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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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要听话-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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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他也不理会康家豪十分不爽的脸色,更加不顾康家豪想要辩解的意思,康英培一扭头也没发现康家彦的尴尬接着道:“大侄子你很有想法,回头咱回去了就照你说的那样将白酒弄出个年份和三六九等出来。至于葡萄酒,我估计咱将这法子告诉酿酒师让他照着做他也一定不答应,这人倔强的很。不过不要紧,我想不如我们私下来实验,等走的时候我就把去年剩下的那缸酒拉回家,然后再小心的分成小坛子做上标签储藏在窖里试一试。若果然是储藏年份更久就口味色泽更好,那咱们说不定会创下葡萄酒的新品出来。”

谈到做生意,康家彦是个敢勇于创新的,遂点头同意了康英培的话有适当的补充了一些想法。

康英培心思转得快,他这边和康家彦和康家豪说完,那边转头就吩咐庄头拿了饭桌上用的今年的新酒和去年的陈酒来对比。

当然这一回三人都是用了心比较考量的,一番比对考较下来,三人不约而同的认为去年的酒的确是比新酿的酒口感好卖相好。

于是康英培也不避讳康家彦,他又叫了人详细的了解了一下去年的酒是窖在几号窖的,今年的酒是窖在几号窖的。随后又细细的和康家彦说了几号窖在哪个位置,里面的温度和湿度如何如何,并耐心的解释说之所以了解这些是回家去咱还得将酒窖在差不多条件的窖里才行,要不然也许会改变口感或者让酒便了质什么的。

康家彦一点也不傻,他知道这是二叔不藏私告诉了自己一些机密的事,遂十分用心的将这一切记在了心里。当然他也不曾存了心想自己也做葡萄酒这一行,不过多懂一些知识总是好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的支持啊,各位看官大人您的点击和评论就是给紫姑娘最好的鼓励,在此我要深深的谢谢大家。

意外总会有

快乐无忧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的,金香玉也没觉得自己和丈夫干了些什么就已经在庄子里住了两天了。没法子,他们原本就说的是出来两三天,于是第三天下午不得不收拾了往回走。

康英培一家子反正都在庄子里住着倒不着急回去,最后启程回去的只有康家彦、金香玉夫妇和曹二丫、宝顺媳妇。在快要进城的时候,金香玉琢磨着自己出一趟门不容易,这都大半年没能回去金家饭馆看看了,遂和康家彦商量能不能顺脚拐过去一下。

康家彦很能理解妻子的心,他想着时间倒是有,至多也不过就是让马车多走几步路的事情,便爽快的答应了。

进入安城很快的康家的两辆马车就来到了金家饭馆门前,二柱子两口子事先并不曾得到消息,所以猛然看见自家主子出现在店里真是吓了一跳,同样吃惊不已的当然还有曹寡妇和两个伙计。

众人又是忙着请安又是忙着张罗很是混乱了一阵,金香玉见状笑道:“还好不到饭点,要不然人看你们这样还以为咱家来了多少客人让你们转不过来呢。”

二柱子两口闻言讪讪的笑了笑没敢接话,反倒是曹寡妇大着胆子的道:“这不是大半年了,大家伙好不容易盼着大少奶奶您能亲自来一趟,所以让大家都欣喜过了头。”

金香玉瞄了自家丈夫一眼爽朗的一笑道:“合着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不得已呀,其实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待在这店里,至少在这里更自在些。”

宝顺媳妇是后来跟在金香玉身边的,她从来没有见过金香玉的这一面,更不曾见过康家彦放任金香玉口无遮拦的说笑,因此听罢这些话不由得悄悄多看了康家彦几眼。

康家彦是在这里将媳妇追到手再娶回家的,因此心里难免对这里有些特殊的感情,他忙着东看西看的倒没注意别人在打量自己。待金香玉和众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他便拉着妻子楼上楼下四处转了一圈,随即两人合计了一下那些地方陈旧了该动一下,又有那些地方可以再添些什么换换风格。

当然金香玉也没有少问顾客对菜品的反应,同时也不忘亲自指点了一下二柱子媳妇一些自己拿手的东西。

就这样当太阳慢慢要开始西沉时,金香玉才在丈夫的好说歹说下万分舍不得的离开了饭馆。

还好回到家康英泽和张氏都没有对两人晚归多说什么,于是金香玉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家庭主妇生活。

只不过张氏现在学精乖了很多,对着金香玉她按下自己所有的不满和难受,越来越将母慈子孝的面子功夫做的十足。曹氏一心里只想着先顾着自己的肚子才是正经的,但同时她还不得不防止,张氏赐下的春雨和自己的贴身丫鬟小芸趁着这时节怀孕。

