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捕头去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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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捕头去致富-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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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枝想了想也点头,身后的邓寡妇则一脸惊恐,这媚枝一去,看到那崭新的门,还不知怎么想自己。

不行这事得想办法推了,在邓寡妇还没想好的时候,王虎进来了。

王老头站起来,还没等王虎开口就说了这个事情。

王虎眉头一皱,趁着人不注意,狠狠的瞪了眼正一脸惨白的邓寡妇,真是个蠢妇人,本来自己来是想说今晚有饭局,迟点回,却没想她自作主张给揽了这个活。

“爹,这刚有人请我吃饭,正在酒楼等着,我哪有个空。”

王老头眼一瞪,眉一挑:“这吃饭迟就迟点,你把驴车赶去,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这邓寡妇家出了事,心慌着连家门都不敢进。你作为捕头又是东家,连这点忙都不帮,说的过去吗?”

王虎恨不得掐死邓寡妇,哪会想着帮忙,便沉声道:“爹,这大晚上的就是去了也看不出啥,要不明天我带帮兄弟去。”

邓寡妇赶紧出声:“对对对,王捕头说的是,倒是我小妇人没见识,这哪有大晚上的查案的,明天明天……”

媚枝却持不同意见道:“不行,你一个女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哪能不去看看,这心可挂着。再说这又不是正经查案,我们陪着去看看,若无事,我们也心安。”媚枝的观念里,这拿刀砍门就像是家里被泼了红漆,肯定是啥混混做的。

让王虎现在过去,问问左右邻舍看看白天有无人看到可疑人出现过,好让王虎明天去敲敲警头,让人知道邓寡妇是在自己店做活活,罩着呢。

王老头从摇篮里抱出孩子道:“我和小婉就走回去,王虎你不是说赶时间,就别耽搁了,去看了没事,也好早点回。”

媚枝点点头:“对啊,王虎你和邓嫂子先去驴车那,等我关好门。”

王虎和邓寡妇对视一眼,两人均脸色不好出去,小婉和王老头也相继而出,往左边走去。

邓寡妇和王虎站在驴车旁,王虎满脸怒意:“谁让你多此一举的。”

邓寡妇先是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挺了挺胸膛:“凶什么,大不了就直接说。”

“直接说?直接说什么?你还真以为能靠上我不成,我上次给你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今天这事要是捅了出去,我看你还能不能在这县城呆下去。”

邓寡妇看着一脸狠意的王虎,心头满是怒气:“王虎,你给我听清楚,是你自己来招惹我,你敢一棒子撇清,我也不让你好过。”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媚枝穿着披风过来笑着道:“你们等久了吧,现在可以走了。”

王虎和邓寡妇忽然静下来,王虎恩了声,就去拉缰绳,邓寡妇脸色难看的坐上牛车。

媚枝有些奇怪两人的反应,随即想了下,笑了笑:“王虎你也真是的,怎么还在为迟了去酒楼恼怒啊,人家邓嫂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帮就帮点,再说了你还是捕头呢。”说完又转头拉着邓寡妇的手:“邓嫂子你也别太担心,或许就是些无聊的地痞耍着玩,刚弄到了你家。”

邓寡妇脸色难看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气无力的苦笑,也不说话。

媚枝也不在意,任谁家碰到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会不舒服。

驴车在半暗中,咯几咯几的往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新的一年了,祝各位都有新气象



、该如何决定

媚枝看着刷着清漆的木门,走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新漆味道。

三人均谁也没有开口,邓寡妇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了媚枝,低下头。

王虎则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略带讽刺的问:“邓寡妇你不是说门被砍的面目全非?不过比起你之前那旧门板,倒还真是面目全非?你这般谎言是何心思。”

媚枝听着王虎先发制人的的问,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之前闪过的念头是错的。

当三人把车停在巷口徒步进来,她就有些疑惑,邓寡妇好似有意拖慢速度,王虎也不时说,看这风平浪静的也没人喧哗,肯定是没啥大事,要不就在这看着邓寡妇进去好了。

本来媚枝是没啥疑心的,但是当王虎和邓寡妇两人一唱一和都在阻止自己进去时,她心里就起了疑心。尤其邓寡妇这番推脱和今天中午那番痛快应下完全是两幅样子,使她女人的本能想到了坏处。

而现在看到这崭新的门,更是疑惑重重。只是王虎这番似乎毫不知情的问话,又让媚枝摸不着头脑。难道是邓寡妇一厢情愿想勾引王虎,却在第一次就被自己误打误撞给破坏了?

