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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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爱公爵-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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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没有去上课了?」

这个声音,多熟悉也多麽陌生啊,不知是熟悉抑是陌生勾起喜儿的害怕,她流下了不知名的眼泪。

「为什麽离开修道院?」乔夫移至了她面前,神情复杂。

「我不念书了。」

「为什麽?」那股好不容易松口的气,竟又弹回绷紧了。

「我不属於那里。」她凉幽幽的说。

「要不然你属於哪里?」

「广州,我的家,我要存钱回去那儿。」她相信只要有了钱,一定可以找到办法回广州的,即使没有权势。

这句话由她双唇说出听来有些奢华,截至目前,她的句子都是只有名词和动词的宣告短句。

「你究竟回去广州做什麽,你在那边已经没有亲人也没有家了!」乔夫咆哮的怒吼。

「我留在法国又能做什麽,一样没有亲人没有家,广州是我士生土长的地方,熟悉的土地总是比较亲切……」

「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吗?」她倔强中带著委屈的样子,再次激起他心中莫名的涟漪。


「我已经离开你的身边了,我已经走得远远的了……」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麽他可以这样不讲道理的指控她的不是?


原来传闻是真的,一旦被赶出聚风堡的势力范围,就只有忍受颠沛流离一途。这些日子她一个人,尝到了独自生活的困苦,凭著一手织绣技巧,她在街上贩卖中国风的小饰品,可是微薄的收入,教她没有把握自己何时才能存够钱回故乡……

「你……」乔夫受不了她的恶意疏离,突地将她压缚在门边,狠狠地咬啮住她的红唇,狂吮著她的滋味。

他要将这些日子为她挂心的忧虑全发泄出来!

「不要……放开我!」喜儿挣扎著,努力逃躲他唇舌的肆夺。「我不当你的玩物!」

「你宁可被佣兵强暴,也不接受我的好意?你知道这儿一到晚上有多少年轻女孩受到侵犯,甚至被掳走吗?」


盛怒的乔夫,此刻已完全不见理智,在他怒涛汹涌的心海里,恨意已再度掀起了漫天的狂啸,淹没了他原本还能见著的善意。

他没有深虑太多,她一句拒绝的话语,已教他鄙视自己这些日子为她挂意的行径。


修道院一别後,他放纵自己两天沉醉在酒海、女人的世界中,不过问也不关心她的事,孰知两天後当他心血来潮想找她时,她却已不知去向!


像只无头苍蝇,他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发狂似的茶饭不思,以为她会投靠基穆,没想到她竟躲到城外来,过著这种落魄的生活。

瞧这是什麽房子,他不敢想像她居然独自在这儿过了那麽多个夜晚!


没人能解释他的行为,因为连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执著於她,她不就像其他女人一样,厌烦了就分手,没有其他的情意吗?为何他就是放不下她,甚至不愿意她回广州?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你就那麽想回去广州吗?」他迸声问道,沉怒的逼视著她。


「我背离了海蕾的信任,活该在爱情路上跌一跤,你厌倦我、不要我,全是我咎由自取……」狠狠的哽咽著,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奢求了,就算是一具行尸走肉也罢。

曾经幸福,知晓他的温柔,她满足了。


「该死,我不准你这麽说!」她所投射出的气质,并不是卑屈,只是无望,她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完全被击倒的女人,早已走出卑屈的范围。

这个样子的她教他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在我离开之前,请你务必答应我一件事……」还有一事悬在喜儿的心头上,她告诉自己一定得求得一个完美的承诺,否则她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铃是乔夫自己套上的,能解脱他的,除了他自己,再无他人。


「不要恨海蕾了,好吗?」她哀求的抬睫看他,「海蕾是无辜的,她的母亲没有错,你们的父亲也没错,爱情来的时候谁都挡不住……」


「住口,那我母亲的死怎麽办?所有的人都无辜,难道错的人是她吗?」不满她为她们说话,乔夫用力按压著她的肩头,见著她吃痛拧眉的表情仍不肯撒手。


「一段感情里,最执著的人往往受伤最深……」他森冷的语调冰冻喜儿的心,彷佛刮著残佞与暴烈的狂风直扫向她,但她仍执意说出心底最深处的剖白。

他还是不懂她的感情呵……早该死心,也该放弃的。

但老天爷啊,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她下了决心後就不想、不理,也不管了,有没有一种药吃了能平抚她所有的哀恸?


也许她该服下的是孟婆汤,喝了後可以断了所有的过往,重新开始……可是,她又怎能甘心,怎麽舍得忘记有他的回忆?

