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丑之重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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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丑之重修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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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寿星干巴皱得一层层耷拉下来的眼脸处流下了眼泪。谢子辰实在不忍心拒绝这个可怜老者的心声,他答应了,但心里却感觉十分的迷茫。他在想,就算他想帮,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和眼前这个还很陌生的女子能真心相爱吗?都说相恨容易,相爱难,爱,岂是说说就能到达的境界。

拍摄任务完成后,大家告别了这里的老人,准备离开。离别的时候,谢子辰回头看了看站在那颤微着的一头苍白、满脸老痕,眼神中又那么期待万分的老寿星,心里深刻地意识到,一个为了自己在乎的人,硬撑着一口气,坚持活到150岁的老人是多么的艰难和辛苦。他当着老人的面主动紧紧握住那女子的手,牵着她跟着大家一起离开了。老人安心地笑了,她那颗已经濒临衰竭凋亡,几乎早已经枯萎殆尽的心,终于可以休息了。





、冷允泽的身世之谜

一天的工作忙碌下来,安其妙拖着疲惫的身子踏入家门,屋内一片漆黑,单希不在家。

安其妙打开客厅的灯,看着熟悉的一切却又感觉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不禁又一阵酸楚,思念弟弟的心情再次蔓延开来。她决定出去散散心,正好很久没晚上出去散步了。

她途径热闹的广场公园,看着幸福的人们聊天、跳舞、锻炼身体。路过街角温馨的咖啡屋,听着悠扬的旋律缓缓飘出,人们在谈心说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冷允泽的楼下。

安其妙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看着冷允泽房间窗户露出的灯光,她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暖意。“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安其妙心里默默地揣测着,她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好奇和关心他的一切。

忽然,窗口的灯熄灭了,安其妙看了看时间,还早,难道他这么早就休息了嚒?安其妙似乎有些失落,感觉一下子又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了。突然,那幢楼里走出来一个人的身影,安其妙打量了下那个人的个子和身材以及走路的样子,都像极了Air(冷允泽)。由于距离以及灯光昏暗,安其妙不能很肯定,但还是好奇地偷偷跟了上去。

冷允泽上了一辆出租车;安其妙正好看见后面来了一辆空车,想都没多想,就直接拦了让司机保持距离跟在后面。或许在刹那间的某一刻,安其妙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也很傻,但她并没后悔过,她不想去探究自己该不该做什么,而是简单的按照心里的想法和感觉,想做就义无反顾地去做。

车开了很久,在一个偏僻的墨林大道的树林旁停了下来。安其妙看见冷允泽下了车往林内走去,赶忙让司机停了车,匆匆下来跟了进去。

“这么晚了,他来这么阴森诡异的地方干什么?”安其妙心里困惑又不安地揣测着。

这片树林之所以叫墨林,是因为这里的每一片树叶几乎都是暗褐色的,不知是受空气还是水质的污染,反正由于外观看上去阴森诡异,又地处荒凉偏僻的地方,所以几乎没人会来这里。

有个专门讲鬼故事的电台主持人也曾经在他的节目中多次讲到关于这个树林的灵异故事,他称它叫做“鬼森林”。故事内容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或许只是一场故弄玄虚。但由于这个主持人是讲鬼故事出了名的,所以凡是听过他故事的人,都对这里心存忌讳和恐惧。而安其妙则是他忠实的粉丝之一。

树林里枝叶交错,在晚风中摇曳作响,衬着那片微凉惨淡的星月之光,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安其妙内心的恐惧开始作祟,但她始终不懈地跟着冷允泽。在她的心中有一股比害怕更强烈的东西,那就是对一个人的担心。

安其妙不知不觉跟着抵达了树林的尽头,那是一片空旷明朗的土地,周围围绕着一条静谧的河流,月光则一览无遗地倾泻而下。安其妙紧张又好奇地躲在树林里,注视着冷允泽和另一个人。那个人其实就是当初抚养了冷允泽的巫师,他过来是为了告知冷允泽他即将肩负的一个漫长而又艰辛的使命。

巫师掏出一块刻有龙图腾图案的徽章,他嘴里默念着咒语,周围的月光便集中成一束耀眼的白线,笔直地射在徽章的上,徽章开始神奇地在巫师掌心颤动起来,并且渐渐发散出淡蓝色的光晕。巫师让冷允泽将手掌扣在徽章表面,然后完全静下心来,闭上眼接受待会看到的一切幻象。

冷允泽感觉仿佛失足跌入一个时间的漩涡,时光立刻迅速倒转,最终停顿在一个尸横遍野的荒废村庄。

那年一场罕见的瘟疫降临村庄,死亡像烟云笼盖似的,处处是噩耗,处处是惨叫,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而就在这些恶臭、腐烂的死尸中,只有一个小孩幸存了,而且他不哭不闹,在那一个人呆着。

