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不爱 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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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不爱 虐虐-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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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结的奶水越来越多,胸部开始出现硬块,开始她还不断的按揉,还尽量自己挤出来,到后来,硬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一碰就疼的钻心。
  林可欢终于开始发烧,浑身滚烫,早上就没起来,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仆人在送晚饭的时候,发现前两顿饭居然还都一直摆在原处,赶紧去告诉了卡扎因。
  卡扎因匆忙的赶过来,看到林可欢昏迷着立刻担心起来。他抱住林可欢,着急的摇晃她,大声叫她的名字。林可欢两颊烧得绯红,勉强睁开眼睛,双目无神,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喃喃的说:“宝宝呢?我的宝宝呢?我好疼,我好疼。”
  卡扎因急切的问:“哪里疼?哪里不舒服?”林可欢想抬胳膊,却根本抬不起来,胸部硬结的肿痛已经向腋下和肩窝处放射,手臂只是微微一动,就疼的想哆嗦,只能颤抖着说:“胸……胸……”
  卡扎因从领口处一把撕开林可欢的裙子,赫然发现双乳呈红紫色肿胀的不像话,乳头上还有几处皲裂的小口。卡扎因轻轻触摸,手到之处竟然硬若石头。林可欢已然疼的大叫出声。
  卡扎因把林可欢小心的放到地上,大步跑到门口,吩咐仆人马上去把帮忙喂养孩子的大嫂叫过来,然后重新回到内室抱住林可欢,轻声安慰她:“忍一忍,别担心。我已经去找人了。”
  林可欢窝在卡扎因的怀里,垂着脑袋,闭着眼睛,依然昏昏沉沉的,然后,轻声低喃着:“宝宝……宝宝……”
  卡扎因异常心痛,他原本只是想给小猫一个教训,让她不敢再有离开自己的念头,现在看到小猫生病了,还犹自惦念着孩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未免做的过于残忍。事实上,小婴儿一直被那对夫妇照顾的很好,短短几天的工夫,似乎已经长大了不少。卡扎因每天晚上都会让那家的男人把孩子抱给自己看,却忽略了身为母亲的林可欢的感受。
  帮助喂养孩子的夫妇自然愿意多挣些钱,何况这边的房子又是新盖的,比他们原来的土屋又大又亮堂,谈妥的当天就已经搬过来住了。两处土屋相隔不过三十多米,很快那位大嫂就跑了过来。
  大嫂已经生养过三个孩子了,她只是看了一眼林可欢的胸部,就脸色大变。卡扎因急道:“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法子治呢?”
  大嫂看着卡扎因的脸色,有点哆嗦的说:“她……是‘奶疖’,可能……可能……会死掉……”
  卡扎因挥手一拳狠狠砸在地桌上,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钝响,手掌外侧绽裂出少许献血。大嫂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毯上,勉强说道:“我去找伊莲来,她也许会有办法。”卡扎因大声说:“快去,快去。”
  伊莲就是村里负责接生的那个女人,她听说了林可欢的病况,忍不住叹息着说:“看来是真主在惩罚那个女人。”村子里早就已经传开,原来奇洛医生是勾引了贵族公子的女人,才躲到这里来的。现在他的族人找到了他们,严惩了医生,而把那个女人暂时关了起来。虽然村民与他们不是同族之人,但是各自的族规却有相通之处。他们都是接受真主安拉的教诲的,对于医生现在的下场丝毫都不同情,就连以前被奇洛医好疾病的人,也都在背后唾骂他。
  即便伊莲也觉得不贞节的女子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同样身为女人,何况她以前见过不少因为奶疖而死掉的妇女,她知道那是怎样的痛苦,心里总归不忍置之不理,仍然带上草药和工具跟着赶过来。
  伊莲看到林可欢胸部的样子,果然也是先叹口气,然后让大嫂帮自己多弄些热水。卡扎因马上大声吩咐屋外的仆人,让他持续不断的准备开水送过来,却让大嫂回去照顾小婴儿。然后追问道:“她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怎么会这样呢?”
