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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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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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太太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秦朗沉了沉眉眼,“若是你当真没听清楚的话,我不介意再继续说一遍。”
梅婉婷一声怒斥,“你敢!”话音未落,她人就几步冲上前去,冲着秦朗就是狠狠一巴掌,妄图阻止他说出那些嘲讽的话。
秦朗比梅婉婷高出了一个肩膀,只是轻轻抬了抬手,就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巴掌,只用了半分的力道就钳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梅婉婷眼见动不了秦朗半分,目光直接扫到林清溪的脸上,固执的认为她才是罪魁祸首,若不是因为她的话,陆知郁也不会收购乔家,就在电光火石间,她高高的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的对着她的脸扇了过去。
秦朗正欲擒住她另外一只手,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直接上前一把截住了梅婉婷的手,再用力把她往旁边一推,她一时没站稳,一个踉跄大半个身子就斜斜的歪了下去,若不是秦朗正抓着她的一只手,怕是她整个人都会跌倒在地了。

☆、第80章 情难再续

被乔逸黎那么猝不及防的一推,慌乱之中,梅婉婷一只手死死的拉住了林清溪的手不放,她甚至来不及挣脱连人带椅子的就朝一旁摔了下去,乔逸黎眼明手快的一把将林清溪捞了起来,护在了怀里。
林清溪刚一站稳,便不动声色挣脱了他的怀抱,随后往旁边挪了一步,和他隔出些距离来。那一刻,乔逸黎深深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咫尺天涯妲。
明明和她之间只隔了不过半米的距离,却像是隔了千重山万重水一般。原来,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真的不可能再有结局。
恍惚间,乔逸黎回想起三年前那场他自导自演的闹剧,在盛大奢华的婚礼上,当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娶她时,他当着数百位宾客和全城的媒体说,“林清溪,我不愿意娶你为妻。”
他还记得她听到这答案后的震惊模样,还有那僵硬在唇边的娇羞笑意。
她眼含着热泪,声音颤抖的不像话,她问,“为什么?”
他说,“林清溪,这是你的报应,是你和林正晨应该遭受的报应。”
时隔三年,他以为,关于那天的画面,他应该再也不会想起来的。可是,尘封的记忆刚刚打开了一个小口子,关于那天婚礼的画面,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还记得,她用无比卑微而脆弱的声音问他,“乔逸黎,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哪怕一刻爱过我?”
当时他几乎是斩钉截铁的回答说,他没有窀。
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冷漠无情时,乔逸黎都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巴掌。林清溪说的对,三年前,他抛弃她,让她遭受了所谓的报应,现在轮到他了,他的报应也来了。
有什么比在你放弃了一个人、在深深的伤害了她、害得她家破人流离失所,而她又对你恨之入骨后,才发现你的心底原来一直藏着对她的感情而更让人感到绝望?
乔逸黎必须得承认,林清溪比他勇敢,她从来都比他更能勇敢面对自己的爱与恨。三年前,她说,“乔逸黎,我爱你,我要嫁给你,我要给你生孩子。”三年后,她说,“我,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你去死。乔逸黎,我恨不得你去死。”
而他呢?时隔了三年,都还不敢承认自己心里对她的那份异样情绪,就是对她的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看清楚自己的心,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天,如果林清溪再问他是否爱过她时,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掷地有声的回答她,“爱。清溪,我一直都爱着你。”
可是上帝曾经告诉过每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突然,天边惊雷连连,‘轰隆轰隆’的雷声此起彼伏,一道骇人的闪电直直的朝着整座北岭山劈了过来,刺眼的强光瞬间将院子照的透亮,紧接着颗颗冰凉的雨水哗啦哗啦的从天而降。
秦朗连忙将林清溪推到遮阳伞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清溪小姐,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车里拿把伞再过来接你。”
林清溪淡淡的嗯了一声后,秦朗便快速的朝着大宅的门口跑过去。
雨很大,犹如从天而倾,打在遮阳伞上响起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乔逸黎站在雨里,隔着重重雨帘,看着林清溪,墨黑的眼底簇拥着大片的悔意,“清溪,我……对不起。”
此时的他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讲,可最后却只汇集成一句‘对不起’。
林清溪闻声抬起眼,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目光看着他,亦如当年与他在酒会上第一次相遇时,那般的认真,可不同的是,当年她的眼里写满了对他的好奇和喜欢,而现在浅浅藏着讥讽和疏离。
“一句对不起,又有何用?”林清溪淡淡的开口,面色平静的无半丝波澜,“我的父亲死了,我的家没了,这都是因为你。乔逸黎,你告诉我,你的‘对不起’对我来说,有什么用?”
