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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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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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忙道谢答应,又闲谈了一会,包拯醉意渐浓,被外边的老师爷催着要回去歇息。

晏碧云不失时机的要包大人给她们和丰楼题副墨宝,苏锦暗赞晏碧云商业眼光超前,而且算盘打得精明。

包拯今日心头高兴,酒意上来也不推辞,当下提起笔来将旧作一龙飞凤舞的写出来赠与晏碧云。

诗曰:

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

秀干终成栋,精钢不作钩。

仓充鼠雀喜,草兔狐愁。

先哲有遗训,毋贻来者羞。

之后掷笔离去,苏锦、李重、晏碧云等三人送出后院,肃立恭送,直到看不见包拯的车驾,方才转身回头。

p:包拯这诗是赴任端州之后所作,拙作为情节考虑,将时间提前了些,考据帝勿喷。此诗完美的表达了包拯的心志,是一明志之作,全诗及译录之如下,供诸位书友鉴赏。

《书端州郡斋壁》

清心为治本,

直道是身谋。

秀干终成栋,

精钢不作钩。

仓充鼠雀喜,

草兔狐愁。

先哲有遗训,

毋贻来者羞。

第九十一章醉后方知酒浓

时间:2012…08…07

感谢阚大,土豆的刺青,两位的打赏,为了表示谢意,今日三奉上

关于是否参加科举之事,苏锦实是犹豫不决。

一方面以往的经验告诉自己,官道非坦途,稍有不慎,下场会比普通姓惨上一万倍,而且自己的性格过于跳脱,似乎也不是当官的料。

但另一方面,包拯的话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官身宛如一只金灿灿的护身符,身上有了这个护身符,今日之事便绝对不可能生;朝廷命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冤枉的,也不是一个小小州官就能决定他的命运的,无疑会安全的多。

苏锦坐和丰楼的雅厅问了自己三个问题,试图找出答案。

第一问,目前的生活是否是自己满意的?

这个问题似乎根本不用考虑,当然不满意,家宅尚算安宁,但外患不断;苏记又不是富甲天下的大户,充其量只能是庐州城排的上号而已,放眼大宋,苏记淹没富豪的洪流,连个毛都看不见;而商会的各种打压牵制,加上这次算是跟知府大人接下梁子了,以后的日子将会加的难熬。

第二问,入仕和当老姓之间孰优孰劣?

这个问题似乎也不用考虑,苏锦俗人一个,没有那种超脱淡然啸傲山林之间的胸襟,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体制饭是每个朝代的人打破头都想进入的,若非家世渊博,政治资本足够,普通人就只能通过科举之途改变命运了,这一点后世和现何其相像。

抛开主观的因素不谈,光是现苏家的处境,群狼环视之下,若是有个官身,立刻安全系数数以千倍的增长,这些商会宵小根本就再也不敢动自己一根毫毛,所虑的无非便是官场上倾轧和当今大老板仁宗皇帝的喜怒了;

对于这个朝代虽然了解不多,但苏锦浅薄的历史知识里还从未听闻哪位北宋官被杀头的,这是个相对宽松开明的时代,只要小心翼翼的做好本分,不要被人控为谋逆这等不能饶恕的大罪,似乎无需担心官场上的生死问题。

苏记怎么办?这是苏锦自问的第三个问题。

苏记正处于蒸蒸日上的阶段,各方面都向好的方向展,此刻抽身,苏记无掌舵之人,恐怕未等自己考上功名,苏记便被鲸吞殆了,到时候自己再名落孙山,岂不是两头空,贻笑天下;苏记上上下下近四口都抱着苏记这颗大树讨生活,苏记倒了,自家生计虽无虞,可坑了这些忠心耿耿跟随苏记十几二十年的老掌柜老伙计了,有的人家祖孙三代均苏记讨生活,岂不是要人上吊么?

