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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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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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发脾气,离开暖阁,回到卧房,貂蝉跟上来。她本想跟他们询问苍鹰骑的事,南成远黑白道皆通,一定对苍鹰骑有所了解。
貂蝉扯了扯她的裙裾,一脸谄媚地看着她,不时得意偷笑,好象有消息要告诉她,想得到她的褒奖。江雪抱起貂蝉,把它放到脚榻,示意它比划。貂蝉指了指暖阁,叨来一文钱,两只前爪用力碰了碰,捂上嘴巴,摇摇头,不再说话。
原来南成远和北野榛在打赌,赌博的内容是不说话,不知道赌注有多大。这一定是北野榛的主意,他不想让南成远跟她说话,怕他们交流太多,冷落他,才出此下策。南成远贪财,如果没有吸引他的赌注,他也不会任北野榛摆布。
江雪本想破坏他们的赌局,转念一想,没必要,他们赌约缠身,没人聒噪她,她难得清静。她可以好好休息,做接下来的计划,苍鹰骑的事,不急在一时。
当务之时,她要思虑怎么对付南宇沧,一文不出,还要让他承认收了十万两银子,反正他的钱也是收礼而得,少得一些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人在高位,不能不贪,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就象南宇沧,这么云淡风清的一个人,面对真金白银,珠宝古玩,能不动心吗?能不变质吗?
她思虑许久,谨慎措词,给南宇沧写了一封信。信中没有情真意切,也没有追忆过往的感情。除了写明燕南洵请她代送贺礼并请南宇沧收礼回信之外。又一再强调南宇沧能结交燕南洵这位财神爷,都是她的功劳。最后字里行间表明南宇沧能钱权兼收,她大功一件,很隐晦地让南宇沧付她十万两的青春感情损失费。
写好信,她让商会的高手快马加鞭,连夜把信送往京城,面呈南宇沧,收到回信后再带回来。这件事安排妥当,她又梳理商会在达州的生意,准备益州的店铺开业。忙碌了三天,南成远一直没露面,北野榛也没来找过她。
她要去找他们,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人赌了什么?值得这么拼命。她刚到暖阁门口,貂蝉蹿出来,拦住她的去路,叨了一张字条给她。字条是南成远写的,赌约赌注都写得很清楚,让她再坚持一个时辰,他已胜利再望。
果然不出她所料,打赌是北野榛提出来的,赌两人三天不说话,连梦话也不能说,赌注是一万两银子。为了互相监督,北野榛搬到暖阁与南成远同吃同住,伺候的下人都提前知会,也不能出声,实在无聊,两人只好下棋解闷。
江雪暗自感叹,笃直忠厚如北野榛,也能煞费苦心,如此算计。他知道南成远爱财,让南成远见钱眼开,不跟江雪说话,从而疏离他们。
她来到前院,碰到小厮来传话,说外面有人给南成远送来了战事密信。江雪让小厮把来人请到前厅,跟来人说清南成远正在赌博中,让来人把信给她。来人很谨慎,必须面见南成远,信也必须面呈南成远。
一个时辰好不容易过去,江雪亲自把来人领到暖阁见南成远。两人赌局结束,南成远正在数银子。北野榛输了银子,达到了目的,一脸洋洋得意。
江雪扯着北野榛出来,问:“输了银子还高兴?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愿赌服输,君子所为。”
“别以为我看不懂你的心思,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事情吗?”
北野榛不以为然,笑意吟吟地问:“什么事?”
“我要问南成远苍鹰骑的事,还要请他帮忙追查。”
“我问过了,他不了解苍鹰骑,只是听说过,我帮你追查就行,何必用他?”
