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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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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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沉静淡雅的小女人,满嘴阉割,哪个男人还能敢理你?”
“你不理我正好,我理你。”
她的小手稍稍用力,某物颤抖跃动,快速膨胀,很快就撑破她的小手,坚硬火热,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似乎在向她宣战。
江雪两腿之间一股暖热的清流溢出,空洞麻痒的感觉加重,浑身燥痒交加。她没多想,很果断地坐到南成远身上,一股灼热的穿透的力量直达痒源。
南成远身体一颤,惊呼一声,微带灼痛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泛开,他的嘴角笑意更浓。从来没被女人压过,何况是他心怡已久的小女人,他更觉得欣喜刺激。
饱胀的感觉充斥在两腿间,撑得满满的,带着微微痛意向全身扩散。她试着活动,痛意减轻,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滑腻的舒适。她加快了蹲起的频率,舒服的感觉随着她的动作漫延身心,快感冲击着每一根神经。
享受着蚀骨吸髓的快乐,江雪轻吟低呼,加快动作,说:“南成远,你记住,你欠我银子,就要被我压,从今以后,必须女上男下,否则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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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卷 浪漫红尘 第一百九十六章 自尉器具
清澈明朗的笑容犹如涟漪层层的水波,纯净中透着妩媚温柔。
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这是南成远有史以来第一次,而且这女人还以阉掉加以威胁,并宣告男上女上是从今以后的爱爱姿势,他必须无条件服从。
他不觉得被压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挑衅,也不认为是侮辱。男欢女爱,恣情纵性,有快感是前提,也是根本,被她压,他感觉很快乐,不只是身,更是心。
骄奢孤纵如他,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总是没脾气,不仅如此,他还希望她总是烂漫娇蛮,随性而为。一个女人独自撑起如此庞大的事业,周身环绕九重光环,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只有在他面前,这个小女人才敢恣性随意而为,不矫作又不伪装,这恰是对他的信任,于不知不觉中衍生。
江雪甩起湿漉漉的秀发,拂起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纤指划过娇红的脸颊,更觉火热。她自顾起伏蹲坐,频率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即是享受,必须纵情。
涌动在喉咙里的快乐化做轻吟低吼,启于唇齿之间,便是柔媚的销魂。几声长呼之后,她喘着气倒在南成远身上,伏在他胸前,枕着他宽厚的胸膛,享受他的亲吻揉摸,让欢快游走每一根神经,浸透每一个毛孔。
“你怎么下来了?不压了?”
“我够了,今晚先放过你,明天继续。”
此时,在江雪心里,没有贞妇与色女的概念,而是身心的正常需求。她对南成远的感觉或许还没升华到爱,但至少是喜欢,她乐于享受他的关爱与呵护。之前,南成远一直跟她强调“做“的问题,她并不排斥,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苍鹰骑抢她银粮又绸缎,她恨得入骨,却对他们也有几分佩服。没有足够智谋又威力和胆量的盗匪能让富盛的北梁国头疼、令漠北各部落惧怕吗?敢抢手握十几万兵马的东塞北总兵吗?敢到京城洗劫皇子王孙、权贵重臣吗?
得知南成远是苍鹰骑的首领,江雪对他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她恨南成远,扬言要阉了他,可这种恨并不是刻骨深仇、想把对方置于死地、盼望对方时刻倒霉的恨。而是一种想起来就牙痒的恨,不一定非杀而后快,却想着报复。
斗智斗勇,相比阴损狡诈,江雪活了两世,事业庞大、资财无数,仍比南成远逊色一筹。现在南成远被她压在身下,她解恨且得意,还舒服享受,何乐而不为?女上男下是一种女人主动和掌控的姿势,用在南成远身上,别有意义。
南成远捧你她的脸,十指没入她的发丝,声音满含温柔的磁性,低沉出语,说:“你够了,有没有问过我?被你撩拨起来,不能以你够为标准,懂吗?”