难道再将娘亲请出来掌舵?先不说王夫人是否能将苏记带上复兴之路,光从道义上讲,总不能让自己年近五十的老娘为了生意日夜操劳,说出去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科举是件大事,可不是随随便便便能考上的,光靠几盗版诗词可不行,须得系统的学习一番,自己对于古代科举仅限于听闻和纸端的点点滴滴,可并没有经历过;但种种迹象表明,古代科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一蹴而就的,自己想一边读书一边参加科考,鱼和熊掌兼得的美事恐怕后还是个两头不讨好。

踌躇间,李重酒醉归去他都不知道,只剩下晏碧云一边静静的看着他,知道他想着事,心里烦。

苏锦不知不觉喝了一杯又一杯,晏碧云诧异他怎么忽然变得如此能喝了,轻声劝道:“你不是不胜酒力么?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话犹未了,只听‘砰’的一声,苏锦一头扎到桌子上大醉不醒。

晏碧云哭笑不得,难道自己提醒还有错?不提倒还精神得很,一提就醉,这算哪门子邪事?

无奈之下,只得娇呼小穗儿和小娴儿来帮忙,三人齐心合力将苏锦死猪般沉重的身体抬上偏房凉榻上放倒。

回府是不成了,这般烂醉如泥可坐不得车驾,只能这里养着;小穗儿打了苏记众人离去,自己这边看护,撅着嘴鼓着眼坐凉榻边愣,也不知是生谁的闷气。

晏碧云这是第二次见到苏锦醉酒,两次都是自家和丰楼,她坐旁边了一会呆,忽然想起一句诗来:酒不醉人人自醉;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暗责自己近颇不淡定,脑子里也不知想些什么。

夏日午后闷热难当,也不知是哪个丫鬟偷懒将碧纱窗的一角没有钉牢,跑进来一只苍蝇屋内乱飞,苏锦睡得额头出汗,苍蝇他的汗涔涔的脸上乱爬,看的晏碧云直皱眉。

有心想帮苏锦驱赶一番,但小穗儿场又不好去做,再看这小妮子,靠着椅背一冲一冲的打着瞌睡,浑没半分为人婢女的敬业之处。

晏碧云想了想,招手叫来矮个子使女,她耳边低语几句;那使女会意,来到小穗儿身边将她摇醒。

“干嘛,干嘛。”小穗儿这两天担惊受怕,又没睡好,此刻正睡得喷香,乍被推醒,有些摸不着头脑。

“穗儿姑娘若是劳累,请去西厢房凉榻上歇息一会,苏公子怕是没个一两个时辰醒不来,我家小姐说无需熬醒酒汤,昨夜大牢恐难以安睡,此刻不如让他多睡一会。”那使女道。

“那公子谁来看护?”小穗儿也极其瞌睡,但还是忠于职守。

“放心,有我们呢,你去歇息一会,你家公子醒来我便去叫你。”

小穗儿放心了,打着哈欠随着那矮个使女出了偏房往西厢房去了。

晏碧云吁了口气,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轻轻起身掩上房门,移步坐到苏锦身边,用丝巾帮苏锦擦掉汗珠,又拿起团扇帮苏锦扇着风。

苏锦正做梦,骄阳似火,周围黄沙漫漫,一身白色武士装的苏锦,提着三尺青锋正沙漠的酷热下追赶一头长着翅膀的鳄鱼,那鳄鱼跑的飞快,苏锦使出全身解数也追之不及。

正口感舌燥浑身冒火之际,忽然一阵清风吹来,顿时全身舒爽飘飘欲仙,苏锦借着这股清风之势,腾身飞上半空,一记惊天地泣鬼神的寒光掠过,长翅膀的鳄鱼身异处。

苏锦站怪物的硕大头颅上,傲然四顾仰天长笑。

晏碧云正边打着团扇,便俯身细细端详这个俊俏的小郎君,浓眉宽额,挺鼻薄唇,看的心里慌,冷不丁苏锦出‘哦哈哈’的大笑声,吓得晏碧云赶忙起身背过脸去。

她还当是苏锦醒来,现了自己正偷窥他,羞得脸蛋带脖子根全成了绯红之色,可是等了半天没动静,回头看时,苏锦笑眯眯的睡得正香,哪有半分醒来的样子。

晏碧云啐了一口,这家伙睡觉还不老实,还来吓人,恨不得照他坏笑的脸上咬上几口。

忽听苏锦道:“水水”

