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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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盲-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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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少爷那边已经急了,如果再过几天还是这个结果,恐怕他会起疑。」

  结束和澹台焰日的对话,尚可立刻看向身边的白炙向他汇报现在的情况。

  放下手中夏灼成堆的照片揉了揉额头,白炙道,「他还不笨,虽然发现的晚了点,总算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是他的了。」

  「那老爷子要怎麽办?少爷那里,怕是瞒不了多久。」

  「让我再想想。」摆摆手示意尚可先离开,白炙眉头紧皱。

  「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关於夏经年的。」

  「什麽事?」

  「刚才去偷拍……小少爷的照片时,他把小少爷送去幼稚园後没有直接回家,後来发现他是去见了一个人。」想了想,尚可还是用了那三个字去称呼夏灼。

  白炙示意他继续,尚可接著道,「奇怪的是,他见的人是季腾。」

  「季腾?」稍作数秒的思考,白炙了然道,「原来是他,呵……去把他找来。」

  「是!」

  一听白炙的决定,尚可就明白他这麽做的目的了。

  刚和夏经年道别,季腾就被人请了去,一看来人,他也大致了解了是谁要请他去做客。

  「老爷子!」

  「坐。」

  「不敢,老爷子有什麽事尽管吩咐吧,季腾站著就行。」丝毫没有紧张的神态,季腾只是恭敬地站著。

  「我就直说了吧。夏经年身边的孩子,是焰日的!」

  听出他语气里的肯定而并非是询问,季腾知道事情已经泄漏。

  「是!」

  听到这一句肯定的回答,白炙百分之百确定了,那个孩子,是焰日的。

  「是你帮他把孩子生下来的?」

  「是!」

  白炙的问话季腾都一一作答,而且全是事实,因为他知道,面对著对面的人,坦白无疑是最好的,更何况事已至此。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对面的人会不会对小灼不利。

  「这些话,季腾本不该说,可是,请老爷子放过夏经年和夏灼。」

  白炙打量著眼前的人,「放过?」

  听著他的声音看著他的表情,一向处事泰然的季腾也不免捏了把汗。

  「他是焰日的孩子,夏经年我不管,但是那个孩子,任何人休想动。季腾,你是聪明人,我的话,不会不懂吧?」

  抬眼看了看白炙,季腾只好低声道是。那句任何人究竟是指谁他不会不懂。但无论如何,这样一来,少爷也动不了经年的宝贝。

  领著夏灼回来时,澹台焰日正焦躁在狭小的客厅里东摔西踹,发现他们回来,男人阴沈的看向夏经年恨不得剁了他。

  「你去哪了?」

  低沈的声音轻缓想起,夏经年顿时打了个寒战,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送小灼去了幼稚园,又去接了他回来。」

  说话的同时用手推了推夏灼示意他进自己房间,夏灼抬头看看自己的爸爸又看了看对面的澹台焰日最终将视线停留在男人身上。

  「王八蛋!」

  夏经年吃惊的看向夏灼,皱眉不悦道,「小灼,这是谁教你的?小孩子怎麽可以骂人!」

  话刚说完,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夏经年还没看清发生了什麽就听夏灼一声痛呼被男人一脚踹在地。

  「欠教训的孽种,竟敢这麽和我说话!」原本就处在暴怒边缘,此时的男人如同炸药,轻轻一触就会引火焚身。

  焦急的蹲下身把抽噎的夏灼搂紧在怀里,从他回来见男人脸色不佳又满室凌乱,夏经年就知道对方在生气,再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他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怒了。

  「澹台焰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为什麽你下得了手!」

  一声咆哮,夏经年抱起夏灼向房间走去,男人阴冷的从後面跟上。

  刚把夏灼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安慰,手臂被人用力拉过,夏经年疼的低叫一声转头看向男人,「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犹如地狱的恶鬼伸出魔抓,听了他的话男人怒不可止。发出嗜血的冷笑,澹台焰日用即将把他撕碎的目光盯著他。

  「呵呵……不想看到我?呵……」

  抬手准备抚摸他的脸却被夏经年一巴掌打下,至此,男人被彻底激怒。

  「夏经年,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无视他的反抗,发狠的将他拖出去带回他的卧房,男人随即锁上了门。被扔到床上时夏经年痛的皱眉,疼痛还没消失就听房内传来‘嘶嘶’的声音,皮肤被空气侵蚀,夏经年不看也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破了。房外传来夏灼的喊声,可惜澹台焰日拖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打算过问,而他已是自身难保。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这种方法比较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应该会很爽吧!今天,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说,你今天下午去了哪?」

