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难逃总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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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难逃总裁的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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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国听见她的渴望,心里十分明白的双手转移了阵地……

当身躯终于紧密贴合,他男性的灼热抵在她的柔软。

激情过后,梅芳芳躺在顾倾国的怀里,顾倾国的双手还在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梅芳芳把他粗大的双手拿开,轻吟*道:“刚才还没摸够嘛,不要闹了,还没吃饭呢,现在没有准备材料,我去下碗面条给你吃吧。”

“宝贝,你*这么丰满,这么柔软,我摸一辈子都嫌不够。”

“油腔滑调的,最怕你玩腻了,就不理人了。”

“这么会玩腻呢?”说完又抓了一下。

梅芳芳再次搬开他的手,怕他没完没了,赶紧下床,加了睡衣,跑了出去,因为走得太急,脚又扭了一下。

“哎哟”一声。

顾倾国听得到她的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抓了内裤急急忙忙的穿上,走了出去。

“宝贝,怎么了。”顾倾国紧张的问。

“都是你了,害我的脚又扭了一下。”

“痛吗?”

“嗯。”

“来老公,带你去医院看脚脚。”

梅芳芳干呕:“拜托,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蜡笔小新?”

顾倾国瘪嘴,“偶尔装装天真也不行?”

他们穿戴整齐后,顾倾国拉着梅芳芳出了门,很主动地蹲下:“我背你。”

梅芳芳怔了怔,想不到他如此主动,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悄悄地爬了上去,他的背宽阔而温暖,让人有莫名的安心。

梅芳芳的静默让顾倾国有些奇怪:“你不会是在我背上补睡眠吧?”

梅芳芳往上爬了爬:“我哪敢睡觉,你这种人,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把我摔下去。”

听她这样说,顾倾国感到相当不悦:“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看他生了气,梅芳芳赶紧微笑道:“开玩笑的啦,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顾倾国立即心情飞扬,觉得背上的重量突然变得轻盈,他背着她轻快地往楼下跑,笑谑:“我这样,好像猪八戒背媳妇。”

梅芳芳开心道:“哪有这么帅的猪八戒啊?”

顾倾国顿时心里美滋滋的,好像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夸他帅似的,扭过头来追问:“你真的觉得我帅吗?”

梅芳芳失笑,拍一下他的头:“看路。”

顾倾国只好转过去,听见她在背后嘲笑他:“哈,原来这么自恋的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一定觉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宇宙第一美男子呢。”

顾倾国立刻把梅芳芳颠了颠,威胁道:“我现在只要一松手,你就会摔得屁股开花。”

梅芳芳闻言,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勒到顾倾国求饶:“好啦好啦,你想谋杀亲夫啊,我快被你勒死了。”

梅芳芳在他背后得意地吐吐舌头,脚甩了甩:“跑快点。”

顾倾国低头垂泪,他真是自虐,送上门给她做苦力,还被她欺负。

他哪是世界上最帅的猪八戒,他分明是世界上最衰的猪八戒!

医生的*手法果然专业,梅芳芳的脚在经过治疗后好了很多,可以勉强正常行走了。

脚舒服了,心就不安分起来,一出医院大楼,她就拽着顾倾国的袖子,一脸期待:“亲爱的,反正我的脚没事了,不如我们出去玩吧。”

顾倾国白了她一眼:“不行,你刚才没听医生说吗?你还要多休息,不能乱动。”

梅芳芳撇撇嘴:“不去就不去了。”

*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78章



顾倾国失笑,忍不住伸手拨乱她的头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人跟你走到一起的。”

梅芳芳想了想,也笑起来。

是啊,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同为被歹徒打劫,他在她眼里,是一个惊为天人的绝色美男子,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是她的救星先生,灾难让他们撞到一起,从此,他们的轨道各自错乱,又相互交织,现在,他们变成两个手牵着手并肩前行的小孩子,一起笑,一起闹,一起走最难走的路。

梅芳芳忽然微笑着伸出手,掌心贴着他的眉心:“亲爱的,你是我生命中谁也无法代替的人。”

顾倾国在这一刻,觉得全世界唯一美丽的,就是她的笑容。

他真的好想狠狠地吻下去,吻住那朵笑容,却又害怕碰碎了它。

犹豫不决中,他看见她顽皮地笑,在他面前挥手:“回魂啦,回魂啦,元神快快归位啦。”

他笑着去呵她的痒,她笑得赖在他怀里……

上官天妮在旅社开了一个房,实在大累了,一进去就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随便在小店吃了一些东西,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走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心情很乱。真的很想回家,回到父母身边,做个乖巧的女儿。

