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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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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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王听了,直直看着容倾的眼睛,眼泪没看到,眼屎倒是看到了一点儿。

“夫君……”

“洗脸去!”可惜这话,被某人妥妥的无视了。

“夫君,我走几天,你会想吧!”

“不会!”

“口是心非!心思都在脸上写着呢,都看的出来嘛!”容倾往自己脸上贴着金。

湛王听言,起身,抬脚往外走去。善解人意是何物,这小东西越来越没概念。

容倾颠颠跟上,娇嗔道,“夫君,表走呀!再腻歪一会儿呗。”

凛一,凛五听到容倾这话,低头,抿嘴一笑。久违的画面,再次重现。

虽觉不应该,可是王妃腻着主子调戏他的画面,真的分外好看。

好看吗?湛王可不觉得。青天白日的这样一幅夫纲不正的画面,哪里好看!还有,腻歪?

湛王心里轻哼,真那么想腻歪,就不会想着去齐云寺了。

还说什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可现在看来,女人在床上说的同样不能相信。昨天晚上还在他身下,求饶时说不想去齐云寺的不知道是谁。

话说了,今天早上完全不承认了。不过……

“我去祈祷一下,若是佛主有灵,希望我和容逸柏再世有缘,还能做兄妹。”

因为这一句,湛王瞬感,不承认就不承认吧!想去齐云寺就去吧!

再世还为兄妹,这心愿甚合他意。只是,容逸柏若是在天有灵听到了,知晓容倾这心愿,怕是会哭吧!

容倾不知湛王所想,还以为男人昨天晚上身心舒畅了,所以格外大方了,对于她出尔反尔的言词,好心情的不计较了。

“夫君,我第一次出远门,你不嘱咐我几句吗?”

湛王听了,顿住脚步,转眸看着她,淡淡道,“既然去了,就诚心许愿。”

“嗯嗯!”

“虽本王不愿意承认,也对也他多有不喜。可是,容逸柏对你确实挺好。所以,关于他的对着佛主用心的祷告一下。”

“嗯嗯!”

“如此甚好!”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要交代的?”

“没

“没有!”

“不应该呀!嘱咐的话应该还有不少才是呀!比如,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比如,路别的野草千万别采,还有那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事儿最好别做什么的。”

“既然都清楚,就都记着。”

“若是忘了呢!”

闻言,湛王停下脚步,看着她,表情染上点点好奇,“容九!”

“在呀!”

“本王不训你,你是不是很不习惯?”湛王问的认真,纯粹。是好脸给多了吗?开始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就那么想他训她?

容倾摆手,“没有,没有!王爷不训我,我很习惯,真的很习惯。”

“是吗?”

“嗯嗯!就是夫君一对我好,我忍不住开始得瑟了。这个,绝对不是因为怀念你训斥我。夫君,可千万别多想,千万别误会。”容倾用力点头,铿锵有力道。

“适可而止,别得瑟过了。”

“是!”

应,静默少时,容倾再次开口,“夫君呀!我要远行,你不给我点儿钱吗?”

容倾话出,凛五抿嘴笑。说了那么多,总感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

辰时,容倾坐上马车,跟在太后的马车后,随同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京往齐云寺而去。

庄诗雨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一角,看着湛王府门口那若隐若现的紫色衣袍,看着地上照影出的高大身影,庄诗雨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站在那里是在目送容倾离开吗?不过就是三四天,就那么不舍吗?呵……

男人如此,让人想不羡慕容倾都难。

第207章 异样

湛王府

容倾离开,瞬感府内静了许多,也空落了许多。

看着站在小亭子中,对着池塘撒鱼食的湛王。凛五不由道,“要不要跟主子说,这鱼儿刚刚已经喂过了。”再喂下去,这鱼怕是都要翻肚了。

凛一淡淡道,“喂过了,也可以再喂一次。”说完,又几不可闻又加一句,“不然,他做什么!”这一句,声音极低。然,凛五还是听到了。

听到,忍不住咧了咧,无声笑。凛一那话说得实在放肆大胆。但,却足够犀利,静僻。

这满池塘的鱼,王妃在府时,主子哪里会想起喂它们。也只有王妃不在时,主子才会想起,哦!府里还有一池塘的鱼呀!可以喂喂了。

还有,以前王妃离府,总是别扭着,主子喂鱼心里满是火气。而这次,却是跟以往都不同,王妃离府不是因为别扭,而是专门为主子祈福去了。如此……湛王这心情定然也跟以往不同,装着的必然不是火气。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凛一,你说,主子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呢?”

凛一转头,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凛五肃穆道,“肯定在想重要的事。”

凛一听了,严肃纠正,“那不能以事论,要以人论。”

“你说的是!”

