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华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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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华妃重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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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海连忙打住,不敢再言,躬身退下时,正遇上匆匆赶来的丽嫔和曹贵人。
两人施礼过后,丽嫔着急的说道:“不想菀嫔如此不中用,竟当真小产了!”语气虽急,但却带有幸灾乐祸之感。
华贵妃不置可否,问道:“你们去过承乾宫了?”
曹贵人回道:“刚到承乾宫门口,就听说菀嫔小产了,嫔妾担心娘娘,留了余妹妹在那儿探听消息,这就过来了。”
华贵妃淡笑道:“本宫有什么可担心的?”
曹贵人叹道:“当务之急,还请娘娘万万不要太过倔强,先跟皇上服个软,想来皇上念及与娘娘多年情分,不会怪罪于娘娘的。”
“本宫为何要与皇上服软?今日的情形你们都看到了,难道是本宫的错吗?”
丽嫔连忙说道:“自然不是娘娘的错,都是菀嫔没护好龙胎!才跪了那么一会儿就小产了,谁知道是不是之前就不对劲了?想要赖在娘娘身上,娘娘千万不要上当!”
曹贵人气急,暗暗瞪了她一眼,又劝华贵妃:“虽说是菀嫔的错,但毕竟此事出在翊坤宫,又是在娘娘罚跪的时候,不怕别的,就怕有心人借机挑唆……娘娘,皇后等人可都在承乾宫呐!万一……”
“本宫知道你的意思,”华贵妃望向曹琴默,此人的确机智有城府,幸亏有温宜公主拿捏,否则她若像上辈子那般反水,自己到时候又得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本宫不打算服这个软。”眼见曹贵人又要劝,她一抬手,冷冷道,“不必多说!菀嫔的确是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小产的,但此事确实与本宫无关,本宫若服软了,岂不是承认是本宫害得她小产吗?哼!你们都回去吧!想必待会儿皇上的雷霆之怒就要来了,切莫迁怒于你们。”
曹贵人见她并不听劝,心下虽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半晌,只得拉着丽嫔先行离开。待她们走后没多久,果然皇上就去了翊坤宫。
皇上原还在天坛祈福,骤然知道菀嫔小产,已是大惊;回到宫中亲眼目睹菀嫔泣不成声,自己也跟着大悲;再一想到世兰任性才使得菀嫔小产,更是大怒;此时来到翊坤宫,本以为华贵妃已知其错,不求脱簪待罪,至少暂掩锋芒。却不想她依旧盛气凌人,丝毫不知悔改,当下更是怒不可遏。
华贵妃见了圣驾到此,施施然起身,盈盈一拜,道:“臣妾恭请皇上圣安!”
胤禛指着她怒道:“朕躬大不安!”
华贵妃冷冷一笑,问道:“皇上何故?若是因为菀嫔的孩子,臣妾便向您道一声恼,还望皇上节哀。”
胤禛看着她冷艳清极的容貌,心中又怒又恨,大步走向案几,一把打落桌上的杯盏,喝道:“年氏,你可知罪!”
呵呵,当初你侬我侬之时,唤她兰儿;如今恨极怨极,厌恶的只肯将就一声“年氏”了。
华贵妃傲然道:“臣妾不知。”
“你……”胤禛大怒!
华贵妃缓缓跪下,道:“臣妾虽不知何罪之有,但既是皇上垂询,那臣妾定是有罪了,臣妾有罪,请皇上原谅。”
若是旁人,只怕胤禛早一记窝心脚踹了过去,可世兰到底与他多年情分。纵然如此,害得菀嫔小产,她也难辞其咎。
“你为耍威风害得菀嫔小产,难道这不是错吗?”
华贵妃扬起脖子,满面怒容,道:“耍威风?分明是菀嫔仗着有孕便目无尊卑,□□臣妾!”
“即便菀嫔不对,明知她有孕,你也不该让她下跪!”
