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的执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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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都市的执着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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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那种冷冷的气质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他了。
“你很专制。”
“我专制吗?”他威胁地笑笑,“再不说,我还有更野蛮的。”
他话里的热力传送到她的,心中,这么多年来弧单的感觉在这一刻不再那么浓厚了。
他们相偎坐着,予欢始终带着梦般的浅笑,偶尔才喝一口酒,吃一口菜。
“你带给我两个惊喜的相遇,第一次相遇,你的美丽令我一见难忘,这次在陌生的城市蓦然看到你,”他动容地诉说:“你不会了解我的狂喜。”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弧单地被遗落在某个地方。”她深邃的眼眸像个遥不可及的梦。“原来还有人挂记着我。”
“没见你时,我只感到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忧闷。”他虔诚地注视她,“我总是对你魂牵梦系,放心不下。在没有你的地方,我说不出那种感觉,很寂寞。”
“你看这夜空,无数的缘分在底下来来去去。”她举目望天兴叹,“不断的日升日落,多少故事重复,生活愈简单就愈实在,潮起必有潮落,悲欢离合犹自在各个角落上演,今天的哀伤可能是明日的欢乐泉源,而今日的创痛到了明天又会烟消云散,荒廖也好、邂逅也罢,总是透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无奈。”

####我要爱你的下半生
7.我要爱你的下半生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时候我真是一点也摸不透。”温浩明说。
“不清不楚、不闻不问最好。”她淡淡地说:“知道得太多,你恐怕会神经衰弱。”
“是吗?”他由衷地说:“我宁愿神经衰弱也不愿意对你一无所知,那种感觉有点可怕,像武侠小说中常写的,‘我在明,你在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渔火,忽明忽灭的渔火。“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他没好气地说:“我只会怪自己在你的人生路上迟到了。”
她有一点失笑。“你生气了?你以为我在开你的玩笑?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像。”他打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她一脸平静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接受这个事实。你瞧,你对我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我叫丁予欢,是画廊的女主人,你没追问过我家在何处、感情生活、婚姻状况、身体健康……如此类的小事,你当我是书本中不小心放进的一页白纸吗?”
“当然不是。”他微蹙起眉;略带恼怒地说:“我诚心地关心你,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只是还没有时间了解,你就上演失踪记了。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不公平的,你看轻我的样子也令我生气,我费心地在找你日日夜夜相信你,你以为我是个神经病,随随便便爱上一个神秘女郎?你说你结婚了,是真是假都行,我没资格管,因为我同样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并不是我自私地认为你就该无瑕,而是你不告诉我这些,我自然一厢情愿地把你当成最好的。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我也没有话说,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紧迫盯人,你放心好了。”
“我有未婚夫是真的。”她慢吞吞地说,喉咙像梗住什么似的。
他瞠视着她,不置信的眼神明显地流露在眼底。“你说什么?”他轻声地问。
“不知情的人们会拿什么眼光来看待我们?”她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和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通宵达旦的共游。”她自嘲的一笑,“还有什么比这个话题更刺激的呢?”
“你开玩笑。”如果这是事实,无疑是击溃了他所付出的感情。
“请别这么激动。”她抬眼注视着他,平静地述说:“我的未婚夫姓齐,他叫齐子喻,曾经一度,他是我的姐夫,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而我,一直是个流浪的人,经年累月飘泊到无数个驿站。”
他沉默地盯着她。
“我的姐姐予程,得到父亲所有的爱护,而我,母亲因生我难产而死,深爱母亲的父亲一直不能真正的爱我,我的成长丝毫没有安全感。小时候,跟着阿姨住在外地,那是母亲的故乡,换句话说,父亲不愿看见我,我令他回想起太多的伤心往事,我甘心情愿住在陌生的城市,不是为了凭悼母亲,只为了父亲一年中有几回会到那里追忆母亲,思念昔日他们相恋的地方,那时,我才有那么一两次能远远望着了、心里偷偷喊他一声爸爸的机会。”她瑟缩了一下,眼光迷迷茫茫地逗留在他脸上。