“唉!我还有许多事情要跟他说呢。”
“我和他唇语交流,凡我知道的事情全告诉他了,你就不必跟他多说了。”
江雪瞪了北野榛一眼,刚要回到暖阁,迎面看到南成远和送信的人出来。
南成远上前拍了拍江雪的肩膀,揽着她来到迂廊,说:“西塞北战事又起,我必须马上赶去,不能陪你了,你好好保重,等战事平定,我会再来看你。梁原默女扮男装、骗婚毁婚的事我都知道了,等回到京城,我会处理,你别担心。”
江雪心生不舍,满腹柔肠,可家国大事当前,她没有理由阻拦。想说想问的话似乎有千言万语,此时却如郁结一般,半个字也说出来,只轻轻点了点头。
“过一段时间,我会再来看你。”
“好,我送你。”
南成远掀起她额前碎发,满眼嘻然,说:“没陪你做,很遗憾。”
“呵呵,下次多陪我坐一会儿。”
江雪推开他的手,让丫头帮南成远收拾东西,又准备了干粮和水,她穿戴整齐,要亲自送南成远一程。南成远不远千里奔波,来陪她守岁过年,她的感动发自心底。他们没做什么,连话也没有说几句,可她并不觉得遗憾。
她有预感,她跟南成远很快就会跨越雷池,或许在下次,或许会在下一个瞬间,或许会是以后更遥远的日子。她要给感情一个成长的过程,以求来日方长,对于一份感情,她准备终此一生付出,必须在心里给自己一个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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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卷 浪漫红尘 第一百九十三章 调教处“男”
寒风凛冽,雪如絮飘,时值初春节气,塞北苦寒依旧。元宵节前后,达州城断断续续下了几天雪,绚烂灯节尽染雪舞风情,别有壮观瑰丽之美。
江雪原计划过完元宵节就去益州,之前,她已经把达州商会的事务安排完毕,买卖经营已经进入了正常的轨道。她只需解决一些大事,细节琐事掌柜管事都能处理。买卖经营他们独挡一面,不在话下,她可以信手放权,无须再多费心思。
冰雪阻路,要等天晴雪融之后才能去益州。商会在益州建货品中转站的计划已经制定完毕,到了益州,准备就绪,就能马上落实计划了。
益州店铺开业,中转站货品备足,运转正常之后,她还想把店铺开到燕城和梁都,慕容商会能在北梁国扎根,才是她不远千里北行的最终目的。
商会的生意理顺,她还要了解苍鹰骑的状况,不能把他们除而后快,也要把被他们抢去的钱粮变本加厉要回来,以此做为她扬名北地、向北梁国施威的法码。
五月之前,她还要赶到齐越,去参加北野枫和凤清薇的婚礼,顺道去西楚看母亲。这是她上半年的计划,半年之后会发生什么,她还没多想。
每每想到凤清薇即将出阁,她的心思也甜密波动,她也想嫁人。若下半年平安无事,她也想把自己嫁掉,至于嫁给谁,不选也有,只是还需她仔细斟酌。
元宵节的第三天,雪终于停了,沉圆的红日挤出云层,洒下昏黄清冷的光芒。
“九妹,今天去益州吗?天放晴了。”
沐宸钰为躲避花太太和沐云风以亲情施压索要银子,又正好逃婚,跑到塞北。这段时间,有沐宸钰帮忙,她处理商会事务、买卖经营都很顺手。
慕容商会在塞北的总部设在达州,她想让沐宸钰留在达州做塞北的总掌柜。可沐宸钰对益州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格外关注益州的买卖及官商动向。她原定让于管事去益州管理经营,沐宸钰几次毛遂自荐,只好换他去。
“今天?我还没收拾东西,再说也不知道从达州到益州的路况怎么样。”
“路况怎么样?走过去才知道。”
江雪笑了笑,说:“我想过两天再起程,反正益州也没有急事要处理。”
“你过两天再起程也好,我想今天就去,提前安顿,为你充当先锋官。”
送走沐宸钰,江雪越想越觉得纳闷,沐宸钰性情淡然,随性平和,从来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兴趣,唯独益州除外。
凝神片刻,江雪双手一击,笑纹在她脸上慢慢扩大,原来如此。她一向有成人之美,这确实是好事一桩,只不过好事也有很大的麻烦。
在冰天雪地中昼行夜宿,五六日行程,江雪一行才到达益州。进城之后,她让车马加快速度,盼望早点到达宅院,偎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好好休息。
马车停到宅院门口,听到护卫的惊呼声,江雪忙掀起车帘,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大惊。这座宅院是益州知府给她安排的,院落不大,布置装饰雅致大方,往得很舒适。她很喜欢这座院落,本想这次到益州,就买下做为长住之地。
精致的小院没入焦黑的废墟之中,雕栏画栋化为灰烬,白墙灰瓦坍塌一片。片片白雪掩映乌黑,好象一块又一块巨大的伤疤贴在青白的地面,诡异阴森。
风雪阻路,长途跋涉,好不容易进城,却无家可归。浓郁的苍凉之感涌上心头,江雪一声长叹。她和两个丫头,还有管事、护卫一行十几人不能在滴水成冰的户外喝西北风。唯今之计,他们必须先找到落脚之地,才能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九妹,九妹,你们总算到了。”
沐宸钰打马奔来,停到她的车前,脸庞浅含喜悦。见江雪正一脸气恼看着废墟,他讪笑两声,递给江雪一副纯羊毛手套,又扶着江雪下车。
江雪恨叹一声,说:“找一家客栈,先安顿下来再说。”
“不用住客栈,我以慕容商会的名誉在益州买了一套宅院,就等你们呢。”
“新买的宅院不装饰修缮吗?”
“那座宅院很新,不用修缮,我这几天一直在装饰,基本就绪了。”
江雪眼底闪过几丝疑虑,想了想,说:“好,先住进去,再慢慢修饰也行。”
沐宸钰引领江雪一行来到他新买的宅院。江雪暗自摇头,且不说宅院怎么样,单说这座宅院与梁原默的别苑只有一墙之隔,她就明白了。
梁原默叫嚣着要把她的宅院烧了,真是说到做到,变态的行径令江雪发指。沐宸钰明知梁原默是纵火的真凶,却有意包庇,还光明正大地与她做起了邻居。
这座宅院面积不大,三进三出,前后院迂廊相连,亭台楼阁、小桥凉亭应有尽有。厅院堂室的装修别具一格,华贵雅致中透着几分大气。
“六哥,这座宅院多少钱?”
