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之大叔很难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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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之大叔很难扑倒-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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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蛮只觉得眼前的老人十分可爱,一点都不像是江湖前辈,反倒像个小童。
“哎……没想到啊……到底没逃过这一劫……”
夏小蛮瞧见眼前老者的哀伤之色,犹豫了下,内疚地说道:“前辈……其实……前几日我撞见了一伙红衣人……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下一个是丐帮,所以赶来送信……可是……还是晚了……”
那老者的脸上闪出一丝惋惜之色,随后叹口气说道:“罢了……谢谢你了小丫头……该来的总要来……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
“欠债?”夏小蛮不解,“前辈为何这样说……”
那老者瞧了瞧夏小蛮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三十二年前,各大派围剿玄冥教,杀了大半的教众和他们的教主,白老头当时是帮主,也跟着去了。”
夏小蛮点点头:“这个我听过。”
老者凝神回忆往昔接着说道:“这事情的起因是有人说玄冥教是邪教,练些邪门功夫草菅人命、伤天害理。所以……江湖上一个德高望重的门派便组织十大门派去围剿玄冥教。可是,后来有人知道了玄冥教并不是如传闻那样,而是被故意陷害的……可木已成舟,逝者已逝。”
夏小蛮凝神听着,好悲凉的故事,不知道他们琅琊派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件事。小蛮望着老者猜测道:“那前辈是说,那伙红衣人是玄冥教的人,是寻仇而来所以杀了白长老?”
老者淡淡一笑,无奈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做下的杀孽,迟早要还的……”
夏小蛮更好奇了,继续追问:“前辈,那你知不知道玄冥教是如何被陷害的?”
老者嘿嘿一笑,显出些调皮神色:“下次告诉你!等我上你们琅琊山去游玩时,让你爹把最好的酒拿出来给我喝,我再讲给你听。”
“咦?”小蛮双眼一亮,十分惊奇,“前辈怎么知道我是琅琊派的?”
“哈哈哈!小丫头,你内力尚浅,但轻功不错,江湖中以轻功见长的门派没几个,再加上你那机灵的模样,和你爹小时候一个样子!”
“嘻嘻嘻……”夏小蛮不好意思地笑笑,“晚辈是琅琊派第二十三代弟子夏小蛮。”
“呵呵呵……”老者捋着下巴的胡须笑着,忽地他眼神往旁边一瞥,开口笑道:“既然都来了,坐下喝一杯吧。”
夏小蛮四处张望着,前辈这是和谁说话呢?
“咻”地一声,夜红熙从房檐上跳下,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对那老者拱手一拜:“齐前辈。”
那老者见到夜红熙的一刹那惊呆了一下,愣了好一会,随即缓过神来说道:“不用多礼,坐。”
夏小蛮觉得那老者望着夜红熙的眼神很复杂,忽明忽暗,似乎有些欣慰又有些落寞。
那老者从脚边拎起一坛酒放在石桌上说道:“小子,今晚陪老夫喝几杯!”
夜红熙开怀一笑:“都说齐长老千杯不醉,今日晚辈有幸领教了!”
“哈哈哈!我这一生只醉过一次……”那老者似乎又想起往事来,抬眼意味深长地瞧了瞧夜红熙道:“你让我想起一位故人……难得今日相遇,不醉不归!”老者拎起另一坛酒,咕嘟嘟就灌了一大口。
夜红熙淡淡一笑,也潇洒地抬起酒坛大口喝酒。
“我也要喝!”夏小蛮不愿被落下,从前在琅琊派过个节什么的他爹爹和师叔们、师兄们喝酒就不带她,还说什么女娃娃不许喝酒……今日她就要喝一个看看!