  把手探到身後的粉穴男人伸出一指直接插了进去。夏经年咬著牙摇头,就是不愿告诉他,「和你有什麽关系!」

  「不说是不是?呵……好,我看你骨头有多硬。」

  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指同时搅弄不断向两边拉伸,男人双目阴森等待著将他凌迟。

  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抬眼正视他的眼,夏经年竟露出一丝绝强的表情。澹台焰日怔了一瞬,闲下的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低头就想吻他。反应迅速的合上嘴,夏经年咬的死死就是不让他的舌头侵占自己的口腔。

  「MD!」低骂一声,只是浅层的吻当然不足以满足男人此时的怒火和欲火,用力捏住他的鼻翼寻找著他开口呼吸的机会,男人再三插进一根手指。

  夏经年摇晃著头试图甩下对方的手,可惜男人太过用力,这麽做疼的他鼻子都快掉了,下身传来痛楚,他咬紧牙关嘴唇已被咬破皮。呼吸不到空气的窒息感极为强烈,夏经年很快呈现晕眩状态渐渐失了力气,反抗也变弱。澹台焰日已经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放开他的鼻子掐住他的下巴随即低身抢占了他的口腔,同时抽出在他密道的手,火热对准入口腰身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连叫都失了力气,夏经年顿时瞪大双眼全身痉挛。察觉他身体的僵硬,男人依旧毫不心软的侵犯他,甚至曲起他的双腿贴向胸前看著他被肉刃刺穿的地方。突然转移视线,不由自主被他小小的花芽吸引,澹台焰日冷笑两声突然邪恶的想起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抬高他的屁股使自己看的更清晰,男人拔出在他後庭操弄的硬挺对准他上面的入口直接凿了进去。

  「吼……哦嗯。」伴随男人的低吼,夏经年发出高昂的尖叫,下体如同被凿开一条道路,男人在里面凶猛的驰骋,挤压的他快要破碎。

  「好爽!呵……还是不肯说吗?嗯?」又是一记猛烈的抽送,澹台焰日继续追问。

  夏经年撇过头不再看他,眼泪顺著眼角流到床上,整个身体在男人的狠干下破碎不堪。

  「不说话是不是?哼!」

  他的沈默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快速翻过他的身体一手支起他的腰,男人低头看著他闲置的小洞没有丝毫犹豫捅进了自己的手指。一边狂摆腰部一边用手抽插,澹台焰日冷笑著附在他耳边道,「爽不爽?两个洞一起挨操的味道如何?我可是很兴奋呢,这里,你感觉到了吗?」

  说完,男人刻意用自己的昂扬狠顶著他的脆弱。

  用力咬住枕头,夏经年还是忍不住发出啜泣。男人一听,顿时停了数秒,厌恶那种被揪住心的感觉,澹台焰日随即又暴躁动了起来,只是力度不自觉轻了许多。拉住夏经年的头发逼他仰起头,看到他脸上的泪水时男人心里莫名一阵悸动。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双手捧住他的脸,男人情不自禁吻向他的唇。良久,才不舍的离开。

  翻回他的身体,短暂的停止在他体内的欲望,男人道,「告诉我,你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去见了什麽人?如果你说出来,也许,我会温柔一点。」

  终於得到喘息的机会,半眯著细长无神的双眼,表情虽惨淡夏经年却终於开口,带著讽刺道,「去了哪里?见了什麽人?这些,我要向你报备吗?澹台焰日,我们是什麽关系?你是我什麽人?只是做爱罢了,我去哪见了谁根本和你无关!」

  话刚落音只听‘啪啪’两声响男人狠狠赏了他两个耳光,而後又发出冷笑,「呵……哈哈,呵呵……」笑完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夏经年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只能睁开一点,看不清上面那个男人的脸,就连他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我刚才怎麽会想著对你温柔呢?夏经年,你就是找虐。乖乖躺著张开腿让我操吧。Fuck,干死你!」

  「呵呵……和我没关系?不想看到我?你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

  「让你不想看到我!还敢说和我无关!MD,操死你!唔……好爽,呵……」

  不断重复让自己感到暴怒的话,男人动作上更是勇猛的像头牛,灼热滚烫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刺穿著他狭小的穴口,一个接一个不停的更换著。夏经年忍不住将手臂伸向嘴边咬住,男人看後又强硬的把他双臂压在头部两侧。

