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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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要听话-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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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比我好的,您从小又是疼爱又是娇惯的,您以后真该多将她卖几回才值得您说是吧!不过美玉妹妹一向来听您的话,她想必也不会有意见的!”
金美玉一听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的道:“金香玉,你今儿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金香玉淡淡一笑道:“狗嘴里就像妹妹你一样只有狗牙怎么会吐得出象牙?要是我说错了妹妹你吐一个象牙给我看看我立马就认错你看好不好?!”
金美玉被这话堵得挑起脚指着金香玉道:“你……”
李氏眼看着没法子在这里弄到银子根本就不想再多待下去,遂拖着金美玉边走边道:“好了好了你跟她一个心里不平衡的罗嗦什么,走走走赶紧回家我炉子上还炖着猪蹄呢!”

逃出虎口

金香玉不知道孙明德把好日子定在了那一天,李氏和金美玉来的时候她光记着赌气挖苦人去了也没想起来问问清楚,但是她很明白若是自己想要逃出孙家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于是她琢磨了好一会儿把主意打到胡氏身上。
她想着一来呢胡氏娘家也是世代为商和孙家本就有旧,二来呢胡氏生了二个儿子又为孙老太爷守过孝孙明德是不能休妻的,而其中最关键的是胡氏痛恨自己,所以自己若是和她打商量偷偷的放了自己这个几率想必还是比较大的。
于是金香玉前前后后的想清楚了以后,便让樱桃去打探一下看孙明德在不在家。
樱桃不知道她家主子想干什么,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金香玉的吩咐去打探了。不一会儿樱桃回来告诉金香玉,说是孙明德中午吃了饭就去铺子里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金香玉整理了一下自己洗的有些发白的淡蓝衣衫,随后便带着樱桃去了长房的院子。
胡氏跑到金香玉那里去大闹了一场被孙明德知道了后,就被孙明德狠狠的骂了一顿甩了两巴掌在脸上。胡氏尽管在外面泼的厉害,但是在孙明德手里从来就没有讨到过好,所以此时她即便再不愿意也不敢真的和孙明德对着干再去找金香玉的麻烦。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没去金香玉反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她一听丫鬟来报就气哼哼不耐烦的道:“让那狐媚子滚!少来这里戳我的眼睛!”
金香玉不理睬丫鬟婆子们的阻拦大步走进了屋子,她看了一眼黑着脸气急败坏的胡氏蹲身行了个礼道:“大嫂,我今儿是特意来给你赔不是的,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遭吧!”
胡氏见金香玉人都进来了又细声细气的给自己赔了不是心里稍稍舒坦了些,但是她依旧没想着就这样轻易的揭过此事,所以故意将脸扭朝一边一言不发。
金香玉是有事要来商量的自然不能太在乎胡氏的嘴脸,她笑吟吟的对丫鬟们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和大少奶奶说!”
丫鬟们以为她要跪下求个和解或者什么的,每个人都想着她即将作为大爷的心上人并入长房了,所以多多少少都不想得罪她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胡氏其实也和丫鬟们想的一样,她斜着眼看了金香玉一眼,随后就将头抬得高高的,做出了傲慢十足的样子等着金香玉跪下道歉。
金香玉见她这样心里暗自好笑,她上前几步站在胡氏身边轻声道:“我知道大嫂不愿意让我嫁给大哥为妾,若是我有法子让你达成这个心愿不知道你会拿什么来谢我?”
胡氏听见这话猛的转过头盯着金香玉的眼睛恶狠狠的道:“你休要哄我上当受骗!你们一家子不都是贪图孙家富贵的人吗?”
金香玉毫不示弱的将眼神看向胡氏笑微微的道:“我说了我愿意帮你心想事成,这事信不信在你!不过我要是你的话我就宁愿相信,说到底要是我真的走了,对于纳我为妾的事情你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
胡氏闻言心里一动,但是她仍然气势汹汹的道:“我凭什么要答应你?又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金香玉微微一笑坚定的道:“你可以不答应我什么,但是我要是真的进了长房的大门我保证会让大爷死心塌地爱着我听我的话,然后就想法设法的折磨你们娘几个你信不信!不过你若是答应了帮忙放我走,你要让我赌咒发誓都可以!所以说你要是想好好的过日子只能按照我说的做,而且你尽管放心,这样做只有你的好处不会有坏处!”
胡氏虽然脾气不好又爱吃醋,但是到底不是心急深沉之人,于是她听罢这话气哼哼的骂道:“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威胁我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
随后她见金香玉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自己,于是想了想觉得依照孙明德的性子这事将来会怎样还真不好说,遂不甘心的道:“你且先说说到底要我怎么做。”
金香玉一听就知道胡氏动心了遂认真地低声道:“我想先问一问,我自成亲后婚书户籍不知是在太太那里还是在你这里。”
胡氏回想了一下道:“都在我这里!”