夏小蛮拿起眼前的酒杯也学着老者和夜红熙豪放地仰头而尽,。
“啊……好辣呀……”小蛮吐了吐舌头,皱着一张俏脸,模样可爱极了,夜红熙忍不住宠溺一笑:“辣就不要喝了……”
“不辣不辣……”夏小蛮拿过酒壶又倒了一杯,笑嘻嘻道:“我敬前辈,多谢前辈请我吃鸡!”说罢夏小蛮又是一仰而尽,第二口酒似乎没有那么辣了,从喉咙到胃里都是暖洋洋的。
嗯,果然大侠都是要喝酒的,很有感觉嘛,颇有豪气万千的架势啊!夏小蛮抹了抹嘴,觉得自己喝起酒来很有气场!
“哈哈哈!”老者大笑,仰头又是几大口酒,就这样三人边聊边喝,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到了深夜。
“天上好多颗星星啊……”夏小蛮半伏在石桌上,迷迷糊糊地望着天空醉醺醺地说道。
天上根本没星星……
夜红熙轻笑着摇摇头,体贴地拿过小蛮手里的酒壶和酒杯,微微斥道:“别喝了,都醉了。”
老者咽下最后一口酒,贼溜溜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璧人,笑着说:“好啦,天色晚啦。老夫要去睡了。你们慢聊。”
夜红熙等齐长老走了,便扶着神志不清的小蛮回了房。
小蛮的腿已经软了,根本站不住,夜红熙便横抱起她走回客房,步履不见一丝摇晃,十分沉稳。
夜红熙低头瞧着怀里醉醺醺的小东西宠溺地轻笑着,这丫头,独自在外还敢喝个酩酊大醉,一点都不知道这外头的男人有多危险,她眼前不就有一个!
夜红熙轻柔地把小蛮扶到床上,他顺势坐到床边,贪婪地望着小蛮妩媚的醉态,不舍得离去。
小蛮醉眼迷蒙,双颊绯红,红润的小嘴娇艳欲滴,粉红色的小舌无意识地舔了下上唇瓣,让夜红熙的眼眸一暗,身体里迅速燃起一支小火苗……





、糊里糊涂的初吻

夜红熙从来不会因女人而隐忍克制自己的需要,可是每日面对这个丫头却“只能看,不能吃”,让他快憋出内伤了……
此时此刻夜深人静,小蛮媚态横生、意识迷离,夜红熙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再也隐忍不住,伏□子便吻上小蛮娇艳的唇瓣。
唇齿相依那一刹那,夜红熙心中一荡,凶猛的欲望却化作了柔情千种,温柔地舔吻着那两朵唇花,鼻息间混着醇香的酒气和少女的体香,让他沉醉不能自拔……
小蛮嘤咛了一声,下意识打开双唇,夜红熙便不客气地长驱而入,与她的小舌缠作一气。瞬时夜红熙身下一紧,贪婪热烈地越吻越深,再顾不得温柔,而是邪肆诱惑地挑弄着佳人软软的香舌。
“唔……唔……”小蛮轻晃着臻首娇吟着,她蠕动着舌头想把嘴里的入侵者推出去,可夜红熙却只感觉到佳人回吻着他,娇嫩的丁香小舌似是诱惑他一般撩拨着他的唇舌,让他身体的小火苗瞬间燃成熊熊大火不能自持……
这个丫头滋味怎么这么好……
血液不断涌上夜红熙的大脑,眼前的吻却已经无法宣泄他心中的情火,反而让火焰越燃越炽……夜红熙恋恋不舍地离开佳人的唇瓣,忽然抬起大掌,刷地扯开小蛮的前襟,佳人的如玉的肌肤呈现在眼前,夜红熙的双眸更加炽烈,她果然是块灵玉,如此莹白细腻……
夜红熙低喘一声把头埋进小蛮的颈侧,火热的嘴唇印上她细腻光滑的肌肤,着迷地吮吻着她的玉颈香肩……
少女的馨香软嫩让夜红熙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他情不自禁抚上小蛮纤细的腰身,一路向上……
“嗯……再来一杯……”小蛮的声音霍地响起,夜红熙心里一惊,立刻抬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
天哪,他干了什么!丫头会怪他吧……
夜红熙坐起身来,愣愣地目视前方,他不敢转头去看小蛮,他怕再看一眼自己的理智就荡然无存了,会把她连皮带骨一口吃掉……
“夜大哥……嘻嘻……你怎么两个头啊……”
夜红熙听到小蛮同他讲话心里紧张得一颤,他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丫头会不会从此不理他了?