“我才不管你,谁让你欠我银子?还抢我钱、抢我粮,你……”
她柔嫩的红唇被南成远吸住,气势汹汹的话语也被他吞进嘴里。南成远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身和心都化为一体。他柔滑有力的灵舌在她口内翻搅,不时与她滑嫩的香舌缠绕,忘情的吮吸,难舍难分。
“放开我,不要……”
“不要怎么行?你够了,我没够,我要继续。”
躺在温暖的石阶上,清浅柔热的泉水漫延身下,柔软如酥,江雪放弃了挣扎。她满足了,南成远不满足,不用想,就知道他会以最勇猛的方式还击。
南成远把她圈于身下,十指梳理着她的发丝,火热的双唇从她的额际吻起,落于耳际,轻轻吻磨。双手沿着锁骨向下,滑过粉颈,落于她的双峰之上,加大揉摸的力度。孤度优美的双唇滑下,落在鲜红的樱桃上,细细吮吸。
酥软柔麻的感觉自胸部泛起,冲撞每一根神经,化做销魂蚀骨的申吟口她想推开南成远,双臂好象无骨一样,再也用不上一点力气,很自然地缠到他背上。
硬物进入她的身体,整根进出,直捣花茎,她的身体最深处随着他的轻戳重磨,早已花溪泛滥。性福之露融进血液,流过每一个毛孔,遍体酥软舒适。倘佯于云端,轻飘浮移,转瞬间又沉于浪里,随波泛流,欲仙且欲死。
南成远双手揉着她的双峰,不时在她轻喘的娇唇上印下重吻,下身渐渐加快了速度,整根进出变成深入浅出,低吟粗喘交织着暧昧诱人的拍打声,萦绕着沥沥水雾,演化成人世间绝乐的风景,永不裢色,更不会凋零。
欢愉充溢,身心通透,两人在石阶上相依相拥,沉默无语,便是无声胜有声。脸庞浅含幸福满足的笑意,偎在南成远怀里,静静睡去,美梦深长。
一缕晨曦穿过石门缝隙,洒落在柔软明净的水面上,游移幻彩,清波荡漾。
“衣服都湿了,怎么穿?都是你,讨厌。”
“不要紧,我去弄,很快就干。”
南成远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扒掉她的中衣,拧干,拿起她别的衣服,抖了抖,挂进石门一侧的暗阁里。挂好之后,又脱下自己湿透的中衣裤,也挂进去。
“衣服有一个时辰就能干,我们一个时辰不能出去,做点什么?”
江雪见两人都一丝一挂,欢然一笑,很直接地说:“我压你。”
“好,不怕我十倍力度反攻,你尽管压。”
“我才不怕。”
“你当然不怕,我看你还很期待,在下面多好,不费力,还能享受。”
江雪得意一笑,说:“我对人一向体贴,不让你费力,还能享受,多好。
南成远平躺在石阶上,连连点头,江雪坐在石阶一旁,看着他颀长健美的身体。夜间几番激战,某物此时有些疲软,江雪的手划到他的腿根,想摸又停住了。
“你买我的粮食不给钱,还抢我的粮食和银子,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
“没有,我到觉得你应该谢谢我,那天若不是苍鹰出现,你能在南宇涣手中全身而退?至于后来这十万担粮食,我暂时帮你保管,等有钱了再付你钱。”
“呸一你就是天底下第一腹黑无赖。”江雪越想越气,双手狠狠捏着他的脸,使劲摇了几下,问:“你知道中天大陆谁最厚黑无耻吗?就是你。
南成远拿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轻声说:“江雪,你听我说,我……”
“不听,我要先压你。”
江雪坐到他身上,蹲起几下,慢慢加快速度。南成远轻吟几声,托起她的玉臀,帮她调整姿势,给她助力。江雪拨开他的手,停顿片刻,阴涩一笑。
“我压你,我处于主动,你必须答应听我指挥,我说你做。”
南成远狡黠一笑,轻轻点头,说:“好,我答应。”
江雪拿起他的双手,放在他的头顶,恨恨地说:“你把双手枕在头底下,不许乱动,更不能乱摸,闭上眼睛,咬着牙,不许申吟,更不许发出销魂之音。就跟一上工具一样。说白了,你就是我的自尉性器具,由我操控,明白吗?”
“这……”
“你答应听我指挥的,敢出声,我就往你嘴里塞两只臭袜子。”
南成远无奈一笑,摸着江雪的下颌和脸颊,满眼爱极的宠溺。他点了点头,挺直身体,双手抱住后脑,闭上眼睛,紧闭双唇,不发出半点声响。
除了呼吸、血流和心跳,他全身上下一动不动,真象没有生命的工具。趁江雪自形得意,他的腰和臀用力向上挺了几下,江雪连声惊呼。
江雪拿过岸边丝帕,绞在手中,双腿夹紧,身休蹲起,纤纤玉指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撩拨。只要南成远一出声,她就用手帕勒他的嘴,好好虐待他。
在她的拨弄挑逗之下,南成远难忍激情荡漾,很快就发出了声音。江雪刚要动手堵他的嘴,就被他抱住,反身压在身下,用更火辣的方式挑逗摸抚。
一番纵情火热的攻击令江雪颠倒浮尘在云端浪尖,连连吟叫,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盘到他的腰上,浑身酥软酸麻,喘着粗气,再无动弹之力。
“哼!你犯规。”
“我可以让你压,但你不许出歪点子,否则我会十倍还击,听明白了吗?”
江雪噘起嘴,狠狠瞪视南成远,眼底自有炽热迷情,爱意在心里激荡。她轻哼一声,想报复性反攻,被南成远紧紧抱住,双双滚落温泉之中,激起洁白的水花。鸳鸯戏水,满腹柔情,此刻春宵,便是永远,此生唯此意。
“江雪,你进到荒丘,看到了许多事情,你就不想问点什么吗?”
“当然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我银子?你现在欠我一百万两银子,你知道吗?”
