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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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空弥一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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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滚,我王贸就是给死人做牌匾,也不给你们做。你们给我死了这条心。老娘看了就恶心得慌。”
王老板气得胸闷,撑着扫帚怒瞪着那二人,还没工夫理会推门而进的孔弥。
孔弥倒奇怪了,这王老板脾气甚好,这是谁给惹到了。她将眸光对准那狼狈的二人,女子长相微俊,只是双眼流转间总有那么一分狡诈,令人不喜。而那男子,该是她的夫侍之类。
啧!是他!
孔弥暗自勾唇,似笑非笑地直盯着那年轻男子。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昨日遇见的齐佳,启贤的三弟。
此时,齐佳见妻主被推,冷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当自己是回事,还不就是一破雕木头的,拽什么拽。”
他妻主拉住他瞪了一眼,转脸却朝王老板谄媚一笑,“王老板对不住了,我这夫侍脾气不好,待我回去好生收拾,只是我要的牌匾,您看……”
“哼。”王老板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转眼才看见多出来的孔弥,双眼一亮,脸上的郁色顿时消散。
“孔丫头,你要的牌匾做好了,看看?”
王老板一把将孔弥拉到面前,使得孔弥不由控制地成为了另两人眼中盯,肉中刺。
“王老板。”孔弥无奈拉下她的手,不用看,她都能感觉到身后两股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他整个背部穿透。
“叫什么王老板,就叫王姨就行,你那牌匾我整整做了三天,快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效果如何。”
王贸一脸兴奋,将她的两种态度一对比,立见亲疏近远。
这举动看在刘文阳,也就是齐佳妻主的眼中,那是十分的刺眼。
刘文阳自从在大皇女手下当千户后,还真没多少人敢这么无视她的存在。而这次若不是为了迎得大皇女欢心,也不会来这穷乡僻壤只为求得王贸的亲雕匾额。
只不过刘文阳心里再不舒服,也没表现在脸上,反倒是朝王贸身旁的孔弥笑着问道:“王老板,这位是?”
王老板没搭理她,倒是她身旁的齐佳酸着语气道:“还能是谁,不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哥的妻主。”
齐离的妻主?
刘文阳诧异,她对于齐离倒是有些印象,只是他不是被卖给了廷尉府吗?难不成眼前这女子跟廷尉府有关?
想到此,她暗暗下了心思。要知道大皇女跟孔廷尉可是势如水火,若是眼下这人真跟廷尉府有关,那她倒能借此替大皇女分忧解难。
看样子,刘文阳倒是没有发现眼前的女子正是孔尚仁的嫡女,也可能是一年前孔弥跟夏启贤的婚事办得太匆忙,她根本就没将之联系到一起。只当眼前的女子可能是在廷尉府里当值。
孔弥冷眼旁观,她对于这二人心里想些什么倒是不甚在意,只是被人这么不礼貌地盯着,感觉总归不好。
“既然王老板不欢迎,二位不妨改日再来。”
齐佳听着,冲口就想来句什么,只是被刘文阳一拉,对孔弥笑道:“既然是大哥的妻主,那么我们改日再登门拜访,今天也就不再打扰王老板了。”说罢,就拉了身边的男子要走。
只是齐佳还不罢休,离开前嘴里还不饶人地道:“不就是廷尉府的走狗,拽什么拽,哎呀!刘文阳你干什么。”
可能是被刘文阳掐了一记,只听齐佳一声怪叫,还想再说什么已被自家妻主捂了嘴巴,抱歉地朝孔弥笑了笑,“真是对不住了。”
孔弥点了点头,虽不说话,却是将这两人放在了心上,回去后,她可得记着飞书李桃花好好查查,她可不想刚刚平静的生活因为任何原因而变得波涛起伏。
那二人离开后,铺里安静了许多。
孔弥再看向王贸,正好迎向了中年女子似笑非笑的眼。
“孔丫头,看这样子,你最近可是麻烦加身了。”
王贸说这话可是有原由的,这刘文阳想方设法都想拿到她亲制的牌匾为大皇女恭贺生辰,眼下却只因为见了孔弥就离去。
这其中的猫腻可就好玩了。
孔弥显然也是想到此,不由地摇头苦笑,看样子她最近的日子的确是不怎么太平。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工作好忙,现在凌晨一点,写完这两千多字,请允许小木子先去睡会儿,明儿再继续…呼呼




17

17、何等麻烦(1) 。。。 
 
 

