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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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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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下来,就发现怀里多了个东西,像是个活人似的,只是她全身异常的冰冷,像是块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糕。她浑身贴着我,一点点的往我身上蹭,蹭的我也跟着她周身冒冷气,整个人快被冻僵了。

我吓的够呛,没等我冷静下来,我脖子又是一紧,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我心说你他妈的还来这套,能不能有点创意呀,我被憋的喘不过气来,就在生死关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顿时就清醒过来,掐我脖子上的东西很快就松开了,我睁开眼睛爬起来,再去摸身上,什么都没有。

我大口喘了半天气,按亮了病房灯再去摸手机,发现给我打电话的是个陌生号码,我拨过去却显示对方已经关机了。我心说又是哪里高人救了我,至于整天神神秘秘的欺负我那脆弱到不能再脆弱的小心脏么?

我发现我的风水罗盘对那可怕的东西没有任何震慑作用,前两晚我拿出风水罗盘来就能睡好觉可能并不是罗盘起作用了,而是那东西一晚上就来一次,被惊扰走了之后,就不敢再来了。

我带着惴惴不安的心好半天才睡过去,一觉睡到天亮再没出过什么事,早起去看我爸妈,我爸已经能自己坐起来吃饭了,我妈说医生说他恢复的很好,还要半个月就能出院了。听我妈这么说,我心里一阵舒畅,我发现虽然我恨我爸,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在那里,我骨子里还是非常关心他的。

我在医院吃了早餐,曾老头儿就打车来接我了,我们直奔墓地。曾老头儿在车上激动的告诉我,这是他五十多年来睡的最舒服的一个觉,一觉睡到天大亮,真叫一个畅快啊。曾老头儿说的热泪盈眶,就差跟我激动的拥抱了。

我们在墓地走了一圈儿,我根据残书上和李半仙传授我的寻龙点穴之术把周围山势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这块乱坟岗有任何值得利用的价值,换句话说,这里没有任何龙结穴的痕迹,是快废地。

我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残书上对兽骨的描写是正确的,陈思可的说法也很在理,可偏偏就是有些环节出了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曾老头儿说:“我在古书上看到说,有些风水必须在特定环境下才能看出它的特点来,我看要不咱们晚上再来一趟,说不定就有收获呢?”

这种说法一般只存在于理论上,我还没看到实际的例子,不过死马当活马医了,晚上过来看看也好。

我又跟着曾老头儿回到叶家村7号,继续在他的辅导下重新学习高中课程,不知不觉天色又暗了下来,一望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了。

我们步行很久才抵达那片乱坟岗,我们在江坝上往那个方向走,这乱坟岗里脏东西多,为了避免一通乱走沾上什么东西,我先给自己开了天眼。快到乱坟岗的时候,我朝前一望,赫然发现那片乱坟岗里隐隐有紫气蒸腾而上,伴着滚滚江水的声音,这片紫气显得极其神秘。我心里一震,暗道这是帝王之气呀,难道此地真是风水宝地埋了皇帝不成?

第86章地宫

我和曾老头儿走到那座秃山上的时候,半空中蒸腾的紫光就散开了,我心中极为纳闷,这秃山寸草不生,连棵树都长不了,它会是风水宝地?而且这秃山样子非常奇特,就是一块拱起的小山包,距离长江还有一段距离,站在山顶上都望不见江水。可是说是既无山龙又无水龙,无怪乎这地方后来做了乱坟岗,解放前死个人太容易,穷人家无钱下葬,更不可能有钱请风水先生相地,就只能在这乱坟岗里刨个坑竹席一裹就埋了。

我站在山顶上,以曾爷爷的坟墓为核心,按照陈思可说的北斗七星的方位逐一确定位置。阴阳阵法上,常有用北斗七星护法的说法,根据我的推测,曾爷爷的坟墓应该在天权星的位置,我依次展开,先后定了天枢、天璇、天玑、玉衡、开阳、摇光六个位置,然后跟曾老头儿选了天枢星的位置开挖,挖了半个小时就挖到一具棺材。我心里一阵激动,不过目前还没开棺,要是能确定棺材里有兽骨,就能肯定陈思可的说法是正确的了。

这大晚上的开棺容易出事儿,要是挖的是新埋的坟,一准要招惹是非。开棺之前,我在棺材盖上压了块我爷爷送的千年泰山石镇邪,跟曾老头儿小心翼翼的推开棺材,就发现里面躺着具穿红衣红裤子的女尸。那女尸看着邪性,明明衣着打扮都是民国时期的样子,偏偏尸身还没腐烂,只是脱了层水,尸体变成了焦黑色。她那一身红衣红裤的打扮非常吓人,民间有说法,下葬时穿红容易变成厉鬼回去索命。

我拿手电筒把女尸上下都照了一遍,发现这女尸身上并没有兽骨,我又把棺材里面都照了一遍,还是空的。我心说难道陈思可说错了,根本不存在七具护法凶墓,我能在这里挖出女尸,纯属此地就是乱坟岗,埋的坟太多了,那女尸点子低一下子就被我挖到了?