但她知道她不可能回去了,回去了会让邻居指指点点,让父母抬不起头,自己做的错事自己一个人承担,不能连累家人。

记得自己刚毕业时的理想是有车有房,兴致**的努力挣钱,可是长时间下来发现,其实这个理想好遥远,时时打击着自己对生活的热情。

房子、车子、票子让她没了一点快乐,感觉自己只是在为那些物质而活,没有了自我。

她开始迷惘,黑夜里常常失眠,考虑自己的人生究竟该怎么走,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所以,当刘天明的出现,说要包她的时候她答应了。

后来她才发觉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回到自己爱的人身边去,但是现在回到了又如何?爱人不要她了,家人不要她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好悔啊,好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原来一个人做错了事是不能回头的。

她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最后走得实在大累了,就走进了一间网吧,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走出网吧时,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上官天妮低头向旅社走去,这时一辆面包车在上官天妮面前停下。

车上下来两个穿戴整齐的男子,非常礼貌地请上官天妮帮助带他们找一家加油站,上官天妮警惕地扫了一眼车牌,这是一辆外地车,见他们不知道加油站,心想,反正自己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就帮一下他们吧,于是大方地上了车。

除司机外,车上共有三名男子,他们一边向上官天妮道谢,一边热情地给上官天妮递饮料,长时间的上网刚好让上官天妮有些口渴,她微微一笑就喝下了饮料。

慢慢地,上官天妮开始感觉关脑发晕,那三个人的脸渐渐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钻心的疼痛让上官天妮清醒过来,全身却软绵绵的。车子正在飞驰,而窗外是黑黢黢的一片,再看自己,上衣已经被撕开,*竟是赤~裸。

她当即明白了什么事——自己被强‘暴了。

上官天妮恶狠狠地盯着她好心帮助的三名男子,眼泪直往下掉,伸手就去拉开车门。一名男子一把扯住上官天妮的头发,把她拉回来按到车座上,呵诉上官天妮放老实些,上官天妮动弹不得。

她的现金和手机已被拿走,她摸了一下耳朵,耳坠还在——这是陈诚送给她唯一的礼物,看到它就好像看到陈诚一样,如今,睹物思人,上官天妮的眼泪夺眶而出,挥身痛苦地抽~搐着……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颠簸,尚在迷药作用下昏昏沉沉的上官天妮,被两名男了用黑口袋蒙着头架上一段楼梯。

随着一声关门声,黑口袋被拿开,上官天妮发现自己已被带进一间客厅。这间客厅里,10余名少女非常拥挤地坐在两边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些女孩的年龄都不超过20岁,有的脸上、脖子上还带着伤。大家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没人说一句话。

根据自己的社会经历,上官天妮知道自己被带进了“淫窝”,心顿时凉到极点:她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怎么样,但是,她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向恶势力屈服,她誓死不从,她得想办法出去……

这所房子由两套民房打通而成,大厅约有40平米,4个房间分布在两边。其中,一个小房靠近马路,竹质的百页窗将马路的喧器挡在外面。旁边的一间稍大,被木板隔成了三小间。上官天妮被押在小屋子里。

当天晚上,一个30余的男子带着3名随从来到上官天妮的房间。有人告诉上官天妮,那人是老板。老板说:几天前,有一个女孩从窗口跳下去,结果摔断腿,生不如死。

他劝上官天妮既来之则安之,乖乖地接客。他强调说:保安会照顾她们的生活,小姐之间不许说话,更不准喊叫,否则打死了也没人管。

老板刚走,上官天妮就发现,两名五大三粗的保安像警犬一样盯着这10多名少女。上官天妮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内心充满了痛苦和不安,一夜无眠。

天终于亮了。此时,两名保安由于喝多了酒,倒在堵在门口的沙发上发出呼噜声。上官天妮瞅准机会,轻轻地摇醒睡在侧边的一位女孩。

这位女孩见保安睡着了,才轻声告诉上官天妮一些情况:这些女孩大多是外地人,谁也不知道自己被关押在什么地方,不少人都是晚上刚从网吧出来就被骗上车,然后糊里糊涂地被带到这里。

在这些人中,年龄最小的只有15岁,是初一的学生,因为和父母赌气,就溜到网吧打游戏,结果玩晚了,到外面找东西吃时被劫持到这里。刚来时说什么也不接客,结果被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她每天都有十几个“业务”,人几乎成了木偶,每天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只喝一点水。

每天下午,她们就被塞进一个车窗贴满窗花的面包车,转一大圈后,再秘密送到另一个地方接客,凌晨时再用面包送回来。

上官天妮来之前,确实有一个女孩从窗户跳下去,后来老板装了一装防护网。这里的保安和打手很凶,稍有不顺意就会被打得半死,边说,女孩边叹息。

从知道自己受骗的那一刻起,上官天妮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但没想到处境竟是如此凶险。