在世人的观念中,死神总是潜意识地存在着,因为每个人都畏惧死亡,它无形于人们的周遭,每一天都会有人必然偶然地经受死亡。恶魔也一样,它是一股邪念几乎无形地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它能让人心生恐惧、也会让人因为自私或贪婪而作恶。人身上小小的心魔就足以让一个人自杀、犯罪、憎恨、人格扭曲、发疯,更何况聚集了万物之灵的恶魔呢。当时民间的几个仅有的有修为的巫师纷纷不约而同地来到这个村庄,因为他们都能感应到恶魔降世,转化为人的样子了,将给无辜的世人带来巨大的灾难。他们就是前来想阻止这场灾难的。

巫师们认为只要让恶魔之灵魄散,它就不能对人造成威胁。当时参与这项救世计划的也包括冷允泽的真正的父母,他们是远近闻名的,给可怜人治病解难的夫妻。

巫师们联手施法齐心摄住小男孩。经过三天三夜的不懈努力,男孩已经七魂散了六魄。但是正因为那已经和男孩心脏融为一体的恶灵,必须要通过巫师之手,用天雷之剑刺入男孩心脏,才能将其毁灭。

虽然巫师知道这等于杀一个无辜的小孩,但是没有其他办法,这个孩子留着必将祸及全人类。巫师们协商一致,召唤了风雨雷电,各自念着咒语,获取天雷之剑,一同刺入男孩心脏。

这时男孩突然痛声啼哭,就跟一个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巫师们个个开始心生动摇,就在这天雷剑光由于巫师心中的善良而杀气最弱的时候,男孩心脏里融合人血的恶灵立马分散开,分流到每个巫师的剑上,攻入他们的身体。

巫师们立马收起剑,施法念咒,想制止身体的恶灵侵入心脏,但流着人类炙热鲜血的恶灵太过强大,正步步紧逼他们的心脏。巫师们知道,一旦邪念入侵心智,加上他们的巫术,一定会成为邪恶的魔鬼,造成无辜人们的灭顶之灾的。

善良的巫师们毫不犹豫地舍生取义,拿起手中的天雷之剑刺向自己的心脏,来终止可怕的灾难。但在这时,只有那个女巫犹豫了,她当时刚怀上冷允泽,还没来得及告诉孩子他爸。她心想孩子是无辜的,不舍得把他明明可以出生的命运给抹杀掉。

她想起曾经因为一直不孕不育而苦苦哀求她的那对夫妇,于是她念了咒语想把肚中的孩子托付到那个妇人的腹中。可惜恶灵之血已经沾染到胎儿,托付完孩子,女巫眼角流下了热泪,拿起天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此刻,冷允泽睁开了双眼,眼角湿润了,今天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出生就有难么黑暗的诅咒,原因就是融合人血的恶灵加上他体内遗传的巫师之血,使得他的存在就像一个怖梦一样,处处带给别人伤害和死亡。他也明白了那些伟大的巫师们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而维护世人安乐的心情,就像他当初一心想登上云之巅求冰晶花一样。冰晶花之所以能解了冷允泽身上的恶灵,是因为虽然冷允泽流着巫师遗传的血,但他本身并无修炼,也不会巫术。所以他能获救。而那些修为很高的巫师,一旦与邪恶共舞,必定造成大难。

“当初的那个村庄的男孩后来死了吗?降世恶魔现在还活着?”冷允泽迫切地追问着巫师。

“我的父亲就是当初牺牲的巫师之一,我后来好不容易找到那个村庄,却发现,并没有那个小孩的尸体。后来我苦练巫术,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一直在寻找那个男孩的下落。但是我一直没能找到。”巫师垂头丧气地说着。

冷允泽好奇地问他:“会不会他已经变正常人了?就是体内没有恶灵的存在了。”

巫师看着冷允泽期待的眼神,然后很肯定地回答他:“不可能,他是被恶魔选中,并能将其心脏和血液完美地和恶灵融合的人,他一定在某个角落,在人群中像人类一样生活着,却玩弄着恶魔的游戏。”

巫师担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说道:“孩子,你一定要找到他,虽然会很难,会有危险,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善良巫师的后代,你有他们的勇气和正义,你有义务去战胜邪恶!”

