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宫闱作者:米洛[四册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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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宫闱作者:米洛[四册出书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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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该有这种经验了。」煌夜突然低头含住了那里,用舌头吸卷着,频频刺激着它。
  「呜……呀啊……要出来……!」
  热流冲击着身体,腰部好像悬空浮了起来,卫卿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也不知道是什么要出来了,无助地叫喊着,想要殿下住手。可是身体才挣扎了一下就崩溃了,凝聚起来的热流无法控制地倾泻而出,煌夜非但没有退开,反而都吞了下去。
  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样的行为,卫卿气喘吁吁,只觉得那种燥热苦闷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十分舒服。
  与此同时,强烈的愧疚感也牢牢绑缚着他,让他恨不得钻进炕头下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煌夜轻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看到卫卿把自己的脸孔埋在臂弯里,只是笑了一下,便弯曲起他的双腿,要他紧紧并拢膝盖跪着。
  「就这样,不要动,我不会弄伤你的。」卫卿的年纪还太小,不够承欢,煌夜灼热的性器,仅仅是抵住他的后臀,在并拢的双腿缝隙间摩擦。
  「呜……」
  卫卿的身体被牢牢压制着,不能动,也没有力气动,煌夜猛烈的冲撞使得他的身体犹如巨浪中的小舟,颠簸不已,黑发凌乱地散开着,绯红的嘴唇溢出喘息,在煌夜的厮磨之下,卫卿的下腹竟然又有了感觉,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第十一章

