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凝视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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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凝视着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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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起眉头,还是在快速的在脑海中进行对比分析,半响,终于在总结出一个还算满意的答案“其实东西方文化各有其特点,日本的建筑很都是模仿中国唐朝时期长安的布局和风格。规模宏大,规划严整。多是木建筑。色调简洁明快,屋顶舒展平远,门窗朴实无华,这是在宋、元、明、清建筑上不易找到的。不过这么多建筑中我最喜欢的还是苏州园林。”
高高下下天成景,密密疏疏自在花。早在百年眼游老爷子一语道尽其中的玄妙。
“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那个苏州?”手冢国光挑起右眉,漆黑的眼中流入出一丝异色:“有机会还真想去。”
机会当然是有的,只不过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中国和我所在的世界一样不?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中国有句老话叫落叶归根,客居他乡的游子,终要回自己的本土的,但这句话究竟适合不用于我这样的穿越者,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再也回不去了吧,尽管那个世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但是那毕竟是我熟悉的世界啊,不像这里,只有一个人挣扎徘徊着。
“走吧。”大约我的情绪反应太过明显,冰山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离开。
出了沃尔姆斯主教堂,已是傍晚,绚丽的霞光把天边染成了红色,天地间像是罩上了一条美丽的红纱巾。
“要喝水不?”冰山突然提下脚步,转身问我,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径直朝对接的便利店走去。
我提了提嘴角,心中暗赞于冰山的细心,由于我的午饭吃的是意大利面,到现在几个小时滴水不沾,嗓子早就冒烟了,大概冰山看出了这点才这么问我,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体贴和温柔的,只是这份只是那份温柔被掩埋在扑克脸之下,轻易察觉不到。
站在这个角度,完完全全的可以看见冰山挺拔的身影,茶色的头发,冷峻却精致的容颜,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即使在人群中也不会被淹没,我甚至清楚的看见,与他插身而过的女性生物那即将狼化的表情,啧啧,果然是招蜂引蝶的料,如果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疏离淡漠,我保证有许多人乐意搭讪。
“&&###%%%%%”一阵奇怪的腔调传来……
丫丫的,谁敢打扰我欣赏冰山。
不悦的抬起头,我的话在看清对方的样子时统统吞回了空中,来人身高190公以上,相貌古怪狰狞,右颊还有一条长达5厘米的刀疤,他全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头上还带着一定黑色的帽子,就像港剧中经常出现的反派人物,还是Boss级别。
该不会是被奇怪的大叔搭讪了吧?
我抽抽嘴角,几经分辨终于明白那阵奇怪的腔调是德语,可惜他完全是在对牛弹琴,浪费时间而已,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怎么办,听说德国人很排外,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我不懂的德语。眼中一转,我终于想到了个绝妙的对策。
书上说,当听不懂外语却要装做听懂时,最好的办法是保持两个动作,微笑,点头。
遵照书上的办法,我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同时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黑人见状,眼中的光彩越发的明亮几分,他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在我还来不及反映的时,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大力的往前托去。
丫丫的,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谁谁谁能不能解释一下?虏人,绑架还是干脆杀人灭口?天杀的,不过时不懂德语而已,没这么严重吧?
当然无论上诉那种做法,我都是不喜欢的。
所以——
我深吸一口起,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喊出我以后后悔莫及的三个字“救命啊。”

德国之行(三)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我想我一定会第一个购买,如果一定要对药效加一个保质期限,我想要一万年。
咬着笔杆子,我对着面前一推的习题发愣。
丫丫的,不就上演了一场把警察当绑匪的乌龙大戏,冰山至于如此题海战术吗?中国的高考制度都没有它来的可怕。
说起前几日的乌龙,我顿时脸色铁青。
原来那位黑衣黑帽看起来气场极强的黑道终极BOSS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警察同志,那日正好是他第一日当值,抱着对工作无比热忱的心态,这位朝气蓬勃的警察童鞋恰巧在街上看到了孤零零在在路中央一脸茫然的我,SO;这位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心警察自动把我脑补成了迷路的羔羊,在一番鸡同鸭讲的对话后,准备请我回警局里喝杯小茶了解情况。
