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完结+番外)作者: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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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完结+番外)作者:鬼策-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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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想逼迫他杀了周匪石。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他以前那些坚持还有任何意义吗?
  这是一条人命,不是一头待宰的牲畜,怎么能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被剥夺。
  苏北深深地叹了口气,又一个新的轮盘开始了。
  病房里很安静,周匪石并没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抬起头,眼神还有点迷茫,在看到苏北的时候,眼神瞬间清明了。
  苏北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他伸手想去拿放在床头的纸杯。
  手还抬着,就被周匪石按了回去,周匪石把纸杯拿了过来,放了根吸管在里面,递到了苏北的嘴边,苏北看了看那个纸杯,又看了看周匪石,低头含住了那根吸管。
  他喝了大半杯水之后,就推了推那个纸杯。
  周匪石把纸杯放回了床头柜上。
  接着他翘着腿,眼神带着点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高烧过后,苏北的喉咙连吞咽口水都觉得疼痛。
  他沙哑着声音回答道:“还……咳,还行。”
  周匪石探手摸了摸苏北的额头,他的手指修长,掌心温热。
  苏北有些不自在的,他偏过头,躲开了周匪石的手,接着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明显了,有些伤人,只好尴尬地说:“已经没事了。”
  苏北很清楚,他和周匪石之间是不可能的。
  自从变态出现在他生活中之后,苏北对自己以往的一切进行了反思。
  他觉得这一切是因为自己不该有的好奇心引发的。
  或者,也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对同性的向往。
  那种隐秘的、淫|靡的欲望和激情,冲击着他,引诱着他,最终把他拖入了困境。
  苏北痛恨这一切,连带着也否定了造成这一切的所有东西。
  周匪石脸色不变的把手收了回来,似乎对于苏北下意识的躲避没有任何察觉。
  
  他目光有些发暗:“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不会说抱歉。”
  苏北仰头看着天花板,无所谓地点点头:“我懂。”
  两个人立场对立的情况下,说抱歉实在太虚伪太矫情了点,也没有必要。
  周匪石突然把苏北的脸扭过来,正对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森冷:“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苏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也许是为了尽一下市民的义务。”
  这个答案让周匪石的手一用力。
  苏北的脸立刻被他掐得红肿了起来,他皱着眉头,忍着痛。
  
  周匪石慢慢地放开了手。
  他脸色有些复杂:“下次我也保不住你。”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别再做这种蠢事了。”
  不管是话语还是表情,周匪石都非常真诚。
  从这一点来说,他也许是真的喜欢上了苏北。
  苏北在心里叹了口气,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他并不讨厌被人这么喜欢。
  所以他很认真地看着周匪石说:“我也是被逼的。”
  这句话是他考虑了再三才说出来的。
  这是为了试探。
  不光是为了试探周匪石的态度,同时也是为了试探变态的手到底伸得有多长。
  
  第三个任务迫在眉睫,他总要做点什么。
  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鲜血,就要拼着惹怒变态的危险。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周匪石也是当事人,而且他还对苏北有着暧昧的情愫。
  苏北刚把这句话说出来,周匪石一愣,显然这个答案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皱起清秀的眉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北轻轻笑了起来:“字面上的意思,我会把事情和你解释清楚的。”
  他看了看床头柜:“我的手机在哪儿?”
  话题的跳跃度太大,周匪石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清头绪。
  不过,他选择了先回答苏北的问题。
  
  周匪石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苏北的手机,递给了他。
  苏北拿过手机,还好这一款手机的电池续航能力很强大,三天多的时间还没有让它自动关机,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想调出那条短信息。
  他细瘦的手指不停的按着,动作却越来越慢,到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苏北脸色惨白的看着手机。
  那条短信息没有了!连以前存下来的短信息也都没了!
  手机就好像被格式化过一样,连通话记录都被清理了一干二净。
  苏北的手指神经质似地抖动着,他把手机随手扔在了被子上。
  
