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凝视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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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凝视着你-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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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蓝轩,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淑女。”北川丽子对自己的手艺自然是自信的一塌糊涂,她打了个响指,笑道:“平时不打扮打扮,真是资源浪费。”
我白了她一眼,正要回答,却见她突然捅了捅我的胳膊,指了指前方:“不二周助。”
小熊今晚穿着套白色的西装,修长挺拔的身材被绚烂的西服勾勒的淋漓尽致,他唇边泛着温暖的笑意,湛色的眼眸里波光潋滟,让他看起来如同像是通话故事里走出的王子,耀眼夺目。听见脚步声,他轻轻回头,笑道:“小轩很漂亮呢。”
“谢谢。”我尽量优雅的走到他身边,努力让自己的微笑不那么夸张,被人夸奖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幸福,尤其被喜欢的人夸奖,我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周助今天也不错。”微微垫高脚尖,我在停了停,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周助,午夜前最后一支舞蹈留给我吧。”
午夜前最后一支舞是这场舞会的关键,传说只能给自己心仪的对象跳,如果双方出席了最后一支舞,那么无疑是公开他们的恋人关系,所以最后一支舞又被称为“恋人之舞。”,虽然邀请了小熊,但心中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虽然那天发誓不得到小熊决不罢休,但连日来题海战术轰炸,计划根本来不及实施,加上最近学校盛传的吵架一说,不知道他如何感想。
不二周助微微一笑,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将手中把玩的一颗红豆吊坠放入我掌心,随即微笑的与身边的同学攀谈起来。
我愣了愣,低头看手中的红豆吊坠,那是极精致的锆石雕刻而成,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泛出柔和的光辉,小熊这是什么意思?算了,不管是什么意思,填饱肚子要经。刚才为了化妆连晚饭都来不及吃,现在早已经开始唱空城计了端起桌上的精致糕点,我随意的往嘴里一塞,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听的有人突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司蓝轩能请你跳一支舞么?”

忐忑不安的舞会(二)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哇,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有八个人请你跳舞,真是羡慕啊。”耳边一道声音在嚷嚷,声音的主人紧握拳头,俏丽愤慨:“为什么我这样的大美女就没人请呢。”
“明白,明白,下次有人请我时候一定要他先邀请你。”真是又累又饿,连蛋糕都没有吃上一口,就被拉去舞池转圈圈,在多一个邀请我一定慷慨负义成为第一人因为跳舞而而死的人。塞了口面条,我在角落闷闷的想着。
“喂,司蓝轩,那个篮球部部长怎么样?不错吧?”北川丽子真不愧是活体广播机,上一秒还委屈透顶,下一秒就又开始发挥八卦的本事:“我曾经很哈他的,还有那个学生会长,他可是学校有名的美男啊。”
丫丫的,这女人又开始犯花痴了,白了她一眼,我道:“那些人长什么摸样我一点都没有留意。”光想填饱肚子就占了我十二分精神了,那还在乎其他。
“你真……是没药救了。“北川丽子扶了扶这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夸张表情:〃我可是还想向你套些他们的资料作为下期校园杂志主打啊,不行,其他人你可以不记得,但五个跳舞的帅哥一定要想起来,奇怪我的帅哥笔记里怎么会没有这个人?”
“我真不记得了。”罐了口可乐,我把爪子伸向前方的一块芒果布丁,不想却被截住:“好吧,我就记得他叫我就记得他叫雨宫良介。”愤愤的,我给出答案,以这家伙新闻社记者的本事,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北川丽子的眼珠转了转,渐渐的她脸上的神情又疑惑变为不可置信,又疑惑变为不可置信转为兴奋:“原来是帮你补课的家伙。”
“你确定是那个眼镜男?”一口吞下布丁,我问。脑中怎么也不敢把那个高大帅气的人和印象中的眼睛男画说上等好,一个是风流贵公子,一个四眼书呆,这中间分明是南极到北极的距离啊难不成是新上映的丑男大翻身?有趣,当真有趣。
北川丽子摇着我的胳膊还想要说什么,周围的人群却突然安静下来。
我顺着众人的眼光望去,舞池中央,一个身穿粉色礼服的女生正和小熊翩翩起舞,那女孩面容秀雅,嘴角轻抿着微微上扬,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柔和的像是能滴出水来。两人舞步解释优雅从容,舞姿配合的天衣无缝,仿佛从前曾经练习过千万次般。
“男俊女俏,天生一对”身边有人如此评论。
“她叫池叶爱,日本池叶集体的继承人,简单的说就是千金小姐一个,一个月前刚刚入学,对网球部的不二周助一见钟情,开始花样百出的倒追,”北川丽子详细的作着报道,就差没挖出人家的祖总十八代:“可惜你那时候不在,不然一定能每天免费欣赏一出好戏,”
“是吗?'闷闷的应了一声,我转开头,不在看那两道和谐的身影,千金小姐名门淑媛吗?是啊,人家是温柔体贴的解语花,我算什么,不过是路边的一棵杂草,一个过客,一个大姐大,除了逞凶斗狠外,我还会些什么?难怪小熊会说有些东西过了就回不了头了,他的真命天女出现,别的自然都入不了眼,可是要就这么放弃吗?不,我不甘心,费了多少努力,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的喜欢,怎么能这么简单的拱手让人,那人是我的阳光啊,哪怕不择手段我都要抢回来。
微笑着聆听北川丽子的报道,第一次觉得八卦这东西也不是完全没有坏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场战役我不能认输。
时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中流逝着,当我将池叶爱的信息巨细无遗的记下时,耳边突然想起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一对对的男女争相向舞池的方向走去,四周的灯光大部分的暗下来,只余下中央场地的几点灯光,光芒中,我看见不二周助缓缓向我走来,弯下腰,非常标志的邀舞动作。
午夜十二点,恋人之舞。
深吸一口气,我提起裙摆,行了个标准的曲膝礼,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任由他牵引着入了舞池。
悠扬的华尔兹流淌而出,感觉那放在腰间的手,我不由得微微脸红。
“小轩跳的真好。”不二周助一贯温和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当然。”我骄傲的挺了挺胸部,顺便向池也爱的方向投去个挑衅的目光,无论多么喜欢他,现在和他跳最后一支舞的是我,别人想都不要想。“周助放假打算怎么过?”
“放假?大概找个地方练习摄影吧?“
“摄影?”我扬了扬头,突然记起这家伙是个摄影爱好者:“不如我们一起去到中国吧。”早就想去了,这个平行世界里的中国是什么样子总算盘旋在我的梦中,如今有了伴自然是要回去的,何况,和小熊两人的旅行啊:“我保证不会让周助失望。”
“好,”少年微微一笑,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那就去中国吧。”