「留下来,你要什麽我都给你!」她苍凉的淡然态度,教乔夫情急的许诺。

「包括你的爱吗?」喜儿又惊又喜,抓著那一丝丝的希望,没有把握的问道。

乔夫一愣,「你不要贪得无厌!」他直觉性的反对,几乎不经大脑的思维,反射性的驳回。

尽管内心的情感如同熔岩般烧烫著,但只要一面对她,他总端出一副如冰刃般的无情伤人。

「我只要你的爱,财富权势我一点也不稀罕。」她确实是贪得无厌啊,因为他的爱对她而言是无价之宝。


听说欧洲的王侯,通常都有数名侧室,因此拥有非婚生子女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只有正室的儿子才能继承爵位,若正室膝下无子,则从有正式婚姻所生的儿子中,选出血缘最近的为嗣子。原则止,妾室所生的儿子是不能成为嗣子——和中国人的观念相同。

她不笨,知道他大概的意思,但她无法答应,对感情要求忠诚的她,绝不做妾,她和小孩要拥有丈夫全部的爱……


「你不跟我,这辈子也休想跟其他的男人!」他已经让步这麽多了,她还拿乔?乔夫心中的愠怒蓦然高扬,一股欲惩罚她的意念倏然泛过脑海。

宁为玉碎,不容瓦全,他无法坐视她在自己以外的男人怀中,绽放美丽——

猝不及防,他狂猛地撕裂她的衣裳,捧起她的丰盈,放肆地挤捏著它,要它在自己的手心中肿胀。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背部一贴触至冰冷的墙面,喜儿立刻扭动,意图挣脱。爹爹尸骨未寒,她发誓要为他守孝一年,茹素净身…….且她不做他的性玩具。

然而,她的抗拒只使得身子与粗糙的墙面产生摩擦,背部的肌肤传来灼热的痛楚,完全抵阻不了他的掠取!


乔夫阴沉地大口咬住她的小嘴,狂肆地吮著她的唇,两手捧住她的椒乳蛮横不留情地挤捏揉压,而她呼喊低啜的声音更激起他的狂傲掠夺。

喜儿痛得摘下泪,不仅身子疼,就连心也疼得发寒,却逃不过他老练的吻,让他勾起她极度不情愿的澎湃情欲。

他终於抽离她的唇,冷嗤一声,撇嘴笑看她一脸迷惘与陶醉。「你根本就眷恋我的吻,我不信这样的你离得开我。」


迅速剥除她其馀的衣物,他将她推倒在只铺著一块布料的粗硬地上,手指停在她的私处,顽劣的在那珠儿顶端用力一指。

「啊——」

「现在你还能否认对我的感觉吗?」漾火的深瞳掠过一丝冷光,凝住在她一对变色的乳蕾上。

他邪恶地挑逗著她两片脆弱的蜜唇,玩弄她每一处炽热的敏感点,昂硬的男性隔著长裤放肆地揉蹭著她粉嫩的花蕊。

「放了我吧……求你。」他的抚触更为霸气放浪,使喜儿心底猛然产生一股罪恶感,却又无法排斥心底的渴望。

「你!」乔夫怒气翻腾,眼神激出火光,她筑起的藩篱教他恼怒,「再让我尝一口你的滋味,我就放过你。」

「不行……」他的声音犹带著讥蔑,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残狠的在她的心上施力,菱唇咬得发白而颤抖。

「你要我的,我们都知道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觉得自己的心意被践踏,乔夫乖张的荡笑,恣意又悍猛地撑开她的双腿,烈火燎烧的舌尖直接挑弄她耻骨下的那朵香艳欲滴的粉红幽兰。

「哦——嗯哼……」酥麻的感觉如海浪般肆虐著喜儿的每一个感官,体内的欲望随著血流加速在每个细胞里重烧。


乔夫再次托高她的丰盈,一下子以舌挑拨,一下子粗暴吮吸,端睨著她的反应,「瞧你,小小的挑逗便开始淫荡起来了。」

眼底乍现一丝诡谲的冷笑,语调夹带了一抹残佞。

「我没有……」喜儿娇喘换气,最怕听见他的谑言浪语。

「没有吗?你这儿那麽湿滑软热、丝滑甜蜜,你说它不是欢迎我的采撷吗?」


瞅著她的水眸,他的手掌没有预警的包覆住黑色密林下的柔软,不停歇地折磨著她,指尖在她的幽穴口轻轻研摩逗送,整只手指都沾满了她的爱液,却不插入,故意逗得她意乱情迷、欲火难耐。

「啊……嗯……嗯哼——乔夫……」喜儿羞窘的别过头去,被身与心背道而驰的感觉折磨著。


「告诉我,你要什麽?」他的指头霍地钻进她的小穴内部,恶意的扭转,触摸到她软绵绵的肌肉纤绵,感受她热情的包里。


「我……」频频抽抖身子,她蜷缩成一个僵硬的弧度,极欲逃开他残暴又邪佞的手指,却压抑不了自己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嘤咛吟叹。