华贵妃的眼里慢慢溢出眼泪,缓缓说道:“臣妾明白了,菀嫔的孩子是在翊坤宫没了的,所以不管是不是臣妾的错,这个罪责,臣妾只能担了!如此,皇上便下旨吧!”
胤禛一滞,未曾想她还是如此倔强!当下也是生气,对一旁的苏培盛说道:“晓谕六宫,废年氏贵妃之位,贬为妃,褫夺封号,禁足翊坤宫,无诏不得外出!”说罢,他转身就走,忽听年妃在他身后悲愤大喊:“菀嫔的孩子就是皇上的孩子,臣妾的孩子就不是皇上的孩子吗?”
胤禛浑身大震,脚步险些踉跄,他僵硬的转过身子,只见年妃近乎怨毒的目光盯着他,直看得他心头剧痛。不愿再想起自己曾亲手弑子的过往,忙又转过身去,大步离开。
深夜,养心殿中,胤禛辗转难眠。
“皇上?”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胤禛坐了起来,道:“苏培盛,褫夺封号太过屈辱,还是保存华妃的封号吧!”
苏培盛点头应道:“是,皇上还是顾念旧情之人。”
胤禛叹了口气,又仰面躺下,望着金龙凌云的帐顶,心道:毕竟曾有负于她,罢了,罢了!
次日,圣旨一下,六宫私下议论纷纷,大多表示皇上对华妃还是太过宽容。
皇后在景仁宫幽幽叹道:“到底有个好哥哥呀!”
剪秋冷笑道:“她那位哥哥能护得她一世才好呢!否则,早晚是先温僖贵妃的下场!”
皇后沉默不语,朝堂之事,她一介妇人,确实不懂。只盼着,皇上能早日厌弃年羹尧,这样,她也能早些摆脱华妃。
不管外人如何纷扰,华妃只在翊坤宫安静度日,余氏让人告诉了她那夜在承乾宫,菀嫔曾言要皇上杀了华妃以报杀子之仇。皇上并没有给予准确的答案,而菀嫔也说有华妃日日在跟前,她怕是不能安宁了。
华妃冷笑:本宫就要你不得安宁!如今知道真相有什么趣儿,还是让你先受尽后宫冷暖,再认清你那好姐妹的真面目吧!
抄完一卷佛经,华妃转了转手腕,颂芝劝道:“娘娘何必为贱人费心?到累得自己。”
华妃淡淡道:“谁说本宫是为她了?本宫是想起了在王府没了的孩子,横竖眼下无事,抄些经书烧给我那孩儿吧!”
颂芝眼眶一红,哽咽道:“都是那贱人!害得皇上恼了娘娘。”
华妃哼道:“不必难过,今日本宫所受的,他日必会还给她!”默了默,低声说道:“过些日子,传消息给哥哥,把果郡王闯宫救人的事捅出去!”
颂芝点头,面上亦显出愤恨之色:“果郡王当真多事!一个外男,竟也敢……”说出来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口!
华妃捧起茶碗抿了一口,忽而一笑,又道:“让江城把方子给余氏,本宫如今禁足,甄嬛又在小月静养,后宫若是平平淡淡岂不太无趣了?”
颂芝也跟着笑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余莺儿

菀嫔小月静养,华妃禁足,后宫看起来如表面那般风平浪静。华妃虽幽居翊坤宫,但外面事态如何发展,尽在她掌握之中。
听说菀嫔跟内务府的人要了欢宜香,又叫了安陵容去她宫中,华妃便知,菀嫔是知晓欢宜香的秘密了!恐怕她此时正是有苦说不出,原来害了她孩子的人,竟有皇上这一份儿在!
可惜,这并非事实的全部真相!
若到那一日真相大白,不知她又会如何自处。
总之,安陵容,命不久矣!
“听说,菀嫔与皇上起了龃龉,皇上不高兴了。皇后……劝着皇上选秀,不过皇上没答应。”颂芝将得来的消息告知华妃,华妃依旧在不紧不慢的抄着经书,仿佛置若罔闻。
颂芝说完,只在一旁静静等候,华妃抄完一页,才略偏过头,问道:“皇后那里可还有动静?”