启贤醒来时,身边已没了孔弥的身影,床侧空荡荡的,他有些莫名的失落。走到前院,见了昨夜想侵犯他的林之桐,先是吓了一跳,再听八音一说,才知这二人从今往后也算院中下人,让他见了不要在意,要打要骂,只管吩咐下去。
林之桐跟陈三正洗马桶,听了八音这话也只能埋头苦笑,她们可没想到会在这阴沟里栽了船,可是没得法子,在八音的威胁下,林之桐只得放下原先的纨绔,朝夏启贤伏低作态。
“八音,这……”启贤颤了颤,还是后退了一步。
“正夫不用担心,这是这二人的卖身契约,从现在起量她们也不敢多生事端。”八音知启贤还顾虑,于是将两张卖身契递到了少年手中。
这可是关乎两人一生的大事,林之桐与陈三瞬时将视线胶着在少年手上,思忖着,若是她们讨好得当,倒是能将卖身契夺回来。于是两人看着启贤的目光更加的垂涎起来。
这又吓得启贤心里一个颤悠,拿着卖身契的手也一个颤悠。
“八音。”
“是,主君。”八音瞪了两人一眼,转眼对启贤却是毕恭毕敬。
启贤快步走到八音跟前,将卖身契一伸,“这东西还是交由你保管,妻主,妻主去哪了。”启贤有些脸红。
八音并未接过卖身契,而是先回答少年的提问,“小姐一大早就去了王老板家,应该是同心堂的牌匾做好了。主夫可要去看看?”八音跟她家小姐一样,可都是希望主夫多外出走动走动,这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对身体可不怎么好。
“不,不用了,我就在家里等着妻主回来。”一提到外出,少年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僵硬,以前他还是乐于接触外人的,但是现在……
“哦!对了,小姐早上走之前,还留了样东西说要交给您,您这先等等,小的去去就回。”八音见少年暗下神色,心里就叫糟,她可不想挨小姐的揍,脑筋一转,这才想起小姐吩咐的事来。
这八音一走,留下启贤与两个昨夜才想侵犯他的年轻女人对立,虽然妻主与八音都说无碍,她们现在已是同心堂的下人,他想打想骂都可随意。
但是,启贤紧咬下唇,双眼警惕地看着二人,脚却向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
“你,还有你,不许过来。”
启贤不敢放松心神,一见二人有动作,就像炸毛的小狮子,手颤抖都要指着二人。
“小……不,不,主夫别怕,我不动,我不动。”林之桐不改流氓角色,刚想叫“小美人”就想到昨夜种种,顿时噤声,嬉笑地伏低作态,就怕眼前的小美人在那恶毒女子耳边吹枕头风,让她再历地狱。
旁边,陈三也是深受其害,在这小药铺里,却也不敢再耍小人威风,一听小美男叫她们不许动,她真跟木头人一样,手指都不敢颤悠,只是那张嘴,却是说个不停。
“嘿嘿……主夫可是累了,要不小的端根凳子过来?”
这小人模样倒是做得有模有样,看得启贤都忍不住嘴角微弯了起来。不过还是摇头,“不用,你们做你们的事,不许靠近我。”
“是,是!小的懂的。”
两人纷纷应是,不敢再看他,乖乖地扫地浇水去了。
启贤惊愕地眨了眨眼,虽然搞不懂为何这二人变化如此之大,总之还是妻主厉害。
一想到孔弥,少年心里就甜成了蜜糖,直到八音返还连叫了他三声,他才听到。“啊”了一声,红了红脸。
“八,八音。”
“主夫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八音一边将手里的物件拿给他,一边打趣。对于她家小姐所娶的夫,她同样是喜欢的,性情又好,心地也不坏,就是胆小了些,这点小姐可要操心了。
“我,我。咳!这是什么?”启贤的双眼左瞟右瞄,最后将目光放在手中的朱红木盒上,这是妻主送他的?
“嗯!主夫想知道,那就打开盒子看看?”其实八音也好奇,但她可不敢打开看,小姐的手段,她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呃……”启贤扭捏地摸着木盒的纹路,头抬起了又低下,就是不打开,见一旁的女子瞪大了眼看着木盒,脸更红了,说话声细如蚊吟,“我,我回屋里看。”
说罢,将盒子抱在胸前,飘飘然地就跑开了。
八音哭丧着脸,她本以为还能满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呢!
一旁,扫地烧水的二人双眼也不时地瞄着苦脸女子,看得八音一阵火起,主夫她不敢惹,教训下人她可没有顾忌的。
“看,看什么看,给老娘好生打扫,要有一点不干净,三天不许吃饭。”

