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作者: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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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 作者:柴鸡蛋-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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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骋的车开得相当冒险,每个陡坡度让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但他的表情有时那么沉稳,转弯、加速、刹车一气呵成。再来一个涡轮增压,急速下坡,绕开了危险的障碍物。

    相对于池骋而言,张旺的优势就在于熟悉路况。所以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路面信息,寻找着反超池骋的绝佳机会。

    路程过半,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突然加速从张旺身边擦了过去,黄色地灯雾晃过他的眼睛,搞得他瞬间火大。

    “草!”

    此时此刻,保时捷已经超过池骋的兰博基尼,跃居第一位。张旺给池骋的兰博基尼闪灯,池骋置之不理,让张旺更加恼火。

    又是一个陡直的下坡,失重的感觉让汤宁心脏极度难受。紧张的喘息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冲进了张旺的耳中。

    张旺此时正是心态不稳的时候,虽然汤宁跟他好的时间不长,但没少跟车,哪次也没这样紧张。她的紧张出卖了他对张旺的没信心,而这种没信心很容易联想到池骋的缘故,让张旺的恼火瞬间爆棚。

    正好前面有个60度的弯道,张旺打算从外线超车。弯道是一个向左的上坡,他猛踩油门,在入弯的时候疯狂加速从外道超车。

    而在这个时候,池骋的兰博基尼却减速了。

    张旺不要命似的继续加速,猛打方向盘。弯后是一个下坡,速度太快转弯不及,他连忙踩刹车,车身已经横着从路面上一路擦过。入弯的时候车速已经达到90公里/小时,到出弯踩刹车之前,汤宁瞟了一眼,已经达到了130公里/小时。

    车身横着滑出去的一瞬间,张旺听到车身下边“砰”的一声巨响,跟着就是汤宁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此时此刻,池骋的兰博基尼嘲弄似的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雾气越来越重,前面的保时捷车主飚了一阵过后,已经看不到前后方向的车,只能从后视镜仲窥到两个光点。

    相比较而言,他的车技不如张旺,但他比张旺聪明,知道利用矛盾制约对手。但他有个硬伤,就是不熟悉路况,一旦飙到首位,就不敢贸然提速,需要先观察路况再稳重求快。

    整因为如此,池骋先灭了张旺,剩下他就好办多了。

    雾气笼罩仲两团光亮越来越近,震耳欲聋的引擎声(无力吐槽一下,原作是写马达声OO〃…,有谁会把引擎说成马达,对作者是一百个无语~~~)响彻山谷,保时捷车主已经感到到了池骋的来势汹汹。但他毫不畏惧,也不强拦,对他而言,紧跟着池骋直到明路再反超,比一开始就龙争虎斗到终点要容易得多。

    只要在这几个危险路段盯住了,他就彻底不怕池骋了。

    正想着,池骋的车在从他左侧呼啸而过,急如闪电。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车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别说盯住,连看都没看见,他甚至不知道池骋究竟是在前面开着,还是已经飞出了公路。

    超车的那一瞬间,池骋的时速已经飙出了350,超过了高铁的速度。幸好是直道,要是弯道,能从一个山头飞到另一个山头。

    在盘山公路上这么开车,简直就是作死。但池骋什么也不想了,为了吴所畏在父母坟前抹的那把眼泪,死也冲吧!

    借助大雾的遮蔽,池骋的车很快冲出了保时捷车主的视野区域。

    而后,他就降速了,车开得相当平稳。

    保时捷车主不知道,其实池骋的车就在距离他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和他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前行。但两者的区别就是池骋对路况的识别能力更高,所以速度稳中有升。而他对路况不熟悉,其他车又被远远甩在身后,为了求稳便降了车速。

    所以,前两名到达终点的时间相隔了足足五分钟。

    保时捷车主到达终点后,故意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池骋的那辆兰博基尼真的不在,才猛砸了一下方向盘,大笑几声下了车。

    裁判就坐在不远处抽烟,保时捷车主激情豪迈地大吼一声。

    “爽!”

    裁判还没给个回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沉睿的男声。

    “爽么?”

