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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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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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疑团后,惊奇的发现两次轰轰烈烈的收购战都是因为林清溪。
半年前,陆知郁大张旗鼓的收购邹氏,是因为邹家小姐邹晴晴胆大包天的甩了林清溪一耳光,那么现在他收购乔氏,难道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而乔家最有可能和林清溪产生瓜葛的就是乔逸黎了,说起来他已经消失几个月了,难道是他们俩又旧情复燃,惹得陆知郁一怒之下而灭了乔家?亦或者,这其中还有其他的内情?渐渐地,这一场沸沸扬扬的闹了大半年的收购战在记者们的笔下成了现代版的‘特洛伊之战’。
而作为引发这场‘战争’的女主角,在听完陆雅望声情并茂的念完那些隐喻她是‘现代版海伦’的文章后,都懒得发表意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而已。
晚上六点在索菲亚酒店的酒会是为了庆祝乔氏和陆城建设合组成功而举办的庆功晚宴,作为这两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陆知郁是要出席的。原本他是不打算出席让宋翎代他的,自从林清溪出院后,他就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哪怕她离开他视线半分,他都急的满屋乱转。
这些日子里,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时时刻刻都腻歪在一起,白天的时候,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尽可能的陪在她的身边,等到夜里她睡熟了之后,才会匆匆的召集宋翎和秦朗过来商讨公事。等公事处理完后,又趁着轻手轻脚的摸回房里拥着她一觉到天明。
他的担心,林清溪全都看在眼里,很多时候为了让他不那么担心,她都会小心翼翼的收拾起自己的那些坏情绪,尽量表现出自己已经渐渐脱离失去孩子的悲伤。只是有时候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眼底时而会露出一些害怕的情绪来?他那样不可一世傲踞一方的人,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
虽然他说了不想参加晚宴,可林清溪还是逼着他去了,她心里很清楚,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对陆家而言又意味着什么。陆家在北方盘踞了多年,早就想将势力渗透到南方,而南城作为南方最重要的经济要塞,只要打开南城的局面,就意味着陆家向南方扩展的计划又迈进了一大步。
更何况,今晚市里的重要领导都是受邀在内的贵宾,
如果他这位主人不出现的话,怕是会引起领导的不满,这样一来,他若是想进一步扩张陆家在南城的势力范围的话,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眼看着晚宴就要开始了,可他却还迟迟不肯出门,林清溪有些无奈了,跟他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后,他才同意出席晚宴。临出门前,他对着一众下人们认真严肃的叮嘱一番,硬生生的将宅子里的警戒拉到了十级以上后,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陆雅望和顾惜楠为了今晚的晚宴早在下午的时候就出门做头发选礼服去了,陆知郁这一走,这屋子蓦地显得有些空荡起来,林清溪在厅内转悠了一圈后觉得有些无聊,随即捧了本书进了花房。
一本书看了还不到三五页,佣人就来禀报说是有位姓罗的女士要见她,林清溪有些好奇,一时想不起她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姓罗的女人,将手里的书合上后她便跟着佣人重新回到厅内。
一进到厅内,林清溪就远远地看见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等她走进了看才恍然大悟,她的确是认识这位罗女士,不仅认识,曾经还很亲密呢。
林清溪走到罗薇薇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喝着佣人送过来的热牛奶,小口小口的慢慢缀着并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尴尬的沉默着。
天就是在两人的沉默中渐渐暗了下去,林清溪摩挲着手中空了的玻璃杯,目光淡淡的在罗薇薇的脸上扫了几圈,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时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一句极其生硬冰冷的话语,总算是将这一室的沉默打破了。
罗薇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迎上她不耐烦的眼神时,眼底流转出的光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身子好些了吗?”
林清溪不回答,只是看着罗薇薇冷冷的笑。
罗薇薇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如此般,又自顾自的说,“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出了事受了伤,孩子也没保住,不过好在你人没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太难过了,就当做你和这个孩子命里无缘吧,这样想想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我带了些补品给你,可能比不上陆家的东西好,不过好歹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你若不嫌弃的话,就吩咐下人给你炖一些出来补身子。
现如今你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养好身子,你和陆先生都还年轻,只要你身子养好了无碍了,孩子就一定还会有的。你别嫌我罗嗦,我好歹也算是过来人,知道女人……”
“够了,这些温情的戏码不适合你来演。”林清溪冷冷的打断她的话,“说吧,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今天……我……”罗薇薇欲言又止,“我今天找你是为了……我……”
林清溪有些不耐烦了,“别我我我的了,有事快说。”
罗薇薇咬了咬牙,鼓足勇气后才问,“我听说陆先生把伤你的那个女孩子关了起来,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吗?”
