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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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空弥一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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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根本没这个必要。
“华容给了我您的消息,我是来看您的。”
“看我?”孔廷尉突然变得狰狞,“你早就跟她勾结好了,你是来害我的,你一出生我就知道,你是来讨债的,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总是在背后像影子一样看着我,就跟你父亲一模一样,怨我、恨我,所以装疯卖傻地想气死我,就连我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儿也被你给弄死了。你,你,你,我杀了你这个孽畜。”
长久的禁闭早将女人的思绪腐化,对于这个从一开始就对她不理不睬的女儿,孔廷尉恨之不理、怨之不争,所以在孔弥出现后,那早被堆积的扭曲就像海水一样侵蚀了她的理智,如野兽般地扑向了孔弥,并将她压在地上撕扯,拳打脚踢。
“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孽畜。孽畜。”
手下的动作没停,她将所有的恨所有的不甘全部发泄到了面前的孔弥身上。
孔弥皱眉,对于此人的胡搅蛮缠着实厌烦,但这人到底还是她母亲。所以她也只是点了她的穴道,起身慢慢地整理衣服,对于那显而易见的凶狠目光视若无物。
“既然母亲精神良好,那女儿也告退了,您放心,固定的饭食,女儿不会忘记的。”说罢!孔弥关了房门,抬着看着湛蓝的天空,不知怎的,心情竟然放松了。
对一旁不知何时伫立的黑衣人嘱托了两句,孔弥决定,还是该前往皇宫将启贤接出来了,到底是自己的夫君,总住在别人家,不好。
而且就在来这里的前一刻,得知李桃花回来的消息。
孔弥思忖着,有些时候也该避避嫌。她还有夫君要顾,自然不能太大意了。

启贤在睡,他自得知怀孕消息后,情绪一直亢奋,直到喝了安胎药,实在支撑不下,这才缓缓地垂下眼皮。
只是睡前,心里还在念叨着,等妻主回来,一定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孔弥轻轻地抚了下男子有些滴汗的脸,感觉着他不安地动了动,也不敢说话,只是手有节奏地轻拍了拍,然后果断地点了他的睡穴,并小心翼翼地将他包裹好,抱起。走人。
她这也是无意为之,若不是在进宫前偷偷地看到了李桃花“自投罗网”,怕他事后算账,孔弥是千万个不愿意像现在这般偷偷抱着启贤跑路的。
孔弥此行仓促,虽早算到李桃花会入宫,但没想过会这么快,这就让她本来算计好明天离开的行程不得不提前,还好身边还有一个八音,不然,就算她动作再快,怕也不敢大半夜地抱人跑路。
虽然这是完全没必要的,但主要是孔弥心虚,说漏了嘴,所以此时连家当都没带齐,拿着皇宫通行令牌,带着自家夫侍连夜离开了青云城。
也是她运气好,就在她们前一刻出城,下一刻,青云城就全城戒严,原因不用说,自然是因李桃花之故。
其实吧!华容这个女皇,真的,真的,很惧内。

启贤醒来已是三个时辰后,他睡得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下好像有什么在动,疑惑地睁开双眼,发现妻主正抱着自己,而……这是在……马车里?
他看了看四周,感觉着马车还在行进,抬了抬手,想坐起来。
“醒了?”
孔弥原本正闭目养神,怀中人一动,她就张开双眼,柔柔地望着他,看得他不由自主地双颊泛红,手足无措。
可是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羞怯,“妻主,我们这是……”好像在逃跑,明明前一刻还在皇宫。
孔弥笑了笑,跟男子相处那么久,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她道:“我们就是逃跑。”
“啊?”启贤傻了,“这,这,这……”条件反射地,他就想到是是妻主的身份,结巴过后十分果断地就拉开帘子对驾车的八音说了句,“八音,快些。”
这可把孔弥给逗乐了,一把抱过他呵呵地就笑起来。
而听到妻主这么一笑,启贤也反应过来,“你骗我。”
孔弥先让八音放慢车速,这才慢慢地跟他说起经过。
只是一说完,就见男子皱起秀眉,“那安心跟三弟他们呢?”
这……哪怕是再仓促,孔弥也是安排好了的,“安心一到青云城就去了谭老板那当学徒了,而你三弟。”说到齐佳,这让孔弥都不得不失笑,但看着启贤疑惑而担心的视线,抿了抿唇,“他没事,我派了人保护着。”
那就好。
启贤从不怀疑自家妻主的话,哪怕哪天孔弥跟他说太阳是方的,他可能都是会信的。
心里担心的事一放下,启贤想起了什么,突然就扭捏起来了。
“妻,妻主。”他结巴地想开口,又好像有什么顾虑,或者说是,想让自家妻主主动问他。
“怎么了?”
怀中人突然粉红的脸以及扭捏害羞的手指,在孔弥面前全部曝光。孔弥这么问,也是真好奇了,难不成这皇宫一游,还让他生出了什么想法,不能对自己说的?
启贤抬了抬头,见自家妻主正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又把头埋了下去。
这还真的把孔弥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怀中人展现这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到底怎么了,跟妻主说说。”孔弥将怀中人搂紧,一边看着男子红润的脸色,一边揣测着这段时间去哪儿不容易被发现。
启贤一抬首又一埋首,总算是战胜了自我的害羞意识,手环上女子的脖子,将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呢喃。
呢喃完,他害羞地又将头埋下,不敢看她。
过了许久,头顶上却一直没有反应。
启贤不由得有些忐忑,难道妻主不喜欢孩子?他的心紧了紧,连忙抬头看她。
哪知道孔弥是完全惊喜过甚,怔住了。
而就在我们的启贤抬头时,她正好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人又紧了紧,问他:“真的?”
启贤对视着女子温柔而难掩惊喜的双眼,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一直在自家夫侍前淡定如僧的孔弥小盆友,当了回咆哮马,大叫一声后,呵呵地开始傻笑。
当然傻笑之余,并未忘记保护好怀中人,不受马车颠沛。
可下一瞬间,她便脸色一变,她们可还在跑路,这孩子,也太调皮了。该打。