旅行(二)

花了三天时间游览了苏州后,我们一路行,到了第二个目的地敦煌莫高窟。
“莫高窟位于敦煌县城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下,因地处莫高镇而得名。它是中国最大、最著名的佛教艺术石窟。分布在鸣沙山崖壁上三四层不等,全长一千六百米。现存石窟492个,壁画总面积约45000平方米,彩塑佛像等造型2100多身。石窟大小不等,塑像高矮不一,大的雄伟浑厚,小的精巧玲珑,其造诣之精深,想象之丰富,是十分惊人的。”
站在彩尊面前细细欣赏,中国古代艺术家手艺和智慧,正通过这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壁画展现在我们面前。
“可惜不能照下。”不二周助一眨不眨的盯着墙上的壁画,冰蓝色的眸子里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像是一个饥渴的旅游,终于看到了期盼已久的绿洲。
我知道他的遗憾,由于各种相机的闪光灯对文物均有非常大的破坏,在进莫高窟参观之前,导游小姐提醒我们不能带上相机,如此的美景却只能留在记忆中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退色。
“明年在来吧。”我拉起他的手安慰他,却感觉少年的脸色僵了一下,我这才想起,昨天倒水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打碎了玻璃杯留下了伤口。
说道这事的起因,我颇为怨念,因为酒店人员的疏忽,原本定的两间单人房竟然缩水为一间,这还不算,因为暑假是旅游的旺季,酒店的客房已近满额,为此我差点掀翻了酒店的砖瓦,最后在酒店客服人员免收3天住宿费之下才勉强平息怒火。
也就是说未来的三个晚上,我必须和小熊共处一室。虽然以前也有过暂住小熊家的经理,可是那时候毕竟是分房睡的,现在处在一个房间,还是让我颇为不习惯。
“小轩,我睡地板吧。”不二周助在桌边倒着开水,因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虽然是夏天,可是敦煌不比日本,晚上的气温还是偏冷,想起少年略显单薄的身子,我咬了咬头,终究没忍心。
“一起吧。反正这床够大。“我一边铺好被褥,一边应道。
“哐当”一声巨响,把我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一回头才发现他面前的茶杯早易碎成十块八块的,他似乎想收拾却不小心的割伤了手,顿时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出来。
“周助,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皱起眉头,牵起他的手,伤口不大,却比我想的要深,那触目惊心的鲜红色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心中一急,满屋子的收索,终于在背包的最底层翻出了块纱布。
小心的包扎完,抬头,才注意到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飘向窗外,像是那里有什么美好的风景等着他去挖掘,用力的拜过他的脸,我惊讶的发现少年白皙的面容上既透出淡淡的粉色,像是抹上了一层胭脂。
“我还是睡地上吧。”见我怔怔的看他,不二周助嘴边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一脸尴尬,我心中一乐,刚才回房间时候,看他一脸镇定的走在前面。还以为这家伙一点也不介意,原来是犯了传说中的闷骚毛病。
“放心吧,帅哥,虽然你秀色可餐,本小姐今晚不对动你。”我抬起他的下巴,一脸坏笑,将调戏良家妇女的痞子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小轩?”不二周助哭笑不得,眼露无奈,我放开他,终于正色道“地上太凉,我不希望周助你生病。”说着,不等他答应,我一股禄的爬上床铺,指了指身边的空位,示意他过来。
不二周助迟疑了下,终于乖乖的走过来,拉开被子侧躺下,一言不发,不久就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像是睡熟了。
我静静凝视着他,俊美的脸在灯光如玉石一般剔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浅浅的笑容,清清澈澈的如同明月下得流水。
合上灯,我跟着躺下。
“小轩,想什么这么路神。”一双白皙的手在我面前换啊晃得,终于将我的神智拉回。
