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叫雍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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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雍禛-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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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着我脖子上的伤痕,胤禛低叹一声:“你既已原谅我,我也就可以放心放手地去做该做的事了。”
在胤禛的肩膀上找到老位置睡上去,唉,舒服的不想睁眼了。慵懒地说道:“四爷尽管去做,月喜一定会永远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胤禛很满意地开始帮我脱底衣,见我一脸的不自在,便笑道:“要不,你来脱我的衣服好了。省得老觉得是我在占你的便宜。”
不是我觉得,是根本上就是你在吃我豆腐。可是胤禛,我就是只爱你一人
稍带困倦地睁开眼睛,透过竹帘隐约可见窗外的天色已是擦黑了。借着些微的光线,可以看到胤禛仍在沉睡中,只是神色较我刚来之时,安详了不少。见他额头与鼻尖上尚还有细密的汗珠,我欠起身子,把枕边锦盒上铺的那张月饼绣帕拿起来,轻拭汗迹。一边还想,明天记得要告诉周太医,胤禛今晚上发过汗了。
手指轻滑过胤禛的脸颊,真是瘦了好多。忽地,胤禛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倒吓了我一跳,不禁问道:“四爷,怎么了?不舒服吗?”
胤禛复又环抱住我,叹道:“月喜,我还只当在做梦呢。”寥寥几个字,却听得我心酸。抚上我的脖子,胤禛又道:“月喜,下辈子就凭这道伤痕,我也一定找到你。”
我却很杀风景地说道:“四爷,你今儿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呢。还是用点饭菜吧,哦,再把药也喝了吧。”
长长伸了个懒腰,胤禛道:“是啊,你也该饿了。叫胜文传饭吧。”随即便扬声道:“胜文,叫厨房预备饭菜。弄好了端进房来。”胜文在门外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挨了挨胤禛的额头,热度已退了些了。便准备去身穿衣,服侍胤禛吃药,谁料才刚把亵衣取拿,胤禛已先我一步将衣服抛到了了床下了,口里道:“我有说过要让你起来吗?”
惊愕地望着胤禛,你究竟要干吗?胤禛将我所有的衣物全抛在了旁边的软榻上,自个儿却把衣服穿戴整齐,下床倒了杯茶给我:“喝点水吧。”然后便靠在我的身上继续看戴铎写给他的密信。盯着拿我当靠垫的胤禛——你的生命力还真强呢,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投入到新一轮的争斗中去了。
我都又快睡着的时候,胤禛突然说道:“这封信是戴铎报告他自杭州起身,往福建赴知府之任,完成我吩咐他的事情后,路经武夷山,巧遇一怪道人。说是与他谈话之间,发现这个道人言语甚奇,且有未卜先知之能。在心中默祝我后,他问那道人将来,此人回答一个‘万’字,便巴巴的写了封信来。为了送这信,还专门做了几个放土特产的匣子,里面一个田石图书匣,是双层夹底,中间就放这信了。”
我不以为然,只觉得有些冷,便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这才道:“四爷放心吧。月喜说你能当皇上,你必然会是九五至尊。”
胤禛却忍不住笑出声:“月喜,你要说话真有这么灵,也就不至于还在乾清宫当差,早被送到钦天监做供奉了。”
哼,还不相信我。不过不要紧,反正胤禛的皇位是跑不掉的,到时他就知道我有多灵验了。此时,敲门声与胜文的声音同时响起:“王爷,饭菜已经预备好了。您也到时候吃药了。”
放下纱帐,胤禛道:“进来吧。”胜文便带着几个小太监端着托盘送进房来。点上蜡烛,服侍胤禛吃了药。又依着胤禛的吩咐,将饭桌挪到软榻旁,便鱼贯而出了。
撩开纱帐,胤禛将我连人带被子抱到了软榻上,笑问道:“你想吃什么?”一面又将我的衣物扔到了椅子上。搞不懂,不会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我可不要胤禛变傻子,但看样子也不像啊,只得很不解地瞧着胤禛的一举一动。
挑了几样我爱吃的放进碗里,胤禛动手喂我吃饭,怜惜道:“我伤了你,可你养伤的时候,我连看也没机会看看你。现在就当我补偿你,给你赔罪可好?”