想的,不是重要的事儿,而是人!

这样议论主子实不应该呀!明知,却是收不住。因为,王妃腻着主子时,他明明分外受用却又自持矜贵的样子。实在是……幼稚的大男人,贱贱的傲娇。

纵然是湛王也一样,一旦牵上儿女情,也是平常男人一个。

“凛护卫!”

闻声,转头,看着走来的丫头,凛五神色微敛,“可是云佳有什么情况?”

“她要求见王妃,说有话跟王妃说。”被派去看护云佳的丫头,恭敬道。

凛五听言,眉头微皱,有话跟王妃说么?转头,往小亭子处看去,思索少顷,抬脚走过去。

“主子!”

“嗯!”

“云佳似有话跟王妃说。”

湛王听了,没说话,撒下手中鱼食。净过手,抬脚往云佳院中走去。

凛五跟在身后,走着,忽而神来一句,“主子,您去见云佳的事儿,要不要瞒着王妃呀?”

这话出,湛王瞬时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脸上表情难言说,语气清淡悠长,“为何要瞒着她,说来听听!”

刚才那话问完,凛五即刻就后悔了,现在听湛王这么说,神色一正,屏退心中所想,违心改口,“属下主要是怕王妃会担心。”

“怕她担心什么?”

“自然是主子的身体呀!”

湛王冷哼。极好!有个惯会忽悠,放肆的王妃尤显不够。现在连身边的属下也跟着忽悠上了。这坏习惯学的够快的。

冷哼入耳,凛五低头。

担心他身体?确定不是担心她给他脸色看?一念出,湛王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原来,在他们眼里,他已是那惧内的存在了?这该死的结论是从哪里得来的?可是……

在凛五神经紧绷,已做好受罚的时。湛王却意外的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看此,凛五神色不定。

凛一低低道,“但凡扯王妃,很多事也许该反向思考了。”说完,急速跟上。

凛五站在原地,看着凛一的背影,猛然一个激灵。他怎么感觉,凛一现在越来越深不可测了呢?

惧内吗?于湛王来说,是不可能的。

就如他不去后院,不是因为惧怕容倾。而是因为他不知在何时起,已没了那份兴致。而且……他喜欢看她纯粹欢喜的样子!

后院,不想去,何必为难自己,又何必看她蔫蔫不喜!

这个世上,怕他的人已经太多。真的不需要再多容倾一个。纵着她,喜欢看她对他放肆的样子。

***

“阿嚏,阿嚏……”

船上,容倾两个打喷嚏,吸引一众目光。青安上前,遂问,“王妃,可是冷吗?”

容倾揉揉鼻子,“有点儿。”

“天气是有些凉,赶紧扶你主子去舱内吧!”太后慈和道。

太后发话,自当尊从。再说,身体不适,也不宜在太后面前待着,万一过了病气那就是大不敬。

容倾顺势起身,“臣媳失礼了,先行告退。”

“嗯,去吧!”

“是!”

容倾在一众人的视线中,轻步离开。

容倾离去,热闹继续。百官家眷围着太后,说着各种逗趣的话讨太后欢心。

“王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走近舱内,青安看着容倾,不放心道。

容倾摆手,“没事儿,我挺好。刚才就是鼻子有些痒痒。”说着,顿了顿道,“说不定是谁在家念叨我了。”说完,转眸看向青安。

碰触到容倾的视线,青安肃穆道,“可要属下派人去查探一下。”

青安话出,容倾面皮僵了一下,而后失笑,“青安,你真可爱!”

“呃……”这夸赞,青安听着感到奇怪。可爱?这话从何说起呀?

看青安疑惑不解的样子,容倾摇头,跟一个绝对严肃认真的人,说话一定要严谨,真是完全说不得笑话,更是调侃不得呀!

“那个念叨我的人,十有**是你家主子。就算不是

是你家主子。就算不是,这种事儿也不需要查的。”

连被人念叨都要查一下,确定一下是谁。那,她可真是有病了。

青安听言,颔首,“属下知道了!”

“这一路你也累了,坐下歇会儿吧!”

“是!”

青平在外守着,青安选择一个守护最佳的位置坐下,静静守着容倾。

容倾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那完全不同于京城的景色。浮华减淡,绿意甚浓。

湛王府

乍然看到湛王,云佳脸色瞬时一变,脸上惊惧完全显露,随着跪下,“晚……晚辈叩见皇……皇叔!”

“起来!”

“是!”云佳战战兢兢站起,湛王在软椅上坐下,看着她,清清淡淡道,“有话就说吧!”

“是,是……”应是,手绞着帕子,拘谨紧张的不知从何说起。

女人慌乱无措,柔柔弱弱,泪眼婆娑的样子,最是容易引起男人怜惜。可是……

湛王看着却感,耽误事。

“哑巴了!”

