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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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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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白云在不知不觉中从天际飘过,路过月亮,它将它苍白的亮光挡住,片刻后又走向前方。
地面,适才还精神抖擞的众人已然昏昏入睡。
湖面,不知何时靠岸的游船又在悄无声息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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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慢点……,嗯……,我受不了了……”虚弱的哀叫在一片晨光中回荡着。
不要误会,不要想歪哦。这声音确实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而且这个女人还的确就是许娘子,但是遗憾的是,发声的地点不是在□□,而是在马上。
啊?大家又误会了,怎么可能,我们皇帝大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情趣休养,他怎么可能会在马上和许娘子欢爱呢?
他们是在骑马,哦不,是在彪马。
话说昨天晚上那一朵不吉利的云飘过后,许娘子也一同被“飘晕”了,然后她就在不知不觉中被皇帝大人拐走了,当她被一阵奇臭的味道熏醒后,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张笑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嘴里还不停叫着‘皇嫂,醒醒’,那一刻,他虽然不知道他的那个兄弟在哪里,但她知道,她又被算计了。
马匹终于在一声‘吁’后停了下来,身体没了颠簸,许断桥如大赦般得微抬起头,她粗略打量了一些地形,随后眼睛就直直地盯着一个方向看去。
没错,那是个茶棚。
从昨日午后到现在,经过一番非人折腾的许断桥早就饿得如狼似虎了,先是坐马车晕车,一路上吐了个稀里哗啦,随后晚上又因为那帐篷很难睡睡不踏实,最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拐走‘骑’了一晚上的马,好吧,其实那真的算不上骑马,她只是被某个人挂在马背上甩了一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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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人又“吃醋”了【3】

最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拐走‘骑’了一晚上的马,好吧,其实那真的算不上骑马,她只是被某个人挂在马背上甩了一路而已。
“啊!”,一声惊叫过后,许娘子已经被她相公无情地扔在地上,她自以为很含恨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却因为身体太虚弱而完全达不到效果,最后只得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辰灏云,辰灏云见状,赶忙跑上去搀扶,他可受不了他活泼可爱的皇嫂再受折磨了。
三人相继来到茶棚内,刚坐下,许断桥就对着自己面前早点直流口水,她放开抓着辰灏云的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颤抖着想把它送进嘴里,可是却因抖动幅度太大在半路中掉入盛满豆浆的大碗内。
见此,辰灏然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自顾自继续斯文咀嚼。
许断桥无奈,把头转向旁边的小叔子,再次示意了一下自己无力的手,小叔子领命,夹起一个小笼包送进许断桥嘴里。
许断桥点点头,眼里满含赞许,辰灏云咧嘴笑了笑,接着喂食。
良久,一顿饭终于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中吃完。许娘子满足地拍拍肚皮,却迎来对面男子一记寒光,她缩了缩脑袋,看着他拂袖而去。
切,凶什么凶,不就多吃了你几口饭么。她暗嗔道。
“走吧。”辰灏云满怀欣喜地望着前方健步如飞的男子,其实吧,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对帮人处对象这方面挺在行的,比如说这次的三人的出行,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就是想把他皇兄和皇嫂撮合在一起,看吧,有效果吧,那男人吃味了吧!
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脑中浮现出前几日的情形,那日他闲着无聊便习惯性地出门游街,结果不出所料地有了一个艳遇,风流如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三言两语就把人家姑娘骗上床,前戏过后他正准备提枪进入,眼角却突然瞥见不远处闪过一抹人影,‘轰’,他一阵心慌,赶紧抓过□□的衣物穿上,奔出房去。
到了书房,果然看见了他那个皇兄正站在书架前翻阅书籍,他红了红脸,毕竟被自己哥哥逮到和女人欢爱总是不好意思的,说不定还会换来一顿有关“洁身自好”的教育。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天他却只字未提,只是吩咐下任务,打算在这趟祭祖之行上来个釜底抽薪,趁机寻探风若图中的各处关键地点,好尽快找到那绝世的神器。
他当时马上应下,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下床来到药间把可以暂时压制‘寸步不离’的药丸全部埋在了后院,这样的结果当然是辰灏然在疑惑却又无奈的目光下带上了许断桥,于是三人行就这样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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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时间转眼即逝。