“予程三年前车祸丧生,她驾车冲向立交桥,人车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她因醉酒而发生意外,不只父亲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已和予程定婚的子喻更是痛不欲生。我鼓起所有勇气安安慰父亲,我宁愿死的是我,那么,父亲就不会这么哀痛了,子喻也不会夜夜买醉。消瘦得不成人形。就在我与父亲的关系因予程的死亡而有所改变时,他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我代替予程和子喻结婚。
“这像是古老的故事,他心中早已把子喻当成儿子般钟爱,更一直视他为企业接班人,他不能失去予程又失去子喻,我深深了解那会是多么残忍的事,他再也不能承受些什么了。所以,我答应了他,答应了自己一生的悲剧,但,我不悔,永远不悔,即使是现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眉心纠结,“即使你遇见我,你也不后悔?”他直截了当地问出来,现在,他情愿没有这个巧遇,那样,他还可以继续怀抱美梦。
“是的。”她的平静不像伪装,令他束手无策。
“你还没有跟那个齐子喻结婚对不对?对不对?”他忽然问,眼底出现了一抹兴奋。
她被动地点了点头。
他忘形地抓住她的双手,激动地说:“既然没有结婚,你就不是他的,你可以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父亲一样会对我满意的,对不对?我并不是很差劲的人,至少,我敢保证,齐子喻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能。”
“子喻已经受过一次打击,我怎么忍心再给他一次?”她残忍地提醒他,理智地打断他的梦。
“我呢?你就忍心把我丢在脑后?”他咬着牙,焦急地问。
她木然不语,眼光落在远远的水面。
他眼底有着狼狈的痛楚。“你可以为了我而悔婚,你一定可以。”
“我不能,我不能那么做。”她控制着情绪。“如果我和你走,我不能原谅自己,永远不能。”
“那么,你要是我别再纠缠你了,是不是?”他咬着牙逼问着。
“我没有说。”与君即相逢,何忍轻别离?纵然如此,她仍必须无情。“我不能做任何没有承诺的决定,原谅我。”
“好么,”他强而有力地接口,“就让我替你下决定吧!这一生,不管上天入地,你已经注定是我的了,你必须要嫁给我,不管你的传统思想,也不管你的家庭给你的责任,把那些让你无法自由呼吸的灰网拆除,他们快把你陷入绝境了,那不是爱你的表现呀!难道你还不能领略,相识、相知、相爱、相守的美好满足和悸动吗?”
“我实在无法反驳你的话,我想,谅解是我们唯一的途径。”她平静地说。
“我不要表面的谅解!”他痛苦地说:“但愿你能明白我有多热切的想要你,这渴望一刻也无法从我的心中拔除了。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把你夺走,即使你的生父也不能,我不会允许你出现在我生命中而又消失!”
她的双眼迷迷蒙蒙地瞅着他,她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少了潇洒,多了温柔和一份热情、一份依赖倾心,她轻轻地述说着:“在外边旅行的日子,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你仿如我的另一半灵魂般,随处跟着我,我在河畔,画着河上的明媚,而我的画上竟出现了你,只得把画的一角撕去,随风飘散。我告诉自己要忘了你,因为你属于另一个女人。走在玻璃窗旁,看到拥抱的情侣,总会触景伤情,多少次在雾气中看到弧寂的自己,我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在每一个角落思念着你。”
“然后,我来到香港,一个有着相似脸孔的地方,我天天游荡,幻想会在某一条街上与你偶遇,直到今天,我们梦境似的相遇,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那么真、那么切,我才证明了你的心中有我,这不再是我单方面的感受,这就够了。”她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着他,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情。这是一篇动人的剖白,他只觉得有一种崭新的东西在滋长,也许正是那从不曾获得的爱情。
他迎着她的目光,彼此的眼光都那么炽热。
之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真挚、那么郑重地对她浇:“我已经无法自拔地被你吸引,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发誓,将尽一生的时间来爱你、照顾你,没有任何因素能令我放弃你。我也不计较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公平一点,一定要公平一点,你的前半生,我没有机会,你的后半生,希望有我,一定要有我,可以吗?我不会再教你为难了,一切都由你决定,只要能令你少忧愁一些,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俯下头,很温柔地注视着她,她的心猛然一跳,千年的情意似乎在这一刻被唤醒了,他的眼光缠绵而细腻,辗转地诉说出深深的情意。

####遭遇情杀
8.遭遇情杀
接下来的日子,充实而美好。
温明浩强烈地感受到牵挂着一个人是这么甜美的事,如果不是遇到苏解芸的话,他会以为全世界最幸运的人就是自己了。
这天,他陪予欢在商店里试衣服,是他提议要予欢来看看新上市的秋装,就在予欢进去穿衣室里的时候,他看见解芸推门进来了。
她还是那么的美,一身柔柔的茶色衣裙,秀发高高地挽起,眼神清亮,丝毫看不出任何因为他的离开而造成的憔悴。
她当然也看见他了,尴尬很快地从她眼中掠过。她朝他走来,落落大方地一笑,“买东西送人?”