  「叫啊!你的叫声会让我更加想狠狠的干你!叫……」

  大概想让他叫出声,男人说话的同时直插到底,恨不得捅破他的肠子把他毁掉。

  「啊啊啊啊……呜……嗯……」

  听著他隐忍又痛苦的闷哼澹台焰日果然更加兴奋,兴奋的同时心里也有著一丝烦闷。两种矛盾的感觉逼的男人胸口烦躁不已,最後还是统统发泄到身下的人身上。澹台焰日时不时掐著他的皮肤,看著那满身自己制造的痕迹满足後还是拼命占有他,直到把两个软穴全都射满精液,男人才放过他,可是想著他一番话,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落下。

  把他扔在床上不再理会,澹台焰日下了床打算去浴室,刚打开门就见夏灼竟还在门外,发觉门被打开立刻起身跑了进去。

  「唔,爸爸!血,有血。爸爸,是不是很痛?」吓的痛哭不已,夏灼伸手摸了摸从两个洞口内流下的鲜红液体。

  想拉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手却抬不起来,夏经年绝望的看向夏灼,「小灼,不要碰,很脏,也不要看,你先出去!」

  「不行,呜呜……我不出去,老师说,血流多了会死的,死了是不是就看不到爸爸了,呜呜……」

  扯开一抹牵强的笑,夏经年吃力的很想闭上眼。

  「把你的手拿开!」见夏灼进来男人没有离开,发现他又要伸手去抚摸夏经年立刻几步上前推开了他。

  「小灼!」

  「唔,爸爸!」

  把被子覆盖在他身上,男人冷冷道,「你越是关心这个孽种,我就越是想让他消失。别再为了他惹怒我自讨苦吃,听懂了?」

  「澹台焰日,你是魔鬼!」

  不怒反笑,男人的笑使整个房间陷入阴森恐怖的境地,夏经年看著此时张牙舞爪,表情扭曲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他这两天的温柔。

  澹台焰日,你果然像烈火又是寒冰。

  「这个道理,原来你现在才懂。」

  一句类似嘲笑的话,男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抱起去了浴室。整个清洗的过程就像一种折磨,他就像是一个玩偶让人随意摆弄,而那个拥有他的主人一直都在享受著他难堪与羞耻的表情。夏经年觉得自己就像小丑,赤身光裸站在刺眼的舞台亮出被人践踏的不值钱的尊严供台下唯一一位观众欣赏把玩。

  以前的他或许也是如此,只可惜,那时的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给出的东西任对方如何践踏和凌迟都觉得他有处置的权利。然而现在,他有了小灼,所以他又把那些东西零零散散取回了一些,他需要一个虽小却健全的夏经年去当一个孩子的父亲。心这种东西,其实是有限的,不管是精力还是感情,多分给了一个人就注定不经意间另外一个人会变少。对於这点,夏经年只觉庆幸。因为精神的支撑,不能太冒风险的只给一个人。否则跌落谷底时,就未必再有转手的机会。

  浴室热气蒸腾,夏经年眯起眼却看不清对方的视线,耳边传来湿热的呼吸,男人舔著他的耳垂,「说出来就没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见了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颤抖的发出两声轻笑,夏经年道,「你在意这个问题吗?我们是什麽关系?这和你无关吧?啊啊……」

  「不知悔改!」一声怒吼,让他後背靠著墙分开他的双腿,男人跪坐在地板上腰身一挺狠狠地刺入,「你上面的嘴尽管硬,呵……下面还不是早就软的湿嗒嗒。」

  「嗯……」双手无力的摊在两旁,夏经年不再挣扎反抗,偶尔抬眼和男人对视,眼里依旧是一种执著的倔强。

  澹台焰日感觉下腹传来一阵激流,刺激的他欲望又起,兴奋的一记战栗。

  「你胆子,真是变大了!」

  迅速把他提起来又扔进房间,这一晚,夏经年没再出来。

  做到最後在他昏迷之际男人仍不死心在他耳边轻喃,「告诉我,你是不是去见了谁?」

  本以为他大脑混沌,可没想到提起这个问题夏经年就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微微眯开了双眼。

  「你在意吗?我们有关系吗?」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夏经年执著的说著近乎相同的话,哪怕是引火上身也在所不惜。

  若问何必,他只是,太想要一个答案,太渴望得到一颗糖果。有的东西,太过想得到就会让人有勇气去抵御伤害。

  男人仿佛又想起四年前他绑架自己後强行喂自己吃饭喝水的时候,一样的绝强,一样的执著。怒到无法宣泄的地步,澹台焰日焦躁揪住他的头发,扬手就向床边撞去。

  「我真想,就这麽掐死你!」一字一字说的咬牙切齿,掐住他的脖子,此时此刻男人很想就这样弄死他,可是……

  看著已经昏过去的夏经年,他明明就可以轻易的将对方捏死,可偏偏,他想的同时又不想。既想又不想,男人在矛盾中挣扎,发泄到最後,他仍是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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