可老天爷似乎并不太看顾贤惠的曹氏,就在她如同防贼一样防着春雨和小芸的时候,不曾想妖娆妩媚的春红瞅准机会爬上了康家德的床。

原本春红是张氏准备留给金香玉添堵的人选,但金香玉在第一时间就不惜以撕破脸的代价将张氏的这一计划堵在了上房。心怀大志的春红由此好不郁闷,她暗恨金香玉心胸狭窄容不下人,遂在张妈妈的挑唆下千方百计地的想找机会将康家彦拿下了。

只不过康家彦那里是春红能轻易算计到的,春红一次次的在二门口堵康家彦都不曾成功,但却意外的堵到了康家德几次。

话说康家德经商没什么天赋但骨子里却有几分文人的酸腐气质,尤其是他自己娶的妻子又自号贤惠并不阻止他纳妾,所以他自己倒也不将多纳一房妾这事看的太重。

其实原本康家德自己的妻子曹氏是长得既漂亮又温柔的,关于这一点他是满意的没什么话好说。只是苦于现在妻子怀了孕,他不得不按照规矩分房睡,于是这一下问题便来了。

这一成亲在闺房之事上就吃惯了好饭菜的康家德,面对老娘赐下的其貌不扬的春雨常常提不起多大兴趣,于是一来二去的常在二门遇到的妖娆春红便落入了他的心里。

这两人就这样眉来眼去了几次后,春红在大少爷康家彦处失落的心,很意外的却得到了二少爷康家德的滋润。老实说于春红来说大少爷二少爷都是爷,她最终本意只不过是脱掉奴婢的身份当个主子,所以她想既然大少爷流水无情,也就怪不得自己另觅他枝了。

也不知是康家德身强力壮太能折腾播种,还是曹氏和春雨都是那种身体太好一碰就容易受孕的特别体质。于是就在天气刚刚开始转凉,张氏日日盯着金香玉,要她注意安排厨房的人给康家辉补身子准备参加科考的时候,突然的康家德有一天跑去和张氏说要将春红收到自己的屋里里。

张氏这些日子根本没有功夫关注大儿子,她先是忙着四处找偏方帮曹氏止孕吐,后来又忙着想法子给她增加营养,再随后又开始专注于小儿子马上就要开始的科考,哪料到这会儿大儿子会和自己来这一手。于是她眉头紧皱十分不悦的道:“你屋子里现在已经有春雨和小芸两个人伺候了还不满足么?干嘛还想把春红弄过去?”

面对自己的老娘,康家德哪敢说小芸日日歇在曹氏的外间自己并不敢招惹,更不敢讲自己瞧不上姿色平凡无奇的春雨,当然他也不敢一开口就说春红有了身孕,遂低着头想了想瞎编道:“儿子觉得春雨在您身边调教的时间比较长很善解人意,所以便常常让她帮忙小芸照应不方便的媳妇。而春红在您身边乖巧懂事,又习了些字会写会算的有几分机灵,因此便想和您讨了回去偶尔也能帮忙儿子处理一些杂事。”

张氏才不相信儿子的这番鬼话呢,她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着儿子道:“只有这个原因么?”

康家德硬着头皮道:“是,只有这个原因。”

多疑的张氏眼珠一转使诈道:“既然你有些杂事忙不过来为何不早说?这样吧,我看张妈妈的小儿子也该到了当差的年纪,他是个机灵的孩子,也识得字,从今往后便拨给你使唤吧。至于春红么我看她的年纪也有些大了不合适再去你那里当差,说不定她老子娘什么时候就给她说了亲事接回家去待嫁了也不好说。”

康家德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一听自家老娘这样说马上着了急,他猛地抬起头脚一软就跪下道:“不要啊娘,请您千万不要这样做。娘,儿子老实和您说了吧,春红如今早已经是儿子的人了,现在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儿子的骨肉,还请娘成全儿子。”

张氏一听这话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她是没落的大家子出生,当然明白在嫡妻生下嫡子前最好是不让妾侍和通房怀孕的,要不然庶长子压着嫡子上面,那个嫡妻心里都不会舒服。于是她一巴掌排在炕桌上呵斥道:“你个孽障,你媳妇和你屋里的那两个那里不好你还在外面偷腥,你就不怕此事传到你岳家让人笑话鄙夷你吗?”

康家德虽然人有些迂腐,但到底不是一点主见和担当都没有的男人。他一看没法子糊弄过去老娘,遂先是强词夺理的说“娶妻当娶贤,娶妾当娶美”,曹氏是贤惠没说的,而春雨老实说实在当不得“美”字。随后他又小声的低头老实承认了自己喜欢春红的妩媚妖娆,所以还请老娘成全将这个美妾赏给自己。

张氏被自家儿子气得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话好,她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脚下的儿子骂道:“你呀你怎么能这样迂腐,你以为你娘我不知道那句古语么?可事实上有哪家的嫡妻是真正的喜欢自己丈夫的身边站着个妖娆的妾的?所以我权衡再三才会将春雨给你,这不是单纯的为你而是为了安你媳妇的心。

你说你现在闹出这样是事情来要如何收场才好?你媳妇真的要为这事闹将起来不答应你,说到底此事还是你理亏,你到时候只怕是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再或者你因此事气坏了你媳妇让她万一有个好歹的,那你才真正是得不偿失你知道吗?”