金香玉听了这话心头一喜,遂笑笑道:“那最好了,你明日先让心腹之人去衙门将我的户籍文书转成女户单立出来,随后你再帮我准备五十两银子的盘缠和一些散碎银子,等大爷出门去商铺了你就设法安排人送我出去,我保证从此以后我便远走他乡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你看如何?”
胡氏沉吟了片刻思索了一下,随后眼一眯犹犹豫豫的道:“我要是真的帮你把这些都办好了,你不会去向大爷耍赖诬陷我什么的吧?”
金香玉知道胡氏最相信神佛,于是她一脸正色的竖起右手的三根手指保证道:“我向菩萨起誓,若是大嫂办完了这一切我有一丝一毫的反悔之举,就让我被天打雷劈死后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金香玉想着反正自己一心求去自然不会违反这誓言,所以这赌咒发誓的结果当然也不会应验在自己身上,为此这话说得无比麻溜。
胡氏一听金香玉发了这么重的誓言顿时相信了,于是便答应三天之内必然办好这一切。
随后金香玉小脸一变跪下大声的说了些道歉求原谅的话,再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一下疼出了两眼的泪。
胡氏暗骂一声:小蹄子真会做戏!不过还是配合的说了些安抚的话让她起来。
门外正等的不耐烦的丫鬟偷偷的撩开门帘正好看见了这情景,于是不多一会儿便将这情景传遍了孙府,而金香玉就红着眼眶带着樱桃回了自己的院子。
樱桃真以为金香玉害怕以后进了长房的门被胡氏折磨所以才去低声下气的道歉,为此她暗暗地为金香玉掉了好些同情的眼泪。
金香玉盘算好一切并不是没想过自己一走孙明德会去自己的娘家找麻烦,但是李氏来这一趟已经让她彻彻底底的寒了心不愿意再去想他们会怎样。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这身体的本尊第一次被父母卖到孙家是卖了个好价钱的,孙明德让胡氏不但给了丰厚的聘礼还给了一块田地!结果金氏夫妇除了给金香玉置办了一身嫁衣一点陪嫁都没有给,就这后来金氏夫妇还不断的来将她为数不多的月钱讨了去。
这一次金香玉暗暗想孙明德最好是大发雷霆让金氏夫妇吃不了兜着走,要不然这对无良的夫妻永远不会有所改变。
金香玉白天装的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依旧做着针线活,但是心里早已经是波涛翻滚了。她有意无意的和樱桃聊起一些外面的事情和规矩,樱桃不知内情以为她是想借着说话减轻一下心里的烦闷很是配合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两三天下来金香玉便有了不少信心,第三天夜里她将樱桃迷翻放到自己的床上,她一边心里对樱桃说抱歉一边听从胡氏心腹丫头的话穿上了一套小厮的衣服走到了后门口。
她顺顺当当的从后门来到了大街上,随后便上了一辆马车直奔城门边的一家小客栈。
小客栈胡氏托自己的哥哥早安排好了房间,那送金香玉出来的丫鬟进门便给了她一个包着几件男式衣服和散碎银两的包,随后又将她的户籍和路引递给她。
金香玉看了看这些文件小心的贴身收好道:“大少奶奶答应给我的五十两银子呢?”
那丫鬟鄙夷的撇撇嘴道:“你以为五十两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那么容易呀?!”说完她递给金香玉一张纸片道:“这是五十两银子的飞钱票,你自己到省城的柜坊去兑吧!”
金香玉半信半疑的拿了那纸张仔细的看了又看,她见这玩意分明就是写明钱数盖上图章的一张纸券,只不过它已经被分为了两半,她想来这大概和所谓的银票差不多不会是轻易能得到骗人的,遂小心的收了。
那丫鬟见都交代清楚了便道:“大少奶奶说你最好明日一大早开了城门就赶紧走,省的夜长梦多!”
金香玉展颜一笑道:“我省的,你回去让大少奶奶只管放心就是,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那丫鬟白了她一眼道:“知道就好!”说完便转身走了。
等她前脚走,金香玉后脚赶紧收拾了东西换了一家客栈,她好不容易出来了可不想有什么意外再发生。
且不说金香玉怎样辗转到了省城去兑了银钱又怎样想办法去别处,只说第二日樱桃一觉醒来见自己躺在主子的床上而不见了主子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听见她的叫声吓得七魂六魄丢了一半赶紧进来想问个究竟,樱桃一见她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抓着她的手就大哭道:“三少奶奶不见了怎么办啊?”
那婆子好歹是上了点年纪的,一听这话急忙道:“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说不得了赶紧去报给大爷知道吧!”
