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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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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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什么你和沐云雾言辞不一致?为什么照顾她生病,就不管我醉酒?都说出来。”
“好,我从头到尾告诉你,不过――”南宇沧起身放下帘帐,又把几案推到软榻一边,说:“你躺我怀里,我抱着你才能说清楚,好不好?”
“讨厌。”
不等她说话,南宇沧就蹭过去,把她搂在怀里,纵情亲吻。江雪挣扎了几次,在他的炽热攻势下,缴械投降,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脸紧贴在他的前胸。
“求皇上指婚的折子也该到京城了,江雪,我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娶你。”
“皇上要是不同意呢?”
“不会的,我来江东之前,皇上就答应了,你放心。”
江雪轻轻点头,笑脸如花,伏在南宇沧怀里,触到他脸口有一本硬皮册子,她很好奇,小手伸进他怀里,掏出册子,问:“这是什么?”
南宇沧暖昧含情,坏坏一笑,说:“我把事情前后都写到里面了,你看看。”
他靠在软榻一角,让江雪靠坐在他怀里,双手绕到她腋下,环在她的前胸,脸蹭着她的头发,催促她打开。江雪打开册子,看到里面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除了人物动作,还有文字解释。她顿时脸红如烧,忙合上册子,扔到一边。
南宇沧拿过册子,让江雪看,说:“上面十八种姿势,我要全部演示一遍。”
“哼!上面还有两女一男的,你是不是也要演示一下?”
“别看两女一男的,更不准看两男一女的,听到没有?”
“没听到,我就要看两男一女的,是你拿来的,我就要看。”
“哈哈……那你把我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我们现在就演示。”
南宇沧跳下软榻,关好门,插紧门栓,把几层帘账全部放下。他坐回软榻,把江雪抱在怀中,褪掉她的丝裤,分开她的腿,用衫摆盖住。没等江雪进入状态,也没有前奏,他就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仿照春宫图的姿势,猛烈运动。
十几天不做,她里面收缩变紧,稍显干涩,刚开始进入,两人都感觉到热辣辣的疼。快乐的感觉让人不顾一切,两人都想让彼此快乐,很快就磨合到位,新姿势也配合自如。坚硬在湿滑中时快时慢、深浅相接地运动,身体很快就放松了。
南宇沧一只手从背后抱紧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抚,口里喘出热气在她脸上游移。江雪抱着他的手臂,咬紧嘴唇,喉咙里发出细细的低吟声。撞击越来越猛,迅速在全身漫延的酥痒自两腿之间源源不断的泛起,她忍不住长吟低吼。
江雪抓住她的手,示意他停下来,南宇沧停止动作,把她抱得更紧。她转过身体,与他面对面,变被动于主动,配合他向上挺伸的姿势起伏。快乐到想大声叫喊的时候,四瓣热唇相互吮吸在一起,享受着在云端漫游的美妙感觉。
“我还要。”
“不行,外面有人,你去打开门,一会儿要有人来回事。”
南宇沧缠在她身上,呢喃说:“回去吧!我把下人都打发走,就我和你。”
江雪噘了噘嘴,拿起账本,说:“要不你回去等我,先休息一下,养足精神,要不你就等我处理完这几件事,再交待一些事情之后,一起回去。”
南宇沧整好衣服,撩起帘账,打开门,说:“我回去准备,免得留下打扰你。”
“好。”
缠绵甜蜜地送走南宇沧,江雪回到暖阁,瑕思半晌,把回复的信件交给于管事发走。核对完江东上个月的总账,又叫来杨掌柜等人吩咐了几件事,安排就绪,她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回去,萧十八来了,给她送来一份拜贴。
龙凤举要登门拜访,她嫁给叶青浓才三天,虽不圆房,也是新娘。终于把叶家的人逼出来了,不是叶青浓,江雪多少有些遗憾。龙凤举一定是冲飞花答应的三件事而来,不知道她会提什么要求,江雪并不担忧惧怕,反而有些期待。
“让于管事回贴,订在三天之后。”
萧十八点点头,把拜贴拿出去给于管事,交待了江雪的话,又回到暖阁。
“还有事?”
“没事我会在这陪你吗?”
江雪笑了笑,问:“没事陪我聊聊天、说说话,就不行吗?”
萧十八挑起一绺黑发甩到脑后,冲江雪撇了撇嘴,“你不是有人陪吗?”
“呵呵,不一样的,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耸了耸肩,拿出几个纸团,丢给江雪。江雪打开纸团,上面字迹不多,有些符号,应该是发号指令的密信,只有发信人和收信人才能看懂。有一个纸团上写着“北野榛”三个字,她皱了皱眉,探询的目光落到萧十八身上。
“北野榛是谁?”