曾老头儿指了指女尸的嘴巴,说:“古书上说,古人下葬时有个习惯,喜欢嘴里含口含,肛门垫屁塞,这一是为了尸体防腐,二来也能将宝贝藏在隐秘之处,防止盗墓贼盗宝。”

我说:“老头儿,你不会让我扣她嘴巴吧,太恶心了。”

曾老头儿说:“自然不会让小大师你为难了,你帮我按住她脑袋,我来操作。”说着,曾老头儿戴上手套,我只好掰住女尸脑袋,一手捏住女尸的嘴巴,曾老头儿把手伸进她嘴里,一直塞到喉咙深处扣了半天扣除一坨臭肉,熏的我差点吐了。

曾老头儿久掏无果,我们只好把尸体放回去,我说:“别倒腾了,八成是陈思可的说法有问题,你爷爷的尸体就是被赵家下了手段,咱们出现了方向性错误。”

曾老头儿凝眉想了想,指着女尸的下身说:“在没有把检查工作做完之前,我不喜欢过早下定论,不可否认的是,兽骨有可能做了女尸的屁塞。”

曾老头的话差点让我昏死过去,难道真要我们掏女尸的肛门,这也太恶心了吧,对女尸也是大不敬。想她死了至少也有五十多年了,没想到半个世纪后会被一老一小给爆了菊花儿,这女尸要是鬼魂还在,必定就是厉鬼,受了这种屈辱,她还不弄死我们。

曾老头儿把女尸翻了个个儿,让她屁股朝上,又脱掉女尸的红裤子,那女尸一块焦黑干瘪的屁股就全露在我们面前。曾老头儿还没掏呢,我见到这种屁股就先吐了,晚上吃的饭菜吐完了又吐了不少酸水。

曾老头儿知道我受不了,也不再让我帮忙,他自己伸手进去掏,掏了半天没动静,我大老远站着劝他说:“算了,这女尸都死了半个多世纪的,让你折腾成这样我都于心难忍,你说你让女尸地下有知情何以堪呀,人家好歹也是个女的。”

曾老头儿太敬业了,我见他大半个身体都趴进棺材里,手指不知道伸进去有多深,突然老头子嚷嚷起来:“找到了找到了,我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打心眼儿不觉得女尸屁眼里真有屁塞,劝曾老头儿说:“你先摸索着猜猜他是个什么东西,别扣出来把你自己给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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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墓道迷踪

我见老曾的样子变得很不正常了,担心他说话大声引起墓室里人的注意,便将他拖到一边,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老曾说:“坐石凳上的白头发老头儿,就是赵司令,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一定错不了。”

我说:“你说赵司令还没死,他住坟地了就指这儿啊,你早知道他住这儿不说,害我费了半天工夫,你可真够没劲的。”

老曾急了,说:“根本没这回事,我上次跟踪他到郊区的一处墓地,他进去人就不见了,非常诡异,跟这里风马牛不相及,我也没想到他竟会在这座大墓里。”

我问老曾,你能猜到棺椁里躺的是什么人吗,我总觉得里面很怪,可能是一系列疑团的症结所在。

曾老头儿摇头道:“猜不出来,我们所处的位置有问题,棺椁就是我们俩视觉的死角,怎么看都看不了。要说猜测,我们一点实事基础都没有,也不知道从哪里猜起呀。”

我心说是这么个问题,看这墓室里的装饰,是座古墓无疑,现代人再厉害也不能建出这么古色古香的墓穴来。也就是说,是赵家人盗了这座墓来为己所用,我真想不明白这姓赵的也真够变态的,找哪儿不好,偏偏要找座阴森森的古墓来办事儿。赵一平这货色也真没追求,年纪轻轻就跟人出来盗墓,活该一辈子做小混混,迟早在街上被人砍死。

老曾说:“要知道棺椁中躺的人是谁,我有两个办法。第一,我们守在秃山上,等里面三个人都出去了,或者落单了一个,我们再进来,看一眼就知道了;第二,济城葬了大墓,历史上肯定有记载,我去档案馆里查资料,查到资料就好说了,定能判断出墓主身份。”

我暗夸老曾聪明,不愧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我俩商量着,墓室里的气氛太诡异,又敌众我寡打不过他们,不是硬拼的时候。我们先出去,再按照老曾的办法来办,总会逮到机会进去看看棺椁。

我们返回到神道尽头,再去找我们挖开的封土洞口,却发现墙壁上光溜溜的,那洞口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和老曾大惊,就算有人发现洞口,把洞口堵死了,也该留下点痕迹吧,怎么这墙壁竟然一点破损的影子都没呢?