女孩的话让上官天妮陷入沉思之中,她意识到,自己遇上的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想要逃脱将非常困难。但屈从只能让自己像那个15岁女孩一样被折磨!理不从头绪时,陈诚的身影又在眼前浮现,摸了摸耳上那对耳坠,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在上官天妮脸上悄悄流淌……

百叶窗外,时不时传来年轻人“斗地主”和啤酒瓶打碎的声音,这些外面世界传递过来的嘈杂信息,让上官天妮仿佛看到了希望,她靠在窗边,透过百叶的间隙,观察着楼下的行人……

第二天早上,老板拿出一份“劳动合同”让上官天妮和昨晚被劫持来的另一名女孩郑秀芹签字。

合同上写着:自愿为休闲中心服务,中途不得以各种理由拒绝接受业务。这不是表示自愿接客吗?上官天妮不同意签字,还愤努表示吵着要回家。

郑秀芹低着头,也不愿意签字。

门外的两名打手见状,扑了过来,对着上官天妮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问上官天妮签不签。

上官天妮双手抱头躲在墙脚,大哭不叫,可就是不改口。

郑秀芹吓得哭了起来,其她女孩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突然静得出奇,只有上官天妮惨烈的叫喊一声声响起……

见上官天妮坚决不从,打手们就往死里整她,还叫出其她女孩观看。

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打手开始用针扎上官天妮的手指。几名女孩吓得不敢再看。十指连心,上官天妮疼得昏了过去。

一阵冷水泼过来,上官天妮又慢慢醒来。打手们又强迫上官天妮说出家庭住址,上官天妮拒绝做任何回答。

打手们急了,一把按住上官天妮,用烟头在她右大腿部烫了10余下,疼得上官天妮直掉泪,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如此折腾上官天妮两个多小时后,打手们也累了,把她丢进了哪间小屋子,又把同样不肯签字的郑秀芹和她关在一起。

下午和晚上,打手们轮流把上官天妮和郑秀芹强~暴多次,想迫使她们接受接客的现实。

上官天妮面如死恢,却对老板的要求不作回应,她告诉郑秀芹:大不了一死,说什么也不能让恶人得逞。

郑秀芹哭泣着点了点头。

痛不欲生的上官天妮开始绝食。她知道假如自己愿意,就会为老板挣钱,使他危害更多的无辜少女。

反正不能出去,不如以死相争,或许还有生机。上官天妮的心头蓄满了无畏转变成的无穷力量。

虽然饱遭摧残,上官天妮还是积极用暗号和外界联系,她支起自己疼痛的身体靠在窗边,逮着机会就向楼下的行人求救。

关在这里的第三天清晨,上官天妮看见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男子从窗下面经过,她赶紧丢下一把牙刷,正好砸中那人的头部,但是年轻人只向上看了一眼,就骂骂咧咧走开了。

当天下午被强~暴后,上官天妮又看到了两个小孩在窗下玩耍,她又丢了个杯子下去,砸在两个小孩子面前,结果,小孩竟跑到二楼来敲门,被保安呵斥了一顿后离开。

小孩走后,保安们对上官天妮一顿毒打,还把手边能丢的小东西都拿出房间。

第四天清晨,上官天妮从浑身酸痛中醒来,吃惊地发现,床边竟多了一袋饼干。

看着饼干,上官天妮的眼眶湿润了,虽然这些姐妹在她被打时都没有伸出援手,但在心里都是支持她的,这袋饼干就是明证,这样一想,她更坚定了与罪恶抗争到底的决心。

中午,保安在客厅里午睡,上官天妮又靠在窗边,看见有一名中年男子正往窗户下面走来。

上官天妮立即将一包姐妹的东西丢了下去,那男子奇怪地抬头往上看,上官天妮不收出声,一个劲地用右手在耳边做打电话的姿势。

窗户下的男子不解地看着她,两人对视10多分钟,最后,那个男子还是摇摇头走了,上官天妮欲哭无泪。

而此时,凶狠的打手想出了更新的方法折磨上官天妮,他们将空酒瓶套在上官天妮右手食指上,用脚踩住手掌死命地往上扳,看着满脸冒汗的上官天妮,打手狂笑不已,又灭绝人性地将上官天妮已经变形的手指活生生的拉直。

上官天妮痛得死去活来,打手又一次威胁,上官天妮又一次拒绝。一个小个子的打手气恼地拿起啤酒瓶朝着上官天妮后脑勺打。上官天妮喊道:“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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