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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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始料未及-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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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7
凌波绫是不会放弃挣扎的。

但对她来说,说那种“你不要过来”的台词;完全毫无意义。

作为一个杀伤力可观的女汉子;即使她的手被绑缚了;她还有脚不是?

所以她的脚也踹了过去;他却不闪不躲的由着她踢了一下;然后顺势拉住了她的腿;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失算,被他一拉;她整个人便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

她吃痛的皱了下眉,还未站起来;那边凌啸已经手脚极快的压住了她两条腿,并捻起手上绸带剩余的长度,极缓的安抚了下她光裸的脚踝,这将不紧不慢的又把她的两条腿并在一起绑起来,一边还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听话。”

“凌啸,你这样做我很生气。”她一字一顿的,态度明确的说道,“如果你再,唔……”

他倾过身,另一只手按住了她欲后退的后脑勺,以吻封缄尚在絮絮发泄怒火的她,“嗯,绫绫,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他模糊不清的在她的唇边说话,“很多事情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但是这次不行。”

他微微咬了下她的唇,“我也……很生气啊。”

凌波绫心里已经被他气到不行,当下就翻了个白眼,他有什么好气的,但他的吻温柔到了小心翼翼的程度,因此等到这一吻闭,她索性闭上眼睛,侧头生着闷气。

“不想理我?”他宛尔站起,终于绑完了,看着此时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凌波绫,他春风满面的把尤自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她抱了起来,直接便到了她的卧室。

“凌啸,你想干什么?”她强忍着怒气问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他的语气万分的自然寻常,“我只是在做,我每场梦里都会做的事而已。”

她被他妥帖的平放在床上,而他也跟着躺在了床上,却规矩的保持了半臂的距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只撑臂望着她。

她不知不觉便有些放松,“你在想什么?”她的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凌啸,你为什么生气?”

“绫绫不知道?”他的手触到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她的脸,“也是啊,为什么绫绫关心别人,永远要多过于自己呢?”

“嗯?”她有些不太懂。

“陆言西喜欢你这件事,作为同桌,你真的是一点也不知情,还是刻意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异常?”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在她胸前的扭扣停顿了片刻。

她不由怔了一下,不得不说,他的确太了解她。

她真的没有怀疑过吗?但即使是有,又怎么样呢,青春期,本就是充满了荷尔蒙,稍不注意,那一点点心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时期是这样的敏感又自矜,许多时候捅破一层纸,余下的就不仅仅只是尴尬了,还会失去这个朋友。

“包括我也是,绫绫对自己太自信了,你一点儿都没有想过,男人也很危险这件事吧?”他冷淡的看着她认真思考的脸,强忍着笑意,一颗颗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又被他说的愣了一下,但她随即便发现他的手正顺着衣襟触到她内里的皮肤,她整个人都要弹起来,偏偏腿被他不知不觉的压住,像是仰卧起坐一样,只勉强的拗起了上半身。

他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滑入了更深入,隔着胸衣握住了一团。

她的额头磕了过来,反而被他更深的揽住了,浅浅的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害怕吗?”他轻轻的在她耳边问道。

“我说害怕,你会停下来吗?”她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绫绫,我不会强迫你的。”他解开了她的外衣,“但是,这不代表,我什么都不会做。”

他顺着她的眉眼,一点点的啜吻到胸前,“你不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吗?”

他看着她依然冰冷的脸,忽然笑了一下。

好想要看到她难受的哭泣,眼睛里只能倒映出他的影像,好像全天下只有他能承载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作为生日礼物,我会让绫绫快乐的。”他俯低了身体,慢慢开垦。

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他从头到脚,一寸寸的,用唇舌品尝了她,而她全身红透的瘫成了水,压抑难忍的最终抽泣出声,被他抱在了怀里,听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

“绫绫,下一次我生日的时候,记得送我这个礼物啊。”他这样说道。

“……我才不会。”她红着脸,把自己缩成虾米一样,细细的哼道,“你这家伙……”

“不要原谅你!”她的眼角还有泪水,却看到他将肆虐的手指收回,上面还残留了清亮的水渍。

“绫绫什么时候才会准备好?”他将手指伸进嘴里,眼睛里满是餍足,“到时候,我不会只做到这个程度。”

“混、混蛋,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她剜了他一眼,“明天走着瞧!”

