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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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之爱-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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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泽又眯起眼望着头发凌乱一脸惨状的亨,望着他凄然却坚定的表情:“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吐得很缓慢。
周围的人都开始恐慌,就像得知灾难即将来临的虫豸鸟兽一般。
“闭嘴!”正在亨身后狂乱律动的男人怒吼一声,用力抓着瘦弱的臀肌,用膝盖将亨的腿分得更开,一下子全部退出去,下一秒又毫无预警地冲进去。
“唔!”亨疼得差点儿咬到舌头,甜丝丝的血腥味自嘴角蜿蜒而出。凶器的顶端猛地触及到甬道尽头,撞击又带来一阵恶心,喷出的胃液混合着口中的血迹……
“叫你侮辱泽少爷……”身后的男人仍然如法炮制:退出去、撞进来……
亨丝毫不惧,依旧嗤笑:“我说……你……你是……性无能……唔——”手臂已经无力再支持身体,他说着一下子趴在地上,却还是被男人提起臀部,律动照常。“哼哼——”亨微有些失神般地嘲笑着。
黎泽已经自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周围的人都往后退开一步时,有个声音突然自一边传来:“别动气泽少爷,想让他叫出声很容易……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他的身体特质,我可是比谁都清楚……”
声如春风、语带娇媚,仿佛玉带银铃,动人心魄。
失神的亨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意识刹那清醒,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太熟悉了,这个声音,在他身边环绕了近十年。
——讨厌,不想想起,却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金秋!
——你终于还是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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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失神的双眼在对上那双明眸灿烂的凤眼时立刻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你还没死啊。”亨头一次对着金秋冷笑。
“这话该我对你说。”金秋甩了甩依旧卷曲美丽的长发,声音甜美得如突然降临的天使,“你有了强硬的靠山就忘了旧情人,太无情了吧,亨……”
“谁、谁是你的旧情人……唔——”近于呻吟的一声一经发出,亨顿时惊慌起来,而美丽的男人却禁不住“咯咯”娇笑。
“不是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而且,这么多年,你被我爱抚过多少次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嘻嘻——可是你身上这么多敏感诱人的地方却一点儿都没变……你那新主人有没有好好爱你,有没有让你满足?要不要我去点拨点拨他呢……”金秋的手指,又像蛇一样在亨身上游走,连他自己的眼神都开始朦胧,“好怀念啊,亨,怀念你在我怀里呻吟的样子,怀念你乞求我的样子,怀念你高潮时的样子……”
“闭嘴!闭嘴……你……啊!”
尖利的指甲陡然又伸进了被暴力开拓过的洞穴,一下子刺到已经破损不堪的柔嫩内壁,那种感觉、屈辱的感觉通过神经瞬间传递到大脑,让亨立刻又回忆起从前的岁月。
——不要!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小九。我是亨,是輝的亨,是只能属于他的人……
手指在甬道中不停转动着,带起新一轮的疼痛。
亨额头冷汗如雨,强打精神动了动身子,咬牙道:“把你的脏手拿出来!别、别碰我……”
“这样可不好……以前的你那么乖巧听话,从来不会反抗……怎么到了新主人家里就完全变了,看来你那主子是个孬种,没好好调教你,让你野了心……”
“你给我闭嘴!不许你侮辱輝……他、他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高贵、纯洁……你们这些禽兽……”亨用力蹬开身后的金秋,往前扑倒,却感觉心脏的跳动猛然一滞:呼吸开始困难、心跳忽快忽慢、头晕眼花、口干舌燥……
——虽然有些不同,可这样的感觉几乎雷同。
“你……”亨努力吸着气,但肺就像关闭了一般,窒息得难受,“下药……”
金秋的声音已经开始有回音了:“哼哼,这可是天堂最后的王牌,不过一直处于实验阶段……要不是有人来捣乱,毁了我的制药基地,这种新产品早就开发成功了……不过正巧,实验体又有了……嘿嘿——亨,滋味如何?和以前相比……”
“卑鄙无耻……”亨挣扎着往前,但视力开始模糊,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就像灵魂又被抽离一样。
——这次的药性果然更加强烈。
“嘴还那么硬,你果然是长大了……”金秋似乎是退到了一旁正冷眼观瞧着,“一会儿你就会求我了,亨,三贞九烈从来就不适合你……”
媚药的效力亨当然非常清楚,何况这次又是那么强烈的品种,真要发作起来,恐怕自己的意识根本支撑不了几分钟。
——不要!我不要啊!
可以被无数的男人强暴,却不能让自己的心也被强暴。
但是,数分钟后下体内部传来一阵阵波涛翻卷的骚痒感,像大堤决口洪水咆哮般瞬间自血液流遍全身,如万蚁噬心,叫人无法忍受……
“啊!”