  伊莲将东西逐样的从布包里拿出来,慢慢的说:“她这是奶水堵住了,在里面变成了硬疙瘩。我只能帮她通通看,如果能通开,她可能还能活下来。不然的话,就会胀痛到死。”凭她所具有的知识,只能这么解释了,却让卡扎因听得五内俱焚,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如此害怕。他咬着牙强调,声音里却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救她,请你用尽一切方法救她,她一定要活下来,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伊莲说:“我会尽力的。看起来,她原来的奶水应该挺多的,不然也不会堵得这么厉害。真主原谅她吧。”
  卡扎因紧紧抱着林可欢,心里悔不当初。他已经猜到了原因,却没有勇气说出来求证。他并不知道禁止可可给孩子喂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他当时所想的不过就是惩罚一下她,另外也觉得她自己24小时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也确实太过辛苦了。他是打算过两天即便让可可重新喂养孩子,也仍然让那对夫妇留下来,负责夜间照顾孩子,而可可就可以睡个整夜的安稳觉了。
  而现在,可可遭罪,他除了看着,除了在心里独自后悔煎熬,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尤其是他无法开口向可可解释。他知道,在可可心里,一定痛恨死自己了。
  很快,开水被送到了门口。伊莲走过去,先将准备好的草药粉末用开水溶在小木碗里,调成浓稠的糊糊。立刻房间里就弥漫开来一股浓烈的隐约带有酸腥味道,令人作呕的气息。
  卡扎因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身外的这一切了,他全部心神都凝聚在了林可欢的身上,他抱着她,看着她,脑子里也全都在想着她。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想着她的倔强、或者是委屈的表情。再看到现在高烧绯红而又愈发瘦削的小脸,真是心如刀割。
  伊莲端着木碗走回来,跪在林可欢的身边,先用手指挖了一点抹在自己的手腕内侧,感觉了一下温度。已经合适了,虽然炙热,但是不至于灼伤皮肤。


  伊莲说:“你抱紧她。这个敷上去,她会很痛,但是只能这么治。”她已经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心疼之意。
  卡扎因收紧了胳膊,自己先已经开始出汗了。
  伊莲用四指挖起一大坨的药糊糊,抹上林可欢的左侧乳房,然后避开乳头,从乳晕开始快速而又些微用力的均匀涂满整个红肿僵硬的浑圆。她并非有意想让林可欢更疼痛,而是只有这样,药糊才能更紧密的贴合在胸部,发挥的药力也才会更大。
  火烧般的疼痛从左胸流泄,窜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林可欢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发出惨叫。虽然被卡扎因牢牢压制在怀里,依然控制不住的向后打挺,然后就是激烈的挣扎,大哭起来。
  她在疼痛与恐惧里翻腾着,意识只在尖锐剧痛的开始有点清楚,她想起了卡扎因愤怒的脸庞,想起了卡扎因强行夺走了她的宝宝,然后现在又要折磨自己了吗?随着尖锐疼痛的不断升级,意识消散了,更加的昏沉起来。
  酷刑似乎没有尽头,右胸也遭受了同样的虐待。昏沉间,林可欢只觉得疼,无休无止、难以忍受的疼。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不受大脑控制的哭闹不休,可是钳制她身体的人,仿佛铁了心一般的圈住了她,把她固定在地毯上,就是不允许她移动躲避丝毫。
  林可欢绝望了,终于陷进彻底的黑暗中。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仔细分辨那低沉焦虑的男性嗓音,没有听进去一声声熟悉的不断呼唤‘小猫’的声音,和充满感情的哄慰。她只沉浸在痛苦的深渊里,而且感觉是孤单无助的独自承担。
  卡扎因也早已经满身大汗,青筋暴露。当林可欢的身体彻底软下去,他仍然用力的双手双臂开始剧烈的颤抖。他大口喘息着,缓解刚才半天都忘记呼吸而造成的胸腔疼痛。可是,他的心又何止比这疼痛百倍。
  伊莲将最后一点药糊涂完,又拿出两块中间各自带有一个小窟窿眼儿的圆形薄塑料布,覆盖在布满药糊的胸部,两只乳头正好从窟窿眼儿里露出,而药糊则被挡在了里面。伊莲又掏出两个环形大约3公分高的塑料小扣,护住两个乳头。
  药糊的温度逐渐降下来,伊莲拿过一个长方型的棉垫,在仆人源源不断送来的开水中充分浸泡后,再用两根短木枝绞去多余水分,然后趁着热气腾腾覆盖在林可欢的双胸上。
  林可欢又一次被疼痛激醒,徒劳的挣扎无果,反而因为挣扎而带来更激烈的痛楚,然后再昏沉过去。
  每当棉垫的温度稍有降低,伊莲就会重复用开水浸泡。而林可欢就只能随着伊莲的每一次动作而痛醒,然后再昏沉,再痛醒,再昏沉……
  在所有人的煎熬中,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掉。天色开始发白,他们竟然忙碌了整整一宿。伊莲再次拿掉棉垫,隔着塑料布触摸林可欢的胸部。原先僵硬如石块的乳房终于重新柔软下来,虽然里面仍然有小小的硬结。伊莲取下乳头上的小扣翻转过来,扣眼里已然有了些脓性乳液。
  卡扎因焦虑的问道:“怎么样?”
