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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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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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留在体外。

陆渐红伏在郎晶的后背上喘着粗气,郎晶握紧了他的手,微微抽搐的身体表示,高潮来得很强烈。

稍事休息,陆渐红抱着郎晶走进了卫生间,在浴池里放满了水,两具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在水中交缠,以陆渐红“一夜七次郎”的大名,少不得又是一番水战。

梅开二度之后,郎晶彻底投降了,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浴缸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了床来,相拥而卧,郎晶慵懒万分地说:“渐红,你在酒吧里等我的时候是不是很心急?”

陆渐红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说:“还记得我们以前吗?现在我就觉得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

郎晶轻按着他的嘴:“不要谈以前。”

听着郎晶略有些苦涩的声音,陆渐红知道,这是她的心结,忽然之间,陆渐红觉得自己很无耻,很卑鄙,如果郎晶没有作出只想做他的地下情人的承诺,他还会这么肆无忌惮吗?

一种内疚油然升起,陆渐红动情地说:“郎晶,苦了你了。”

郎晶翻过身,将光洁的后背留给陆渐红,方便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游移,呓语般说道:“渐红,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能够再次拥有你,我真的很满足。不是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

郎晶“不要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态度令陆渐红羞愧不已,以郎晶目前的身份,什么样优秀的男人都能找到,可是,她只认准了自己。

天快亮的时候,陆渐红早早起来,郎晶还在熟睡着,他必须趁着这个时候离开,迟了被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悄悄地穿好衣服,默默注视了郎晶一眼,并没有吵醒她,轻轻推开门闪了出去。

到办公室坐着的时候,陆渐红有种做梦的荒唐之感,这一次,他居然心安理得地去跟郎晶幽会了,这是一种什么心态?难道把安然抛到一边了吗?

眼看着上班的时间要到了,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安然,接电话的居然是一个年轻而又陌生的女子声音:“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

陆渐红目瞪口呆地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安然现在是准安城投公司的老总了,这个肯定是她的秘书了,还好,不是男秘书。

陆渐红恶想了一下,才道:“我是陆渐红,请安总有空的时候回个电话给我。”

那个女秘书并不知道安然的家事,一本正经地说:“知道了。”

被挂断电话的陆渐红又是一阵瞠目结舌,这女秘书,简直比安总还要霸道。

抽了根烟,思绪转到工作上,陆渐红想起了昨天在汽车站遇到黄牛的事,本来想打个电话的,想了想还是去一趟,这种事电话里说没多大的效果。

先是去了高福海的办公室,还没来,秘书郝海东已经到了,泡了杯茶给陆渐红。郝海东的话不多,陆渐红说一句才答一句。聊了一小阵子,高福海来了,见到陆渐红,微笑道:“小陆,你来了。”

“高省长,我是来向您汇报工作的。”陆渐红跟着高福海进了里面的办公室。

陆渐红向高福海汇报了去汽车客运总公司巡视的情况,总体情况是好的,也将在车站见到黄牛党互殴的情况汇报了一下,然后道:“高省长,春运期间,难免遇到一票难求的情况,如果这些黄牛党再借机哄抬票价,吃亏的那是那些急于回家与亲人团聚的人啊。”

高福海点了点头,道:“这些黄牛一定要给予狠狠地打击。这样吧,你再跑一趟,了解一下黄牛党的情况,然后我向周省长请示,届时让警方和安监部门联手打击黄牛党。”

“好,那我现在就去。”陆渐红正要走,高福海又叫住他,道,“小陆,晚上没事的话,到我家去坐坐。”

陆渐红呆了一下,这是高福海第一次以私人的名义邀请他,高福海笑了笑道:“小兰过生日,你以前跟她共过事,算是朋友。”

陆渐红也笑了笑道:“那是一定要去的。”

去总公司的路上,陆渐红跟客运公司的王总联系了一下,很快便到了。

王总笑呵呵地说:“欢迎陆秘书长莅临指导工作啊。”

陆渐红笑道:“王总,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刚过来,今天又来了。”

王总笑着说:“领导指导工作,那可是求之不得啊,我巴不得您能天天来呢。”

陆渐红点了一根烟,道:“王总,省委委政府很重视这一次的春运工作,而此时正是黄牛党泛滥的时候,按照主要领导的意思,来了解了解情况。”

第0504章黄牛党

王总不以为然道:“黄牛党虽然古而有之,但也没有陆秘书长说得那么严重,只是小打小闹,形成不了气候,这一点请领导放心。”

“或许是我大惊小怪了,昨天我就亲眼看到两伙黄牛党在车站入口处互殴,听口气好像还是有组织的,不得不谨慎啊。”陆渐红笑道,“那两伙黄牛党带头的,一个叫陈小刀,一个叫胡二狗子,不知道王总是否清楚这个情况。”