晏碧云明白醉酒之人口感舌燥,腹火烧火燎,需要凉茶来润嗓浸腑,当下桌上倒了杯凉茶端到榻前。

但如何喂水倒是个难题了,想了想,将凉茶放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将苏锦吃力的托起,扶着靠自己的身上,苏锦的脑袋自己高耸的双峰上乱晃悠,晏碧云心头砰砰直跳,拿起凉茶凑到苏锦口边。

苏锦如得甘露,咕咚咕咚牛饮下去,将一盅茶喝的见底,这才满足的吐出一口酒气。

晏碧云将空茶盅放一边,刚想将苏锦的头从自己的胸口挪开,没想到苏锦一个侧身,胳膊翻上来直接搭上了晏碧云的肩膀,头脸不但没挪开,反倒朝她的双峰之间拱了拱,嘴巴刚好凑左边的那一粒红豆边上,呼出的热气直喷过薄薄的衣衫,将那颗相思之豆迅速的吹热、膨胀。

晏碧云浑身难受的要死,但又被苏锦死沉的身子压制,动都不能动,胸前的难受的感觉,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终于使出吃奶的劲将苏锦的头偏离,嘴巴的热气也喷不到自己的红豆,这才娇喘微微的叹了口气。

“冤家!”晏碧云轻声道,忽然红着脸俯身苏锦光洁的额头一吻,拿起团扇来,不但认同了自己靠枕的身份,同时也成为一个为称职的使女了。

第九十二章谁人不识愁滋味

时间:2012…08…07

三到!

苏锦春梦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到了傍晚时分方才醒来;房间里空无一人,淡淡的檀香味弥漫鼻端,抬眼看去,碧纱窗外树荫婆娑,阳光透过纱帘洒下斑斑点点的光点,虽依旧金黄闪耀,但似乎没那么刺眼了。

苏锦惊觉自己原来睡和丰楼,一下子有些懵,自己老是睡别人家里,而且是个单身的女子的住所,这样下去怕是对别人声名有损。

苏锦起身整理衣衫,外间的早已醒来的小穗儿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进来道:“公子,你醒啦。”

苏锦扶额诧异道:“怎地我又喝多了,没说什么过头话,没做错什么事。”

小穗儿神色古怪的而看着他,半晌方扁着嘴鄙夷道:“公子爷就差搂着人家晏东家睡觉了,还问有没有做错事。”

苏锦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巴,惊慌四顾,斥道:“别乱说话,这可是人家家里,传出去叫晏东家如何做人。”

小穗儿一把推开他的手掌道:“公子爷做得,小婢便说不得?”

苏锦拿她没办法,加上也确实不知道什么把柄她手里攥着,连拉带拽的将小穗儿拉出后院雅厅,往外边走。

小穗儿嘀咕道:“就这么走么?抱了人家一下午,连声招呼都不打?”

苏锦哭笑不得,低声下气的道:“小姑奶奶,别乱说话了成么?咱们回家再说,你去找晏东家帮我道个别,就说醉酒叨扰不甚感激。”

小穗儿道:“就知道是我去,酒劲上来了以酒遮脸,酒劲下去了便拿自家使女挡箭,哼。”

苏锦忍不住了,板起脸道:“穗儿,你若是不去,我便自己去道别,哪来这么多的话?这也太没家教了,我好歹也是你家主人,咋就这么不留情面,醉酒之后我知道干了些什么?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说了半天了,以后出门这幅德行,可别说是我苏锦教你的。”