怎么办?
装醉?
装醉吧,这样可以开脱掉,一口咬定自己是醉了才做了这样的事……
夜红熙深吸了口气便转过头去看小蛮,那丫头却又呼呼睡过去了。
夜红熙轻笑了下,这丫头啊……
夜红熙调整了下内息,硬是压□体里的火焰,仔细地把小蛮的衣襟拉好后,僵直着身体走出她的房间,轻轻合上门。
他得去找桶凉水降降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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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红熙没去找凉水,他回房运功调息,渐渐心绪平稳了下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
盘坐在床上的夜红熙睁开鹰一般的双目,随后他并没有躺下就寝,而是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夜红熙又到了刚才与那老者饮酒的庭院里,只见那老者站在石桌旁,瞧见他来轻轻一笑:“小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夜红熙道:“前辈刚才行的酒令每一令藏一字,丑时三刻此地见。晚辈岂敢不来。”
那老者哈哈大笑:“好!小子,今晚你就陪老夫过几招吧!”话音刚落,老者便抬掌袭来,他步法极快,连眼力精准的夜红熙都恍了下神,他忙打出一掌迎面反击,与那老者的掌“啪”地一下对拍在一起。
两人的掌法都威力无穷,掌掌相对之时,老者和夜红熙都感到掌心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震开,震得两人皆后退十余步,掌心和手臂都微麻着。
“哈哈哈!小子,你年纪轻轻烈火掌就已经练到第九层,比你爹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老者开怀大笑,眼里尽是欣赏。
夜红熙恭谨道:“前辈降龙十八掌的这招‘突如其来’也威力甚大!”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夜红熙:“这里地方窄,打得不尽兴,小子,你随老夫来!”老者纵身一跃飞上房檐,夜红熙紧随其后,两人的轻功精湛,不一会便已到了百里之外的一片竹林。
老者停下,笑着转过身来,大喝一声:“飞龙在天!”只见那老者平地而起跃起半空,右掌一旋居高而下朝夜红熙击了过来。
夜红熙淡淡一笑,兴致也起来了,兴味地回应道:“火中取栗!”他双手往上一推,精纯的内力挡住老者凌厉的掌风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速打出一掌朝老者的左肋处袭去。
老者侧身躲过夜红熙这掌,接着又是一腿踢过来,夜红熙仰身闪过,灵活地转守为攻,运足内力使出烈火掌中的“火树银花”,瞬时威力十足的掌式如花瓣般落下,攻势十分凌厉。
这两人兴致高昂,已经过了三百招依然难分高下。周围的竹木被两人浑厚的内力震得频频颤动,竹叶也纷纷抖落下来。
正是皓月当空,英雄气势如虹!
此刻,月光如辉,落英缤纷,老者与夜红熙遥遥对望,老者不禁感慨此时此景如此熟悉,如他尘封多年的记忆中一般,他与故友也曾在这样一片竹林中痛快地切磋武艺,大打三天三夜!他与故友气吞山河的开怀笑声仿佛还回响在耳边……
老者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齐天恕有生之年,能再与烈火掌一较高低,死也瞑目了!” 
齐千恕欣慰地望着夜红熙,频频点头道:“好小子,有你爹当年的气魄!” 说到这里,他不禁悲从中来,悲怆地长叹:“夜老弟,你得子如此,也该瞑目了!” 