王总一听这个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他姘头的弟弟也是个黄牛,叫鲁威,陆渐红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可见不是有针对性的,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居然有这样的事,都没有人向我汇报。”

说了这句话,王总赶紧改口道:“陆秘书长,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

陆渐红淡淡一笑,没当一回事,道:“省委省政府已经把打击黄牛党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我只是来提醒一下。”

从昨天发生的事情来看,燕华汽车客运站的黄牛党似乎还有专门的组织,不过从王总的嘴里很难挖出什么情况,说王总不知道那是假话。要么是他昏庸透顶,不问正事,要么就是黄牛党与他有勾结。

说完了这些,陆渐红便起身道:“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多待了,王总免送。”

黄牛党是一个普通性的问题,只是在情况严重程度上有所差别,换言之,陆渐红大可以在表面上问一问,可以在下楼的时候,看到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一张张焦急等待的脸孔,陆渐红的心不由揪起来了。一票难求,他是有体会的。从燕华到洪山的车价是四十八元,可是经过黄牛党的手,起码也得一百五以上,这些钱他们来之不易,有的甚至都是血汗钱、血泪钱。

想到这里,陆渐红的手不由紧了一紧,快步走到总公司的接待办,接待人员昨天见过陆渐红,恭敬道:“陆秘书长。”

陆渐红摆了摆手,道:“我想要一份保卫人员的联系电话。”

“谢谢。”很快一页通讯录拿到了陆渐红的手上,在车上陆渐红找到了一个叫林炳昌的,可能就是昨天那个昌哥。

看看时间还早,陆渐红便让车开到附近的一个茶座门前停下,找到了林炳昌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通了,传来的声音正是昨天的昌哥:“哪位?”

陆渐红道:“我是省政府副秘书长陆渐红,想找你了解点事情,看看你有没有时间。”

林炳昌很爽快地说:“今天我正好休息。”

“好。”陆渐红把见面的茶座和厅号报给了他,在里等候。

王总跟着下楼,看到陆渐红从接待室走了出来,等人上了车,才走进接待室,听说陆渐红要了一份保卫人员的通讯录,王总的脸沉了下来,吩咐道:“通知他们,不要乱说话。”

林炳昌很快与陆渐红接上了头,见到陆渐红,他认了出来,昨天赶陈小刀他们走的时候,曾经见过陆渐红。

陆渐红递过去一根烟,道:“林队长,有点事想向你了解一下。”

林炳昌很直爽地说:“领导,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保卫队员,队长的职务早被撤销了。”

陆渐红一听这话,倒不急着问黄牛党的事了,道:“为什么?”

林炳昌叹了口气,狠狠吸了一口烟,说:“得罪人了呗。”

从林炳昌的叙述中得知,原来他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看到黄牛贩票,看不过眼,当场抓了两个人送车站派出所了,结果第二天等候他的是一份撤职报告,而那两天被抓进去的黄牛神气活现地继续贩票。

听他这么一说,陆渐红觉得找对人了,道:“我就是向你了解黄牛党的情况的。”

林炳昌看了陆渐红一眼,说:“你要答应我替我保密,我可不想受打击报复。另外,如果你不想彻底打击黄牛党,只是说说,那还是算了。”

陆渐红微微一笑,说:“如果我不是想给黄牛党沉重打击,我也不会在这个地方找你了解情况了,对不对?至于保密方面,你放心。”

得到了保证,林炳昌敞开了心扉,还别说,他了解得还挺多。

燕华的黄牛党分两派,一派的头头叫王铁,主要控制着燕华汽车站北站和燕华的玉府门车站,他只是个小角色。第二派的头头叫鲁威,燕华汽车总站和草场门、水西门两个分站以及火车站都是他的活动范围。根据林炳晶的叙述,倒卖车票只是其中的一个主要收入,另一个收入就是跑黑车。有的人不喜欢在站内买票,会在站外等车,这时就会有人过去问去哪的,带他们去坐车,借机哄抬票价,一个不从,就有可能招致拳脚上身。他还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这个鲁威的姐姐是客运站王总的姘头。

获得了这些信息,陆渐红觉得事态严重,这不仅仅是黄牛的问题,还有涉黑的嫌疑。昨天在门口遇到的陈小刀和胡二狗子就是鲁威手下的两个小派系,因为票价不一翻了脸。

陆渐红道:“林炳昌同志,你提供的信息还有价值,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以免受到报复。”

“这个倒无所谓,我就是想能让这帮杂碎被抓起来,太过份了。”

眼看天色不早,陆渐红与林炳昌分了别,让车回去,自己一个人去高福海家。

到了高兰所住的小区,陆渐红的心跳加速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高福海的家里跟高兰见面。想到今天是高兰的生日,可不能空手而归,走进了一家珠宝店,看着眼花缭乱的各种玉器,陆渐红的眼都闪了。

一个导售走过来,问道:“先生,我可以帮助你吗?”