三个字轻轻缓缓,然落在云佳耳中,却是一个激灵,膝盖一软,又跪了下来。

第一次见湛王,就是他屠杀安王府百余护卫的样子。那样风轻云淡,就如现在。

这个男人,不是在你看到他怒时,他才会杀人。

“皇……皇叔恕罪!”

“为何来湛王府可知?”

湛王问话出,云佳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紧绷,赶紧道,“知……知道!”

湛王听言,看着她,幽幽沉沉道,“想跟本王的王妃说什么?”

清楚自己是解药,明白自己的价值,想跟容九谈什么条件吗?若是……哼!

“回……回皇叔,晚辈想跟王妃说:请王妃在皇叔身上的毒解了之后,可以准许我离开。”

“离开么?”湛王神色莫测。

“是!晚辈不敢居功,只求皇叔在事后,可以给我一个安身立命之处。”云佳抬头看着湛王,眸色清亮,真切。

湛王看着她,淡淡道,“若是你可解毒。事后,你会如愿。”

云佳听言,脸上表情瞬时舒缓下来,叩首,“谢皇叔。”

湛王起身,往外走去。越过云佳之时,衣摆下一沉。

凛一神色微动,上前一步。湛王垂眸,看着拉着他衣摆的小手,眸色不明。

碰触到湛王视线,云佳不由瑟缩,即刻把手松开,紧声道,“皇叔,可否准许我回安王府一趟?我想回去看看父亲。”

湛王听了,转眸,“凛五!”

“属下在!”

“安排一下时间,而后送她回安王府。”

凛五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异色,随着隐没,“属下遵命。”

湛王离开,云佳坐在地上静静发呆。

走出云佳院子,湛王问,“那两个人情况如何?”

凛五回禀,“没问题。”

“那就开始吧!”

“是!”

“婢妾见过王爷。”

一道仓皇的声音入耳,湛王随口应,脚步不停,大步离开。

脚步声远去,任姨娘起身,抬头,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绯儿,男人呐!没有不喜女色的。湛王他也是男人,他也一样。这床底之间的事,不要害羞,只要你做得好,你的宠爱就不会少。纵然是湛王以后娶了王妃,你的宠爱照样不会丢。”

“正妻跟妾室不一样。正妻要端庄,要贤淑。床底之间媚宠的事儿不能做,不然就是放荡。但,妾室却可以。”

“正妻那是为了男人操持中馈的。而妾室就是伺候男人的。伺候的他舒服了,他什么都不会缺你的。”

“特别湛王那人,对世间规矩最是不屑。宠妾灭妻,别的男人或许还有顾忌。可他绝对不会。他想宠谁就宠谁……”

“所以,你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只是妾室,就什么都不是。你可不要轻看了自己……”

想起她来湛王府的前一晚,母亲跟她交代的话。任绯淡淡一笑,满满的嘲弄。

她任府确实是这样,她父亲把宠妾灭妻做了一个极致。

她母亲顶着正妻的名头,每日里里外外的操持着府里所有的事。而,府里的妾室呢?每日闲闲无事,只负责把自己装扮的美美的,留着力气伺候男主子就行了。

妾室那是真的比正妻都舒服。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任绯对于那母亲的那套说辞,几乎完全不怀疑。可是现在……

看看那些为争宠死去的,还有那被驱离的妾室。哪一个不是娇颜美色,然,那又如何呢?触犯了王妃,没有一个被饶过的。

都是男人,却不见得都一样。以色事人,终是卑贱。

湛王府不是任府!想以色压过王妃地位,太可笑!

“任姨娘,今日若无紧要事,还是待在自己的院子好,别到处乱走。”

听到声音,任绯迅速收敛神色,转头,看到齐瑄,微微俯身,“婢妾这就回去。”

“嗯!”

齐瑄点头,任绯疾步离开。自嘲,这就是湛王府妾室的地位,连管家都是她们的主子。

“周正!”

“在!”

“你带人把云佳院子围起来,没有主子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

“别的院子也都看守

子也都看守住,别让她们随意走动。”

“是!”

周正领命,快速行动。齐瑄站在院中,眉头紧皱,面色凝重。云佳的身体真的有用吗?为何这么不安呢?

皇宫

“皇上!”

“说!”

“湛王已把古都送来那人,送去了云佳处。”

皇上听言,手上奏折丢下,面色微紧,“已经送去了?”

“是!”

“何时能有结果?”

“凛护卫言:三日之内,必有结果。”

“三日,三日……”皇上轻喃,面上情绪起伏明显,有些激动,更多紧绷。抬手,挥退龙卫。一个人在御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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