我们拿铁铲、铁锹又挖又铲,倒腾了半天,还是没发现洞口的影子。这可把我们吓坏了,我心想,是不是洞里下了什么道家障眼法,让我们看不见出去的洞口了?

我给自己开了天眼,仔细朝那边一看,却发现墙壁还是光溜溜的,依旧没有发现洞口的影子。

我问曾老头儿说:“是不是咱们走错了方向迷路了?”

老曾说:“绝不可能,这墓穴里就只有一条神道,我们沿着神道走怎么可能出错,直来直去的,傻子都不会迷路。”

这还真怪了,我生平唯一遇到过这种事,就是在名雅花园里被花袄女鬼给耍了鬼打墙,走来走去出不去,现在这情景,跟鬼打墙何其相似。可如果真是鬼打墙,我的天眼就能破了它,现在我开天眼都不能看出这出局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真怪了。

老曾说:“要不咱们走到墓室那边再走回来,看沿路是不是出了什么奇怪的变化,我们没发现?”

现在也没别的更好办法了,我们只能折返回去,沿路观察神道周围的东西是不是跟我们第一次去时相同。我跟老曾一路对比,凭借两人的记忆活生生把神道周围的事物都给拼接了起来,我们走到墓室门口的时候,老曾喊住我说:“我想起来了,神道边上少了具石头人,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仔细一琢磨,还真好像有具石头人不见了,我们沿路返回能找到墓室,却找不到进来的入口,而路上一栋庞大的石头人也不翼而飞。理论上来说,以石头人的笨重程度,根本不可能凭人力短时间能将它移开。我们想来想去,最后确定了一种几乎不可能的方案,那就是我们走错了,我们真迷路了。

老曾说:“咱们现在陷入一种尴尬境地,就是终点是对的,可是起点不对,同时,咱们走的路也不对。数学上说两点决定一条直线,通过这个理论反证回去就可以推断出,我们走的路并不是一条直线,我们现在就来回于三个点中间,这三个点中间可能有无数条路,只是我们分辨不出来。”

我被老曾说的一头一脸的汗,几乎有点发懵,我问老曾现在该怎么办?

老曾说:“办法倒是有,不过我们还要多尝试才能找到最合适的方法,咱们现在在进行一项探索,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了。”

老曾的办法就是我们两人以十分钟的时间差间隔开走神道回去,我用铁铲在神道左边画x,他用锄头在神道右边画圆圈,看两者是否能同时存在一条神道的左右两边。如果同时存在,就意味着我们走到了一条路上。如果不能同时存在,就意味着一个时间差的间隔,我们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

我先走,走了一段儿就听到老曾也上路的声音,我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赫然在路边又发现了失踪的那只硕大石头人,我再拿手电筒往回照,发现后面早没了老曾的影子。我吓了一大跳,又折返回去,一直走到墓室尽头都没发现老曾的影子,我再看神道右边的泥地上,哪里有老曾画的圆圈?

我心底一阵发凉,老曾的推测是对的,我们各自走上了一条不同的路,我在我的路上徘徊,而老曾却在他走的那条路上失踪了,我心胆俱震,觉得到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环境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非常陌生。

我又往回走,在路上我就寻思上一趟的过程,突然明白过来,我第一趟和第三趟其实走的是同一条路,因为之前消失的一具石头人又出现了。我欣喜若狂,一路跑的飞快,当跑到神道尽头的时候,赫然又发现我在路上并没有再看到那具石头人。

我在神道两边找我和老曾画的x和圆圈,却发现神道两边都是空的,我顿时明白过来,我走上了未知的第三条路。神道尽头的墙壁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出口的痕迹,我一下子陷入了绝望,我想喊老曾的名字,又怕赵家人听到了,只能在心里憋着,无边的恐惧将我紧紧罩住,我感到自己极其的恐慌。

我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如果自己先乱了阵脚,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会把自己活活给吓死。这次我学了聪明,我怀疑是神道上有问题,就不再沿着神道走,我在神道边上的泥土路上走,边走边画直线,就这么走了接近二十分钟我一脚踢到个东西,吓了我一身冷汗,定睛一看发才现是具风华了的干尸。

我把干尸翻过来看,发现那尸体皱成了一团,而他手里竟然捏着一只树枝,树枝上还沾满了泥土。我心里就明白了,我想过的办法早就被人用过了,看这人的衣着打扮像文革时期的人,怕是已经困死在这儿几十年了。

我一屁股坐地上,整个人就瘫了,再没有站起来的动力。

就在这时,我隐隐看到手电光的尽头有人影晃动,这可吓了我一跳。我急忙把手电光了,自己躲在一具石头人后面,以我对老曾身形体态的了解,那人影肯定不会是他,既然来者不是我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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