“我总是会做到关于绫绫的梦。”他靠近了她,紧紧的搂住了,“绫绫的身体真是诚实啊。”

“我讨厌你!”被他刺激到,她的眼泪此时流的更凶了,他却满含春意的笑道,“绫绫能在床上为我哭,我真的好高兴。”

至于第二天——

绫绫手脚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拎起凌啸狠狠的揍了一顿,凌啸乖乖的一点也没有反抗,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看到她最后打不下手。

但他回城一高中上学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朝他行注目礼。

眼圈被揍得有一圈青紫,鼻子打到流血,唇角破皮,更不用提身上的伤处了。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学校里万年面瘫的凌啸,这次居然带了淡淡的笑意。

“难道学霸也有读书读傻了的时候?”

“卧槽,这是什么造型?”

“他这是中彩票还是摔到头了?”

而他好脾气的一个人也没有计较。

因为绫绫早晨看到他的时候,是羞愤加交的神情。

她终于意识到,他也是一个男人了,一个有着正常欲求的男人。

甚至在打完走人的时候,她耳朵的红还没有褪去,脚步也有些踉跄。

他对她的影响力,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大。 

48、凌波绫的番外
人之初;性本恶。

凌波绫一直深信着这句话。

在她上一世的小时候,就曾经为了夺取母爱;无所不用其极。

“你为什么不多让着他一点;他比你小啊?”那时候凌母是这样告诉她的,“你已经是姐姐了;阿绫;我不可能只顾着你。”

6岁之前,她被凌母捧在手心里,娇惯着长大,6岁之后,她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却失去了凌母独有的宠爱。

做姐姐能拿来干什么?

即使多了凌啸这个弟弟;她也丝毫没有成就感。

她对凌啸那么恶劣,凌母几番劝阻之后,对她说,“阿绫,如果你再这样不听话,你就去面壁,好好想想你错在哪里。”

那时她被震的僵在原地,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凌母会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弟弟而责骂自己的女儿。

“我不想理你了!”当时她这样说道,气呼呼的跑到了房间里,晚上也没有吃饭。

凌母对着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说道,“别理她,就该磨磨她。”

她当时躺在床上,闷声的哭泣不止。

凌啸晚上回房间,偷偷的递给她一个碗,却被挥手打破了,还是他找来扫把清理干净。

她对他愧疚,不自主想对他好一点,但却总要想起,她的妈妈是因为他而对她这样坏。

在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有时故意要卷他的被子,害他总是感冒发烧。

看到他虚弱的躺在床上,她会恼恨自己耍弄的把戏,但是……

“阿绫,我昨天去你们房间了,最近凌啸总是生病,是不是你?”凌母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严肃,“不要说谎,说实话。”

“我……”她望着脚尖,“是我。”

“阿绫,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孩子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凌母看着她,好像完全认不出她一样。

是啊,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坏?

因为,你要因为他抛弃我啊。

彼时她怒瞪着凌啸,对他做着口型,“我讨厌你。”然后侧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

“我要是痛,你也要跟我一起痛。”那时候,她是那么厌恶着他。

她总记得7岁开学,她自己抽直了书包背带,系好了鞋带,就看到凌母跟在凌啸身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替他拎了书包,细心的弯腰一定要替他穿鞋,然后看着快要出门的她说道,“阿绫,别忘带了东西。”

她匆匆的要从他身边掠过,故意踩一下他的脚,看到他忍痛的表情,总是有些难过和得意。

每次放学,她看着门口翘首以盼的家长,总是大笑着和小伙伴们挥手分开,然后自己抽紧了书包带,低头踢着小石头,脸上便敛去了笑意。偶尔仰着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和形状各异的云彩,眼睛里似乎总有些热流。

她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凌母离婚时要和她在一起,现在反而不要她了。

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凌母每天都去当凌啸的“二十四孝妈妈”,却忽略了她。

回到家后,她总会忍不住去抢他的东西,凌母会责骂她,她的羞愧心便又轻易的消失,那些恨意又转移到他身上,她觉得那里不是她的家。

和他成为家人,是很幸运的事么?

除了换了一张床和学校,她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那天放学,她不想这么早回家,就一个人去了附近的公园。

“没事的,只是我长大了,这是妈妈相信我一个人也可以做好啊。”她自己开导着,然后坐在秋千架上,出神的看着蚂蚁搬家,眼泪忽然就掉在地上,然后不可控制的抽泣出声。

“你在哭什么?”不知道谁好奇的问她。

“我没哭啊。”她赶紧抹了眼泪,“你怎么在这里?”