    保时捷车主身形一凛,转过身看到池骋就坐在他的车顶上,低眉狞笑。

    。。。。。。

    钱到手后,池骋由中年男人陪同来验房。

    相比上一次,这次房主的态度好多了。池骋仔细地查看着每一个角落,他就丧眉搭眼地跟在旁边,时不时冒出一句。

    “这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动过,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池骋在房间里溜达了一通后,又来到院子里。在老杏树下转了一下,捡起一根断了的树杈,仔细端详着。

    男人干笑一声,调侃道:“这老杏树长得真茂盛,我要是在六七月份买房该多好,还能吃上几个杏。”

    池骋晃了晃手里的树枝,,木头陡寒,转身将树杈插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的嘴角直接被豁开,裂到了下巴上血狂涌而出,染红了整个脖子。男人瞳孔外凸,表情狰狞地嚎叫一声,又被池骋狠狠踹了一脚,倒地抽搐不止。

    “你他妈把我当傻子么?”池骋怒不可遏,“你以为随便找一棵差不多的杏树,我他妈就看不出来了么?”

    男人半个身子都让学染红了,眼珠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惊恐。

    池骋蹲下身,定定地注视着他。

    “树呢?”

    “卖。。。。。。卖了。”

    “卖谁了?”池骋问。

    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不清楚,就是个过路的,看中这棵树就拉走了。”

    池骋的脸瞬间阴寒无比。

    “树要是死了,我让你陪葬!”

    。。。。。。

    其后的几天,池骋利用各种途径打听这棵树的下落。听说过找人的,也听说过找猫找狗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找树的。要是稀有的树种也就罢了,偏偏就是一颗不起眼的杏树,寻找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这活儿只能池骋自己来干,因为别人全部都不认识那棵树。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努力,池骋总算在距离家门口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果园找到了那棵老杏树。是倒卖树的人卖给园主的,园主看着不错,就决定留下了。

    老杏树刚移栽过去半个月,跟还没扎稳,也没长出新的枝杈,还是运来时的老样子。

    园主禁不住感概道:“你竟然能找到这来?我太佩服你了!”

    池骋没多说什么,直接出钱把树买了下来。

    园主人不错,不仅叮嘱了很多移栽后的注意事项,还专门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果农帮忙着把树运了回去,栽在了原来的位置。


☆、281 洗脚。

    “你要带我去哪?”

    吴所畏被池骋蒙着眼睛拖上了车,在车里一直不停地叫唤,“你最近在整什么猫腻?三天两头往外跑,还不告诉我去了哪。”

    池骋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试探性地问:“你不会要把我卖了吧?”

    “谁要你啊?”池骋嘴角噙着笑,“我现在把你扔大街上,有人捡就不错了。”

    “靠!”吴所畏气不忿,“我有那么不值钱么?”

    “不是不值钱,是赔钱。”

    吴所畏气恼着要将眼罩摘下来,结果被池骋严令喝止。吴所畏这下老实了,靠在车窗上不发一言,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或许真是个惊喜也说不定。

    这会儿正赶下班高峰期,路上一直堵车。等池骋开到目的地,吴所畏都快睡着了。

    池骋把吴所畏从车里拉了出来。

    开门的一瞬间,吴所畏神经一紧。因为这种开门声太熟悉了,只有锈迹斑斑的老铁门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当吴所畏踩在老院中央铺的那条土砖道上,胸口热浪翻滚。

    池骋摘下了他的眼罩。

    看到眼前的景象,吴所畏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老院还是那个老院,没多一样东西也没少一样东西,之前被他搬走的那些东西全都被池骋搬回来了,而且摆在了原来的位置。就连吴妈习惯挂在墙上的扫帚,都老老实实挂在那,一根高粱杆也没少。

    好像半个多月前的割舍从未有过,那些每每想起便悔恨自责的日子从未经历过。

    他的根自始至终都稳扎于此,从未抽离过。

    “怎么了?”池骋在吴所畏后脑勺拍了一下,“这么快连自个儿家都不认识了?”

    吴所畏看着池骋的目光透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你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池骋淡淡回道,“前天。”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肩膀上砸了两下,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气愤,嗓门敞亮地嚷嚷一声,“你丫咋不早点儿告诉我?”

    说完,撒欢着朝屋里跑去,转了几个圈后又跑回院子里。直接冲到老杏树前,猴一般地蹿了上去。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给了一下,说:“下来,别让虫子蛰着。”

    “不!”吴所畏激动不已地朝池骋说:“你知道么?我做梦梦到有人把这棵树挖走了,拿树干当房梁盖房去了,幸好不是真的!”