萧十八拿过纸团,折起来,装进袖袋,说:“拿错了,这些才是。”
“我不明白这些是什么。”
“真笨。”萧十八把纸团铺平,告诉了江雪一些识别的技巧,又说:“这些是从伊蓝阁找到的,小院失火那晚,有人指使几个下九流杀手把你们迷昏绑架。还好着火了,要不你们早被人绑架了,说不定早被绑去暗杀了。”
江雪无奈,皱眉一笑,“我差点被烧死,让你一说反到成了幸运,要不是你们辛苦保护,我早就被人绑走了。绑架者跟伊蓝阁脱不开干系,纵火者呢?”
萧十八拿起冰镇过的瓜果,大吃大嚼,“我正在查,有消息再告诉你。”
“好,萧十八,我记得不喜欢吃瓜果。”
“我记得你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哼!懒怠跟你废话,北野榛这名字很熟,你认识?”
“当然认识,我才不想跟你废话呢。”
萧十八端起果盘,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冲江雪挤眼一笑,轻哼一声,一脸皮相,却别有风情,跟一脸冰冷,愣乎乎的萧十八判若两人。
江雪会心一笑,心底泛出暖流,不管他是萧十八,还是其他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尽心尽力对她,无时无刻地保护,还有两人之间融洽地相处。
那晚,施迷香的人想把她们,绑架于她,不知有什么阴谋。沐容基与伊水蓝之间有极深的怨结,这样看来,绑架和纵火都跟沐容基无关,策划阴谋者又会是谁呢?她现在住进南成远的别苑,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也省去了诸多麻烦。
伊水蓝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出身风尘,混于风月,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做交际花必须有心计。不管幕后策划者是何目的,手段有多么高明,在江雪看来,同样不堪一击。她不买沐容基的账,不把叶家放在眼里,伊水蓝又算什么?
回到别苑,她没回菊陌,先去了竹巷,想看看南宇沧在干什么。刚到竹巷门口,就看到沐云雾的丫头雪桃和雪杏喜滋滋的出来。透过珠帘,看到沐云雾忙碌的身影,江雪心里一颤,酸涩的滋味自心底泛起。
“四皇子,你尝尝这酸奶凉糕做得怎么样?”
沐云雾娇滴滴的说笑声传来,江雪很失落,心中充溢着酸楚。两个时辰之前,南宇沧还与她郎情妾意,欢好缠绵,许下此生挚爱的誓言。回到竹巷就与沐云雾钻到一起,不也有无尽的欢乐吗?她愤愤地朝沐云雾出入的花厅瞪了一眼,转身便走。走出竹巷,她怔立片刻,又转身回到竹巷,向花厅走去。
花厅的桌子上摆着一盘到奶凉糕,还有几碟鲜果,厅里没人。江雪四下看了看,没见南宇沧,也没看到沐云雾,听到卧房里传来娇笑声,她不禁头皮发麻。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吗?这确实在她的意料之外,难道想让她捉奸在床吗?
江雪捂着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长吁一口气,快步向南宇沧的卧房走去。房门紧闭、帘帐垂下,床榻上人影晃动,娇笑声更加清晰。江雪撞开门,掀开帘帐,床榻上只有身穿贽衣的沐云雾,正一脸娇笑暖昧地看着她。
卧房里没有南宇沧的身影,可沐云雾云鬓散乱,脸泛红潮,模样神情都象刚和男人亲热过一样。江雪强压怒火,愤恨的目光四下搜寻,从半开的衣柜移到床榻底下,都没有人躲避,南宇沧这么快能跑到哪里去?
“九姐,有事吗?”
“没事,想来看看你们。”
“你想看四皇子吧?你突然进来,把他吓跑了。”
“他会害怕?真难得。”
江雪一怒之下,很想把南宇沧揪出来质问痛打。卧房里没人,她咬了咬牙,从竹巷出来,边走边摇头苦想,劝慰自己,觉得没必要动怒。南宇沧与她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他负心、他有别的女人,不是她能阻拦的。
回到菊陌,她略坐一会儿,心里更加难受不安。洗漱之后,她换上女装,看天色尚早,想去看看凤清薇,找闺密倾诉心中苦恼,顺便再了解一些伊水蓝的事。
凤清薇住在绮丽轩,与南成远下榻的明溪斋只隔着一片芭蕉林。她来到绮丽轩,听下人说伊水蓝约凤清薇游湖,还没回来,她让下人转告凤清薇回来就去找她。走出绮丽轩,她百无聊赖,心里好象压着一块石头,却空荡荡的难受。路过明溪斋,她停住脚步,决定去看看南成远,条件没谈好,她总悬着心。
明溪斋的丫头和护卫见到她,就象没看到人一样,一点阻拦通报的意思都没有。江雪省去麻烦,大步走进花厅,看到人,听到暖阁传出声音,她又进到暖阁。
南成远和南宇沧正盘坐在软榻上对弈,看到她进来,两人同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南成远挑了挑嘴角,别有意味的目光扫过她的脸,落到南宇沧身上。南宇沧笑了笑,站起来趿着鞋去拉她坐下,被江雪一把甩开了。江雪给南成远行礼之后,她狠狠瞪了南宇沧一眼,冷笑几声,猜测恼恨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刚回来?事情处理完了吗?”