因为启贤怀孕的缘故,孔弥不敢再赶路了,虽然只离开了青云城不远,但她却决定,改头换面,就地扎营。
不跑了。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孔弥深信此道。
她前世深谙化妆之道,轻轻两笔勾勒,已将面目一改,换了个身份,在离青云城不远的小县城安居下来。

这个小县城离青云城只有二十公里的距离,近,算不上;远,也不及。
孔弥找了处宅子租着先住了下来,优先考虑的永远是她家的启贤,可让八音好一阵的嫉妒。只是这种嫉妒,倒也合乎情理,所以她也就忙前忙后地张罗,可不敢拿主夫肚子的孩子开玩笑。
“小姐,这要放哪儿。”八音手里抬着大小不一的青石,看着忙碌不停的年轻女子,还是不怎么敢想,她家小姐脑子里装的怎么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不懂,真不懂。
孔弥固定好秋千的关节处,抹了抹细汗,指着不远处的篱笆,“放那儿,过两天移栽几株花苗进去。”也好看。
她眯眼想象着繁花簇景时,启贤坐在秋千上的模样,十分满足地点了点头。手上似又有了动力,埋头苦干起来。
八音放下石头,望向拧绳的年轻女子,摇了摇头。
此时正午过半,从檐下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正是夏启贤。
没等八音说话,就见那认真的女人身形一闪,就走过去扶住男子,嘴里还嘀咕着:“怎么下来了,这大的天气。”
两人的话语是情人的呢喃,八音可不敢兴趣去听,埋下头,从旁又抱起一个及盆大的青石放在篱笆里。
她可不知,这边的日子过得舒畅了,那远在青云城的皇城里,却是怎样的翻江倒海,混乱不已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只敢偷偷爬上来。。更完就潜水。。。




52

52、怀孕记事(1) 。。。 
 
 

李桃花坐在龙床上,气息不稳地瞪着面前的一国之君;心里可恨得只想把她吃进肚去。
而华容可不敢刺激眼前女装男颜;可那双贼眼却是时不时地看向面色潮红媚而不妖的绝世男色,那虽然掩盖住却无法遮挡的小草莓一颗颗都在那整齐的衣服底下;华容脑袋只需一动,就能回想起昨晚上那缠绵一刻,想着想着,她脸上就浮现出了色光。
“不许看。”
李桃花气极,女人目光中的情~色;他又不是木头,怎会不清楚。
华容见他真气了;顺毛地道:“好;不看,我不看。”
瞧吧!这还真有贱人,华容是真闭上了眼,不去看床上的男子。
可李桃花却问道:“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男子的。”
该死,该死,嘴里虽然问出口,可心里的怒却消不下去。
华容可是贼精的一个人,一出口就把孔弥给卖了,“孔弥。”
可李桃花不信啊!一声“不可能”就像打在了华容的心里。
“怎么不可能,就是她告诉我的。”
华容也气,不过她这是酸气,怎么她说就不信,孔弥那女人有什么好,他还维护她。
“我告诉你,她告诉我后,就带着她家男人跑了。你不信!你不信!我还找她来着,这丫丫的,摆了我好一道,你还为她说话。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看着气得脸色涨红的女人,李桃花心里动摇了,难不成真是阿孔?
他动了动腿,腰上的酸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自己昨夜的荒唐,可眼前的罪魁祸首却把矛头指向别人!
李桃花会信?
怎么可能。
所以华容怒了,回到殿上就对孔弥一家下达了通缉令,至于李桃花知道后的反应或后果,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而这个通缉令,孔弥不可不谓聪明,早就想到了,否则也不会改头换面地隐身于红桥镇了。
只是有时,孔弥会走到镇头,看向墙上那张通缉令笑一笑,随后拿着桂花糕回家,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启贤炖老鸭汤喝喝。