在该导售的推荐下,陆渐红买了一条价值二十万元满色的翡翠“枯木逢春”挂坠,正是高兰的生肖,通体晶莹,看上去很是漂亮。

想了想,陆渐红又要了三条,大气的手笔让导售小姐喜笑颜开,一笔做了八十万的生意,这个月的提成不是个小数目。

第0505章借口

刷了卡,陆渐红把高兰的那条挂坠放在口袋里,正准备离开,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号码有点陌生,一接电话,却是公安厅长冯殿玉。

通过几次的接触,加上冯殿玉也是赵学鹏的人,两人熟悉不少,陆渐红笑道:“冯厅长,有什么指示?”

冯殿玉从副厅提了一级,心情很爽,他知道,如果不是陆渐红隐忍,这次飞跃不会那么顺利,虽然这里面也有别的因素,但陆渐红居功至伟,所以冯殿玉对他很是客气,笑道:“高省长的女儿过生日,赵秘书长让我问问你现在在哪,要不要一起过去。”

陆渐红颇有些诧异,高兰的一个生日而已,怎么连省委秘书长和公安厅长都请上了,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大了?

“我在高省长的小区外,有个玉器店,我在门口等你们。”

站在门前,陆渐红觉得高福海有点异常,不过这其中肯定有原因,以高福海的政治智慧不可能犯这种低级失误。

很快,赵学鹏和冯殿玉便到了,陆渐红打着招呼道:“赵秘书长,冯厅长。”

赵学鹏微微点头,冯殿玉笑道:“渐红来得很快啊。”

到了高福海家门口,陆渐红摁响了门铃,高福海居然亲自开门,陆渐红让赵学鹏和冯殿玉先进去,然后才跟着走入,并反手将门关严了。

高福海笑道:“赵秘书长,冯厅长,小女过个生日,把二位领导请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赵学鹏也笑道:“老高啊,咱们多年的交情,就不要说这些了。侄女呢,怎么没见她出来迎接咱们这些叔叔辈啊。”

这时高兰从洗浴间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刚洗完头发,笑道:“赵叔叔,冯叔叔,你们没有怪我吧。”

两人哈哈一笑,道:“你可别怪我们没带礼物,只带了一只嘴过来啊。”

赵学鹏笑着说:“很久没有吃老嫂子做的菜了,今天可以多吃一点。”

厨房里忙碌着的高夫人闻言在里面笑道:“随时欢迎来吃啊,就怕你们不来呢。”

陆渐红没料到赵冯二人会来,便不多言,随着二人坐在客厅,只听不说。

高兰的状态很好,见到陆渐红并不意外,平常对待,未见异常,只是目光扫过陆渐红时,偶尔闪过爱意,只有陆渐红能看得出来。

晚上并没有喝多少酒,所以饭局结束得很快,这更加确定了陆渐红的判断,吃饭只是个引子,有事情相商才是正事。

所以当三人进了书房,陆渐红并没有跟着走进去,帮着高夫人收拾桌子。高夫人道:“哎呀,怎么能让陆秘书长收拾呢,小兰,你快带小陆到客厅去。”

独处的高兰脸色微红,说:“陆秘书长,你就不要忙了,不然妈又要骂我了。”

陆渐红有种很奇特的感觉。

安然的父母早亡,陆渐红从来没有体会过见老丈人、丈母娘的感受,所以见着慈眉善目的高夫人,觉着很亲切,当然,这与他跟高兰有着不浅的关系有关。

客厅里的烟味尚未散尽,空气质量很差,高兰便道:“到阳台上去吧。”

阳台的四周被玻璃密封着,天空里挂着一轮残月,却一颗星星也看不到,这是城市里的一大特色,繁星点点,只有在农村才能见到了。

高兰幽幽道:“渐红,谢谢你能来给我过生日。”

陆渐红的心里有一丝愧疚,自己居然已经不记得高兰的生日了,这是不是代表高兰在心中的位置已经淡了呢?

从口袋里拿出那条坠子,陆渐红道:“从来没有送过你什么礼物,借你生日的机会,祝你快乐。”

高兰并不知道这坠子的价格,只当是一般的礼物,伸手接了过来,低声道:“谢谢你。”

陆渐红觉得有很多话要跟高兰说,可是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况且这是在高兰的家里,并不是倾吐心声的好地点,所以气氛变得沉静起来。

高兰悠悠叹了口气,说:“渐红,你累不累?”

陆渐红怔了一怔,很快反应过来高兰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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