小穗儿心里知道自己话太过了,公子爷是好脾气,但是急起来也是会板砖拍人的主儿,但一想到自己推门而入,看见苏锦搂着晏碧云脖子,脑袋拱晏碧云怀里睡得口水瓢泼的情景,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人家晏碧云是女子,总不至于主动撩拨公子,定是自家公子以酒装醉去占便宜;这是有预谋的,否则干嘛明知自己酒量不行,还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摆明是有后招的。

“公子爷自己去好了,小婢可不能去,那晏东家被我撞见,怎肯见我?”小穗儿翻着白眼道。

“撞见什么了?说清楚。”苏锦拉着小穗儿的小胳膊,踉里踉跄的把她拽到一丛芭蕉叶下小声问道。

小穗儿扭手扭脚的不肯说,苏锦火了,一脚将一团土坷垃踢飞,怒道:“明儿你去老夫人那儿伺候,爷我没时间跟你置气,真是莫名其妙。”

小穗儿心里一惊,刚要说话,就听芭蕉树那一端传来‘唉吆’一声,苏锦吓了一跳,赶忙探身去看,只见芭蕉树后小娴儿捂着脚脖子龇牙咧嘴痛的直皱眉。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身后小穗儿幸灾乐祸的来了句:“一报还一报,上回打破咱家公子额头,这下偷听被砸了脚踝,老天有眼,阿弥陀佛。”

小娴儿的秘密被戳破,红着脸‘哼’了一声转身便走,苏锦忙道:“唉唉唉,帮我跟你家小姐道个别,就说一下午有劳她照顾,过两日我来拜谢。”

小穗儿拉着苏锦的袖子道:“走啦你以为她会帮你带信么?”

苏锦无奈,只得收拾心情出门登上骡车回府而去,车厢里软硬兼施,终于将下午的情形探听了个明白;心里当时就后悔了:蠢材啊蠢材,美人旁居然睡得跟死猪一般,难怪醒来是鼻颈处有异香萦绕,还以为是檀香的味道。

苏锦脑海不禁勾勒出自己张着嘴巴钻晏碧云的双丘之间,口水流的她全身都是的样子,简直悔之莫及,要是稍有神智,便是拼着被扇几个耳光也要那相思豆上嘬上一口。

她会扇我么?苏锦沉浸意淫无法自拔;她舍得么?

庐州府衙后堂,一帮商会东家闷着头被朱世庸骂了个狗血满脸,朱大人显然是气的要死,午饭也不吃,害得几位东家也陪着挨饿;瘦瘦的唐会长倒也罢了,刘副会长和黄副会长都是胖大腰圆食量颇巨的人物,早间折腾到现,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直响,眼睛里也往外冒着金花,快撑不住了。

朱世庸兀自骂个不休:“悲哀!何其悲哀!加起来几岁的一帮人,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耍了,还要公开致歉,脸面丢了;这事指定要传到京里,下月我去吕相府恭贺吕夫人生辰之时,必会因此事被骂的狗血淋头,气煞我也。”

黄副会长睁着饿得蓝的眼睛有气无力的道:“大人息怒啊,此事还是坏那包拯手,若不是他多管闲事,这次便将苏锦那小子拿下了。”

“呸,你还有脸说。”朱世庸怒道:“漏洞那么明显,这是把脸伸到包拯面前让他打耳光,他能不打么?他是晏老贼的人,巴不得本官犯错好揪我小辫子呢。”

“大人为何不据理力争将那包拯轰出去呢?这里可不是那包拯的地盘,岂能容他撒野?”刘会长道。

“刘会长岁数不大倒是耳朵背的厉害,没听到那包拯身兼‘殿丞’之职么?那可是皇上的耳目,我一个小小州官能够公然驱赶么?真是笑话。”朱世庸说话越来越尖酸刻薄,几位会长听的眉头大皱,心里堵得难受。

黄副会长道:“大人息怒,现火也无济于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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