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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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空弥一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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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每天这么喝,就算不苦,也不会愿意去喝。
孔弥怎么不清楚,但不喝?这却是孔弥千千万不会任他做的事。
所以呢?
得哄。
慢慢地、轻声地哄。
怀中的男子自怀孕后精神与身体仿佛都敏感了不少,稍微大力、或大声些,都可能让他受惊难过。
孔弥可不想他难过,哪怕是无理取闹的难过,那也是不许的。
所以就见她笑了笑,先将碗放在桌上,捧着他的头,认真看着:“是苦,但你家妻主这么辛苦熬的药,启贤真不喝吗?”
她太了解启贤了,哄他说不苦,他虽会喝,但心里却肯定不会太乐意。但说是自己辛苦为他熬的,他就算闹脾气,也不会忍心让她的辛苦付诸东流。
孔弥想得太对了,她简直就将启贤的心理揣摩得丝毫不差。
启贤在意什么,除了孔弥外,再无其他。
他自嫁给孔弥后,心里就只有一个希望,不要成为妻主的累赘、不要让妻主伤心,妻主是该自己保护好的。
种种思想,全都汇集一起,也不外乎是——在意。
对孔弥的在意。
孔弥这么一说,启贤哪还会想其他。
乖乖地端起药碗,就送进口里。
虽然脸丑丑地皱成了一团,嘴巴向下憋着成了一条直线,可却喝了,而且还是一滴不剩。
孔弥放下药碗,立刻就在他嘴里放了一颗蜜饯,皱着眉头地看着他,“真的很苦?”
启贤点头,苦。
可苦了。
孔弥看他的可怜样,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涩。
“乖乖,没事儿,下次妻主再改良改良,争取将药味再去一些。”边说着,孔弥边凑到他唇边吻了吻。
其实这药跟世俗的安胎药一比,已经算好的了,是经过孔弥细心研究改良过的,男子说苦,也不外乎是怀孕期间心情起落的缘故。
喝完了药,孔弥这才有时间将视线放到一直被两人忽略的小狗身上。
就见她轻轻将启贤抱到了床边坐下,走到小狗身边却很是粗鲁地将它提了起来。
这一提,把小狗给惊得叫了一声。
孔弥瞪了它一眼,却只见它乖得像猫一样。
“你妻主专门给它做了个笼子,以后你若无聊了,就逗逗它,不过不许摸,它身上有毛,对孩子不好。”孔弥从身后拿出一个笼子,这个笼子跟先前的不同,大了许多。她将黑白斑点的小狗放了进去,从旁处又拿出个手形长棍放到启贤手中,示意他只能用这个逗它。
启贤虽然因怀孕的关系娇嫩了点,但对于小动物,还是喜爱得紧,可不想用这小棍子逗它,但听妻主说为了孩子,也就答应下来,只看看,不摸它。
“那它叫什么名字?”启贤双眼眨巴着。
“嗯!你喜欢它叫什么。”
启贤歪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它的毛色,沉凝许久,“不如叫白白?”
白白?
小狗扒拉的耳朵扒得更凶了。
它不想叫这个名字啊!!!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更新。GN们慢慢看,我要求不多了。。




53

53、怀孕记事(2) 。。。 
 
 
“嗯!这名字,好听。以后就叫它白白了。”孔弥点了点头;十分赞成“白白”这个好听的名字。
启贤双眼闪了闪;“很好听?”
“嗯!好听。”虽然此狗不太白,而且身上斑点多多;但“白白”这名字,的确是好听,而且好记。
孔弥将笼子放在一旁的凳上,转过身就问启贤:“今天有没有想吃的?”
这还没到晚上呢!她就想到安排晚饭了,不得不让人说一句;孔弥呐!你真是太急迫了点。
但是,其实这真的不能怪孔弥。
这启贤怀孕后;食欲一直都不太好;虽然不见得吃什么都吐,但每样菜都只吃得进一丁点,养条小猫可能都比他吃得多。
他这样的食欲,怎么能让孔弥不忧心,不操劳,心里边儿想方设法的,都只求他能够多吃一点。
启贤也是知道因为自己,妻主苦恼多多,听了这问话,连白白也不看了,细眉微蹙地使劲想,到底想吃什么。
可想了半天,面对着孔弥眼巴巴的视线,还是只能摇摇头,“妻主,真不想吃。”
“真没一样想吃的?”
摇头。
真没有。
而且一看着就反胃,还怎么可能想吃。
孔弥焦得头发都快白了,这启贤才怀孕两个多月,她就成了这样,之后可还有七八个月呢!看她可怎么熬哟!