身后那处更是火烧火燎自动开翕起来,下身涨得快要爆炸,但偏偏手上没有一丝气力。
“噢,这药还真是管用。”黎泽冷酷而好奇的声音传来,听在亨的耳中,就像从四面八方刮来的风。
“好戏还在后面呢,泽少爷。”金秋的声音也似鬼魅般让亨抓不到出处。
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涌出,最后残留的一点儿意识快要被剥夺一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该承受这样的侮辱!
黑暗中,他仿佛听见谁在冷笑,但那冷笑,其实非常温柔。

永远都是极端的结合体,永远都让人又恨又爱。
——端坐于上,居高临下,永恒不变的真正主宰,这是你对我的惩罚抑或指引?
——我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曾经为居住的故乡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但是,你结束了灾难却并没有当场执行你的惩罚,因为那时的我,完全不会了解惩罚的意义。
——所以,我被放逐,放逐到曾经最不屑一顾的地方,放逐到曾经连想都不会想一下的人群中间。
——所有经历,是为放逐之旅。

心底深处如闪电般亮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亨的意识稍微一放松,立刻就被药物控制了心智。
“輝!”
他拼着最后的意志想去咬舌,但瘫软无力的身体突然被谁抱了起来,不属于自己的舌头伸进口中,咬下去,疼的并不是自己……
“嗯——”亨张开赤红的双眼,仅是一道缝,距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眼睛哀伤且愤怒,但更多的是怜惜。
“傻瓜,又把自己弄成这样……”轻责的语气在搂紧伤痕累累的身躯后立刻变得自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亨……”
“輝——”亨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声音只有把他抱在怀里的人才能听清。
“嗯,是我。没事了……没事了……”
“真的是你?”
“嗯,是我。”
“輝——”
意志最终松懈,亨像凶猛而饥饿的野兽般咬上了黎辉的嘴唇,咬得愕然的嘴唇滴出了血,愕然地张开口,终于迫不及待地冲进去,像沙漠中的旅人突然见到绿洲一般用力吸吮着还有些木然的舌头,不断汲取甘美的津液,同时晃动起身体发出缥缈般的嘤咛……
“亨……”黎辉双手捧着亨的头,用力将几乎吸在一起的唇分开,盯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涨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表情在一点一点变化着,越变杀气越重:异常快速的鼻翼翕张、颈部几乎肉眼可见的脉搏涌动、全身奇怪的潮红斑点、还有比平常都肿胀高昂的下体铃口不断溢处的晶莹液体都在告诉黎辉:药性对人体产生的作用是强烈而巨大的,如果不立刻采取行动,很可能会因为心脏过度兴奋导致血管爆裂。
“解药。”他将身上的斗篷披在亨身上,用力抱紧他,扭头瞪着金秋。
“遗憾,春药怎么会有解药……通常只有一个办法……”金秋虽然被几把枪指着头,但竟然没有像上次那般惊慌,看来他是觉得在黎泽的地盘上,黎辉再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我家!”
黎泽依旧正襟危坐,不过身边站着的却不是原来的保镖,而是一个拿着一把薄如纸利如钢的飞刀抵着他的咽喉、恐怕抵上一年手都不会抖一下的美丽少女。少女一眼扫到亨的异状,脸色立时比黎泽还阴沉可怖。
而他那些刚才“威风凛凛、雄风不断”的保镖们,不知何时都趴到了一旁,几人身后,站着的却是个孔武有力面带微笑的青年。
“如果我想杀你,现在就能动手!想荡平你这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黎辉搂紧亨,望着黎泽时,那双眼中涌出的黑暗漩涡,让一向冷酷的黎泽都不禁动容。
“为了一个男娼至于吗?就算是老头子宠你,亲手弑兄的大罪也会让你不容于世……”黎泽冷冷地道。
黎辉突然打断他的话,口气比他冷上一百倍:“弑兄?哼,黎泽,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弟弟?你在游艇上亲手向我开枪时,可曾想到过我和你拥有同样的血缘!可曾想过,我那时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没有人要从你那里抢走什么,现在的结果是你一手造成的!虽然知道主使人是你,可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向老头子告状,相反,在船上时我竟然还感激过你,因为你的绑架才让我有机会遇到他……”黎辉望了一眼怀中的亨,目光骤然柔和,却在下一秒瞪着黎泽时,凶如修罗,“可是,因为你,我才和他分开了十年,让他受了十年的苦,而我,也完全改变了想法……我要把属于我的,用自己的力量全部夺回来,即便不是我的,我也要抢到手……那是,对你的报复!”