冷允泽看着巫师满怀期待和正义的眼神,他的心中也燃烧起一团关于正义的火焰。曾经,冷允泽每天沉浸在自己对过去的谴责和愧疚里,每晚睡不着,就躲在教堂祈祷和祈求赎罪。现在,冷允泽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方向。

巫师看着眼前长大成人,又有男子气概的冷允泽,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示意告别。走之前,还轻轻地对冷允泽说了一句:“先想想怎么对付那边的那个女孩吧!记住,你不能给爱情迷了眼,要知道你要对付的人是能看透人心智和脆弱的恶魔,一旦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有很多顾虑和弱点,那样的话你只能等着被打败。”巫师转身离开了,留下冷允泽一个人在月光下沉默着。

“出来吧!”冷允泽对着树林里的安其妙喊了一句。安其妙表示非常的尴尬,她没想到自己原来很早就被发现了,还一直自我庆幸跟踪顺利呢。不过她站在那里看了那么久,也没多大收获,除了看到他们靠着手掌的发光的东西,其他因为距离偏远,而且风吹树叶沙沙沙的声音也没能听清楚什么。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冷允泽不简单,有些不可告人的神秘。安其妙很尴尬、难为情地走了出来,一边假装若无其事地抬头看着月光,一边强颜欢笑地说:“啊……今晚月色可真美呀!出来锻炼锻炼身体人也精神多了,看来以后还得真的多锻炼下了。”

冷允泽面容冷峻地看着她,安其妙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冷允泽转过身,面朝河水,安静地看着远方的天际,双眸间写满了沉重和担忧。安其妙看着他一言不发,又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担心地问道:“有心事?如果你愿意说出来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下的……”

还没等安其妙说完,冷允泽转身向树林走去。安其妙连忙追上去,补充说道:“当然你不乐意说,也没关系啦!不要生气嘛!”

他们走出树林来到墨林大道边,路上空空如也,一辆经过的车都没看见。安其妙紧张地说:“现在怎么办呀?都没车回去,难不成走回去吧?”看着前面的冷允泽继续沿着路边走着,不由得无奈地感叹:“你不会是真打算走回去吧?那要走到什么时候呀?”她嘟着嘴,傻傻地跟在冷允泽后面走着,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跟一个石头一样的人荡马路。

不久后,前方开来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灯刺眼地直射安其妙的眼睛。冷允泽上了车,安其妙赶紧追了上去,硬是把冷允泽往里面座位挤,她怕一个人被抛弃在这荒凉恐怖的地方,关键时刻脸皮厚点是应该的。

车沿着墨林大道奔驰起来,安其妙偷偷地瞄了下旁边一声不吭的冷允泽,他正注视着窗外。看着冷允泽这个样子,安其妙心里也不好受,她觉得这个男生冷漠却又心地善良,单纯却又心事重重,安静却满布忧伤。她为这个男生心动而又担心着,她想打开他紧闭的心扉,却又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和不起眼。

“如果可以,我愿意静静地守护着他!”安其妙心底默默念叨着。

当车子顺便经过樱花街1号的时候,冷允泽突然意识性地盯着那个教堂,然后继续沉默地坐着。冷允泽下车的时候对安其妙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也不要过来找我了!”随之便嘱咐司机把安其妙送回去,转身离开了。

安其妙觉得又气又委屈,自言自语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嘛!”

教堂里,单希正一个人傻傻地坐着,看着月光下空荡荡的讲坛,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她本以为只要来这里等就能见到假面男,也只有这里,只有晚上才能看见他,她感觉有好多心事想跟他说,比如她晕倒在荒岛那天有人背她救她,还有她看到谢子辰带回的那个女孩像是蛇妖等等事情。可是假面男还是没出现。

“他是不是以后都不来了呀?会不会以后都见不到了呢?”单希像心里落空似的,灰心丧气地离开了教堂。

冷允泽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屋子黑乎乎地没开灯,他看着窗前散落一地的银白月光,朦胧地谱写着一曲微寒的单调的旋律,就像他今后要走的那条路一样,冷静着、孤独着。





、当爱来敲门

在这两天的拍摄现场,谢子辰身边的黏黏女友可是出了名的黏人。简直就像每个男人尤其是宅男梦想中的女仆,而且是美女女仆,大家都直接称呼她“小优”。谢子辰一出汗,她就立马端茶、递毛巾。吃饭的时候小优还把自己的那份荤菜夹给谢子辰吃。拍摄结束回家的时候,小优还要抢着帮他背包……

这一幕幕都让剧组的男同胞们羡慕不已,却让谢子辰实在头疼。谢子辰觉得小优是在刻意地讨好他,想努力让他爱上她。

他忍不住对身旁满脸天真和期待的小优说:“爱情不是这样的,越是刻意做一些事情,反而会让人觉得不自在。爱情是一种心的冲动,是一种美丽的神往,也是一份不变的守候。”说了那么多感觉小优也听不明白,所以谢子辰干脆省了口水不说了。

“子辰,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小优瞪大眼睛,托着下巴好奇地问道,就像一只又萌又乖的猫咪。

“这个啊,我也说不清的,要看感觉的。”谢子辰还在沉浸思索中,突然小优喊他抬头看。

谢子辰一看,惊呆了,小优正身着暴露摆出一副诱惑妩媚的姿态。谢子辰连忙把旁边的外套扔给她,紧张地说着:“你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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