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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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穿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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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许易生对于这次选妃的重要性,哪怕通过了层层考验,脱颖而出,也敌不过人家专业人士一句八字不合或者身体不过硬不是,奈何许易生一面难求,现在送上门来的师弟,可不是天上掉下个许弟弟么。哦,秦夜的新艺名,叫许三生。
就是这么一个被众闺秀众星捧月的供起来的新宠,对各家千金的示好完全视若无睹,却偏偏对年府的小丫鬟青睐有加,毫无意外,凌萝再次成为了小布偶榜的榜首。

“小喜喜,我近日夜观星象,发现今夜有流星雨之罩,不知能否相邀佳人…”秦夜笑的一脸暧昧,在众目睽睽下第N次发出邀请,手中捧着不知道从哪踩来的野花,一幅对着此生挚爱的深情模样。

凌萝站在门口,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院口,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这已经是秦夜入府后第几次对她献殷勤了,从最初的惴惴不安,怀疑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到现在视若无睹,因为她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他真的只是为了给她啦仇恨而已。

“真是没教养,不识好歹!”闺秀甲派来的心腹趴在院门口,看着自家主子巴结的对象被当做空气,愤恨的跺了两下脚,看向凌萝的眼神不禁有恶毒了两分。
“许大人定是被那小贱蹄子的外表迷惑了!要是许大人能早点点入府多好,就能看见那贱婢的下贱作派了,听说把连小姐的贴身丫鬟打的到现在都还下不了床呐…”闺秀已的眼线不停的绞着手中的手帕,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要紧,我知道你需要时间,突然被这么优秀的人追求自然是会无法适应的。”秦夜毫不在意被无视,自顾自的说着,“我会给你时间的。”他说的深情款款,手中的野花划着漂亮的抛物线,跃出院门,落在了众眼线的脚前,门外马上传来花朵被碾碎的声音。

秦夜朝着她丢了个眉眼,顶着一张俊脸,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
凌萝小拳头攥的青筋毕露,才能勉强克制住去揍那张笑的风骚无比的脸。

年紫自从跟小王爷单独相处过后,便一跃成为未来王妃最热门的人选,没有之一。而凌萝作为未来王妃的贴身丫鬟,更是一战成名,民间多了很多关于这位丫鬟的传说,有的说她美若天仙却又力大无穷,有的说她蛇蝎心肠空有一副美皮囊,不过众人的评价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完全没有妨碍到各路人士贿赂她,要知道,准王妃的丫鬟和王妃的丫鬟,自然不是能够同日而语的。

欢儿自从那日之后,一直都在郁郁寡欢,眉眼间总是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对于各门各院的示好完全视而不见,颇有两袖清风的意味。
是以挑选各式各样的贿赂,成为了凌萝近日来唯一的期待,如果没有物质上的满足,秦夜连日的精神折磨完全足以将她摧毁。

送礼的上至名门贵族,下至不入流的江湖帮派,一应俱全,不过大多也逃脱不过几个送礼的固定模式,银子,珠宝,首饰,衣衫。倒也有些别出心裁的送些特别的小玩意的,比如眼前这个,一个木头制的小乌龟,初看平平无奇,毫无新意,不过一拿起来,乌龟背上的壳子便向着两边散去,露出底下的字条来。

“在下仰慕姑娘风姿已久,日日思念,以致形销骨瘦,终是不忍思念之苦,相邀姑娘今夜在清月河畔,一同赏月。姑娘若是不来也无妨,不过是多一具坠河浮尸而已。”一一青浦县知县王平邑。

青浦县是哪个鸟县?莫不是想飞黄腾达想疯了,一个小小县令居然跃了这么多级送礼,凌萝撇了撇嘴,将纸条叠好,放回原处,谁知就在放下的一瞬间,龟壳却突然合上,手指来不及抽出,而后便感觉到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龟壳马上又弹开去,凌萝抽出手指一看,指尖被扎破了一个针眼,正在往外冒着血珠,血色并不鲜红,似是有些发乌。

刚才放字条的暗格向下翻去,露出放在底部的另外一张字条。
“若想活命,姑娘还是赴约为好。”

……阴我?凌萝哭笑不得看着手指头,除了颜色灰暗外并看不出什么一样,运转了一下内力,好像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这是闹哪样?将自己打包送上门,对方不接受便要那人陪葬?当自己是苦情剧的男猪脚么,她冷笑一声,将字条弹入龟壳之内,小乌龟晃了两下,然后便轰的一下,由内而外的燃烧起来,不过片刻,只余一条团灰烬留在桌面之上。