但是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那王虎之前为什么也极力推脱,虽然他说有饭局,但是也不该如此强烈的推脱,除非他早知道邓寡妇不安好心,或者……今天本来就是他们本身设好的局,却被自己破坏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媚枝的心里就什起了万般的无名火,沉着脸,她看着自己脚尖,她想听听邓寡妇怎么回答。她不想自己的猜测,冤枉了人。

邓寡妇没想到最先发问的不是媚枝,而是王虎本人,只见她猛的抬头,满是惊讶的眼狠狠的瞪着王虎,胸口剧烈起伏。王虎这番话不但是发难,而且还是在暗示媚枝,她心怀不轨。

邓寡妇嘴角一某冷笑,轻哼道:“王捕头说什么谎言,民妇不懂,民妇只知道民妇家的门板为何会换新的缘由,不晓得王捕头有无兴趣听。”

王虎一个怒视,喘气声也渐渐粗了起来,这是想鱼死网破吗?暗自深呼吸几下,因压抑怒意而显得声音沙哑道:“本捕头还有饭局,何来时间听你这些鸡毛碎皮的事情。媳妇,现在邓寡妇家无事,我们也该离开。

“我有兴趣。”

冰冷清脆的声音,静静的响在王虎的心上,邓寡妇的耳里。

“媳妇,我没这个时间。”黑暗中,看不清王虎的表情,只觉得声音镇定的有些太过。

媚枝向邓寡妇走近一步,眼睛定定的注视着眼神闪躲的邓寡妇:“你——可以离开,我想邓嫂子会欢迎我留下,是不,嫂子。”

“东……东家。”邓寡妇勉强的笑着,声音有些颤抖。

王虎猛猛攥住媚枝的手,手劲大的让媚枝微微皱起来眉头:“媚枝,我送你回去吧,就算想听,明天在店里面也可以让邓寡妇说。”

“是啊,是啊,东家,明天我去店里跟你说,现在天色晚了,我累了一天身子也乏了,就不招待你们了。”说着像身后有狼追般的走向门口,掏出钥匙,急急的想打开,却忙中出乱,钥匙捅了好久都对不住那锁孔。

媚枝挣脱王虎的手,走过去,从邓寡妇手中轻轻拿走钥匙,嘴角微微翘起道:“嫂子,别这么慌,偷情而已多大的事情,我来帮你开。”

邓寡妇脸刷的白了,一脸见鬼般的看着笑意满面的媚枝,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道:“东……东家,怎能开如此玩笑。这……这不是要毁我名节。”

咯嗒一声,铜锁打开,媚枝伸手轻轻的推开门,回身看了看身后两人:“名节毁不毁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嫂子做了算的。你们是打算在这门口跟我坦白呢,还是进院里跟我交待。”

王虎心里也是一惊,为何媚枝会如此肯定自己就和邓寡妇有染,回想之前的所有言行,确定自己和邓寡妇没有过多的透露。

或许媚枝是在诈自己,对很有可能,媚枝没有证据,她只是想让自己露出马脚。想通后,王虎就像个被冤枉丈夫般,拉下脸的上前扯媚枝:“媚枝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快跟我回家去。”

媚枝淡淡的微笑,眼睛含着厉色看着王虎,声音有着暴风雨来之前的安静:“我倒真希望我在胡说,王虎你不是说你今天有饭局吗?现在带我去看看。”

王虎顿时气焰有些下去,但还是梗着声音道:“这是我男人在外面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去做什么。”

“是不能去,还是不敢带我去?”

王虎别过眼,躲避媚枝的眼睛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饭局全是大老爷们的,你一个妇人去像什么话,好了,现在天晚了,家里人说不定还等你吃饭呢。”

说着又去拉媚枝的手,媚枝冷冷一笑,伸手挥开:“王虎,你认为我会相信这样的说词吗?你认为我媚枝是如此好骗吗?你要是男人你就直接说出来,既然做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王虎看着媚枝不依不饶,本来的心虚也由怒气所替代了,黑下脸,也不再管媚枝,自个转身边走边道:“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你不走我走,没得跟你在这扯淡。”

邓寡妇见状,也赶紧的跑进院子,砰的把门关上,落门闩。

媚枝看着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怀疑,追上王虎的脚步,在王虎拿过缰绳准备赶车的时候,媚枝一把夺过:“正如王捕头所说,家里人还等着我吃饭,就不劳王捕头送我回去了。您请自便。” 

王虎拉着脸:“徐媚枝,你别胡搅蛮缠,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别乱给人扣帽子。”

媚枝转身,冷冷的盯着王虎;嗤笑一声:“我是不是乱给你扣帽子,你带我去你所说的饭局一看便知。不过……我想王捕头也是不敢带我去的,因为捕头所说的饭局应该就是在邓寡妇家才是,狗男女偷情,确实是我这良家妇女去不得的地方。”

王虎站在车下,双目通红:“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狗男女,我和邓寡妇根本什么事也没有。”