我自是不肯,狮子大开口道:“这样就算赔罪了,哪有这么简单。你至少得准备个几箱金银珠宝,珍珠玛瑙什么的。最好还有房产地契,这才叫做有诚意嘛。我一天还喂你喝几次药呢,连点补助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打击人家的工作积极性和热情嘀。”
胤禛却笑道:“月喜,你肯这样对我说话,证明你是真的不怪我了。”
冲胤禛皱皱鼻子,继续指挥他给我夹喜欢的菜喂我。待我吃完,胤禛也草草用了晚饭,唤胜文进来收拾干净后,胤禛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头发说道:“月喜,不如这次回来之后,我求皇上把你指给我,光明正大地嫁进雍王府吧。”
笑着摇摇头,我道:“四爷,你莫忘了,十三爷也说过,皇上现今是拿我当半个遗诏用。你去求他,他不见得会同意,反而有可能会怀疑你。况且,月喜留在乾清宫,对四爷而言,绝对利大于弊。其次,我也不想到你府上去跟你那几个福晋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至少在宫里的时候,你是月喜一个人的。”
胤禛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脖子:“月喜,你真的不同于别的女子。”说话间,已趁机钻进了锦被,睡到了我身边
回屋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打算去叫胤禛起床服药。走到一半就遇上了前去请脉的周太医,便赶忙告诉他胤禛昨晚上发汗的事情。听后,周太医沉吟道:“汗虽是发了,但发了有多少,王爷身子是否有好转,还是得诊过脉才能下结论。”随即便急匆匆的进了胤禛的卧房。我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想,你就放心吧,胤禛的身子绝对好了大半了。要不他昨晚怎么可能需索无度地要了我一整夜。太医院的奖金至少也应该分我一半。
果不其然,周太医满脸喜色地出了房门。一见着我就说道:“总算汗气都发出来了。恶寒,高热症状也减轻了不少,王爷已经没大碍了。只是一点奇怪的就是,我给王爷开的发汗药药性并不是太猛烈的,没道理一夕之间他的汗气就月喜,昨晚王爷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例如练武,跑步之类的?”
行房算不算剧烈运动?但这岂能对周太医讲。没事还好,万一言语过猛,吓倒了这白胡子老头,我的罪过不更大了。只得回道:“怕是王爷的心情好转的原因吧。”端着药又进了胤禛的房间。
也许真的是心病还须心药医的缘故,大概过了十多天,胤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是时候回紫禁城复命了,而且我也一直记挂着把那块血玉佩还给十四的事情。胤禛派人通知赵昌,明日送我回宫。离别在即,两人却相对无言。
枯坐半天,我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找了把剪刀,剪下一缕头发。用红线捆住,放进一个小木盒里,交给胤禛:“四爷要忙自己的事情,月喜要在乾清宫当差,不能常常陪着你。这缕头发,暂代月喜伴着四爷吧。”
接过盒子,胤禛问道:“月喜,你还记得你被马车撞伤之时,我在小笺上写给你的诗吗?”
“红楼相望隔雨冷,珠箔飘灯独自归。”我望着胤禛点点头,静待下文。胤禛说道:“你记得,若没了你,胤禛便得过这般日子。你别的什么都不要管,只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就够了。胤禛要的东西自己会想办法,不需要你去牺牲。”
真是感人呢,想不到据说很薄情寡恩的雍正也会对我说这种情话,值回票价了。靠在胤禛身上,我浅笑道:“四爷就放心吧。不管怎么着,月喜一定会看着四爷登基,看着四爷治理天下的。月喜的心,也永远是四爷一个人的。”
胤禛却又说道:“月喜,你可知我身边那么多女子,为何我偏偏喜欢你到这般地步?”
这可就难倒我了,我的优点那么多,漂亮,聪明,大方,伶俐,善解人意简直就好似完人,谁知你看上哪一样了?便笑问道:“月喜不知,还是四爷明示吧。”
胤禛深深望住我道:“月喜,因为我知道你是我身边唯一对我没有机心,没有企图的女子。’
真是惭愧了,若不是我早知你胤禛日后会做皇帝,我也不定这样对你。只是现在,我不论你将来是成王亦或败寇,月喜也决计不会离开你的。喉头忽然就有些硬了,但还是强自镇定道:“四爷,四福晋她们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
胤禛叹道:“可是月喜,她们的名分,地位,你一样都没有啊。”
挽住胤禛的胳膊,笑道:“月喜有四爷这句话就够了。”
胤禛反手握住我的手,将一只玉镯套在我手腕上,又把我还给他的那个锦盒交给我:“月喜,永远不要把它还给我了,好生收着。胤禛也决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的了。”
拉起胤禛,走到窗边跪下,对天发誓:“天地乾坤为证,我他他拉。月喜与爱新觉罗。胤禛缘定三生,永不言弃。若违此誓,月喜情愿身无分文,暴尸街头。”
胤禛把我的身子扳向他,拥我入怀,心疼不已:“月喜,我们再不要做刺猬了。我与你不过是天下两个两情相悦,两心相依的平凡人而已。”低低应了一声,泪水已滴落在胤禛衣袖上。
坐在马车上,撩起门帘,望着渐渐模糊的圆明园,不觉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心中喟叹。月喜,回了紫禁城,你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了。胤祯,你的情月喜亦决不能领!
换了衣服,梳洗一番,赶忙去了乾清宫给康熙请安。康熙正在教弘历写大字,见我进来,弘历很是兴奋地扑了上来,搂住我不放。康熙笑道:“别行礼了,你照顾四阿哥也辛苦了。现在回来便好,弘历天天念着你呢。”
接着康熙又道:“月喜,这一段日子没见,四阿哥的病好了,你也长胖了些。看来这圆明园的风水还真不错呢。明年夏天,朕也到圆明园去住上两天。哦,朕曾说过,你照料四阿哥有功,要赏点东西给你。你这次想要什么?”