颂芝撇了撇嘴,道:“如娘娘所料,皇后请了乐师调理安氏的嗓子呢!”
华妃点头,笑道:“很好,余氏那里可按着方子吃药?”
“吃着呢!余氏十分感念娘娘的一片心意,说是若能一举得男,必定为娘娘效犬马之劳。”颂芝说完,又十分不解,问道,“娘娘既有那助孕的药方,为何自己不用?反而便宜了旁人呢?”
此话甚是大不敬,不过颂芝不比旁人,是最最忠心不过的。华妃并未怪罪于她,甚至告诉了她真相,笑睨她一眼,道:“那不是助孕的方子,而是使经期延后的方子。”
颂芝心中一惊,瞪大了眼睛,华妃却不再多言,只笑得高深莫测,低下头,继续抄写经书。
转眼一个月过去,菀嫔出了月子,而华妃依旧在禁足中。
天气愈发炎热,皇后在太液池旁设宴,请了皇上和宫中妃嫔,一边欣赏湖景,一边歌舞助兴。除了华妃,其余诸妃嫔皆都赴宴,就连菀嫔也去了。
虽华妃遭禁足,但其余威尤在,内务府也有她的人手,因此无人怠慢。该有的份例谁也不敢短了,她说声热,自然有人将冰山和风轮送来。此时,她虽不闻太液池边的歌声,但仍能享受难得的安静清凉,倒也惬意。
周宁海领着一个面生的小太监进来,禀道:“娘娘,皇上打发人来,请娘娘去太液池赴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欣喜。
殿中诸人也都溢出喜气来,只道娘娘苦尽甘来,唯独华妃面色古怪。
她抬起头瞧了一眼这小太监,忽的冷笑一声,指着他厉声说道:“周宁海,把这假传圣旨的狗奴才绑了送去慎刑司!”
众人一愣,倒是周宁海最快反应过来,立马上前反扭住小太监的胳膊。小太监声嘶力竭的喊道:“娘娘饶命,奴才确实是皇上派来请娘娘的!”
华妃冷笑道:“本宫从未见过你,皇上传口谕给本宫向来除了苏公公便是小夏子,你算哪根葱,有资格传口谕吗?”
小太监又惊又怕,华妃也不同他废话,只对周宁海使了个眼色,周宁海会意,一记手刀砍在他脖子上,他便晕了过去。
华妃哼道:“不过是想看本宫出丑罢了,皇后,竟只剩这点本事了吗?”
颂芝等人俱都气急,又是后怕,道:“幸好娘娘谨慎,若是听了他的话,贸贸然前往,不说皇上怪罪娘娘不尊圣谕,只怕要在后宫诸人跟前大大的丢面子了!”
华妃挥了挥手,周宁海与另一太监立即将小太监抬了出去。
只是一个小太监,就算牵扯到皇后头上,也不能拿她怎样!
皇后,先不急,一个一个收拾,慢慢儿来!
此时的太液池畔,安陵容获宠于皇上,已被破格封为常在了。而喜事连连,余氏因在宴席上呕吐,招来江城诊脉,原是怀了一个月的身孕。皇上大手一挥,也封了余氏常在之位,并赐别号“妙”字。
是以,两位常在备受恩宠,但既是两人,自会分宠,安氏与余氏表面和睦,暗地里也斗了起来。安氏面上温柔小意,余氏却是个炮仗脾气,仗着身孕对安氏多有欺压,渐渐的,连菀嫔惠贵人等也不在她眼中了。
颂芝对华妃说了余氏现状,啐了一口,道:“亏得娘娘没有真正信服此人,若真让她得道,想来也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了!”