南成远两指捏住江雪的鼻尖,宠爱一笑,说:“刁财婆,就知道要银子。
“那我倒有问题要问。”
“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雪双臂吊住他的脖子,噘了噘嘴,说:“小翠,就是昨天生孩子的女人,我进京的时候认识她的,她是药渣吗?是不是你用过的女人才赏给你的手下?”
“胡说什么?什么药渣?”
“我进京的时候,听说你用处子血练长生功,用过的女人就是药渣。在中州城外,我六哥仗义执言,还挨了你五十大板,你忘了吗?”
“混帐人胡说八道,你也道听途说,还信以为真,真愚蠢到不可思议了。
“你敢说我愚蠢?你又没解释,我怎么知道?”
“不想解释,其实,江雪,你知道吗?”南成远把她揽在怀里,下领磨着她的鬓角,轻声说:“江雪,你淡泊沉静的外表隐藏着不为不知的骄傲,我豪奢张狂的举止行径也是也是不可言喻的骄纵。江雪,此生若能与长天同在,你是我最后一味药,不是药渣,你必须爱我,我也会爱你,天说的,你不能逆天而行。”
南成远的张扬骄奢诠释了骄傲最深刻的含义,面对误解、指责、谩骂,他不屑于解释,也不会把别人的看法放在心里,以我行我素的方式做自己要做的事。须知,冷酷沉重且繁复的伪装之下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听着南成远的真情告白,感受他的宠、他的爱,他的真心,回想自己一路征程的辛酸和无奈,江雪摇头轻叹,潸然泪落。她转过身,紧紧抱住南成远,伏在他怀里,很想痛哭一场,用泪水向过往告别,迎接新的开始。
此刻,她爱南成远,但情爱里有诸多牵扯羁绊,纯洁不复当初,亦不青涩。
对于南成远,她心里仍有疙瘩,还不只一个。她可以用真心回报他的爱,但会有所保留,毕竟她曾经因爱受伤,而且她和南成远的感情中确实搀有杂质。
“别人误解你也正常,你确实有强抢民女之嫌。”
南成远摇头一笑,面露讥诮,说:“穷人家的女孩子卖到大户人家做丫头,也就是十两二十两银子,我出三十两,还尊从自愿,买她们到塞北,没说用途。后来听说银两被苛扣,变成了强抢,不想让女孩被抢走,还要倒交银子。紧接着又有人编出我要用处子血练长生功,人们谈此色变,给我招来无尽骂名。我不想澄清解释,谁说什么、骂什么,悉听尊便,没必要跟无知之人多费唇舌。”
“谁给你造的谣?还苛扣骨肉相离的血泪钱。”
“当今皇上,一直坦护我、为我辩白,还打了弹劾我的御史言官的皇上。
江雪拍了拍前额,说:“皇上可真阴险,用这种手段令你激起民愤,给你树敌。你功劳太大,爵位太高,有功高震主之嫌,主人无物可赏时,就要除而后快。”
“人待我二心,我以二心报之,荒丘就是我的据点,进可攻,退可守。
“荒丘有多少兵马?”
“没有兵马,只有三千苍鹰骑,一万侍卫兵,除此就是多年打仗伤残的军人,无家可归,就在荒丘扎根落户,还有以前就住在荒丘的百姓。荒丘比益州城还要大上几倍,地广人稀,我从中原买女孩过来,就是想让荒丘不再荒凉。”
南成远从中原或买或抢,也弄了几百名女子到荒丘。能象小翠一样,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疼惜她的男人,生儿育女,纵使归乡无路,也此生有依。
“原来荒丘就有人吗?”
“有人,五年前,与漠北部落打仗,我追几个部落首领追进荒丘的边缘,杀了他们之后,我和几个手下也被八卦阵困住了,转了几天几夜也走不出去。后来从一部落首领身上翻到一本画有九宫八卦阵的图册,才打开了荒丘的路径。荒丘的百姓是南日皇朝建立之前,为躲避兵荒马乱,跟着一位大师逃到来避难的。大师在荒丘四面布下了阵法,他死后,阵法无人可破,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同样也出不去。两百多年,这里的百姓独立世外,宁静渡日,却很清苦,我给他们找到了出路,又带来了许多人,许多新鲜东西,他们就奉我为神。”
“奉你为神?呵呵,难怪你到处招摇撞骗,哼!”
南成远在江雪额头上弹了一下,沾着泉水给她梳理头发,又细吻她的额际脸颊,轻声呢喃:“衣服干了,我们也要出去了,出去之前,还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还用问,当然是我压你。”
一番火热激情之后,两人再次净身洗澡,穿好衣服,相拥相依离开温泉室。
天和日暖,澄空如洗,青白色浮云团团飘移。
宽阔的河流水波奔涌,将荒丘一分为二,茫茫沃野,涌动着浓浓春意。偌大荒丘有千里之广,丘陵起伏绵延,土地广袤肥厚。不管是荒丘原来的百姓,还是后来成家立业、扎根落户的伤残军人,都平易安乐,生活富足。
吃过早饭,南成远揽着她沿着荒丘的横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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