我迅速环顾四周,雷达般地扫射屋里的值钱物品,最后目光锁定在了书桌上一幅刚完成的康熙御笔上。便指了指它道:“皇上倘若不怪罪,月喜想要您桌上的那幅字。”
康熙大笑:“月喜,你眼睛也算毒了。这幅字是朕仿的瘦金体,还从没赏过人呢。也好,你就来开个头吧。”随即签名鉴章,让弘历交给我。
心潮澎湃地接过这一大笔财富,连忙对康熙三呼万岁,作感恩戴德状。康熙说道:“既然你回来了,弘历就交给你了。你不在的这些时日,他可把他那几个教养嬷嬷折腾得够呛,连老十七都吓得不敢在宫里呆久了。唉,也不知道他就那么服你?好了,你带弘历下去,朕要歇会了。”
牵着弘历后退而出,本打算先回去把康熙的御笔藏好,再去找十七商量过几日带弘历“游历”民间的事情。可刚一出宫门,便被德妃的贴身宫女彩虹叫住,说是德妃要见我。
无缘无故的德妃为何会召见我?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又或者她有什么吩咐,再或是她也打算赏赐我点东西但为保险起见,本着拿弘历做盾牌的心思,我拉着弘历跟着彩虹到了永和宫。
一进永和宫,我就知道出问题了——德妃,胤祯,完颜氏全体在座恭迎。心里不得惊了一下,但礼数不可忘,首先还是一一给各人请安问礼。
德妃还是老样子,神色和蔼,看不出什么波动。胤祯呢,看着我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唯有完颜氏,除了愤怒就是怨恨,一脸的不爽。心中不由得暗暗告诫自己:月喜,你千万要以完颜氏为借鉴哪,女人生气多了真会老的很快的,补都补不起来。瞧瞧完颜氏年纪,应该比我小吧,怎么看起来就还不如我了呢?我是十四,恐怕也会受不了你的。
想到这里,突地反应了过来,今天德妃召我来,可能就是与十四有关吧!
赶忙凝神屏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娘娘唤月喜过来,有什么吩咐?”
德妃还未开口,完颜氏已提前冷哼一声。德妃看了她一眼,笑吟吟地说道:“弘历,先让小令子他们陪你玩玩吧。祖母有些闲话要同月喜说说。”弘历望了我一眼,我朝他点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
见弘历出去了,德妃便说到了正题:“月喜,方才胤祯和他福晋就在我这为你闹了起来。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我笑道:“娘娘,您也知道,月喜这段时间都在圆明园照顾雍王爷。期间,外间发生过什么事情,月喜真的是一概不知的。”
德妃正待开口,完颜氏已抢先一步冷笑道:“一概不知!?你倒推的干净。在汤泉行宫的时候,也不知是哪个贱人铁了心似的勾引十四爷,骗了皇上亲赐的血玉佩。”
我淡然答道:“十四福晋必是误会了。那块玉佩是月喜在不知情的情形下收下的。这次回宫本就也要将它还与十四爷的。”
胤祯一下子站了起来,却被德妃叫住:“先别着急。月喜,胤祯过来我这边,是想要我做主,去帮他向皇上要了你。”停顿间,有意无意地又看了一眼完颜氏:“有皇上和我为你做主,即便你只是侧福晋,也没人敢欺负你的。”
完颜氏似决计不曾料到德妃会这样说,脸色铁青地对着德妃跪下道:“月喜不过一个宫女,额娘犯不着这般维护于她。何况,他一去四哥的园子就是十天半月的,里边会不会另有隐情,怕也难说。额娘可别被她骗了。”
德妃更没想到胤祯想纳我做侧福晋,会被完颜氏这样阻难,而且还把老四也牵扯了进来,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发火了。面色一凛:“大清堂堂皇子,连纳个福晋也这般艰难,我可真担心胤祯平日里在府里过的日子了!”完颜氏不发一言,只是伏在地上哀哀痛哭。
见到战局已达到白热化状态,申时度势一番之后,我这个贤惠人终于光彩登场。向德妃道了个福,我道:“娘娘请恕月喜无状之罪。月喜早已向皇上禀明,月喜并无嫁入侯门之意,所以求皇上勿给月喜指婚,皇上当时也应允了的。现在就请十四福晋安心。玉佩在此,也请十四爷收回。”
话一出口,惊吓全场。完颜氏更是不可置信——一直被她看做眼中钉的我,竟会拒绝德妃为我做主,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提议!德妃也惊道:“月喜,这个机会并非人人可得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只有十四静静地看着我,仿佛我的回答早在他的预料中。
淡淡一笑,双手将血玉佩放在德妃身边的茶几上:“娘娘,若没别的吩咐,月喜就先行告退回乾清宫了。”又行了个礼,慢慢退了出去。出门却没见着弘历,一问才知道,和小令子他们到御花园去了。
混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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