林清溪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你问这个做什么?据我所知,你应该不认识夏鱼儿的,可现在却来找我打听她被关在哪里,难道你和她之间有什么关系?”
罗薇薇蓦地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我……我只是受人所托而已。”
林清溪听后冷笑起来,她身边的人知道罗薇薇是她生母的人没几个,除了陆知郁以外就只有乔逸黎,可是乔逸黎却不知道罗薇薇还活着,罗薇薇的一句‘受人所托’倒是将她的好奇心勾了起来,她倒要看看罗薇薇到底是受了谁所托。
“阿郁的事情我一向不过问的。”林清溪淡淡的说着,目光却一直紧紧的盯着罗薇薇的双眼,“不过夏鱼儿这次不仅伤了我,还害的我们未出生的孩子没了,依着阿郁的性子,我看她此次是在劫难逃了。夏鱼儿被关在那里,我是真不知道,不过你倒可以回去告诉那位拜托你来打听消息的朋友,可以提前做好给她收尸的心理准备了。这一次,就算阿郁要放过她,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果然,罗薇薇在听完这番话后,脸色愈加的苍白起来了,叠在膝盖上的双手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什么受人所托,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明明是她自己想要打听的,却偏偏还借口是受人所托!可她为什么要打听夏鱼儿的消息呢?难道她们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罗薇薇,夏鱼儿。林清溪在心里默默念着两个人的名字,暗暗的思考着两人之间或许存在的某种关系,想了想后她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林清溪稳着心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罗薇薇抬眼望着她,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林清溪见状,心顿时往下沉了几分,“告诉我,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低吼的嗓音里有莫名的期待,和难以置信。
罗薇薇还未开口,眼泪就滚滚而来,好半天后才挤出挤个字来,“她……她是美溪。”

☆、第113章 身世揭秘

不知是否是林清溪的错觉,明明还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怎么门口吹进来的风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般凛冽刺骨?那种渗入骨髓的凉意,就好似她的天灵盖突然被人揭开后灌了一大盆的冰渣子进来,冷的她思绪混乱意识不清,连正常的呼吸都不会了。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下去,呼呼的山风将院子里那一丛蔷薇吹的东倒西歪的,负责照顾花草的园丁朝外看了几眼后,立刻小跑了出去。宅子里的佣人们都安静有序的忙碌着,虽然时有胆大的人好奇的朝这边看过来,却也不敢多看几眼,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管家逮个正着,就会丢了这份安逸轻松的高薪工作燔。
墙壁上巨大的钟铛铛的敲了七下,不知不觉已经七点了。在这清脆的钟声里,林清溪渐渐的平复下来,开始从先前的混沌中找回自己的理智,几乎是在一瞬间里,她就又变回往日里那个精明理智的模样。
“你撒谎,”她轻轻的笑着,眼底却不断的往外冒着丝丝寒意,“那女人怎么可能会是美溪呢?万太太,你是不是思女心切一时乱了心智?夏鱼儿是夏鱼儿,美溪是美溪,她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是的,她是美溪,”罗薇薇急切的辩解,“夏鱼儿就是美溪,美溪就是夏鱼儿。”
“万太太又在说笑了,”林清溪如听到了笑话般捂嘴轻笑了起来,“我都说了,夏鱼儿是夏鱼儿,美溪是美溪,你怎么还这般的固执己见呢?退一万步讲,就算真如你所说那样她们是同一个人,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夏鱼儿就是美溪呢?”
“她真的是美溪,清溪,你一定要相信我。”罗薇薇语气笃定,“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拿我们两个的血液样本去做亲子鉴定。清溪,她就是美溪,她就是你的妹妹。”
林清溪见她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就算她是美溪,那又如何?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没有感情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放过杀害我孩子的凶手吗?”
罗薇薇怔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正如林清溪说的那样,美溪对她来讲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又怎能比得上自己怀胎六月的亲骨肉?可是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陆知郁折磨致死吗?