  周匪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力气大得让苏北感觉到一阵剧痛。
  这剧痛也把苏北的神智拉了回来。
  他狂乱的眼神回复了清明。
  苏北疲累地动了动自己被周匪石紧握的右手:“我没事了,先放开我。”
  周匪石没有放开他的手,只是把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一点。
  他轻轻抚摸着苏北的手,温柔而缠绵,似乎在安慰他。
  苏北没有再挣扎。
  他的手就这样被周匪石握在手心。
  这种稍带着一点压迫的温暖,是他现在所急需的,他无法拒绝。
  
  就在刚刚,苏北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周匪石。
  证据都被销毁了,苏北甚至可以肯定,家里的电脑上存着的东西也已经没有了。
  变态不会留下一点破绽的,他就像个高明的魔法师掌控着一切。
  苏北尤其厌恶这一点。
  这让他处于极度的被动,连反抗的意志都日渐低靡。
  苏北又喝了一点水,整理了一下混乱的大脑。
  这整件事都显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周匪石会不会相信,会相信多少。
  他刚要开口,这时周匪石突然站起来,他拿出手机做了个手势。
  苏北只好闭上嘴。
  周匪石走出病房去接电话,过了两分钟,他急匆匆地回来,对苏北说:“我有点急事得先离开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觉得不舒服就直接叫护士。”
  丢下这句话,他就脚步急促地离开了病房。
  苏北嘴巴张合,想喊住他,却开不了口。
  
  他颓然地倒在了病床上,精神有些萎靡地决定睡一会儿。
  刚醒来又受到了这么多刺激,苏北也觉得有点累了。
  期间护士过来摆弄了一下点滴,换了一瓶药。
  苏北看着玻璃药瓶里的透明液体一滴滴的滴落下来,顺着输液管流进了他的血管里。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慢慢闭上了。
  苏北睡着了。
  
  病房里静悄悄地,苏北醒了过来,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谁把灯关上了,病房里一片昏暗。
  苏北不太适应的伸手想把灯打开,但是那个开关所在的地方却是空的。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刚醒过来方向感出了点问题,又在附近摸了摸,还是空的。
  苏北慢腾腾地把手收了回来,放进了被子里。
  他瞪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沙哑地说:“是你。”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轻笑,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溪流冲刷过石头。
  苏北的背脊一阵战栗像电流一样,涌过全身,冲向心脏,让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要把胸腔都撞开一样。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啊!
  无从抵抗,整个人,全身心,每一丝每一毫都在感受着、承受着。
  
  那个声音低柔地说:“我也许对你太温柔,太仁慈了。”
  温柔?仁慈?这变态在说冷笑话吗?
  如果他这样的行为还叫温柔、仁慈,那么,世界上那些真正作恶多端的坏人都可以安然笑着上天堂了!
  苏北全神戒备着,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不远处那一团黑色。
  那是更浓的黑暗。
  有一声低低地叹息传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声音中似乎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冰冷凛冽。
  苏北的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好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变态缓缓地向着苏北走了过来,他站在床边,低下头,似乎在看着苏北。
  苏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
  他想要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变态,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被切断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苏北只能看着那个变态,站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
  
  变态好像能看到苏北一样,伸出手准确的放在了苏北病服的纽扣上。
  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温暖的肌肤接触到了有点凉的空气,让苏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气温变化的原因,还是变态带来的压力。
  苏北害怕得连心脏都紧缩了起来,却连颤抖都无法做到。
  他只能瘫软在床上。



18、怎么选择
 
  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反而越加的敏感。
  变态的手在苏北身上若有似无的轻触而过,像羽毛一样的轻柔,带着细细的瘙痒。
  若是情人之间来一场这样的前戏,一定会让接下来的交合更加激情。
  苏北在他的摆弄下,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开始变得灼热。
  他喘着气,咬着牙,忍耐地闷哼出声。
  即使正在做着这样下流而淫|靡的事情,变态似乎还是那么冷静,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作为一个始作俑者,这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实在让人愤恨。
  