茶是没有喝成,倒是这一来二去引得冰山童鞋亲自为我恶补德语,这不,一人多高的练习题他出我做,他批我改,不得不说冰山是个好老师,很多复杂生涩的词经他一解释似乎不在难记,我曾经在想如果冰山有天不打网球,或许当老师不错的选择,至少比那魔鬼教师庆田三狼要来的受欢迎。
写好最后一道习题,我朝冰山的房间走去,每晚一次的面对面教学逃都逃不掉。不是没有想过抗争,只是依冰山童鞋的性格,恐怕就是我哭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决定。
二十点整,冰山不在房内。
奇怪平时这家伙一定泡好一杯咖啡在房间里悠哉的等我出现,今天下红雨了不成,搔了搔头,我的眼光落在了电脑屏幕的大字上。
“手冢,爷爷过世了”
爷爷过世了……
冰山的爷爷过世了……
丫丫的,这下问题严重了。
虽然不曾见过,但多少还是听过冰山提起他的爷爷,据说冰山小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所以他的很多人生观、价值观都来至于他爷爷的教导,甚至他同他父母相比,爷爷是更为重要的存在,可是这个人却在刚才过世了。
失去至亲的那种痛我尝过,那种像是活生生把心肝从身体里剥落下来的来到痛楚让我的脸上微微一变,脑子剩下的唯一念头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必须见到他。
走廊上没有。
楼梯上没有。
就连冰山常去的天台也没有。
心中像是有一块大石头一直吊在心眼上,哽的我连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那个淡漠内敛把所有的感情都藏在心中的人,要如何承受这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天空黑压压的,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沉闷的空气里感觉不到一点生气。
我满头大汗的在医院里寻找着,终于在南边的僻静树下看到了那摸挺拔的身影,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树下,孤傲冷峻。
天空越发的阴沉。
我放轻脚步不敢上前打扰他。
一直以来我心中的冰山是一个谁也打不倒的人物,他聪明果断,是青学所有人的精神支柱,他机智冷静,是青学所有人学习的榜样,所以我们都忘记了在怎么成熟自持,他也不过才14岁年,和我们同龄。
有谁看的见他心底的寂寞,有谁碰触过眼中的孤单。
有时候安慰的话是解决不了心中的痛苦,所以我不说,选择在这个角落默默的陪伴他,让他知道这个悲伤的夜里他不是孤单一个人。
雨越下越大,像一条条雨线铺天盖地而来,打在身上有点痛。
他的身影在盘陀的大雨中越加的凄清。
我缩紧身子,感觉胸口心脏处在微微地发热,一股莫名的心疼如水晕一般泛开,记得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没有一种情能让人不受伤 ,没有一种痛会让人忘不掉,朋友你的苦我同样也有感触,人生如梦,有我陪就不孤独。
有我陪就不孤独。
我在心中一遍遍的念着这句话,感觉内心最脆弱之处,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一寸一寸淌出血。
东方渐渐泛白,黎明的曙光已经到来。这个清晨干干净净,只有草地上还挂着雨珠,透着一丝夜气。
“司蓝轩,回去吧。”冰山回过头,平静的神情和往日没有区别,但眼底深处却有淡淡的疲惫。
“部长,你还好吧?”我快步的走上前,担忧的望着他,也许是淋了一夜的雨,冰山的脸色在曙光中苍白的有些透明,让我的心一阵阵紧缩着,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见到这样的手冢国光,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眼眶的泪差一点掉下来,当我意识到得时候的手已轻抚上他的脸。
冷的没有一丝热气。
“知道我我所认识的手冢国光是这么样一个人吗?我所认识的手冢国光是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王者,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存在,我所认识的手冢国光虽然喜欢板着脸装酷,但绝不是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也许固执,也许淡漠,但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寒。”
冰山的垂下眸子,睫毛轻轻颤动着:“我只是遗憾不能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我想爷爷不会怪你,你是他最疼爱的孙子。”
“是吗?”冰山抬起头,深邃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一贯冷漠的线条开始柔和下来,仿佛有致命的感染,突然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对,是笑容,我第一次看见那么美的笑容,竟然比冰雪初融还要耀眼,比这这初生的太阳还要温暖。
“部长,你该多笑笑。”我感觉脑袋一片昏眩,眼睛一黑竟一头栽倒在地上。

德国之行(四)

“咳咳……”我捂住嘴,一阵猛咳,像是要把从胸腔里活生生咳出来一样。
从来不知道生病是这么一件痛苦的事情,一向健康宝宝的我在过去14年里别说发烧,就是连打个喷嚏也是极少的事情,现在倒好,来德国一个月不到,居然肺炎和支气管炎轮番轰炸,什么时候身体开始像林妹妹看起了。想起电视剧里那整日里病的东倒西歪的林某人,我心中一阵恶寒。
“司蓝轩,你该吃药了。”冰山动作熟练倒了杯热水,在打开桌子上一推的瓶瓶罐罐,从每个瓶子里倒出几颗药片,来到我面前,示意我吞下去。
“部长,能不能不吃。”我皱皱眉,开始了每天三次的讨价还价,说实话,现在的我看见这些五颜六色的药片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被逼着吃药的经历历历在目,冰山也真是,非得那么听医生的话干嘛,少吃一两次什么的不会被发现,就让我借机展示一下小强般的生命力不好吗?