“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是没来的及发生吧。”媚枝坐在车头凉凉道。

王虎拳头猛的砸在车上怒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媚枝也疾言怒色道:“相信?就你今晚遮遮掩掩的态度,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和邓寡妇明显今晚是约好的,只是阴差阳错的被我破坏了。人家邓寡妇都心虚避了,你却还在狡辩,你真让我恶心,滚开,回去后我们就和离。我这才刚生了孩子,你就偷人,这日子没法过。”说着媚枝就要扬鞭赶车。

王虎一个上前,用力扯过媚枝的鞭子,整个人直眉怒目:“你别给我动不动说和离,你真以为我们家离了你不能活是吧。没你赚钱前,我王家照样活了几十年。”

“你王捕头本事厉害着呢,身往人前一站,红口白牙两唇一合,强加的罪名就能吓得人家供钱相送,当然看不上小妇人这点点的生计,你王家用我徐媚枝的钱是看的起我。”

一番明话暗说,句句绵里藏针,把气血翻涌的王虎激的是又怒又气,:“是,你徐媚枝多大的本事啊,又能耐,又会赚钱,连拳头都比男人硬,一不如意就和离,你多行啊。”

媚枝被王虎这样指着鼻子歪曲,一个翻身跳下车,双手使劲把王虎一推:“王虎你要搞清楚,我徐媚枝要和离,是你王虎在外偷人,不是我徐媚枝耍小性子。”

王虎被她推的退后一步,本身的脾气也上来了,双手一挥,把媚枝身子弄了个踉跄道:“别给我动手动脚,真要打起来你还不是我对手。”

媚枝怒不可遏,本来没想在外头争论的她,气的顾不得许多,当即对着王虎拳脚相向,来发泄刚才一直憋着的郁结之气。

王虎抬头只见媚枝一掌生风扑面打来,当下一个后空翻往后让过,站定:“你敢打夫婿?”

媚枝没有收回姿势嘴唇一勾:“一个偷人的夫婿我还真不屑要。”

王虎胸口急速喘气道:“衙门兄弟说的对,女人确实不能太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哪还有一点为人、妻为的样子,今儿我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

“我呸,王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我的问题,牵扯些不相干的名头来说事,你是想掩盖,还是为自己那点心虚找理由。”

“我说了我和她没有任何事,你爱信不信。你要打,我奉陪。”

两人对视一秒,媚枝首先进攻,左手对着王虎的脖子一个劈过去,王虎斜身闪过,右脚横跨的步子在其身躲过这一掌后,急速收回,往媚枝的腿上踢去。媚枝见状赶紧抬起左脚后退避过之后,右手成拳向王虎的脖间挥舞,左手指尖直指王虎双眼。

王虎一个矮身,从她腋下穿过,转身手抓媚枝的肩膀想将其制服。媚枝只头一转,脸带怒意,双手一抓,身子一矮,用力的往前一拽,随着媚枝一声大喝,王虎砰的一声整个人被摔在地上。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石板地,王虎被摔的整个人都感觉跟散了架似的,好一会才缓过来坐在地上。

媚枝站定后,看着坐在地上,脸色同黑直愣愣的盯着她的王虎,冷哼几下,转身从地上捡起鞭子,跳上车,对着驴车使劲一挥,驴大叫一声,便抬腿往前使命的冲。

刚才还黑着脸的王虎顿时吓的脸色发白,不顾身上的疼,赶紧站起来,追着驴车喊着:“媚枝,媚枝快拉缰绳。”

驴车上的媚枝也是脸色惨白,整个身子被跌的东晃西倒,若不是手紧紧的抓着缰绳,早在驴起跑的时候就被摔到地上去了。

她气的忘了驴车和汽车是完全不同的车啊,尤其她还是带气的狠狠的挥了一鞭子,汽车油门踩猛了还可以踩刹车,可是这驴车,她真的没办法啊。

“王虎,王虎,快救我……”

顾不得之前还跟仇敌似的,媚枝开口呼救,这驴平时看着慢腾腾,现下发狠跑起来绝对有汽车四五十码的速度,这摔下去运气不好可真会出人命啊。

跑在后面的王虎哪有如此速度,尤其身上还伤着,追了一段后那距离就越落越下,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此时哪还记得刚才怒意,只盼驴能快点停下。

随着王虎的声音越来越远,媚枝也知道不能指望了,这个时候求生的本能发生了作用,媚枝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形,手一点点的收紧手上的缰绳,在感觉到缰绳越来越短的时候,看准驴昂头的时候,狠狠的往后一拽,随着驴仰天的一声“咴——咴咴——”车速慢慢的停下来。

媚枝顿时整个人跟散架一般,跳下车,瘫坐在路边。

王虎在后面远远见了,心口也一个放松,手扶着墙壁停下来喘气。

身后的石头巷子有几户人家打开门探出头瞅了瞅又缩回去。

…………

王虎徒着步走到媚枝身边,坐下:“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自己命开玩笑。”

媚枝转头一脸苦笑:“我没想拿自己命来跟你置气。”

王虎注视着媚枝好一会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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