘娘性子温婉如玉,也没有刻意刁难,可是总感觉有那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依兰耷拉着脑袋一脸颓废:“所以说还是咱们娘娘好,从来不把咱们当奴才,就像是亲人一样,所以咱们要好好想想办法,看谁能救救娘娘。”
张德贵拧眉想了想转头道:“若是摄政王在就好了,可是如今不知道摄政王又去哪里游玩了。”
两人顿时没了气力。
“你们两个在偷懒吗?”一声厉喝从他们头顶响起。
“丁御医。”张德贵谄媚一笑,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在外面,他都知处世之道。
丁沥走近看了看两罐药冷着脸睨着他们二人道:“你们是要把药煎成渣滓吗?还不快给两位娘娘送去。”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张德贵将药罐提起后倒出了一碗。
丁沥看了看依兰手中的药罐后说道:“你!先给馨妃娘娘送去,别让娘娘久等了,仔细这点。”
依兰撇了撇嘴:“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依兰离开,丁沥的嘴角微微上扬,眸色一闪而过的狡黠。
敛回思绪,他的视线落在张德贵的身上,不由地拧了拧眉问:“你倒两碗做什么?”
张德贵手中一顿,刚才一时心急,竟然忽略了眼前的这个瘟神。
看着眼前的两碗安胎药,张德贵拼命地思索,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抬头笑着回道:“丁御医,你也知道,馨妃娘娘的脾气……呵呵,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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