冰山似有若无的叹一下,接着一字一句道:“看来你是希望继续打针。”
尼玛的,又威胁我,明知道比起吃药我更害怕打针。怪了,前几天这么会觉得这家伙很温柔,绝对是幻觉啊,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在造次。
见我乖乖的吃药,手冢国光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面部的表情跟着渐渐柔和,他瞧着窗外,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淡淡道“收拾一下,等下和我一起去接机。”
“接机?”我怔了怔,突然想起病的昏昏沉沉的那几日冰山似乎提过王子们要来的事情,日期……好像就是今天。
丫丫的,这样脸色苍白,篷头垢面的出现在王子们面前,岂不是让他们笑上个八百年。我迟疑了一下道:“部长,我不舒服,就不去了吧。”虽然不能再第一时间看到王子们有些可惜。
青学一行人是在傍晚的六点左右到达医院的,吃过晚饭后,我偷偷跟着小熊来到医院最南边的角落,一段时间未见,那时的滔天怒火早已不在,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思念之情。
从见到他的那刻开始,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比想象中还要想念他,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温柔,还有他偶尔的恶作剧。
“德国的夜很美呢,对吧小轩?”不二周助半扬着头,整个人在月色下飞翻出柔和的光辉。
我笑了笑,早知道自己跟踪人的幼稚行径瞒不过他:“是很美,不过周助确定要在这里看夜景吗?”
不是我挑剔,而是这个地方正常人连多呆一刻都不愿意,这所医院的最南面就是传说集总多恐怖故事于一体的场所,俗称坟场,小熊要在这里欣赏夜景恐怕是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
“小轩害怕了?”
“是,我怕见到吸血鬼”我板着一张脸,表情严肃认真:“听说这家医院曾经出现过,周助你要小心啊,据说吸血鬼喜欢漂亮的东西。”
其实对于那些吸血而生的生物,我的同情多过于害怕,那些暗夜者用坠入黑暗为代价换来的永生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不知道太阳的美好,没尝过光明的美妙,在那冷冷的黑夜中以吸血为生真的就是他们所想要的未来吗?
我很好奇。
“呐,看看也无妨啊。”
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将目光落到他身上,贪婪的欣赏着一个月未见的容颜,温润的脸盘上带上浅浅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着,那柔柔的唇畔微微上扬,浅笑盈盈间,如月下的一弯湖水,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似乎比印象中更加的俊美。
“话说送小轩的礼物还喜欢吗?”见我不说话,小熊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突然语气微扬,带着几丝顽皮:“可是找了很久的离别之礼啊。”
“日本那时候是夏天,自然找起来麻烦。”我淡淡应道。
小熊送我的礼物是一个绣着兔子的粉红手套,本来在大夏天里找这种东西就是万分艰难的,更何况还有找我喜欢的兔子团,他不知跑了多少家店,这番苦心,我懂,所以在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放进包里的这个东西的时候,心中的气愤之情像是破了洞的皮球,眨眼睛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二周助突然不笑了,他凝神看我冰蓝色的眸子在夜色下光晕流转,清柔不可方物:“我总记得小轩说过怕冷,所以我想也许这个手套是小轩最需要的东西。”
怕冷,是的,记得曾经一次在饭桌上无意中提起过一次,没想到他就记了下来,甚至还不辞辛苦的各处奔波 ,那么我呢,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
我想起了离开不久,小熊和切原的那场对决。
“周助的伤怎么样了?”
“伤?”
“膝盖上的伤。”
“没事了。”
“我看看。”没有亲眼见到,我是不会放心的,认识小熊的人都知道,他总是在隐藏着自己,云淡风轻的笑着,就怕别人为他伤心难过。
“没事”
我蹲下身,不由分说的拉起拉起他的库管,顿时那膝盖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惹得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周助,痛么?”
什么叫没事,这样怎么会没事,已经这么多天么,这伤还这么严重,究竟那场比赛小熊是如何称下来了?我不懂。
“真的已经没事了。”不二周助淡淡笑着,仿佛那些伤口不是出现在他身上。
“不要骗我。“我的眼睛眨也不眨,左手慢慢扶上那片带着伤痕的肌肤,心好痛,像是让人拿着刀一下下的切割着,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那些伤是出现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真的原意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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