她的平静,是乔逸黎没有预料到的。此刻,他多想她能将心里对他的恨发泄出来,不管是冲上来打他也好,还是用那些尖酸刻薄的话骂他也好,他都可以沉默的去承受她给的一切责罚。
可是,此时的她却是超乎常人的平静目光望着他。突然间,他好怀恋多年前那个不高兴的时候就大吵大闹的任性娇蛮的林清溪。
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任性也好,她的娇蛮也好,都不再属于他了,而是属于陆知郁的,那个宠她如珠如宝的男人。
一想起陆知郁,乔逸黎的心就蓦地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两只手来回揉搓般的疼,一小滴雨水突然钻进了他的眼里,磨的他眼底发出微微的红。
“清溪,无论怎样,我都想跟你说句对不起。”一开口,他的声音就颤抖的厉害,哽咽的嗓音里的带着浓浓的悔意。
“当年是我混蛋,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轻信了他人之言,才会做出伤害你和林家的事情,可能我到死都无法求得你的谅解,但是我还是想让你接受我的歉意。我知道,无论我现在做什么,都无法弥补给你造成的伤害。清溪,如果可以,能否让我用我的余生去……”
“不需要。”林清溪的语气骤然变冷,“乔逸黎,无论你这一辈子怎样去弥补,你都无法再还给我一个完完整整的林家,也无法再还给我一个安然无恙的父亲。乔逸黎,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直到你死的那天,我也不会原谅你。”
几乎是毫无预兆,刚刚还很平静的人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林清溪几近歇斯底里般的冲着他嘶吼着,“乔逸黎,是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父亲,毁了我的一切,你就是个残忍的刽子手,活着的时候,应该被所有人辱骂唾弃,死了之后,就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轮回。”
她眼底露出的恨意,透过重重的雨帘,准确无误的刺进乔逸黎的心脏,让他的心如玻璃般瞬间碎的四分五裂,疼得他痛不欲生,“清溪,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少恨我一分?”
林清溪抹了抹眼角的泪,迎上他悔意满满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就算你去死,我对你的恨,也不会减少半分。乔逸黎,我恨你。”
突然之间,乔逸黎明白了三年前,她在面对他的残忍无情时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绝望了。
她说,“乔逸黎,我遭受到的最大报应,不是你当众拒婚于我,让我成为弃妇沦为笑柄,而是你说你从来都不爱我。”
而现在,她说,乔逸黎,我恨你。
原来,她的恨,才是他遭受的最大报应。
沉默了些许,乔逸黎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记低沉的男声,“清溪,我来了。”
雨声太大,那声音被掩盖了少许,乔逸黎回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身黑衣的陆知郁正撑着伞快步走过来,而刚刚还在遮阳伞下躲雨的林清溪,早已在听到那声音时,便奋不顾身的跑了过去,猛地一下扎进他的怀里。
陆知郁瞧她一身淋的湿哒哒的,语气里带了少许的责备,“站在那里等我去接你就好,干吗淋着雨跑过来?若是回头因为淋了雨而着了凉,又要惹得我心疼了。”
林清溪紧紧的搂着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儿,明明才分别了几个小时而已,却像是分别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寂寥,“阿郁,我好想你。”
陆知郁一手撑着伞一手揽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落上一吻后,才轻轻的回应,“心肝,我也好想你。”
不知道怎的,林清溪听到他那一句‘心肝’时,突然好想哭,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往下掉。陆知郁察觉到了她的不对,立即将人从怀来拉了出来,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连忙好声安慰。
乔逸黎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心里顿时涌起一片酸涩。没有人能理解,当他看到林清溪依偎在陆知郁身旁一副依赖的模样时,他的心里究竟在承受着怎样的一种嫉妒、悲凉、悔恨交织的折磨。
他好想上去将她抢过来拥在自己的怀里,告诉她,“你也是我的心肝,我也爱你,我也想你……”
静静的望着黑伞下相拥的两人,乔逸黎的心慢慢的失去了温度。过了好一会儿,陆知郁突然拥着林清溪朝他走来,待走到他的面前后,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拿在手上,打开里面的一段录音播放起来,夏鱼儿那熟悉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短短不过两三分钟的录音,却听得乔逸黎的心愈来愈凉,在那段录音里,夏鱼儿亲口承认,三年前她所谓的在酒吧被人下了药后强暴的事情,原来都是她为了让他恨林清溪而自导自演的好戏。她还说,几个月前,她是故意撞车,只是为了留在他的身边……
突然之间,乔逸黎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一般,一股寒凉的气息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最后再渗进了骨子里,让瞬间掉进了万丈冰渊里。
“乔逸黎,这就是你当初笃定不疑的事实,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我应该遭受的报应。”林清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结起厚厚的冰层,“乔逸黎,这就是真相!我,林清溪,从头到尾都未曾害过她。”