“要价八千两。”
江雪嘴角掠起几丝冷笑,明知故问,“你哪来这么多钱买宅院?”
“噢!我五百两银子买下的。”
沐宸钰很不好意思地干笑几声,差开话题,指挥随从搬东西,又让丫头收拾。
“六哥,把房契拿给我看看。”
江雪想法很直接,不管这套宅院沐宸钰是真买还是假买,只要房契在手,她就不怕梁原默使手段。沐宸钰对梁原默有心,她原本想撮合他们,让梁原默正大光明地做女人。可梁原默心态有问题,她要先费心思调教,再计划如何撮合。
看到房契,才知道这座宅院的原主人是梁原默,契约上的价码写得很清楚,确实是五百两银子。慕容商会占了大便宜,江雪对梁原默的恨意也消减了大半。至于梁原默为什么会五百两银子就把宅院卖给沐宸钰,她不得而知。
爱屋及乌,她尊重亲厚的兄长好不容易有了意中人,还是一个比她更胜一筹的富婆。看在这座便宜宅院的份上,她也要拿出明朗的态度,百分之一千的支持他们。沐宸钰有意,梁原默怎么想?她可是顶着男人的头衔都娶妻生子的女人。
院子收拾妥当,江雪带着两个丫头住进西院,沐宸钰住进东院。两座院落花廊相连,中间有一个小湖溏,湖水冰冻三尺,上面堆满积雪,还有一个大雪人。
江雪洗净手脸,吃了些东西,一觉睡到天黑。睡醒之后,吃过晚饭,她决定去找沐宸钰,不管旁敲侧击,还是直截了当,都要问清情况。再去看看梁原默,了解这个假男人的处境,看问她想不想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
梁原默十来岁便当成皇子来养,女扮男装多年,但不管如何装扮,始终男女有别。女扮男装江雪很有经验,可与梁原默几次接触,她没看出梁原默是女人。梁原默胸部扁平,若隐若现的喉结也是真的,女人的身体怎么会有变异情况呢?
沐宸钰没在东院,小厮说他去了隔壁。看来那边的宅院烧了沐宸钰也很趁心,搬到这里近水楼台。她来到别苑,直奔梁原默的院落,丫头把她引到暖阁。梁原默不再,沐宸钰正和扎贺闲聊下棋,看到她进来,两人都有些吃惊。
江雪扫了扎贺一眼,开门见山地问:“扎贺,梁原默的身体为什么不男不女?”
扎贺一把推翻棋盘,冷脸沉默,眼底隐含着愤怒,似乎并不因为江雪而起。
沐宸钰脸一红,看了看门外,忙冲她做了禁声的动作,说:“九妹,别瞎说。”
“我不是瞎说,她胸部扁平,还有喉结,说话声音也不象女人。哼!她说我不懂妇德、不守妇道,要休了我,做为报复,我已经把她身份性别都公开了。不用多久,就会天下皆知,北梁皇室也会人尽皆知,看她怎么收场。”
许久,扎贺叹了口气,说:“公开也好,省得她再受罪,我们也麻烦。”
“天天顶着她的脸哄女人,她这么多妃妾,确实够你烦的。”
“唉!我只负责这座别院,梁都和燕城还有我两个弟弟。”
江雪觉得好气又好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扎贺并不愿意,女人靠他抚慰,却不是他的妻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们想办法帮她。”
“九妹,你要问过她,听听她的想法。”
“她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这样不正常,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变态。”
扎贺犹豫片刻,说:“十四年前,三皇子被人害死,我姑妈气急攻心,几乎快疯了。我父亲找来巫师,说能让三皇子起死回生,必须牺牲郝琳达,他们一致同意。巫师让郝琳达扮成三皇子,引三皇子魂归,当时郝琳达只有八岁,什么都不懂。慢慢的,连她自己都认为她是哥哥,而死的人是郝琳达。”
“这是什么混账巫法?找一个人代替就行,那谁都能做巫师了。”
扎贺重重叹气,又说:“除了皇上、我姑妈和我父亲还有我们兄弟三人,知道这件事的人全死了,伺候的丫头随从每半年就要换,也都难以活命。他们让郝琳达吃药,巫师说吃了这种药就能变成男人,每个月姑妈都派人来监督她吃药。她派人监督,不允许任何人跟郝琳达说男女话题,还给她纳了七八个妃子。”
“哼哼!太荒唐了,北梁皇上知道,为什么不制止?”
“北梁有八十万铁骑,五十万由我父亲掌管,北梁的生意全由姑妈和郝琳达经手。我姑妈和我父亲想让郝琳达做皇帝,北梁皇上很开明,不在意女儿承大统。”
北梁皇上是真的开明到不介意女子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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