任谁听了他这番话都会有齿寒之感,黎泽强装镇定:“你倒是真有种,竟然选择继承了‘黑狼’。”他对身后的阿弟淡然而道,“我就说,黑狼的继承人不会是个女人……”
“但是,女人杀人也不会输于男人,泽少爷。”
阿弟的声音,同样毫无感情,同样冰冷如故。
“好、好,你们还真是一搭一唱……今天算我失策……你想怎么办?杀了我?还是带着你的小同乡回去……我看,你要是还在意他就该马上走,不然,他好像马上就要欲火焚身了……”黎泽望着黎辉怀中的亨,忽然得意起来,“那时,可别恨我……”他少见地故作关心般笑了笑。
黎辉的眉头拧成一团:“不用你操心,还是先担心你的小命吧……唔——”
怀中的亨突然挣扎起来,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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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鲜血带着浓重的腥气,令亨的神智稍稍回复。
——我在做什么啊!
下一刻,强烈的心跳又让他难以自持。
“輝……”眼中映出的只有黎辉紧张的神色。
“亨,怎么样?”
身体像常年只有日照而没有水源滋润的土地,干涸成一块一块,皮肤也是如此,就像要爆裂开。
“我……我……”亨无意识伸手去抓自己皮肤的动作吓坏了抱着他的人。
“亨,你要做什么!”
“輝……抱我……”残留的最后意识让亨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惊愕的人却是黎辉。
虽然在床上,亨兴奋起来的样子让人觉得淫荡不堪,但黎辉清楚,他并不喜欢那样,而且那种样子,也只限于在自己面前,并且还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是现在他的要求,已经完全超越了他平常的思维方式。
黎辉眯起了眼睛:“亨,你确定吗?”
“我只要你……”亨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等、等不了……”
虽然是赤红的眼睛,却用着最媚的眼神;虽然是病态般的潮红双颊,却带着无法形容的诱惑之色;微张的双唇只是为了有助呼吸,但时隐时现的艳红的舌头就像一只柔软的小手,在冲着外面的人招呼着;胸前成熟的果实在诱人品尝,脆弱滴泪的花茎随时含苞待放,扭动颤抖着的身躯胜过任何一条美人鱼,还有那自胸腔经喉咙深处发出的嘤哦,仿佛传说中,海上引发过无数海难的海妖之音……
没有人,可以拥有如此诱惑的姿态,没有人,可以拥有如此诱惑的声音,当你听到看到时,你会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应该是地狱的入口。
但是,不会有人停下脚步,即便他们早已知道,那是永恒的地狱。

“你这小恶魔……”黎辉在亨耳边呢喃着,轻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輝……对不起……”亨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却被柔软的舌头舔过,消失不见,只留下湿润的痕迹。
黎泽猛然“嗯”了一声,本来阴沉冷静的表情陡然变得惊讶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异常奇怪的东西……
黎辉抱起亨,深深的吻了下去,仿佛比怀中的人更加饥渴。
他就坐到黎泽对面不到三米的另一张沙发中,用力吸住了亨一边的果实,香甜得直令人有咬下来的冲动。
“啊——啊——嗯……”亨那美妙的声音终于脱口而出,环绕在整间屋内。所有人——除了阿弟、阿虎和金秋,黎泽和保镖们、也包括黎辉带来的手下, 都在霎那被震惊。
对于黎泽和他的保镖们,那天只是听到声音,并未亲眼看见,刚才也不过看了几场没有反应没有激情的暴力性活动,算不上“性爱”。但现在,十多双眼睛的焦点全部集中在亨的身上:媚语呻吟、摇曳的姿态,主动热情胜过他们见过的所有男男女女。
亨早就忍耐不住,一旦得到允许,便如海啸飓风般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之前被蹂躏的疼痛早就因药物而麻木,渴望激情渴望快感的心态充斥着大脑,当黎辉同样火热的坚硬之物展露到他眼前时,亨毫不犹豫地就坐了上去……
“亨……”黎辉一声闷哼,随即轻轻搭住亨的腰,任他自主地律动:只有他自己才能找到最好的位置,解决身体的需要。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享受,而是让亨尽快释放,以缓解药物带来的冲击。
只是,那种样子在其他人眼中,淫荡得不似人类。
亨前后左右摇晃着,上下起伏着,让粗壮的器物不停摩擦着内壁,解决里面骚痒难耐的状况,那般凶猛的动作对黎辉来说,也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可他抿着唇,带着无尽的怜爱望着眼中一层氤氲雾气的亨,同时腾出一只手轻柔地握住亨挺得太久的花茎,柔得仿佛握着一团棉花般套弄着。
时间太久,反而不容易发泄出来,这种可怕的媚药,看来能将人活活逼死。 
亨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伴着破碎的呻吟,同时夹杂着肉体交合的淫靡声,如诡异的气氛般沉浮在寂静的房间中。
已经持续了比往常还要长一些的时间,亨的眼睛猛地大睁,身体动得更加厉害,而黎辉也感觉到了手中的轻微颤动,也同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终于,温热的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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