康家德当时只顾着风流快活那里想过这许多,可男人好面子讲虚荣的劣根性又让他不肯轻易低头,他僵持道:“娘您恐怕是多虑了,我媳妇未必就是那样的小心眼。只要娘您能松口,剩下的事情儿子自然会去理顺掉不会让您难为。”

张氏简直拿这倔强的儿子没办法,一想到自己还得等着用曹氏肚子里的大孙子翻底牌呢,她便咬紧牙关死活不松口。虽然她也想管她嫡出庶出的只要多几个孙子都可以增加自己的赢面,可到底还是不想因小失大。于是她狠狠心柔声劝道:“儿啊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呢,孩子和美貌的女子什么时候都会有的不急在这一时。你先起来什么也别多说了,春红的事情你也别管了,为娘自会将此事处理好的不用你操心。”

康家德虽然不明白自家老娘要干什么但却还是信任自己老娘的,他一面起身一面懵懂的问道:“娘,春红肚子里真的怀有儿子的骨肉,您到底要准备怎么处理这事?”

张氏怕自己的儿子犯倔坏了大事,遂和颜悦色的哄骗道:“你放心我会将一切都理顺的,不过你得记住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稳住你媳妇的身子要紧,你媳妇怀的可是你的嫡长子那可不是春红可比的。至于春红她现在有孕肯定也是伺候不了你的,我想不如先让张妈妈将她好好的安顿在庄子里,等你媳妇生产过了再让人去接她回来你看如何?”

康家德想了想似乎目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两全,遂点头答应了这主意。

唯恐天下不乱

康家德才从上房出来不久,张氏便咬牙切齿的让张妈妈去拿了春红悄悄的关进了柴房。在张氏的概念里,敢于不经允许就爬上自己儿子床的丫鬟都是狐媚子,其用心那都是不言而喻的。

尽管丫鬟春红肚子里自认为装上了货十分保险了,可她不知道,倘若让张氏在嫡孙和儿子暂时的满意里挑选一个答案,张氏还是狠得下心来绝了后患的。

所以张氏让张妈妈将春红关进柴房后顺便再去熬一晚落胎的药,她务必要先断了春红的依仗再将人发落出去。张氏相信男人都是不长性的,即便儿子开始几日也许会闹点小脾气什么的,可转念一想两人自此天长日久的见不着,也就未必还惦念了。

只是张氏不曾想到,自从她和金香玉公然的对板后,这上房就被金香玉让福全媳妇安排人手盯上了。

金香玉的想法说来也很简单,她觉得既然和张氏已然不可能和睦共处成了敌人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知己知彼。虽然她无害人的心,可是不能没有防人的意。

因此这边厢康家德进门和他娘嘀嘀咕咕了一番,那边厢春红就被张妈妈关进了柴房,然后张妈妈又开始鬼鬼祟祟的熬药的几路消息,一下子就传到福全媳妇那,当然立马福全媳妇就把这事通报给了金香玉。

作为古代好男人,康家彦没事都会早早回家并不会在外面瞎溜达,所以他也就第一时间和妻子同时得知了此事。金香玉还在琢磨这春红在上房到底唱了哪一出呢,康家彦就已经凭本能知道此时定有蹊跷,遂淡淡的吩咐福全媳妇道:“你派个机灵的丫鬟想办法去知会春红一声张妈妈的后续动作,想必春红会说点什么事出来才对。”

金香玉知道自从自己那天演的太过火让手受了伤,自家丈夫就开始关注内院的事情了,因此这会儿乍然听见他发言处置事情倒也没有觉得奇怪。等福全媳妇出去办事了,她才笑眯眯的道:“相公,我怎么觉得上房今儿会唱一出大戏呀,你觉得呢?”

康家彦眉梢一挑好笑的道:“媳妇,我怎么觉得你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你是不是准备落进下石呀?”

金香玉呵呵一笑还嘴道:“落进下石一贯不是我的风格,不过我看相公你倒是很有点推波助澜的意思哟?”

康家彦稳稳地端起自己的茶碗,他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道:“此言差矣,为夫我不过是帮助三弟拨开迷雾见真章而已。”

金香玉一听这话好奇心顿起,她两眼放光拉住丈夫的衣袖道:“哎,我怎么听你这话好似说三弟和春红有点什么事的意思呀?长夜漫漫好无聊,你快说说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康家彦充分发挥自己生意人的本色讨价还价道:“让为夫给你讲故事可以,不过你准备拿什么报答为夫的辛苦呢?”

金香玉见屋里没人,迅速的亲了丈夫的脸颊一口道:“赏香吻一枚。”

康家彦得寸进尺的侧过另外一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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