这,就又过了一个月。
小院里放了一个躺椅,这躺椅也是孔弥现找人定做的,眼看着这天气越来越热,她做这椅子也是为了自家男人纳凉用的。
当孔弥回来时,启贤又在椅上睡着了,孔弥走过去,将他腿上的薄被拉上来攒好,这才俯身认真地看向男子精致而舒缓的面颊。
手,顺着他脸部的轮廓勾画起来,这是无比嫩滑细腻的肌肤,不管多少次的抚摸,都能让孔弥惊叹,虽然,这肌肤能如此嫩滑,与她的宝贝行为脱不了关系,但孔弥乐意这么宠着、爱着。
她没有立刻将男子抱进屋,只是先放下手里的笼子,原来她怕男人无聊,从海外商人手里买了一只小狗回来,也好给他解解闷。
笼里的小狗扒拉着耳朵,无比哀怨地看着将它买回来的主人甩也不甩它,只顾着椅上的男人。
孔弥一瞪,小狗更哀怨,可它却不敢叫,要知道欺善怕恶的个性,哪怕是一只小狗,也是具备的。
小狗安份,孔弥弯下腰,小心地将男子打横抱起来往屋里走。
她唇边带笑,看着依旧沉睡的男子,眼中是深深的宠溺。
她抱着他、把他放在床上、给他整理薄被,这期间,启贤都没有醒过一次。
自从怀孕后,启贤就十分嗜睡,哪怕是夜里打雷,怕也不能将他惊起分毫的,更何况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动作。
把他放下后,孔弥也没离开,弯了弯腰,先在男子唇上印了一个吻,再慢条斯理为他把脉。
启贤这是有快三个月的身孕,也怪她,前段时间也没查觉到异常,否则一定要为启贤提供更好的条件,也不至于像现在,只能躲在宅子里,出门也还得易容。
脉象很稳,孔弥也放了心,她现在这是,生怕不细心,把启贤的身子给耽搁了。每天都得把上一脉才行。
脉把完,她静悄悄地就去院里提狗笼子去,等启贤醒来,一定很喜欢。
孔弥到院里时,小狗还扒拉着耳朵不理人,让孔弥一阵好笑,提起来就往厨房走,觉得它可能是被饿着了。

下午的时候,孔弥回屋时启贤已经醒了,正逗弄着她放在屋里的小狗,这小狗好似跟人一样,也知晓启贤性子软,足足的派头,就享受着男子手指的逗弄,一见孔弥进来,那动作灵活的,滚咕噜一样就翻身起来。
孔弥看得好笑,但见启贤正要叫她,自己却先走过去将他从凳子上拉起来,“虽然是买给你解闷的,但也不能靠得太近,对身子不好。”
虽她心里醋意大过此意,但到底是事实。
启贤抬头柔柔地看了她一眼,点头,“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下次还不定又玩得起劲。孔弥暗想,却不驳他,只要他高兴,她也乐意宠着,小狗有细菌,她每天给它洗三次澡总成的。
于是转移了话题,手放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对于自家妻主,启贤是不敢隐瞒的,特别是现在怀了孩子,一丁点的差池,他也不敢赌气,抿着唇想了许久,才道:“也没别的,跟昨天一样,总是想吐,闻不得油味。”
“这正常,我已叫了八音买酸梅去了,听老人说,吃了这个,总归会好一些。其他的呢?有没有不舒服的?”
她的手轻轻移动,分别在他身体四处按了按,她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虽知不会有什么,但心里总觉得有些慌,就怕出什么好歹。
“没了,一切都好。”
启贤拉下她的手握住,就着坐着的姿势转过头来看她,“妻主真好。”
他细细地看着面前的俊美女子,满眼里都是糯糯的甜。
他的手也没空下,轻轻地抚上了那片柔润的脸颊,像捧着最挚爱的珍宝。
孔弥听得这话,耳根子都有些泛红,嘴里虽呵斥着:“好什么好,说这话,你也不害臊。”但却没有阻止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任他摩挲着,似享受。
启贤早看见妻主的羞意,心里可觉得新奇了,就揪着她不放,“害什么臊,妻主本来就好,启贤觉得很幸福。”
泛红的耳根蔓延到脸部,孔弥只得拉下他的手,勉强严肃道:“醒来了,就过来喝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说着,回过身端了安胎药就着勺要喂他。
这可是每日的必修,启贤光闻着味道就想吐,哪里还想喝下肚去,可眼前女子肯定不会随他,嘟了嘟嘴,他还是怀着侥幸心理地推了推碗道:“我不想喝,苦。”
苦?
每天这么喝,就算不苦,也不会愿意去喝。
孔弥怎么不清楚,但不喝?这却是孔弥千千万不会任他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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