食欲不振,心情欠佳。
怎么办?
夜里孔弥抱着启贤,心里却是想的这些。
怀中的人早已睡去,可她却是睁大了眼,脑子里无比的清醒,怎么办?怎么办?可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未能入眠的孔弥脑中一闪,总算是有了个初步的想法。
轻轻地下床,她到了外面采了好几株鲜花,拿瓶子装好,放在窗台上。
这时,启贤还未起。
她蹑手蹑脚地做完后,去了厨房熬粥,然后把八音拉起来,看着火候,自个儿却易好容,走出了宅子。
等启贤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摸了摸床侧,没摸到人,想了想,将目光拉长就看到了窗台上的鲜花。
这花,孔弥可也费了好大的工夫,采回来时露水正滴,但她怕启贤醒来看不到,让八音过一会儿就得帮它浇水,务必让启贤醒来时,能看到露水鲜花的美景,从而能使他心情好一些,也是好的。
孔弥想得周到,她家启贤醒来看到了这花,的确是心情舒爽,唯一的缺陷就是没见到孔弥的本人。
此时八音算着时辰,也过来敲门,“主夫。起了吗?”
“起了。”启贤打理好衣服去开门。
“小姐熬的红豆粥,里面加了开味草,主夫尝尝看喜不喜欢。”八音把粥放下,心里可佩服死她家小姐了,把主夫伺候得跟皇子一样,一点委屈都不能让他受着。她这一个女人看着,心里也嫉妒得很。
启贤坐下,手里舀着粥,闻着红豆与开味草的香味,的确是有了味口。边喝双眼却不时地四处望,“她呢?”
八音正晃神,没听见。
启贤只得又问一声,“妻主人呢?”
“哦!小姐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正午回来。”不是八音想瞒,也的确是她实在不知道小姐干什么去了。
只是她心里是清楚,可启贤却又想多了,难得的好心情又去了大半,嘴里虽然喝着粥,却怎么想怎么食不知味。
八音看着,心里可叫着苦,要是小姐回来,可不得生气了。
“啊!主夫,您无聊就看看白白,这小狗可好玩了,我做了个假老鼠,它也要抓来看看。”
启贤勉强来了精神,看了一眼,可这真的兴致不高啊。
让八音心里苦哈哈的,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啊!!!

而正被八音期盼着的孔弥此时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呢?
让我们跟着轻风飘到红桥镇东巷的李氏家去看看。
此时的孔弥正端直身子坐着听讲座呢!
什么讲座?
当然是事关男子怀孕期间注意事项、心情变化、应对措施的讲座了。
这李氏男子,孔弥一大早就打听清楚了,算得上是红桥镇的老知识分子,当然,这知识,是类似于怀孕啊、生孩子啊之类的另类知识,该注意什么,该避免什么,这男子,别看已五十有余,却是知道得最详细,有时候连接生孩子,他也能搭把手。
而孔弥,正是因此,才坐在这里,听着所有女人都不屑于一听的“旁门左道”,她不只听,还认真记在心里,想着怪不得最近启贤味口不好,原来还跟天气变化有关。
这李氏男子也觉得有趣极了,在他五十余年的人生中,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对,女人!专门跑过来听他讲这些男儿家都不太好意思听的经验。只为了自家的夫朗怀孕、生孩子以及坐月子好受些。
这,啧啧!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怎能不让人惊奇,不让人摇头叹息。
如此痴情的女子,可能在这世间,也只找得到这一个罢了!
所以李氏也讲得尤为认真。
这一讲,就过了两个时辰,快正午了。
孔弥看了看天色,就对李氏拱手告辞,她要回去给启贤做吃食,也约定了下一次来听课的时间,这才意犹未尽地走出了东巷。
她却是不知道,李氏男子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背影,心里赞许不断。
多好的一个妻主。
能成为她的夫郎,可真是三生才能修来的好福气。
启贤是好福气,他也珍惜这福气。
可是现在,此时,他因着心绪的不能控制的繁杂,正站在厨房里发脾气呢!
干嘛发脾气?
这不是快正午了吗?八音说妻主要回来,他想着许久都未能为妻主做吃食,心里愧疚着,来到厨房弄了许久,却因为受不住油烟味,吐了又吐,脸都快成菜色了。
八音在一旁看得都快要哭出来,要是小姐回来,还不得生扒了她的皮啊!
可眼前的主,劝又不能劝,动又不敢动,所以只能干站着。
可八音的心里,可苦着呢!