「好热……」

喜儿火媚的姿态,强烈又反覆煽动著乔夫体内的热火,让他迫切的需要她——

他起身脱下衣物,随即似饿虎般扑向她,四肢与她的纠缠,捧起她的臀部,迫不及待的冲进她温热的体内深埋著。

「老天……」他满足的叹息,一动也不动,享受她芳径内部紧窒肌肉的拢围。

「乔夫……」

喜儿难耐的微动了一下,本是无意却牵惹起更多的快感,乔夫低咒了声,「把腿张开点儿上让我更深入。」

喜儿尚未反应过来,他已打破平静律动起来,随著一抽一插的动作,她终於知道教自己虚空的感觉是什麽了。

原来,她真的离不开他,逃不出他撒下的魔网,身心注定为他失魂。


***云雨过後,乔夫站在狭小的空间里穿戴衣物,每一个伸展的动作彷似皆受到了局限,他皱著眉环顾屋内一巡,嘴唇掀了掀。

「东西收一收,和我回聚风堡……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别收了,你和我走即可。」


喜儿愣了一愣,「我不走……」方才的欢爱像在讽刺她先前的坚持有多可笑,泪水就这麽涌入眼中,不知羞耻的行为教她唾弃自己……

「你不走?你还想在这种地方住下去?」乔夫冷峻的五官因无法置信而镀上愤怒。

「你刚才说过不强迫我的……」他既不爱她,如此纠缠下去又有何结果?

「我骗你的,你得和我回去!」乔夫毫无愧色的霸道命令。

「你怎麽可以……」

「我是个无赖,出尔反尔又如何?」因为她,他已经不只一次说话不算话了。

喜儿望著他的狂态,「我不会和你走的。」在他面前,她终於能执拗的?发已见,固守自己的坚持。

「你非要惹我生气?」怒气如滚烫的热水,威胁著要烧伤她细致的肌肤。

「爵爷又为何非要我不可?你有很多红颜知己,不是吗?她们个个都比我迷人,比我懂得服侍你……」

「但她们都不是你!」话语一出,乔夫怔愕的看著她的丽容,内心喧腾不已。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他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吗?从未有过的独占意识,竟一开始就如此强烈。


喜儿也惊慑了一会儿,可心底有个声音立刻驳斥她的憧憬,「我的爱情只能一对一,坚贞不渝,如果不可以,我宁愿不要……」

情绪藏在不见底的深处,她凄绝的说。他怎麽能那麽过分,将话说得那麽无谓,她会当真,她会期待啊!

她不当没有名分的女人,她无法忍受外界评论的眼光,这是她仅剩的尊严,绝不容许他来践踏。


「我都让步了,你还想怎样?」恍若感受到她的精力正一点一滴的流逝,乔夫的怒意迅速消褪转化为一种他不敢引爆的感情,深陷慌乱之中。

她要的永远,他从来没想过。

他的话不啻是一道毒辣的火鞭,抽打在喜儿的身上,「我只要一个人,一个人就好:」

还是没有承诺,她究竟还想自欺欺人至何时,她的耐心才会宣告用罄?

为什麽还要期待,为何不能洒脱,怎麽无法果断些?


悲痛像玻璃碎片哽在喉中,她想哀嚎却发不出声音。似只身漂泊在大海中,无所边际、没有归依,她好孤单、好冷……


「除非你是真心爱我,也能接受我的情,否则请爵爷永远别来找我了……」心酸终於达到临界点,推挤著泪水不断的泄落。

「别叫我爵爷!」恚怒将乔夫的双眼轰炸成一片红云,额上的青筋暴突。

这声称谓将两个人隔离得远远的,像有一道穿不过的城墙,他不答应、不容许!

「洛瓦先生……」喜儿深吸了口气,自我调侃的浅笑漾上她的唇角,「请你放过我吧,求你……」

语气里有一种莫名的客气,在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里,很清楚的划出彼此的范围。

哀莫大於心死,就算是一句爱的谎言,她也不等、不听了。

***「小姐,你千万别进去,爵爷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他这几天谁也不见,海蕾小姐……」


毕总管拚命的呼喊,拖著年老的身躯、迈著迟缓的步伐想阻止海蕾的冲动,无奈她将他远远的撇在身後,在他惊愕之下,连敲门也省了的迳自推开房门进入主子的房间里。

他一副等著受死的颓站在原地。

「乔夫,你在哪里?」海蕾气急败坏的吼喊,视线一时无法适应房间里的黑暗。

「出去!」

宛若北极冰雪凛冽的声音,几乎冻穿了她的耳膜。

「你是怎麽了,为什麽不点灯,窗帘也不拉开?」说著,她已自动的帮他拉开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

坐在躺椅上的乔夫受不了突袭而来的光亮,倏地别过头闭起双眼,喝斥:「我叫你出去!」

「事情没问清楚之前,我不会走的!」眼底漫溢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决。

「滚回里昂去,聚风堡不欢迎你!」上次的事情爆发後,她在他的安排下,被送到另一个城市去读书。


他刻意将她与喜儿分隔,存心要她们的感情无法再延续,决意要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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