“清溪,我……”还未开口说出他的歉意,林清溪便丢给了他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挽着陆知郁一步一步的朝着大门走去,直到最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随着铁门关闸的声音刚刚响起,乔逸黎突然双眼一黑,猝然倒地……

☆、第81章 我需要你

一回到山顶的别墅里,陆知郁就将林清溪直接抱进了浴室里,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后,三五下的把她扒了个光再放进去,偏偏她今天淘气的很,一钻进浴缸里就像是只鱼儿一样,不停的踢着双腿水花溅的到处都是妲。
陆知郁目光沉了沉,随即大手一伸就将人捞了起来,“啪啪”的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后,又将人扔了回去,“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打一个喷嚏出来,我立马去叫雅望上来给你打一针。”
一听要打针,林清溪立马就老实多了,规规矩矩的埋在水里,动都不敢动,双手也紧紧的捂住鼻子,生怕一个没忍住再打个喷嚏出来,陆雅望就拿着针管朝她磨刀霍霍了。
陆知郁瞧她那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往上翘了翘,可声音却依旧严厉,“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我先去换身衣服。”
林清溪连忙点头,可陆知郁刚走出浴室两三步,她就觉得鼻尖痒痒的,一时没忍住,就接连“阿嚏”了好几声,心里顿时暗暗直叫完了。果然,陆知郁没有辜负她的“厚望”,晚餐过后就将陆雅望叫到了房里。
陆雅望还未拿出针筒,林清溪哎呀的叫了起来,满屋子乱窜寻找逃跑的机会,陆知郁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小把戏,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趁她人刚刚溜到门边正得意忘形时,一把将人抓了过来,直接扒了她的裤子,让陆雅望过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大小姐,这一生最怕的就是打针,小时候林正晨送她去医院打疫苗,刚一进医院看到穿白大褂的护士,她就开始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往往是还没有看到针头,她就已经哭的嗓子哑了。
细长的针头刚一扎进肉里,她就像只猫一样低声呜咽了起来,陆雅望刚把药水往里推了一丁点儿,她就开始使劲儿的挣扎妄图逃脱从陆知郁的魔爪之下逃出去,可无奈他的力气太大的双手又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的拽着她的胳膊,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撼动他半分。
陆雅望瞧她一直扭动着腰,有些急了,“哎呀别动,小心针头断在里面了。”
可林清溪哪儿听得进去啊,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半边屁股疼死了不说,还被陆雅望看了去,又气又急又害臊,只得使劲儿的扭着腰。
陆知郁有些恼了,抬手朝着她的另外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给我老实点,要是感冒了,我可就让雅望照着一日三餐给你打针,直到你好为止。窀”
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刚刚还不安分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在一针管药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全都推到了她的体内,打完针后,陆雅望就很识趣的拎着医药箱闪了。
陆知郁替她穿好裤子后,将人从怀里捞了出来,瞧她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心疼极了,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好言安慰,可她却记恨上了他刚刚的“冷酷无情”,像条鱼一样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闷闷的爬到床上去,抱着一只枕头默默地流着泪,留给他一个冷漠高傲的背影。
等到半夜林清溪睡熟了,陆知郁才敢轻轻的将人揽在怀里,不知从何时,他还沾染了一个怪癖,若是夜里没有她陪在身旁,他便无法安睡到天亮。
在她离开的那些天里,借着酒精他或许能安然入眠,只是当他的手习惯性的朝着旁边抱过去时,那种空荡荡的冰冰凉凉的感觉,总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那时的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有时候,习惯才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除非生生的剜去自己的心,不然无药可解。
“清溪。”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叫唤,她模糊的回应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凉如水的夜里,听着她绵长平稳的呼吸声,借着一丝微弱的月光,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享受着她软软柔柔的回应,眼里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吻过之后,陆知郁的手指爬上了她的眉梢,从眉梢到嘴唇,细细的摩挲着,一寸一寸的将她的模样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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