***

天公不作美,莫非也觉得这是一场孽缘的开始?凌萝站在所谓的清月河畔,焦躁的等待着,为了找这个鸟河,真是脚都快走断,才找到这个远在城郊的水沟,也不知道哪个脑残,还取了这么个清雅的名字,误导后人,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继续焦躁的等着那个暗算她的知县到来,如果不是那个味道有点熟悉,她才不要赴这个莫名其妙的约会。

一个惊雷劈了下来,紫色的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黑色夜幕乌云坠坠,有点暴风雨前夕的意味。
尼玛到底来不来!将脚边的石头恶狠狠的踹如水沟里,发出扑通一声闷响,抬头看了看压得极低的天,难道因为天气恶劣,那人放我鸽子?她郁闷的想着,纠结要不要打道回府算了。

“你到底是谁”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低沉厚重,凌萝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黑衣如墨,脸上带着半黑半百的面具看不到摸样,身子和半边脸像是想要融化在这夜色中,半张白色的面具显得尤其的突兀起来。

“你又是谁?”凌萝警惕的看向他
他不再说话,剑势凌厉的朝着凌萝攻去,空气中隐约有兹兹声,那是快速的摩擦产生的低鸣,剑锋犀利,皆是朝着要害,凌萝抽出腰中软剑,知道今天怕是遇到高手了,这么快的剑,除了聂轻尘,她还是第一次见。

往后飞掠数丈,后面便是空阔的水面,凌萝一咬牙,顺势而上,手中软剑一拧,用尽全力的朝着那人面具劈去。
那人身形一闪,躲在了一颗大树身后,凌萝足尖一纵,借力使力,朝着树干中间刺去。
软剑势如破竹的刺穿了树干,整个大树一分为二的从中裂开,耳边风声呼啸,她仿佛听见了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

空中又是一道惊雷劈过,大树随着雷声向两边倒去,软剑从一个人的胸膛中穿过,那人失去了树干的依附,软软的挂在剑上。

凌萝接着电光望去,看见的却是一具女人的尸体…她面色青紫,看起来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半点疼痛的模样。

连小怜的侍女?!凌萝看清剑上所刺之人的面目之后,手腕一抖,软剑“铮”的一声跌落地上,那尸体也跟着剑一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凌萝的大脑一片混乱,手止不住的有些微微发颤…
她杀人了?

夜幕好像更低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许多人靠近一般,凌萝回头望去,只见年紫脸色满是诧异的站在她身旁,小王爷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面上威严而严肃,眸中有一丝怜悯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拿下。”温润如玉的男声响起,没有半点情感,说着最简单的命令,仿佛对待的是一件死物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咳,有人领便当去了。。。
不要霸王人家嘛!!【扭动



、催眠or洗脑

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是食物与动物发臭的气息,整座地牢好像是建在地狱的深处一样,寂静的让人害怕。
凌萝锤了锤被石地膈的生疼的背,一股馊味随着脚步声飘来,抬头望去,一个穿着守卫服的人像是甩飞镖一样,飞快的游走在各个的牢房间,托盘随着他手腕的轻转,平稳的落在每个牢房内。

凌萝默默的走到牢门前,端起自己的盘子,再极其机械的走到了床边,整套动作十分流畅,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样。

“又是嗖的,格老子的!老子要吃肉!”旁边房间的莽汉在看清饭菜后又咆哮了起来,凌萝习以为常的揉了揉耳朵,仿佛对这种咆哮很是受用一样,因为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这座沉闷的地牢才会发出一点声响,让人明白自己不是身处在最幽怨的地狱里。

瞟了瞟墙上的正字,她不禁有些愣然,她竟然已经在这个关押重犯的地方待了十天了?
一股烦躁从心底升起,该死的秦夜,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消息,看了看托盘里明显比别人好太多的菜色,这大概是证明她还没有被那个变态遗忘的唯一证据吧。

早知道那天就不该乖乖听他的话,去赴那个见鬼的约会,也就不会在这个鬼地方不见天日了!“混蛋!”拿着筷子发泄一样的戳着米饭,谁知筷子碰到软绵绵的米饭却一下子从中间断了折了开了,露出里面的一小张字条,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只写了三个字一一催眠术。

凌萝看着自燃的字条纳闷极了,催眠术是个什么意思莫非是暗示她用催眠术逃出去?可是尼玛老娘没有学过这个技能。。。烦躁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饭,对着空气中让人作呕的味道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字条,哪里还有半点胃口,随手一丢,将饭碗丢回了托盘上。

突然一阵声音从门锁那传来,凌萝抬头望去,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手中拿着她牢门的大锁,两只眼睛绿油油的瞪着她的托盘,好像要滴出油一般。