江雪心中恼恨加剧,冷哼一声,说:“回来一会儿了,也去过竹巷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你的腿脚可真麻利,这么快就跑到了明溪斋,哼!”
南宇沧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怔了片刻,说:“我从商会回来,就来找成皇叔议事,根本就没回过竹巷,什么该看到、不该看到,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不想跟你多说。”江雪转向南成远,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怨之气,笑了笑,说:“小女特来向成亲王道谢,住进菊陌这么长时间,一直无瑕抽身。”
南成远浅淡一笑,说:“不用客气,你慷慨解囊,也帮了本王的大忙。这些天,连带雄天天跑来跟本王要银子,本王不胜其烦,问题解决,也可以松口气了。”
连带雄在广庭大众之下,递给她纸条,要跟她借十万两银子赈灾,不用想也知道主意是南成远出的。南成远算计她,什么时候都不遗余力,她早已习已为常,并不放在心上。二十万两银子求人,又为慕容商会赢得善名美名,她觉得很值。
“能为王爷分忧是小女的荣幸。”
“呵呵,本王感激之至,你来明溪斋,是不是有事需要本王分忧?”
“没有,小女告辞。”
江雪刚要走,被南宇沧一把拉住,他不在乎南成远在场,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着。江雪狠命挣脱,扬手狠狠打去,南宇沧的脸上泛起五道指印。
南宇沧摸着脸,眼底闪过无奈痛楚,沉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是呀!到底出了什么事?把话说清楚,女孩家不要动手打人,尤其打男人。”
江雪冷哼一笑,恨声说:“沐云雾在你床上躺着,你们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一个大男人,半点担当都没有,见我进屋,一个人跑了,真让人恶心。”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沐云雾躺在我床上,真是新鲜事。我从商会回来,就跟成皇叔议事下棋到现在,两个时辰了,不信你问成皇叔。”
南成远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眼底闪过兴灾乐祸,暗自赞叹沐云雾儒子可教,“两个时辰?宇沧,你好象刚过来,最多有一盏茶的功夫。”
“成皇叔,你……”
“本王实话实说而已,大男人做事要有担当,风月之事不算什么。”
江雪扫到南成远眼底隐含的奸狡阴滑,心中暗恨,又深深后悔。她中了沐云雾的离间之计,误会南宇沧了,还好没有闹出更大的乱子。沐云雾远赴江东,不住进总督府,却住进了成亲王别苑,看样子是南成远请来的。
沐云雾和南宇沧狼狈为奸,就为对付她跟南宇沧,达到各自的目的,真是卑鄙无耻。沐云雾要代表沐氏家族得到南宇沧,支持这匹皇室黑马,在高深莫测的朝堂挤出一席之地,换来一个家族的稳定利益。南成远很欣赏南宇沧,却是面和心不合,更怕南宇沧得到慕容商会的支持,所以才跟沐云雾串通一气,蓄意破坏。
南宇沧长叹一声,凝神望着窗外,好半天才说:“随便你怎么想。”
江雪陪着南宇沧叹了一口气,冲他噘了噘嘴,说:“走吧!回去再说。”
南成远看着江雪的神态,嘴角挑起轻蔑的笑容,眼底闪过狠厉阴险。他不怕南宇沧看透他的计谋,却怕江雪窥破他的心思,毕竟他心中还隐藏着另一种情愫。
两人向南成远告退出来,江雪走在前面,为误会南宇沧不安,苦想怎么解开僵局,不让南宇沧伤心。南宇沧走在后面,思绪沉闷,连声轻叹。
“还疼吗?”江雪转过身,摸着南宇沧的脸,低声说:“对不起。”
南宇沧摇摇头,握住江雪的手,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雪伏在南宇沧怀里,额头在他颌下蹭了几下,长叹一声,把她在竹巷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告诉南宇沧,又把她怀疑南成远与沐云雾合谋设计的事说出来。
“我打你是想看看成亲王的态度,果然被我猜中了,对不起,我……”
“没事,你不相信就好,离间合谋在朝堂皇室屡见不鲜,我早已习惯了。我一直认为十小姐不错,没想到早就沾染了沐家的习气,还好你跟他们不一样。”
江雪心中暗叹,她把打南宇沧说成试探,把罪责推给南成远和沐云雾,以最无辜的方式撇清自己,也情非得已。沐云雾有南成远合谋撑腰,又有沐家做后盾,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还会制造多少起无头公案。让南宇沧对沐云雾心生成见,也能提高他的警惕性,防患于未然,以免被这条美女蛇算计。
南宇沧江东查税,人单力薄,她也有商会诸多杂事要处理,两人都有公事要忙,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疲于应付,却不敢放松警惕,必须想一个办法彻底解决才行。应对南成远,她一向将计就计,秉承走为上、躲为高的计策。如今,这些事牵扯到她和南宇沧两人,她拿定主意,还要看他想怎么应付。
“我想买一座宅院搬出去,不想在这里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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