这一句话提醒了樱桃,她顾不得擦干眼泪跌跌撞撞的就去了长房的院子报了上去。
孙明德刚刚和胡氏起床洗漱完正喝着茶,一听樱桃这话气得顿时将茶碗砸了过去暴吼道:“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一个大活人怎么睡一觉起来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叫管家给我立马查,看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将人给弄走了!”
胡氏听罢这话心虚的很,但是她为了不然孙明德看出自己的异样也气哼哼的叫道:“就是就是,让管家给我好好的查!这大门紧闭会丢了内院的人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若是让强盗就此混了进来那我们这一家子还不得完蛋?”
孙明德一听胡氏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狠狠地瞪了胡氏一眼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什么叫进了强盗怎么怎么的!”说完便抬脚往外院走去了。

因果

孙明德作为孙家的当家人并不是完全没脑子的笨蛋,他一边让管家去自习盘问昨夜的守门人,一边自己去衙门里找人打探看金香玉的户籍还在不在。在他的意识里,金香玉能无声无息的从孙家消失,一定是有人帮忙的!不管是谁在帮金香玉,孙明德觉得只要她的户籍还在这里她就跑不远,他暗想着等自己托人把她弄回来了非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不可!
对于帮助金香玉的人,孙明德认为最不可能的就是她娘家,且不说金家夫妇他们拿了自己的钱贪财又怕事,就凭他们这些年只是会以为的搜刮金香玉他就觉得金家夫妇才不会真的管她的死活。那唯一可能帮了金香玉的就只有孙家的人,有能力也有心的孙明德认为只有太太会干。
等孙明德在衙门里得知前两天有人将金香玉的户籍已经迁走了的时候顿时火冒三丈,他怀揣着满腔怒火回到了家直奔孙太太的上房而去。
一大早孙太太就听丫鬟们说金香玉失踪了,凭心而论她是暗暗有些高兴的。她为了自己将来的日子虽然不敢违逆孙明德,但是她到底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媳妇被长房收为妾。
孙太太从儿子死了之后和金香玉相依相伴了三年怎么说都是有些感情的,金香玉在这三年了陪着她念经诵佛可以说从来就没有犯过什么错,所以这会儿她人在佛堂免不了要求菩萨保佑保佑金香玉能顺顺利利的逃过这一劫。
孙太太不爱说话但是心里很明事理,当孙明德找上门来寻她的晦气时她低着头先是一声不吭,等孙明德发作完了她才淡淡的道:“大爷,老身这几年都是人在家中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会出门去办这么大的事情?再就是老身身边这些人,你大可以让管家一个个拿了去拷问,但凡有一个在这几天出了二门的你尽管发落老身绝无二话!再说了,从老三媳妇进门那天她的婚书和户籍就不在老身这里,试问老身难不成能变化出来使了人拿去衙门?”
孙明德一听这话愣了片刻,他满脸不相信的道:“照您这么说难不成是那金氏使了什么魔法凭空消失了?”
孙太太面无表情的道:“这几天老身连她的请安都没有见恕老身无能所以不知!”
孙明德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几天来孙太太关门闭院的是没有见过除了自己院子的其他人。可是他就是想不明白,没有人接应这人为何就没了?
有人或许会想孙明德为什么就没有怀疑胡氏,其实说起来这正是俗话说的“灯下黑”。一来在孙明德眼里胡氏是极为痛恨金香玉的人,谁都可能帮她唯独胡氏他认为不会;二来孙明德潜意识里认为孙太太恐怕是故意装着一副与己无关的害怕样子,只怕是早就暗中遣了人把金香玉的户籍婚书给了她本人又送走了她。只不过碍于毫无证据他不能将孙太太怎样,只好打定主意慢慢的克扣她以后的生活报复一二出出气。
可是孙明德并不愿意就这样认栽,他出了上房便气势汹汹去金家讨说法去了。
金氏夫妇一听说大女儿跑了顿时觉得天塌地陷了,只见李氏一声嚎叫便晕了过去,而金老爹只好作揖打躬的不断的赔不是又再三强调自己并不知情。
孙明德知道金氏夫妇也是被满载鼓里的,但是他依旧寒着脸瞪着眼的道:“你知不知情我不管,我只问你,你既然收了我的聘礼这人不见了你总的给我一个说法吧?要不然休怪我无情去衙门里告你一个骗婚让你去吃牢饭!”
金老爹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大冷天冷汗直淌,他哭丧着脸道:“大爷,小老儿真不知这孽障会干出这等连累父母的事情啊!小老儿这就如数将您的聘礼退还给您,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老儿一家!”
孙明德一肚子邪火憋了大半天了,如何肯就这般轻易地放过金家,他怪笑一声道:“聘礼奉还就完了你说的倒轻巧,那大爷我这些日子的奔波劳累又怎么算呢?”
金老爹一听这话呆了,他木木的看着孙明德道:“那您说要怎样才肯了解此事?”
孙明德冷哼了一声道:“把我给你家的聘礼双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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