☆、“坦诚”相见【1】

半月时间转眼即逝,这一路走走停停,三人步过了大半个南部,许断桥也不知道他们从祭祖队伍中脱离出来要干什么,总是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她关在客栈里,然后不见人影,直到晚上才出现。
无聊的日子必是特别的难过,特别是一个人被关起来的日子,那简直就是能把人逼疯。
这日夕阳西下,天气热得骇人,许断桥在屋里不厌其烦地干着每日必干的事——逗鸟。
突然,门口的锁响了起来,接着还没等某娘子反应过来,便见一白衣男子走了进来。两人对视一眼,霎时全部惊住。
屋内,一女子双腿交叠地靠在床沿,她衣衫不整,大片沾着香汗的洁白肌肤裸露在外,胸前的类似肚兜但比肚兜小很多的不明物体清晰可见。
半晌,她尴尬一笑,扇了扇手中的扇子,然后惊叫一声扔掉手中的鸟笼,埋头钻进被子里。
闻声,辰灏然以此生最呆滞的动作走出房门,脑中还不明所以地闪过一句‘果然白天比黑夜看得好看’。
刚出完恭回来的辰灏云见自己皇兄呆呆地样子,便很是不解,随后走到屋内,大致扫了一眼被子里的一团和散落的衣物,暧昧的点点头,哦,还好我来晚了一步。
晚餐在三人安静的气氛中吃完,辰灏然率先骑上马绝尘而去,许断桥看了他一眼,对着手中的八哥吹了个口哨,转身走向另一匹马,经过下午的事,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即使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她是状况不清不是?
辰灏云也明白现在两人都处于尴尬期,便不再言什么叔嫂共骑一马有违伦理的话语,带上许断桥追了上去。
半个月的魔鬼训练,许断桥在皇帝大人的冷漠指导下早已不是当那个初连马都没摸过的小丫头,现在的她虽然不能潇洒策马,但开心坐马还是可以的。
夜下星光灿烂,田间百虫争鸣,树梢怪鸟啼叫,此情此景,正好对上了“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三人行至半夜,却已到达桃城门外,僻静的小路上,辰灏然交代了辰灏云几句,抓起许断桥飞身跃进城内,刚落地,清风明月便跑上前来,拱手道:“参见皇上。”
辰灏然点点头,放开抓着许断桥的手问:“一切可好?”
“回皇上,目前一切安好,路上路过几个县衙,皆未被怀疑。”
“嗯,带路吧。”他挥挥手,似是对这些都了然于心。
“是。”清风明月带着路小心地避开巡逻侍卫。
黑暗里,四人在悄无声息中向前行进,许断桥跟在最后,此时的她一反常态地不再是一副受虐样,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屋,熟悉的景物,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头一阵狂欢,如果不是顾及着时机,她真的想痛快地大喝几声,她又回来了……
而前方左侧,辰灏然瞥眼瞧见后方女子一脸灿烂,暗道她果然和此地有联系。


☆、“噩梦”发源地【1】

而前方左侧,辰灏然瞥眼瞧见后方女子一脸灿烂,暗道她果然和此地有联系。
几转回旋,四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许断桥沿途仔细打量着四周,警觉地发现这里居然是沈府,也就是沈莹莹在桃城的家,她宫廷噩梦的发源地。
低低叹口气,她差点就忘了她现在是沈乔乔,回乡祭祖不住沈府住哪里?
脚步渐渐停在一间大房前,清风上前有规律地敲了敲房门,随即便见门从里面被打开。昏暗的星光下,许断桥瞪大眼睛看着前方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半晌回不过神来。
许断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屋的,反正等她‘活过来’时,她就已经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开始捏那个女人的脸,直到把上面那个人皮面具撕下,才喃喃道了句:“还好是假的,吓死我了。”虽然之前见过闲饮易容,但见到另一个自己,那种惊讶程度绝对不是一个级别的。
闻言,女子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一眼另一个戴面具的假皇帝,拉上许断桥的手扭捏地走进里屋。
屋外,假皇帝伸手撕下面具,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皇后娘娘还真是不同寻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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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主子新取的妻子?”一到里屋,方才那女子便摸着一缕发丝风情万种地审视着许娘子,眼中还不时透出一股敌意。
“嗯。”许断桥低应,同样观察着对方,刚刚在外面没有看仔细,到现在才发觉这女子不过和自己差不多大小,可气质却与年龄完全不符,不似少女特有的羞涩矜持,反而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也不怎么样啊。”女子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虽然比起另外那些装模作样地算是好多了,不过比起我,你还差得远。”说完她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摆出一个S型。
盯着她的前胸,许断桥稳住想上去摸一把的冲动,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是摆给外面那个小兄弟看吧,我相信他一定很喜欢。”
一室无语,女子显然被此话噎着,她微张着烈焰红唇,好久发不出声来。
见她如此,许断桥继续道:“如果不喜欢他就和他说清楚,若是因为怕说开了而坏了彼此的友情,那情况反而会越来越糟,不过感情这事也说不定,虽然我没看见他长什么样,但是感觉上和你还是挺配的,不如你们凑合着试试,说不定将来就是一对良人呢。”
女子不理会她的幸灾乐祸,反复在心中过滤着她的话,随后像是解开了个心结,笑着说:“好,冲你这句话,我水心交了你这个朋友,我们江湖儿女就是喜欢直白的人。”
“啊?”许断桥无语,怎么刚才还是一副敌对样,现在就可以做朋友了,敢情以前不受待见是因为待见她的人都在这边啊?她汗。