  伊莲擦擦汗说:“已经有效果了,但是我还要帮她把脓水和乳汁逼出来。”
  卡扎因把嘴唇贴上林可欢布满冷汗的额头,心里痛苦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小猫。”
  伊莲把塑料布轻轻揭起,下层的药糊仍然有着些许的余温。伊莲逐一用棉布拭去,然后就着温水将林可欢的双胸擦拭干净。
  卡扎因眼看着林可欢昨晚肿硬若石球的浑圆,现在又终于柔软下来,随着伊莲的动作而轻微的晃动,悬吊了一整夜的心才算稍微安定了一点。怀里的人这个时候也慢慢睁开眼睛,虽然依旧疼的皱眉,但是意识和精神却似好了一些。
  林可欢身子虚软,对视卡扎因的双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在看到身旁跪坐着的接生女人时,显出了一片茫然的神色。
  卡扎因来不及说什么,伊莲已经拿着一个半圆形类似角梳一样的工具,重新靠过来。伊莲同样的说:“你抓好她。”
  林可欢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觉得身体被巨大的重力所环绕,惊惧之下,眼看着伊莲左手托住她的一侧乳房,右手就用什么东西在乳房上方沿着外缘向乳头重重捋过。钻心的疼痛再次击倒了她,就如同胸前的柔软被活活切割开一般的痛楚,令她分外的难以忍受,她大声惨叫,出于本能的挣扎。然而身躯早就被卡扎因紧紧固定住,她无处可逃,眼泪泉涌般的溢出了眼眶,修长的腿用力踢蹬着,居然踢中了地桌,力气之大,将上面的火油灯和木碗统统震倒了。
  伊莲赶忙放下手里的工具,先把灯和木碗扶起来。
  疼痛还在持续,林可欢哭着喊:“不要碰我,不许再碰我……”
  卡扎因贴上林可欢的脸颊,俩人的脸都是湿漉漉的,眼泪和汗水全都混在了一起。卡扎因柔声安抚剧烈颤抖的林可欢:“乖,她在给你治病,忍忍就不痛了。不治怎么行呢?你会更痛的。” 他的双眸里全是深深的不舍,看着她痛苦,又知道这些痛楚全是因他而起,他只能极力隐忍着激烈的情绪。
  林可欢疯狂的摇头:“我不要,我好痛,走开,你们都走开。放开我,放开我……”。言语中分明就像个小孩子。卡扎因知道他的小猫是痛极了才会如此失去理智的。他虽然心痛的要死,可是他更害怕小猫为此而送命。他更紧的环抱住小猫,然后用眼神儿示意伊莲继续。
  伊莲叹气,又拿起半圆形的木箅子,重复刚才的动作。其实木箅子的齿尖一点都不锋利,相反都是圆珠样的构造。齿缝间的间距也很宽,大约有个一公分左右。它的功能主要是促进血液循环,帮助疏通堵塞的乳腺管。如果用它划过普通的肌肤,多数人只会觉得痒痒,可是换在林可欢肿痛至极的胸部,又必须带着一些力气的使用,就无异于真的变成酷刑了。
  林可欢又开始挣扎,哭叫着试图扭动被卡扎因牢牢控制的身体,可惜只有头可以自由的摆动,连双腿也被伊莲压住了。剧痛之下,林可欢失去理智的干脆偏头一口咬在卡扎因健硕的大臂上,呜咽着狂流眼泪。卡扎因也是立马疼的倒抽口气,但是马上就咬紧牙关忍耐,能够跟小猫一起痛,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伊莲很有次序性的环着林可欢的双乳作疏导,务必每次都从外缘直达乳头。随着一次又一次细密的箅过,林可欢的两侧浑圆都变的微红,布满交错的红道儿。两个乳头也先后泌出了少量深黄色的脓性乳汁。
  林可欢一直疼得浑身颤抖,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呜咽声让人不忍耳闻。卡扎因的胳膊早已经开始往下滴血,林可欢的牙尖深深嵌入他的肌肉里。卡扎因极力忍耐,纹丝不动。
  伊莲看到了效果,对于第二步治疗也感到满意,她俯下身子,张嘴就要含住林可欢的一侧乳头。卡扎因吃了一惊,忙用另一只手拦住了伊莲,问道:“你干什么?”


  伊莲抬起头说:“我要帮她吸奶,你看已经通开一些了,有少量的乳汁流下来,可这远远不够,必须要全部吸出来才行。”
  卡扎因毫不犹豫的说:“让我来。”他俯下头,小心的含住一只乳头,轻轻的吮吸,有些液体一滴一滴的慢慢落进嘴里,似乎还隐约带着甜味儿。伊莲在旁边说:“吸出来了吗?如果还是滴的慢,就用力些。吸出来的要吐掉,她堵了这么久,乳汁都不干净了。”
  林可欢这时松开了牙关,扭过脸庞,泪眼朦胧的近距离看着为自己吸奶的卡扎因。卡扎因一口都没吐,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微微加大了吮吸的力气。林可欢又感觉到严重的疼痛,气恼之余,不管不顾的又扭头咬住了卡扎因的胳膊,只不过这次又换了个地方。
  卡扎因用点小力气吸,林可欢就使劲儿咬。卡扎因痛不可当,心里苦笑,嘴里却不敢放松。片刻后,终于觉得乳汁不再是滴落,而是比较顺快了,这才松开乳头。果然,一股极小的淡黄色的细流从这侧乳头流下来,然后就是快速的嘀嗒起来,顺着浑圆流到身上。
  卡扎因又去吸另一个乳头。十几分钟后,另一个乳头的情况也和这边差不多了。
  伊莲彻底松口气,一脸疲倦的说:“这样就好了。你尽量多帮她吸一吸,我明天再来。”
  卡扎因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伊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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