罗薇薇有些慌乱了,二十年前她已经做错了一次,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救下那个孩子,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美溪是她和陆季暄的孩子,她爱了他大半生,甚至不惜为了他被赶出家门远走他乡,她这半生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他,他说他要认回这个女儿,那么她现在就要竭尽全力的保全这个女儿窠。
一想到陆季暄,罗薇薇的表情就带了某种不知名的坚定,“清溪,别那样残忍,她好歹也是你的妹妹,身体里流着和你同样的血,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她也值得被你原谅一次,清溪,你和她可是姐妹,你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我残忍?”林清溪蓦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寒凉,“若论残忍,我又怎么比的上万太太你呢?一个能忍心将年仅两岁的幼女丢在孤儿院门口一走了之的女人,又能善良到哪里去?你可比我残忍多了,就是十个我加在一块也比不上你半分。”
她的话,让罗薇薇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
这些年里,蓉城的人都知道万家太太是个善良心慈的女人,是蓉城多少贵妇名媛争相攀附的贵妇人,是蓉城最知名的爱心慈善家,多年来为了慈善事业劳心劳力,常常一掷千金扶贫助弱,在蓉城人的眼里,她就是善良和高贵的最佳代言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心满满的慈善家,却在二十年前某个风高月黑的夜晚,狠心将自己年仅两岁的幼女丢在孤儿院门口后一走了之,从此不再过问半句。尽管曾经多少次在午夜的噩梦里会听到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却也未曾动过半分寻回女儿的心思。
自欺欺人的过了大半生,原本以为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下去,原本以为这个世上没有人知道她当初的狠心自私之举,可现在林清溪却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提醒她,她当年的举动有多残忍和灭绝人性。
戴了近二十年的华丽面具,以为就快要和皮肤融为一体的时候,却被自己的女儿轻而易举的揭了下来,而那段她想要烂在肚子里的往事,就这么被拉扯了出来,赤果果的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人人批判,而她一直试图掩盖的丑陋这样被逼的无所遁形。
几乎是在一瞬间里,罗薇薇的脸灰败的没有一丝血色,“清溪,我……”她的声音突然沙哑的如同喉咙里含了一块炙热的铁,“当年是我一时犯了糊涂才会做出那样的蠢事,我不奢望你会原谅我,只是……你能不能看在我十月怀胎生了你的份儿上,放美溪一条生路?”
她卑微到尘埃的姿态刺的林清溪双眼一花,眼眶里有什么东西猛地一下溢了出来,她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看了好一会儿,才将那恼人的湿意逼了回去。
“为什么?”林清溪听到自己的声音低哑的恐怕,
“为什么想让我放过她?”
为什么你从头到尾都未曾问过我失去孩子的痛苦我能否承受的住,反而却要我放过那个杀害我孩子的凶手?为什么你现在肯为了她向我低头,当初却威胁我不要打扰你的幸福?为什么明明我也是你的女儿,你却连一丝的关爱都不肯给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我却变成了那个最残忍的刽子手?
罗薇薇忽然泪如雨下,“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她哽咽着嗓子低低的哀求,“清溪,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我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清溪,我亏欠了她二十年,我不能再继续亏欠她了。”
林清溪忽然怒了,猛地一下将手中的空玻璃杯扔在地板上,杯子立刻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她起身俯视着罗薇薇,墨黑的瞳睁的大大的,因为动怒而眼底通红成一片,“她是你的女儿,那我呢?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你亏欠了她二十年,难道就没有亏欠我二十年吗?”
她的声音既凌厉又冷冽,胸口处因为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你说她是你的女儿,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那你可有想过当初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的时候有多难过?我的孩子是她亲手害死的,我凭什么放过这个杀人凶手?”
丧女之痛到底有多痛,罗薇薇不知道,可眼下她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心只想着保全她和陆季暄的女儿,“我相信美溪是一时无心才做出那些错事的,清溪,只要你肯放她一条生路,我保证让她向你低头认错。清溪,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
“妹妹?”林清溪蓦地冷冷笑起来,说出的话也寒凉入骨,“我连妈妈都没有,哪来的妹妹!”
罗薇薇听后脸色一怔,眼泪生生的僵在了眼眶里,“我……我是你的妈妈呀,清溪……”
林清溪冷哼一声,一字一句冷入骨髓里,“我的妈妈可是林家的主母,早在二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现在成了静安墓园里的一捧骨灰而已。万太太你说你是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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