“你不吃?”壮汉的语气貌似疑问,奈何肢体背叛了他,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端起盘子狼吞虎咽起来,就差连碗一起吞下去了。

“你会开锁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凌萝无语的看着坐在地上吃的欢快的壮汉,一头雾水,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能走却不愿意走的。

壮汉扒完最后一口饭,有些心满意足的往后一坐,十分豪迈的剔起牙来,“早知道你的饭菜这么好,我就早点过来了。”壮汉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

凌萝看到他脚旁边放的大锁,突然有了兴致,若是能有这么个帮手,要想出去岂不是一如反正,她走到壮汉对面一屁股坐下,笑的一脸谄媚,“大侠,不如你带我出去,我保证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凌萝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说到做到。

“老子答应了师傅,不会出去的。”他摆了摆手,说完还打了个嗝
凌萝看着眼前的莽汉居然是个怕师傅的怂货不禁惆怅,但依旧贼心不死的往前凑了凑,“那要不你把这开锁的功夫交给我,我以后每天叫人给你送好吃的进来!”

壮汉摆了摆手站起身,“本门秘技,传男不传女。”他说完便拿起脚边的大锁,走到门口,将门又锁了起来,刚刚锁完,就听见守卫过来收拾碗盘的脚步声,啧啧,时间掐的倒是准。

凌萝对于壮汉的软硬不吃十分郁闷,这破地牢,简直就是一个锁城,无处不在的各式各样的锁,根本就是个插翅难飞的监牢。
她恶毒的朝着壮汉牢房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都说吃人的嘴短,这货哪里有一丢丢不好意思的样子?过了片刻,旁边的牢房突然穿了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一样。

什么声音?凌萝正纳闷,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她赶忙两眼一闭,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睡得很沉的摸样。

“她吃了么?”一个低沉的男声小声的询问着。
“嗯,全部吃完了。”答话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这两个声音凌萝都表示没有听到过。

紧接着就是牢门开锁的声音,凌萝心中像有无数只小猫在挠她的小心肝让她睁开眼请,却又要咬紧牙关作沉睡状,感觉到一个男人将她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凌萝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那个牢房的四面墙一下子成了保护她的结界一般,现在结界没有了,她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指甲用力的捏了捏掌心,让自己尽量的淡定下来。

被抱着走了好一阵,那人才将她放在了一张软榻之上,房间内的有着十分浓郁的梵香味,熏得凌萝头昏眼花,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去把主子请来吧,就说李婆婆已经到了。”低沉男吩咐完毕后,就走了出去,紧接着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凌萝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定房内除了自己的心跳外再无其他声音之后,才悄悄的将眼帘掀开了一条缝。

看房内的摆设,应该还是在王府内,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个院子里,但是一想到秦夜和年紫都还在这座院子里,凌萝不免的稍稍心安了一些。
门外先是传来一阵十分微弱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作响,脚步声在门口便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直到凌萝等的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门外才终于有了动静。
“王爷吉祥”说话的是一个十分年迈的女声,说的虽然是恭敬的话,却没有听出半点尊敬的意味
“方才一些小事耽搁了,让婆婆久等了。”封临对她的怠慢视若无睹,友好的答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把丫鬟侍卫全部留在了房外。

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房内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两人进屋后便一言不发的品起茶来,凌萝一动不动的在床上闭目挺尸,对于一个明明很想动却又要装出淡定睡觉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王爷把千里迢迢把老身请来,总不会是为了品茶吧!”老太太终于说话了,先是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而后还冷哼了一声,明显十分的不爽。
“可是本王的手下有所招待不周,怠慢了婆婆?”封临并不生气,语气难得的透露着一丝低调

装你妹低调的华丽,大尾巴狼!凌萝暗暗的在心里呸了一声,一想起那晚,他毫不犹豫的把她仍到地牢里,像是对待一只蝼蚁,她就恨得牙痒痒。

“王爷调/教出来的手下,必定是人中龙凤了。”老太太怒极反笑
“婆婆乃当时高人,本王手下不知轻重,还望婆婆恕罪了。”封临一反常态,出奇的谦卑。

凌萝不禁有些茫然,这个老太太是什么人物?竟然能够让傲娇小王爷摇身一变就成了进退识礼的贵公子。

“王爷有事不妨直说,不必来这些圈圈绕绕的,我年纪大了,脑筋自然转的慢些。”老太太的声音冷若寒冰,没有波澜
“那小王就直言了。”封临顿了顿,声音徒然的有些犹豫起来,“本王的爱人失而复得,奈何却因为一些巧合,对本王完全没有了记忆,甚至还有些怨怼。。。”像是因为心爱之人对自己的误解,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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