华妃早知余氏秉性,并不足为奇,淡淡笑道:“且容她猖狂一阵儿吧!你瞧宫灯里的蛾子,临死之前,扑棱的可厉害了。”
颂芝“噗嗤”笑出声儿来,又听华妃问她:“碧官女子如何?”她忙敛容答道:“患难见真情,可见是亲姐妹了,也就这时候对菀嫔说了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菀嫔自然也原谅了她。”
华妃叹了口气,说道:“姐妹情深呐!菀嫔还在伤心郁结,她这做妹妹的,可得想些法子给她宽解一二。”
颂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正是呢!听说果郡王笛音一绝,当日既有闯宫救人这一缘分,想来宽解宽解小嫂子,也是有的。”
华妃笑睨她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不知怎地,菀嫔又病了,竟不愿吃药。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敦亲王福晋亲自来瞧,还送上了一根千年人参。
趁着此次,浣碧请来果郡王,二人合议让菀嫔在夜色掩映下,去见了果郡王一面,听了一番言辞恳切的“真心话”。
华妃得知,暗暗揣测果郡王已然对菀嫔情根深种了,却不知宫外的孟侧福晋可知。
这边菀嫔郁郁寡欢,连内务府都踩了一脚不提,那边余氏听皇上说了惠贵人做的藕粉桂花糖糕好吃,便去吃了两回,后来以身子懒得动为由,便让人请惠贵人做了送给她吃去。
采月见自家小主儿又得洗手作羹汤,心下愤愤,道:“这个妙常在也真是,从前对小主儿百般讨好,如今不过是有了身孕,竟敢指使小主儿做事,也太猖狂了。”
惠贵人一向好脾气,当下只道:“不必抱怨,她怀了孕,脾气难免骄矜,难得她喜欢我这手艺,就是做个一次两次的,倒也不打紧。”做好之后,便让采月放在食盒中,拿封条封了,叫来另一个小宫女翠儿,送去给妙常在。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不成想余氏吃了糕点半个时辰之后,小腹绞痛,下红不止,请了江太医去瞧,江太医直言怕是要小产,命人匆匆熬了保胎药,药才灌下去一半,余氏便“小产”了,这一“小产”可不得了,余氏下身仍不停出血,不到半个时辰,竟救治无效,一命呜呼了!
“死绝了?”华妃在院子里慢慢的踱着步子,优哉游哉的享受着徐徐晚风。
颂芝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回道:“死得透透的了,听说皇上进去看了,余氏死不瞑目,眼睛睁得大大的,死前还抓着皇上的手,喊了一句……”
“喊了什么?”
“喊了一句——‘沈眉庄害我’!”
“哈……”华妃笑出了声儿。
颂芝也觉得意,道:“余氏也是个蠢的,倒死也不知……”见华妃神色一凛,她忙改口,道:“这下子,惠贵人只怕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华妃冷哼道:“糕点是她亲手做的,也是她宫里人送去的,加上那糕点里确实有大量的红花……除了她,还有谁?”
“正是呢!”
华妃停住脚步,抬头望一眼漆黑夜空里的明月清辉,余氏的命脉一直在甄嬛手中,所以她必须死!而沈眉庄?哼,上辈子以为自己得宠便敢跟她争!她在皇上身边那么久了,也是沈氏伺候了几个月能比的?竟还敢奢望皇上顾念情谊?陷害你又如何?
你只能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

☆、沉冤得雪

皇上亲眼见证余氏死在自己怀中,又兼少了个孩儿,心中十分悲痛。但他也没有太过昏聩,单凭余氏的遗言便要治罪沈眉庄。当下,只命人将存菊堂看住,惠贵人禁足,其余伺候左右的宫女太监全都发落慎刑司严加审问,尤其是采月和翠儿。
不出一天,送糕点的翠儿便交代,是惠贵人暗中吩咐她在糕点里加入大量红花的!只因余氏得宠,不过一个小小的常在,也敢指使贵人做事,沈氏面上答应,心中不满,所以才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谁知她竟真的小产,还把命给搭上了!
得到人证之后,慎刑司的人前往存菊堂搜宫,果然在沈眉庄的床下发现了剩余没用完的红花。
这下子,人证物证俱在,沈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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