夜红熙此时已是气喘如牛,他知道,再打下去,他可要露出败相了。不过他打得十分畅快,江湖上能让他打的如此尽兴的人恐怕五个手指都数得出。他的外家招式不输那老者,但是内力略逊一筹。
齐千恕似乎也看出这一点,轻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如果五彩玄冥珠还在夜家,你的内力怕是在江湖中无人能及……”
夜红熙哈哈大笑:“无妨!齐前辈,咱们还没较出高低呢!再来!”
齐千恕呵呵一笑捋着胡须道:“不打了不打了,老骨头打不动了,小子,我叫你来是有事要说。”
夜红熙会心一笑,调息收势,他知道齐千恕先拿武功验他的身,最后才说重点。
两人走近,齐千恕敛去笑颜,正色道:“小子,你胆子够大,这个时候还敢来中原武林?”
夜红熙双手环胸,浅笑道:“齐前辈觉得红衣人是我指使?”
齐千恕专注地望着夜红熙,半晌后接着说道:“小子,你来寻仇也是天经地义。不过老夫我劝你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夜红熙潇洒一笑,十分淡定:“齐前辈,晚辈从未想过向十大派寻仇。外敌再毒,毒不过内贼。仇自然是要报的,不过晚辈此次前来是奉家师的遗愿,来寻当年玄冥教的奸细。”
“遗愿?”齐千恕一怔,“杜卓死了?” 
齐千恕记得当年是玄冥教护法杜卓救下了教主夜湛的儿子,将他带出中原武林,夜湛才不致绝后……
“是……”
齐千恕叹了口气,呵呵,他们都老了,一个个都争相入土……
“哎,杜卓是个忠义的人,没想到,我们竟没能再见上一面……”
齐千恕沉思了下,眼里闪出精光继续说道:“杜卓也说了内奸的事?”
夜红熙点点头:“杜护法和晚辈讲过,他怀疑当年之事有内奸出卖玄冥教,不然十大派不能那样轻易就攻入玄冥教总坛,而教众们也不会中了软骨散而毫无还击之力……”
齐千恕缓缓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这事……杜卓说了谁是内奸么?”
夜红熙目光闪烁了下答道:“杜护法并没说。他也只是怀疑。”
齐千恕了然夜红熙的心思,淡然一笑道:“谁是内奸老夫也不清楚,不过,老夫却可以肯定,内奸只是步棋而已,背后是有人处心积虑地设了局!”
夜红熙蹙着剑眉,凝神听着齐千恕的分析,他本无意在各大门派与冥火教之间再添新仇,不过听齐千恕一说,这事确实也似乎不止是有内奸那么简单……现下江湖中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拨红衣人,惹得各大门派骂声连连、心怀怨恨,明摆着就是煽风点火,挑起事端……
夜红熙其实没告诉齐千恕,他来中原还有另一个原因,一个神秘人在半个多月前突然现身在冥火教告诉他他娘没有死,就在中原。夜红熙顾不得去探查何等高人能出入冥火教如无人之境还有本事在自己眼皮底下离开,他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按捺不住,虽然杜护法已经和他讲过他娘当年就被杀死,他也不是鲁莽行事之人,可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来到中原武林…… 
这一切都太巧了!
夜红熙浓眉紧皱,他的直觉告诉他,暗潮涌动的江湖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自己此行不算得是明智之举,反而像人家设了圈套,他乖乖往里面跳……
想到这,夜红熙的眼前突然浮现出夏小蛮的娇颜,他轻轻扬起嘴角,心里闪过一阵暖流,尽管如此,他还是庆幸自己来了,不然又怎会遇上他的灵玉,他的丫头…… 





、缘分,要有缘有分

夏小蛮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喉咙干干的,揉着胀疼的太阳穴缓缓坐起身来,十分后悔自己昨晚的犯二行径,这酒喝的时候挺奔放的,后劲可真让人受不了……
夏小蛮给自己倒了杯茶,凉茶润泽着她干燥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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