  变态挑开了苏北的衣服,一寸寸的抚摸下去。
  连苏北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也有了反应。
  男人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直接的撩拨,在渴望着更深一步的满足。
  苏北有些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得有些发疼。
  他正是欲望最难以自控的年纪,再加上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他也很少自我解决,所以积下了很多,现在一股脑儿的被引诱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
  变态的手拉扯着苏北身上的那两个银环。
  乳|头被扯得疼痛中生出了一些快|感。
  
  等到那个变态终于把手摸到了他下面的时候,苏北已经大汗淋漓。
  由疼痛和恐惧催生而来的情|欲,似乎更加的激烈。
  苏北的身体、大脑都被变态影响了,背叛了他的理性。
  只有在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微弱的喊叫着:醒过来,醒过来。
  苏北的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醒。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似乎所有的一切,那些坚持、挣扎、思考都离他而去,唯一剩下的就是身体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乖乖的,别动哦。”那个变态在苏北耳边轻柔地低语。
  苏北心里莫名的一个冷战,连原本火热的身体都瞬间冷却了下来。
  理智终于回归了因为情|欲和生病而混沌不堪的大脑。
  变态打算做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苏北的脑子里,他想到了上次变态说过的话,那种无言的警告,恐惧袭上苏北的脊背。
  变态的手轻轻握住苏北萎靡的下|体轻轻揉搓着。
  随着他的动作,本来就还处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立刻像听到竹笛的蛇一样,抬起了头。
  苏北简直是憎恶起自己这贪图一时快乐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这时候,苏北心里隐隐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也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
  
  变态手里拿着一根细针状的东西。
  苏北疯狂地摇着头:“别……不要……滚开……”
  这样空洞的叫喊只不过彰显了他的无能为了,对于自身的处境没有丝毫益处。
  接着,他的下面传来了令人几乎窒息的剧痛。
  苏北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已经被药物控制瘫软在床上的身体都轻轻动了一下。
  变态小心的转动着那个针状物,用饱含着酒精的药用棉棒擦拭着流血的伤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把那个针状物旋转着拔出来,再用准备好的圆环套了上去。
  那种密布着神经的地方,敏感无比,疼痛被放大了数倍。
  苏北痛得惨叫连连。
  
  变态满意的拉了拉那个圆环,苏北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变态是来真的,他真的会把所说过的话全部变成现实,一点折扣都不打。
  认识到这一点的苏北,害怕混合着冰冷、凶残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
  他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完全不受控制,连药性渐渐减退,他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这一事实都没发现。
  变态拨开苏北汗湿的头发,轻声笑着说:“苏北,你觉得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适合打洞,其实我很乐意帮你做这件事,很有情趣。”
  苏北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
  他眼神发沉地看着变态那模糊的身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呵……”变态笑了笑:“我不是告诉过你,是个游戏嘛,我选中了你,你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你的运气上面吧。”
  
  运气吗?
  苏北想到了一句话: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并引发最大可能的损失。
  他是不是验证了这句话的可信性。
  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像放在火上烤一样。
  这种疼痛让他注意力涣散,难以集中思考问题。
  苏北努力镇定下来,他看着变态问:“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
  变态摸了摸苏北的下面,“那要看你是通关爆机还是闯关失败,失败的惩罚会越来越重,不要想着逃走,你逃不掉的。”
  这种类似于劝诫的话,实在太刺耳。
  苏北理所当然的把这些话放在了心里面再把它深埋在土里。
  
  “为什么……要杀了周匪石?”苏北又问。
  杀掉一个特定的人,总有点理由吧,难道像有些连环杀人犯一样的无差别选定目标吗?
  苏北并不认为变态是这样的类型,他虽然个性变态,但是还没到发疯的程度。
  变态做事非常有条理,计划周密、目标明确、不择手段。
  “因为他动了我的东西。”变态理所当然地说。
  动了他的东西,苏北突然间想起了当天在车上发生的事。
  难道是因为这个?
  这里有也太荒诞太滑稽了吧?
  这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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