当然是送女人的,因为这里卖的全是女人用的饰物,她太了解他了,能让他亲自来挑选礼物的,必定在他心中有一定的份量。
“对。”他简短地说,刻意培养那种疏离感。
但他不会知道,他无所谓的态度使得她压抑许久的恨意又被撩拨起来了。
“女朋友?”她问,不无酸意地。
“是的。”他迅速地承认,更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她直觉自己的颜面都扫地了。
然后,予欢穿着一件火红的晚宴装出现了。
她走了过来,敏感的她,立即感受到了气氛的怪异,却依然漫不经心地朝着明浩说:“就这样吧,我不想再选了。”
明浩还没回答,解芸就挑衅地开口了,“你就是明浩的新任女朋友?”她紧紧地盯着她,好像要看穿她身上所有的细胞似的。
明浩咬牙。这个苏解芸,她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予欢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冷冷地转身又进了更衣室。
解芸大大地惊异了,当场气结,“很傲嘛,男人就是贱骨头。”
明浩笑了,对于解芸的没有得逞,他显得很开心,“她一向如此,并不是针对你。”
她直截了当地问:“就为了她,你要和我撇清关系?”
他深意地望着她说:“你应该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何必一定要我明说呢?”
“我不觉得我错了。”她抬高下巴,满怀恨意地看着他。
“你没有错,只是,”他温柔地说:“你可以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找到希望,就是不要寄望我,这是我们的约定。”
“难道爱你也有罪吗?”她不死心地追问。
他看了她好一会。
这张秀丽的脸孔,曾经带给他一段日子的快乐,但,他还是坦白地说了:“解芸,你爱的不是我,从来不是,你爱的只是我的头衔、我的财富,和我的地位,除却这些,你还爱什么呢?”
“哪一对男女不是先从外貌、背景爱起的?你能否认吗?”她哑声问。
“或许,”他凝视她。“我追寻的是一种感觉。”
“可是,你要的女人不都是如此吗?”她仍不明白。
“要与爱是不一样的。”
她悲哀的看着他,“就像你只要我的容貌、我的身体一样?”
“是的。”他残忍地说。
她转过身子,推开了门,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懂了,我们从不曾真正拥有过对方,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爱你。”
她翩然离去。
予欢从试衣间出来,刚好看到她离去的背影。这就是她的个性,不想介入一个人的以前,否则痛苦的是自己。
“予欢——”他想开口解释。
“我们去哪?”她淡淡地打断他。
有时候,知道太多。对自己是一种负担,她宁愿习惯爱就是这么淡淡的。
“突然想喝咖啡。”
对于予欢的大方,他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的神色是这么漠然,什么也不追问,好像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思所想,可是,自己又能明显的感受到她对感情怕认真和在乎。
双双走出了店门,灯火闪耀,车水马龙。
他们信步走着,来到街角,这里不如市中心热闹,晚风轻柔地拂在脸上,灯光缓缓地移动,云端露出几许阴冷。
明浩把她拥紧,开了口,“下星期我就要去外地。”
“嗯。”她应着,没什么表示。
他扫了她一眼,“一点都不关心我去多久?”
她仰望星空,“很多事不一定要表现在言语上。”
他把她揽在怀时,让她的额角靠在自己的颊上,“虽然,很多事你不说,我无从知道,也无从感受,总觉得你对这段感情提得起又放得下。”
她笑笑,“细细如水的感情我可以付出,你要的火焰,我给不起。”
“好吧。”他万般无奈地舀协。“我会调整自己,直到与你平行。”
“不要对我太好,”她低语:“我怕不能还。”
就在他们毫无警觉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对着他们笔直地冲过来,那么迅速又猛烈,像凝聚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巨大昏黄的车灯在他们眼底扩大,还来不及出声叫喊,予欢已经随着呼啸而去的车声倒地。
医院长长的走廊上,空气是不安的,连阳光看起来都那么不协调。温明浩忐忑不安的情绪,随着医生护士一同走出急诊室。
他急急地迎了上去,焦虑地问:“我是病人的朋友,她的情况怎么样?”
那看起来慈详又让人信任的老医师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别急,她的手术很顺利,只是还要观察二十四个小时,因为脑部受到撞击的关系,一时之间不会清醒,外伤的部分没有大碍,不会留下疤痕和后遗症。”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紧紧地握住老医师的手,那么由衷地说:“谢谢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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