  湾湾的溪水,从长满绿苔的岩石流淌下去,穿过卫卿的脚踝,激起两道回漩。
  水很浅,卫卿只有坐在里头,才能浸泡着整个下肢,也没有什么可以清洗的了,煌夜留下的东西,早被他用外衣擦去。
  只是冰凉的溪流,依然无法冲刷掉那种滚烫的感觉,肌肤在燃烧,煌夜碰过的地方,好像被烙下印记一般的灼热。
  卫卿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惟有那种火热的触感留在心底,实在难以抹去。
  当时,乒砰打斗的声音惊醒了神情恍惚的卫卿,他看到煌夜一连杀了好几个蒙面人,再折回来,抱起他,飞掠出石屋。
  当他们翻身上马,离开时,听到不远处传来繁杂急骤的马蹄声,应该是张公公回去报信,而皇上赶到了。
  幸好他们能及时脱身,要不然面对那衣不蔽体、意识迷离的云妃,煌夜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返回途中,经过溪涧时,煌夜收住缰绳,跃下马来,卫卿也跟着下马,看到煌夜把头猛地扎进冰凉的溪水里,不禁吓了一跳。
  「殿下……?」
  「别管我。」煌夜抬头冷冷地说,乌眸比以往更是深沉了几分。
  「……!」卫卿不知所措,微微发抖地站在那里。
  「你先去那边洗洗,我去找些衣裳来。」也许是看到卫卿胆怯的模样,煌夜的语气缓和了些。
  「是……。」于是卫卿就来到岩石的另一边,在水里擦洗身子,可是手脚没什么力气,最后只是被水流冲刷着而已。
  「噅噅!」
  几声马嘶,是煌夜回来了,手里拿着从农夫那里买来的短褂,都打着补丁,但也比卫卿现在穿的破烂的衣衫好。
  「穿上它。」煌夜站在岩石上,对卫卿说道。
  「是。」卫卿似乎只会说是,他从溪水里站起来,身上被扯破的衣服遮到膝盖上方,可以窥见两条雪白的腿,以及大腿根部的艳红齿痕。
  煌夜仍然记得自己欲火焚身时,疯了一般啃咬、吮吸这具稚嫩的身体,强迫卫卿射精,并把自己的欲望一股脑地宣泄在他身上……。
  「殿下?」
  见煌夜突然丢下衣服,转身大步地走回马匹旁边,卫卿以为自己慢吞吞的,又惹他不高兴,赶紧把短褂、长裤统统穿上,也不管合不合身,系上粗布腰带。
  「上来,回去了。」
  煌夜简短地说,先骑上了马。卫卿走近,双手扶住马鞍,小心翼翼地翻身跨坐上去。
  「今天的事情,你最好忘了它,不过是个意外。」在扬鞭之前,煌夜突然说道。
  「……。」卫卿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莫名痛得紧,呼吸也很急促。「……是,殿下。」
  细弱的话音落下的瞬间,马儿就撒蹄狂奔了起来,卫卿差点摔了下去,赶紧抓住马鞍,却怎么也不敢去碰触煌夜的身体。
  只要碰了一下,卫卿就觉得,煌夜会把他扔下,永远都不会理他了。
  一路颠簸,从山路回到营地,青允已经等在营帐门口了,一见到他们就心急火燎地说,皇上那边可是炸开了锅!杀了好一批太监!
  原来是张公公诬告煌夜与云妃娘娘私通,可是当他带着皇帝浩浩荡荡去捉奸时,屋子里只有云妃一个人昏睡着,另外有六具状似流匪的尸首横陈在屋外。
  云妃被太医用药弄醒,问她,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哭得呼天抢地,要皇上做主,证明她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人都死了,又如何证明?这原本成了一桩悬案,恰巧尸首中的一人,是张公公的跟班太监小李子,也是他向煌夜假传的圣旨。
  皇上认得他,便让人验尸,结果发现六个人全部都是太监假扮的匪徒。
  而张公公见情况不妙,就趁乱溜走了,到处也搜寻不到。皇上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太后心疼大皇子,派心腹张公公辅佐他,但没有想到他们竟如此卑劣,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所以这会儿连大皇子都被关了起来,说要等抓到张公公,来个公审,为云妃和煌夜正名清誉。
  「太子殿下,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您不知道,早些时候,三百多个御林军,把我们营帐前后左右都包围了,一只蛾子都飞不出去!我正急呢,突然又撤走了,往大皇子的营帐去了,说是奉了旨意,捉拿逆子。」
  青允说得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可见他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为煌夜着急,接着,他又瞥见煌夜身后的童仆卫卿,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出地站着。
  卫卿早上出去时,还穿着体面的布衫,怎么现在就变成了灰色短褂,还处处是补丁,下摆拖到膝盖以下,好像小乞丐似的。
  不过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并不是很在意,继续和煌夜说话。
  「青允,进去再说。」煌夜打断他的话,带领着他走进营帐,可是却让卫卿待在外边。
  「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以后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煌夜冷漠的态度,连青允看着都惊奇,虽然煌夜对下人从来都是不冷不热,可是对卫卿还是另眼相看的。
  至少会让他留下来,伺候他更衣、歇息,听说煌夜在闲暇时,还在教卫卿下围棋呢。
  要知道煌夜生性孤傲,可从未教导一个奴才学些什么事情。
  卫卿下去以后,煌夜和青允商谈了增加营帐守卫的事情,他认为大皇子的余党还潜伏在军营里,不会因为大皇子被抓,就放弃作乱,需严加防备。
  青允领命下去了,煌夜便坐在软榻里休息,再过半个时辰,便是晚膳时间,要去父皇和太后那里问安,父皇没有急召他,询问云妃一事,可见对他的清白,已是百分百地信任了。
  但不代表他过去问安,不会被问及。像是午后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为何不见踪影,煌夜都要一一答复,而且都要回答得滴水不漏。
  当然这些问题都难不倒他,在回来的途中,煌夜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只是心里头那种烦躁、滞闷,始终挥散不去。
  花梨木棋盘已经摆下,却落不下一子,如此心浮气躁,胡思乱想,还是头一回。
  其实,被人下了春药,运功逼出几成药性,再自渎就行了,可是顾及卫卿在场,没有那么做,结果……!
  「喀喇。」
  洁白的云子在修长的手指间碎裂成两爿,锋利的碎片刺进了指头,渗出了血,煌夜却一点都不觉得疼,脑海里全是卫卿那白皙的、柔弱无助的身体,喘息的唇。
  也许……他是时候纳一位妃子了。
  去年,在他十四岁时,母妃就有提及,说要把她身边的两个宫婢赐给他,做个使唤丫头。
  深宫里的使唤丫头,就是跟在皇子身边暖床的人,要是幸运诞下男胎,就能荣升为侧室。
  既然是母妃的好意,煌夜就没有拒绝,但接收过来后,只是让她们端茶递水,打扫宫室,并未有宠幸。
  煌夜想要的不只是床笫之私,而是要能谈及政务密事,无须遮掩的心腹女子,可惜他一直都未曾遇见。
  而且女儿家见了他,统统是一副表情,先是惊喜万分,接着满面羞怯,低头不语。问三句,都答不出一个字来。
  煌夜不但讨厌女孩的扭捏作态,也不习惯她们身上的浓香。他从小习武、学谋略战术,更喜欢款款大方,聪慧过人的女子,比如他的母妃。
  出来狩猎已有半月,却不见母妃来信,不知后宫一切可好?
  煌夜不认为自己是个孝子,但是在学识才干方面,确实一直是母妃的骄傲。而在这尔虞我诈、需要时时警惕的皇宫里,也只有母妃一人,是可以全心依赖的。
  煌夜的棋子终于落下,在棋盘上清脆地一响,又捏起一枚,突然愣怔着。
  他是真的讨厌那种小女儿似的羞怯姿态吗?……为何在看到卫卿涨红的脸孔时,心底会掀起惊涛巨浪,吹飞了理智,冲动不已?
  「啪嗒!」
  煌夜哪里是在下棋,分明是在和自己怄气,劈啪作响的落子,在他手下,几乎都成了碎片。
  然而,一局棋下完,他就恢复了常态,面孔挂上淡漠的表情,将喜怒哀乐压制在心底。唤来使女沐浴更衣之后,煌夜便向父皇请安去了。