待孔弥回来,看到的就是八音站在厨房门口,而她家启贤在厨房里吐得是昏天暗地,一脸暗沉。
孔弥顿时就怒了。
“怎么回事。”
她冲上去就将启贤抱在怀里细细查看,没伤,只是吐得凶。
八音可真苦死了,脸都皱成了丘陵地带,“小姐,您可总算回来了。”她瞧了一眼主夫,可不敢多说话,找了机会就出去替主夫找水漱口。
留他们二人有话慢慢说。
“到底怎么回事。”对启贤,孔弥再大的火气,可也不会发出来。
但启贤此时也正别扭着,哪会理她,头埋得低低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但他不看,孔弥却聪明地想到了,心里又喜又怜又恼又气,这么多的情绪堆积起来,让她的脸色十分的好看,但终归都汇集成了一声低叹。
“真是个呆子。”
她手指轻轻地点住他的额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看了眼做到一半的“工程”,孔弥扶着他在一旁坐下,命令道:“你就在这儿坐好,看你家妻主做。”
启贤还有些闹别扭,耷拉着耳朵,既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又觉得麻烦着妻主,自己就是个累赘,还真是越想越偏激,越想越往死胡同里钻,一脸的哀怨。
孔弥瞧他这反应,联合刚巧从李氏那儿听来的经验,知道他是心里闹别扭了,心里宠溺地笑了笑,拉了他过来,定定然地捧了他的脸看着自己,“要不陪着妻主做?”
启贤微抬头,又垂下,心里不知怎的又浮出了一种辛酸,他看着眼前年轻俊雅的女子,那眉那眼那薄唇,无一不是自己熟悉的,可正因为熟悉,才更能体会到这人的好。而自己,明明什么长处都没有,却生生地将她霸占了,不由得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这对于打定主意只跟着妻主走的启贤来说,可真是要不得、而且很莫名其妙的情绪了,可它还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在启贤心里所了根。
而孔弥见他还没反应,好似也清楚着,拉了他到灶台,手把手地跟他玩起了下厨游戏。
“吃咕噜肉吗?正巧可以准备着夜里做。”
她手里弄着青菜,还不忘问他。
启贤摇了摇头,眉都皱了地嫌弃。
孔弥正背对他,他摇头的反应她没看到,故而转过头来,又问了一声。
启贤还是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不想吃。”
“哦。”
孔弥也没说什么,一点都不嫌烦地又问:“那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做?”
“不知道。”
启贤的声音闷闷的,还缩在死胡同里没工夫出来呢!哪里还能想多余的事。
孔弥看着他,轻叹口气,将额头与他的抵在一起,温暖的触感令人心间柔和。
“心情不好吗?跟妻主说说。”
怎么说?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绪化?启贤可说不出口,脸色微微泛着红霞,突然艳丽起来。
孔弥垂着头,自然将他的表现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心中一动,将他压在怀中,就连呼吸也有些加重。
这段时间,因顾忌着怀中人有孕,她也实在是忍得难受,每天晚上抱着启贤,自己脸上的黑眼圈却是一天比一天重,至少在八音看来,那是如狼似虎般的饥渴。
眼下又见了他的艳色的别扭,自然有些把持不住,差点走火。 

作者有话要说:因怀孕而暴躁、多变的启贤:妻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无辜而不知发生何事的孔弥:呆子,想什么呢!今晚上想吃什么?
……
……所以说,是根本就没有听他说的话吗?
启贤更暴躁了。




54

54、怀孕记事(3) 。。。 
 
 

她这厢正在平息浮乱的呼吸,可她怀中的男子可不知道;只感觉着耳后女子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吸;将他的耳根子都印出了红光。
其实这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启贤此时突然恢复了些理智,觉得妻主这反应可能是厌了他,连看他一眼都烦的反应。
这可把孔弥冤枉死了。
她是情~~动啊!!!
怀抱心爱之人,这情~~动之事,能容她情绪激动激动不?
“启贤;我先陪你回屋,你休息一会儿;饭好了再叫你;好吗?”
这不,连嗓音都变了,可见真是憋得久了。
可这在启贤耳中听着,却是另一层意思了——他不识趣,胡闹,妻主烦了他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一定是不想见他了。
这样一想,启贤挣了挣,头刚垂下去,眼圈就红了。
孔弥没看见,还当他是认同了,扶了他就回了屋。
只是她根本没想到,这接连几日的冷落,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孔弥的心情真的很不好,脸上乌云密布,差点就能下起瓢泼大雨。
这起因还得从启贤身上说起。
自从那日,也就是厨房别扭过后,孔弥本以为雨过天晴,她已经将启贤哄好了,但是!!!就是自那天之后,启贤冷落她了。
对,就是冷落。
她凑上去,他不理她,若实在说不过去,才会“嗯”个一声;但她若是不去看他,孔弥又的的确确能感觉能背后那“哀怨”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身形移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孔弥可真就想不通了。
也因此,她前往东巷就变得更频繁了,而家里则是让八音请了些主夫们与启贤解闷。
孔弥的想法是好的。
但做这些,要有一个前提,得做好启贤的思想工作。
比说告诉他。
“启贤呐!我去东巷学学孕夫一般喜欢吃什么、忌讳什么,你在家好好休息。”
如果觉得太直白,启贤无法接受,也可以跟他说。
“呆子!在你妻主回来之前,不许东想西想,晚上妻主给你做好吃的。”
记住!说这些话时,一定要笑,还得让他看清楚,那笑容的真实、宠溺与宝贵。
让一个孕夫不安心的心平静下来,稳定好情绪了,即便是平日里的小别扭,那也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用担心。
这,才是孔弥早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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