☆、友情“指导”【1】

“啊?”许断桥无语,怎么刚才还是一副敌对样,现在就可以做朋友了,敢情以前不受待见是因为待见她的人都在这边啊?她汗。
“妹妹,想什么呢?”好,直接称姐道妹了。
“没什么。”
“嘴硬,有什么心事和姐姐说说。”水心笑着拉过许娘子的手坐到软榻上,接着说:“姐姐知道你定是受了很多苦,一个女孩子夹在皇帝和大臣的权势相争下无人问津,想想也知道不好受,姐姐……”
良久,许断桥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说,就好似真的是两姐妹在月下谈心,完全没有感觉到后宫中姐妹相称时的虚假和反感,虽然这叫水心的女子看着举止轻浮,但谁又敢说不是这不是属于女子的一种豪放?
想至此,许断桥笑了笑,打断滔滔不绝的女子:“姐姐,你不用劝我了,我很久之前就已相通,既然爹爹已经不在乎我的生死,那我也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我会过好属于自己的日子。”
“好,妹妹想通就好。”水心舒心地拍了拍许断桥的手,忽然又上下看了看她,暧昧道:“来,趁着今日有空,姐姐教你几招有用的东西。”
听言,许断桥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耐心地没拒绝她的好意。
于是当辰灏然和假皇帝木心走进里屋时,他们就见到了如下情景。
两个女子在一张圆桌前相对坐着,一个手中拿着两个小人,将口中说出来的各种床底之术用小人转换为实际动作,而另一个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饶有兴致地认真倾听,还时不时点头提出点疑问。
一刻钟后,皇帝大人终于看不下去两人的举止,咳嗽了一声表示提醒。
于此同时,木心快速地跑到刚‘惊醒’的水心身边,拉着她想出房门,水心暗笑,在经过皇帝时甩了下手中的丝巾,坏笑着说:“主子,好好享用,属下调教出来的人儿必定包您满意。”
说完闭门而去,徒留下无语凝咽的皇帝和一脸尴尬的许娘子。
“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打更声慢慢由远到近,再由近到远,一夜折腾,已是四更天了,许断桥看了一眼那张唯一的床,暗道又没好觉睡了。
果然,皇帝大人一言不发地走向那张床,潇洒拖鞋和衣躺下。
无奈,许娘子气眛蜷缩在软榻上,对这种冷血的男人还是不要抱有‘谦让’的希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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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一支几十人的队伍便在百姓的欢呼中向着城外远去,中间的一辆马车内,许娘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略微发黑的眼眶,痛苦之情难以言表。
两刻钟后,队伍终于在一座装饰算上不错的坟前停下,一如之前,辰灏然还是冷淡地挥袖下车。


☆、皇帝大人的“味道”【1】

两刻钟后,队伍终于在一座装饰算上不错的坟前停下,一如之前,辰灏然还是冷淡地挥袖下车,而许断桥则是继续在初兰的搀扶下像个孕妇般挺着腰小心步下,可即是如此,腰部传来的刺痛还是让她有些发狂。
看了眼不远处在那名正在听属下禀报事情的男子,她决定回去后有必要和他商量下睡觉的问题,要不然每晚都蜷缩睡在那个丁点大的软榻上,她的脊椎就算不废掉也会留下病根的。
“娘娘,喝口糖水吧。”初兰习惯性地在每次下车后把随身带着的糖水拿出来。
许断桥看着面前半月未见得女子,低头喝了口碗中的糖水,虽然因着此次旅途较短,她并没有太大的想恶心感。
喝完,两人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宫里的法师按着规矩一一办事,直到下午,仪式才在天辰帝后二人的上香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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