回房后,不知是跑得快了,还是本就激动的,启贤的心跳得很快,“怦怦怦”的,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他左手紧捏着朱盒,右手放在左胸,脸发烧似地红火。
妻,妻主送他东西。
这是妻主送他的东西。
手里细致的木雕触觉,是真的,这真是妻主送他的。
少年心神忐忑,看着轻放在桌上的朱红色木盒发呆,那这里面是什么呢?他拿着也不重,体积也小。
只见少年好看的眉毛都纠起来了,他猜不出。
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放在环扣上,少年睁大了眼,随着手指打开的动作,一点也不敢闪神地看着木盒,就怕一眨眼,眼前的木盒就像美梦一样消失了。
一只手伸进盒中,将那什物拿了出来。
是只雕刻精致的木钗,不花俏,但很合少年的心意。
是妻主雕的。
启贤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细腻的触感就像妻主给他的感觉,一样的柔和而宽容。
怪不得,前几日就见妻主鬼鬼祟祟地藏着什么东西,原来是送他的礼物。
启贤抿了抿唇,表情自然而轻松,他抚摸着木钗很久,都不舍得戴在头上,他要等妻主回来后,让她亲自为他戴上。
他知道,这个要求可能很放肆,但是,他已经顾不上了,手中握着的木钗已给了他最大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温情戏,温情戏,来上一点。
亲爱的大家,我来履行承诺,收藏上100加更5000字,将在28日与平时更新一起放送,算一下也就是7000+的字数。这样可以吗?(不可以也没办法,我老家没网,只能等回成都才能更新的)




18

18、何等麻烦(2) 。。。 
 
 
及至中午,孔弥就回了药铺。刚进园子,就见八音挤眉弄眼地朝她笑,她没有理会,在书房里找到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
这间书房不大,是她将原本的柴房改造而成的,为的就是方便启贤看书。
这人,自从孔弥教他识字后,最爱跑的地方就是书房,有事没事就爱看些地理杂书。为了这事,这次搬家之行,孔弥可算将廷尉府的书给搬空了。
孔弥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过去环住看书的少年,柔声问:“在看什么。”
“啊!妻……妻主,你回来了。”少年抬头又害羞地低下,目光游移,有些不敢看她。
孔弥倒觉得奇怪了,眼前闪过八音偷笑的嘴脸,疑惑了。难不成她离开才半天的工夫,就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怎么了?”她将他手里的杂书拉开,仔细地看着眼前绯红脸颊的少年,他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含苞待放的鲜花,娇翠欲滴,十分讨喜。
孔弥心中一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俯□,将唇覆了上去。
“啊……妻主。”嘴微张,正好趁了女子的意,孔弥的舌头探了进去,满意地巡视自己领土的每一个角落。
启贤呼吸不过来,只感觉空气稀薄,眼帘前,是妻主放大的脸庞。
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只觉得他的妻主生得真好看,皮肤细腻得令他都不得不黯然失色,还有那眉,那眼,那鼻梁。
他的视线也只能看到这些,她的唇正辗转吸吮,温湿而轻柔的触感,好像令他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酥麻,使不上力。
孔弥温柔地拨弄着他的舌头,像在嬉戏,更多的却是怜惜。两人的气息交溶在了一起,不知不觉间,使得启贤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启贤已失了神,直到耳边传来温热的轻喃声,才反应过来。
她轻笑,“真是个呆子。”
“啊?”启贤看着她。
一只手轻点了点他的额头,少女继续轻笑,“小笨蛋,缓过来没有?”
她所指的是他被吻得都不会呼吸了。
启贤绯红的脸颊更加红润起来,他低下头,喃喃唤了一声“妻主”就再也不吱声了。
孔弥知他现在臊得慌,也不糗他,坐在旁边后,顺手就将她揽过来抱住,“先说说怎么了?我一回来就见你在发呆,连书拿倒了都没发现。”
“啊。”启贤咬咬唇,耳根都浸红了,过了半晌,问她:“真的拿倒了?”
“嗯!真的。”孔弥煞有其事地点头,“所以快告诉你家妻主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少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孔弥也不急,过了好一会儿,才见他迟疑地掏出一个物件来。
那东西正是早晨八音说是孔弥送的那根木钗。
棕色的木头,被细心地雕出了三朵桃花,不管远观近看,都十分的精致漂亮。
“怎么?不好看吗?”孔弥问他。
“好看。”
“既然好看,为什么不戴着,还放在怀里揣着,你将它揣着,再好看,别人也看不到哦。”
“我……我想等妻主回来给我戴上。”他的话越说越小声,要是换了别人,可能真的只当是蚊子在叫。
“好,那为妻这就为启贤戴上。”孔弥轻笑,将钗子拿在手上,就这么任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为少年梳理发丝,再细心地为他挽发。
一朵,两朵,三朵,朵朵桃花都是孔弥细心雕刻的,这东西算来,还真能称得上是她送给她家男人的第一件礼物。
“嗯!转过来,让为妻看看。”孔弥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嗯!我家启贤真好看。”
的确很漂亮,眼前的少年虽然素净着脸,但却丝毫不逊色,头上插了发簪,三朵桃花更是显出了少年的丽色。
“妻主。”
启贤呆呆地看着少女轻笑,直到她再次靠过来,亲在他的额头上。
“怎么只知道叫人,都快变成呆子了。”
启贤傻笑,永远记住了这一刻妻主笑意飞扬的脸。
就算变成呆子又怎样,只要能永远呆在妻主身边。
他,甘愿。

孔弥跟自家夫郎度过了美好的几天后,麻烦就像王老板所说的接踵而至。那位自称刘文阳的小千户想方设法地朝她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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