“啊?”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欣赏一墙壁上一幅幅美丽的飞天图像,那图像有的手捧莲蕾,直冲云霄;有的从空中俯冲下来,势若流星;有的穿过重楼高阁,宛如游龙;有的则随风漫卷,悠然自得。
“传说人死后只要将其骨血混入画中绘于敦煌之上,千年之后就会等来死前最牵挂的人。”心念一动,我想起《千年敦煌》之中,雅丹曾经问鸣沙的那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当如何何?”
“陪你……一起死。”
“周助,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当如何?”
不二周助微微诧异,随即皱起眉头,似乎在认真思索。
“即使有一天你已经不爱我了,即使你已经忘记我了,即使有一天我从世界上消失了,我依然会继续爱你,我会去找一个天使让他替我爱你”说道这里,我顿了顿,这是是某部小说中的经典台词,现在却被我无耻的盗用过来。
不二周助看着我,蓝色的眸子里流光四溢,我笑笑,继续补充道“不要伤心,不要哭泣,不要只喜欢我一人。我会祝福你们,只要偶尔想起我就好……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小轩?”大概被我突然转变的态度弄懵,不二周助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要你忘记我,我活着一天你要记得我一天,我死了,你要一样要记得我,你要是敢忘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握起伦起拳头,在他面前晃晃。
“小轩?”
“说好。”
“好。”
“这才对嘛。”我瞬间眉开眼笑高兴的不得了。
“小轩,我们一定要在这讨论这个吗?队伍都走远了。”不二周助指着前头只剩下一点黑影的人群。
“来了,来的。”我加快脚步,跟上人群。
只是那个时候我们没想到,当时的一句戏言竟然会一语成真。

旅行(三)

从敦煌下来,我们选择的第三站自然是我的故乡——杭州。所谓上有天堂,下游苏杭。小熊想领略江南水乡的风貌,自然是非这里莫属。
一路走来,我们用日语交谈着,说到排队买票时,那位大婶热情的操着生硬的日语对我说“欢迎来到中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国人,被人用日语热情的欢迎,还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坐在游船上,感觉身边几个年轻女子的眼光总是往小熊身上瞄,其中一个甚至大胆的对小熊抛起了眉眼,我心中一个不爽,左手挽起他的右手,状是亲密的附上他耳边低声坐着介绍。“呐,这是大名鼎鼎的西湖,那个是……〃
风轻轻吹过湖水,泛起一阵涟漪。
在船即将经过雷峰塔的时候,船身一个颠簸,我如抛物线一般向小熊的方向扑去,不偏不倚的入他怀中。
这,这是什么状况?名副其实的投怀送抱?我老脸通红,挣扎的坐起身,谁知这时候船身又是一晃,还未稳住的身体在一次向小熊的方向倒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热情。”后排的一个大爷颇为感慨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咳。”我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只感觉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抬头,正好对上不二周助海蓝色的眸子,那略带调侃的微笑让我的脸庞热气直冒,我想我的脸一定红的能低出血。
“那个,船长先生,能不能麻烦你把船开得稳一点。”我用中文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料那个看似严肃的船长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回答 :“小姑娘,你男朋友很帅。”
船上的游客纷纷发出善意的笑声,某人更是瞪大眼睛好奇的希望我解释现在的情况,我越发的局促,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妈妈,那是断桥吗?它怎么没有断啊?。”突然的,一个稚嫩的童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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