  ※ ※ ※

  煌夜与皇上,大将军赵国维、李丞相等人一同用了晚膳,回营后,已经是戌时。在席间,皇帝问他是不是该招揽人才,选出几个文武侍从?
  「文武侍从」指的是文学侍从和贴身侍卫,前者无特定官职,负责诵读辞赋,为太子的伴读。后者虽然官职不高,但是能够自由出入皇宫内院,身份比御林军要高。
  别看这些人地位卑微,但是等到煌夜登基之后,就都是手足权臣,很可能升上高位。
  赵将军和李丞相趁机推荐了十几人,而且都是国子学(高官子弟私塾)出身的少年,一个个都非富即贵,大有来头。
  煌夜也明白将来在他身边当差的人,必定都是一些官宦之后,比如青允,便是屯骑校尉的次子。
  虽说朝廷有科举选拔制度,但真正爬到顶位,又是庶民出生的大官是极为罕见的。
  煌夜知道前朝有过一位平民丞相,叫董无秋,提出过不少文治主张,昌盛大燕,深得太上皇的宠信,后来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辞官退隐乡间,不知生死,至今下落不明。
  也许是赵将军的口若悬河,让煌夜想的有些远了,回过神来时,赵将军和李丞相都在劝他早些做决定。
  「这些少年要成长为殿下的左右臂膀,还需要不少时日的锻炼呀。」李丞相如此言道。
  「望殿下早日决定吧。」赵国维也作揖说道。
  煌夜谢过两位重臣的美意,也口头选定了几名少年,正式的聘定要在亲眼见过他们之后,再做定夺。
  对于此,皇上没有任何意见,又吃了一会儿茶点,才放了他回来。
  在寝帐内,煌夜脱去外袍、玉带,一个红衣太监就捧着洗脚盆进来了,如今他贵为太子,就得由内府的太监随身伺候。
  用老公公的话来说,这些活计交给粗鄙的童仆,总归是办不好的。
  「你叫什么?」煌夜问跪在地上的太监。
  「奴才李德意,给太子殿下请安了。」
  这个公公大约三十岁,白面细眉,眼睛一笑,就像白狐狸似的透出一脸的狡黠。
  也许太监大多是这样,善于拍马奉承,奴性十足。只是煌夜一想到这些日子里,伺候自己入寝的卫卿,那双乌黑晶莹、顾盼生辉的双眸,清澈纯净,不免心里有些排斥李德意。
  「殿下,老奴给您宽衣了!」
  李德意原是殿上太监,伺候皇帝早朝的,一时改不了尖细嘹亮的嗓音,煌夜点点头,便抬高双臂,让他脱去锦衣。
  一番洗漱沐足之后,李德意便出去了,把铜盆交给小太监,然后自个儿在营帐外值夜。
  「有事您就叫我,奴才就在外头。」李德意点头哈腰地说。
  「嗯。」煌夜还没有睡意,便拿起一卷兵书翻阅起来。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好像过了一年那么长,云妃那里要是稍有差错,他这个太子就该搬去天牢住了。
  「卫卿……」煌夜突然想到,自从回来以后,就没再见过他,让他下去,还真的就不见踪影了,不,想必他是躲起来了。
  从他那么生涩的反应来看,确实是第一次被人碰触私处,身体会变成那个样子,应当是吓得不轻吧?
  煌夜放下根本没看进去的书卷,躺在软榻内,情不自禁地想,卫卿说不定再也不敢靠近他了……也罢,随他去吧!
  煌夜觉得气闷地长叹一口气,翻转身子,面朝里侧而卧。
  营帐幕布上绣着朵朵祥云,在夜里就是暗黄色的一片,而在营帐的底端,倒映出一个小小的黑团子。
  「嗯?」
  煌夜吹熄了身旁的烛灯,外边月色皎洁,这黑影就更加清楚了,是弓着脊背,扎着书童发髻的卫卿。
  他是守在那里吗?就跟往日一样,跪坐在软榻边上,默不作声。
  不知为何,积郁在煌夜胸口的不悦感都一扫而空,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浅笑,但是他没有叫卫卿进来,而是就这样躺着,看着他蹲守的身影,直到一夜过去。

  ※ ※ ※

  鸡鸣两遍以后,卫卿就醒来了,天还没有亮,空气里充斥着河谷上青草的气息。
  伸直双臂,揉揉酸涩麻木的双腿,在太子营帐后头露宿可不好受,卫卿却很开心,昨晚很安静,没有出状况。
  昨天傍晚,青允好奇地问他,到底和殿下做什么去了?他要换了一身衣裳回来。
  卫卿就回答,山路上有刺客埋伏,太子杀了他们,他帮忙搬动尸体,血就弄脏了衣服,所以和农夫买了衣裳才回来。
  「原来如此。」青允点头,笑说卫卿真好命,有武艺高强的太子保护。
  「我也不想的……」卫卿低声说,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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