    池骋心尖一抽一抽的,却很平和的语气朝吴所畏说:“你傻不傻?现在哪还有用木头盖房的?再说了,就算用也不用果树的树干。”

    吴所畏听后嘿嘿一笑,又从树上蹿到了池骋的背上,胳膊肘圈住池骋的脖子跟他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所有感动和兴奋都充斥在里面了。

    吴所畏怎么折腾怎么闹池骋都镇得住,但吴所畏一撒欢,池骋就扛不住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往心窝里灌进满满的蜜,甜得人一身鸡皮疙瘩。

    “别闹了。”池骋沉声说道,“弄我一身树皮屑。

    吴所畏这才从池骋身上下来,和他一起把正屋的房间归置了一下。虽然池骋之前已经收拾过了,但吴所畏觉得有必要把房扫一扫。毕竟这么久没住人了,墙壁和坑上都落了一层灰,窗子和柜子也需要擦一擦。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再一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咱们该回去了。”吴所畏说。

    池骋说:“别折腾了,今晚就住这吧。”

    “这里没有热水器,太阳能也没加水,没法洗澡。”

    “以前你家没安太阳能的时候,是怎么洗澡的?”

    “用盆。”

    “这不就得了。”

    说着,池骋出去拿了个盆,烧了点儿开水,准备毛巾简单地擦洗一下。结果盆刚一放下,吴所畏突然开口说:“我给你洗洗脚吧。”

    池骋呲牙狞笑,“真给洗?”

    “说洗就洗,废什么话!”

    其实吴所畏心里挺不乐意干这件事,但池骋对他的付出确实让他太动容,不给点儿回馈实在不好意思。况且话已经说了出去,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池骋的脚刚被吴所畏按进热水里,脑门儿就浮起一层密密的汗珠。

    倒不是水热,是因为心热,热得发烫。

    吴所畏邪性的目光扫了池骋一眼,幽幽地唤了声。

    “老爷。。。。。。”

    叫完,忍不住扑哧一乐,耳根子都红了。

    池骋的心就像三伏天,汗毛眼儿都在叫嚣着狂热。恨不得现在就踢翻洗脚盆,把吴所畏按在炕沿上一阵狂操。

    但看到吴所畏低垂着后脑勺,磨磨叽叽地搓洗着他的脚背,池骋又有点儿舍不得。

    所以,吴所畏就搓了几下,池骋就把他拽起来了。

    “得了得了。。。。。。”池骋大手抚着吴所畏的面颊,“不用你洗了,瞧把你委屈劲儿的,我给你洗成了吧?”

    说着,把盆洗脚盆端了出去,换了盆干净的水,把吴所畏的脚按了进去。

    “啊。。。。。。有点儿烫。”吴所畏想伸出来。

    池骋牢牢地按了下去,“烫烫脚对身体好。”

    “现在也不是烫脚的季节啊!”吴所畏抱怨。

    池骋坚持,“你每天吹空调,一身的寒气,就该烫一烫。”

    渐渐的,吴所畏适应了水温,又觉得唔比舒服。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把也是这样给他洗脚的。一双大手细致地揉搓着他的脚心脚背,洗完了一拍屁股,去,钻被窝睡觉吧!

    外面稀稀落落下起小雨,果然有点儿秋天的味道了。开着窗户睡在炕上感觉很凉快,再也没有浑身上下黏腻腻的感觉了。

    吴所畏觉得脖子有点儿痒,刚挠了一下,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池骋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吴所畏呲牙咧嘴。

    池骋浓眉一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往树上蹿,你偏不听,蛰你也活该。”

    吴所畏懊恼地翻了个身,生了一会儿闷气。

    过了很久之后,池骋才开口说道:“过来,给我看看蛰哪了。”

    吴所畏不动弹。

    池骋把吴所畏的身体翻转过来,凑到他的脖子旁,低垂着眼睛仔细查看着。吴所畏目视着池骋浓重刚阳的五官,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粗重气息,心思不知飘到了哪。

    “嘿,池骋,咱俩好多久了?”

    池骋随口回道:“快两年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咱们就像刚好没几天,那股热乎劲儿还没减呢!”说着用大脚丫子蹭了蹭池骋健实的臀部,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

    池骋扫了他一眼,“因为你反射弧长。”

    吴所畏神色微滞,瞪了池骋好一阵,才幽幽地开口。

    “那怎么把你的反射弧也变得和我一样长?”

    “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这个身材,这副脸蛋,这么紧的屁股,我可以不发射。”池骋嘲弄的口气说。

    吴所畏乱拳在池骋身上砸了一通后,相当臭美的口气。

    “合着你这是夸我呢呗?”

    池骋被吴所畏这副小骚样儿气得直笑,媾住他的头发就给按到了裤裆上。

    亲热持续到了后半夜,吴所畏爽过之后,突然朝池骋问了句,“你能永远这么猛么?要是有一天你操不动怎么办?”

    池骋哼笑一声,“你也是夸我呢呗?”

    吴所畏脸颊发烫,别了好一阵后说:“等你操不动了,我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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