“我住在这里啊,要一起玩吗?”她已经忘了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子,却记得他教她怎么爬到树上。

然后两人攀在树干上摘了成熟的桑椹,吃得手和嘴都是乌紫一片,她也记得她们互指着对方,笑得肚子都疼了。

“不要哭啦,你还有朋友啊。”分别的时候,那个孩子握了握她的手,“我们下次还可以一起玩。”

但她再没有遇见他了。

她忽然便有些明白,除了妈妈,她还有朋友。

“不要紧的,”那时候她笑着躺在草地上,枕着左手臂,右手拈起薄公英,轻轻的吹了一口,那些种子便随风飘散到各地,“有了朋友,我照样会快乐。”

朋友围绕着她,又好像是她围绕着所有的朋友。

只要有人离开打开了缺口,她便不安的要补上另一个朋友。

有他们在她身边,她总是欢声笑语,快活极了。

小伙伴那时候还问她,“有时候太热闹,你不会更觉得寂寞么?”

是的,有时她笑闹着,灵魂却好像飞去了哪里,或许只是在旁观这场闹剧。

有时她笑得肚子都要抽筋,却忽然感到脊背微凉,有些空虚和寂寞。

但是孤独又怎么样呢,如果她只有一个人,不是更可悲么?

“我从不会拒绝朋友。”她这样说过。

她感觉自己不被妈妈需要,但她的朋友却需要着她,或许从另一方面,她需要着朋友。

而凌啸呢,她光是看到他,就觉得无法呼吸。

她是对不起他的,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趁着凌母不注意的时候打过他很多次,看他闷不吭声的承受,她会觉得难受,明明想好好对待他,却又要因为凌母对他的善意而厌恶他。

有时他当她小尾巴,她会恶意的甩掉他,然后看着他一个人揪着衣角停留在原地,心里既是自责又是满足。

“我也想要好好对待你。”她许多次面对他的的睡颜忏悔,却又在第二天和他爆发更深的矛盾。

“我讨厌你。”她无数次哭泣着对他说,“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看到他受伤般的垂头站在原地,她又会产生不忍。

她无数次在心里对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她自己受了伤害,总是无法不去伤害他。

“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这个家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妈妈不会这样的。”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她自己都要吃惊。

她和他的战争,彼此永远都是遍体鳞伤。

那一次她想抱着他去拿纸鹤,却害他撞到头破血流,她又一次察觉到自己的内心。

“我也……讨厌自己。”她敛着目,自我厌恶的想,“真是丑陋,这样的我,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她那时看着自己,好像什么都觉得讨厌起来。

“怪不得,我妈妈不要我啊。”

她蒙住了脸。

凌啸好像是她身上的一块疤痕。

一直都在告诉她,她曾经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才会留下这样难看的伤痕。

“对不起。”那个时候,她一直没能对他说出这句话。

她大约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对他说另外一句话。

“我喜欢你。” 

49、49



 
陆言西再看到凌波绫;稍有些尴尬;但看她却好似忘却了似的,对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坦荡,他也就放下心;跟她又嘻嘻哈哈起来。

本来按照惯例,城二下半学期还要办一场运动会,但因塑胶跑道全面整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甚至连体育课都深受影响,只能上室内的;要是上的班级一多,就整个安排不过来。

于是各科老师都很HAPPY的蹦哒出来,“我跟你们体育老师说了;这节改XX课……”

在学生们怨声载道中;终于到了期末,这一学期因为文理分科,不仅要考高中会试,还要准备期末考试分班,陆言西忙着学习,也很难再去分神思考旁的东西。

因此在班主任让他们出去拍毕业照的时候,他才猛然醒觉,原来分开的时间马上就要来了。

“来,高个站中间,矮的站旁边。”班主任的眼镜要掉不掉,被他扶了一把,又挂到了鼻梁上。

陆言西那时长到一米七五,比起最高的那个一米八五自然矮了许多,排的是倒数第二排靠边的位置。

而凌波绫一米六五在女生中就算高挑了,排在倒数第三排的中间。

班主任指挥好了之后坐到第一排的椅子上,和身边的任课老师小声的谈论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年就没了。”

“是啊,又要拍毕业照了。”

陆言西莫名有点感伤,J市素来都是重理轻文,城二的理科班有十几个之多,单独有一幢五层的教学楼。而文科班只有两三个,和高复挤一栋,也仅有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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