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你装什么傻!不是你还有谁!”
白锦端肃脸:“我白某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
云凌从和白锦端见完面儿回来,头就更疼,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给王菁菁下了蛊;
王菁菁看云凌那样的忧心,自己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拍了拍云凌的手背:“二少爷你别太担心我,人各有命,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云凌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什么叫习惯了?”
王菁菁:“我的意思是……反正也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急也没有用啊?”
云凌撇过头又问她:“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你不是掉下海了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菁菁回答:“我运气好,被出海打鱼的辛梦捞上了船,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医生,这不,我身上的伤口,就她给治的;她是一个中国女人,想来她也挺可怜的,被人贩子卖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人家生儿育子……哎,好在有你送我的那块腕表,还挺值钱,我让她换了些钱,估计啊,她现在应该和儿子,回到中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她救了我,我帮了她。”
云凌低头想了想,他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曾经和王菁菁接触过的人;
辛森带着两个儿子,做私船回到了中国;
看着这久违的国土,不免鼻尖涌上一阵酸楚;
不知道,王小姐,怎么样了?
辛森的大儿子少斌,小儿子少黎,拉着大包行礼进了旅馆;
辛森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证,她在救回王菁菁的时候偷偷将她的身份藏了起来;
事后她告诉王菁菁,在救她上来的时候,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了;
她存了私心,她知道没有身份证,回国后也是寸步难行;
加之王菁菁的手表和发夹卖了不少钱,剩下的钱,够他们母子三人在偏僻的小镇找个住处,她可以找份工作;
她本学的是中医,她可以在镇上的中医馆里找份工作;
脱离了她的老公,她才觉得自己感觉到了自由;
抬头看天,天空幽蓝幽蓝的,让人心里十分舒畅;
离开这片土地十余年,难免会有种脱节的陌生感;
她租好了住房,添置了些平日需用的家具,开始收拾行礼;
她收拾大儿子的行礼时,从衣服包裹里,翻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瓦罐;
她不打开,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把大儿子叫过来,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指着瓦罐问他:“少斌!我嘱咐过你很多次,这东西不能带走!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还将这东西带到这里来?”
少斌支支唔唔:“我是怕……怕王姐姐,不回来了。”
辛森心头一震:“什……什么……你!你竟然对她用了这东西!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少斌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任由自己母亲挥舞着藤条,往自己身上抽;
瓦罐里饲养的,就是蛊;
辛森的老公,就是用这东西强制性的留下了她;
辛森的老公,是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祖父是一个降头师,后来他的祖父和一个中国人学会了养蛊;
辛森的老公成日不学无术,偏是学会了养蛊,十几年前,她老公从人贩子手里将她买回去,为了不让她逃跑,便对她下了情蛊;
说是情蛊,实际上就是一种阶段性的蛊毒,每一个阶段都需要解一次蛊;
随着两个儿子长大,她老会便私下将这种养蛊的技术交给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和母亲学习了些医术,又将中医和蛊融合在一起,自己很快便融会贯通,学了养蛊和解蛊;
辛森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儿子,竟然会对王菁菁下蛊;
辛森不知道王菁菁在哪儿,又和她无法联系,愧疚瞬间包裹了她整个躯体
晚上九点,她刚打扫完房间,准备睡觉,却听见有人敲门;
她立在门口问了声:“谁啊?”
“王女士,是我,房东。”
她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证办的入住证明,房东称她为王女士,也没错;
她打开门,门口却立着几个大汉;
其中一个男人问她:“你是辛森?”
辛森不说话;
男人掏出枪,指在了她的眉心;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的蛊,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思写的,纯属虚构。我个人觉得它就和寄生虫差不多,有段时间我眼白下面有条黑丝儿,老中医说我应该打虫了‘‘‘‘记得有次逛贴吧,看到了这东西,百度了一下,听说被下蛊的人眼白都会有个黑点~~~~~噢,这里提醒朋友们,每年都要记得打虫噢,半年打一次最好··记得有一次看了一个肠道寄生虫的视频,吓尿了,好恐怖,大家爱惜身体啊‘‘打虫不只是小孩子的事情,成年人也要注意噢。
、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
辛森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而来,她问:“你们是为了王小姐的事儿来的罢?”
她早知道王菁菁的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这些人的动作如此之快;
辛森一家三口,又被人带回了泰国;
飞机滑过深长的轨道,缓缓飞上了夜空;
少斌知道自己闯了货,抱着瓦罐,坐在辛森身边儿不言不语;
辛森握了握两个儿子的手,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王小姐平安;
莫青调查到辛森的住处,带人赶过去的时候,恰巧晚了一步;
莫青问过房东才知道,有一群带枪的人在半个小时前,先一步把他们母子三人带走了;
王菁菁身体糟糕的时候,疼的意志迷糊,脑袋一片混沌,眼睛也睁不开;
喝了老柳端来的新鲜童子尿液,才勉强能压住体内的虫子的躁动;
王菁菁清醒的时候,看见云凌红着两个眼眶,足像个小孩子;
云凌用尿液清洗了王菁菁的伤口,替她换好了衣服,嘱咐她只能侧着身子睡,免得伤了伤口;
云凌替她盖好被子:“睡吧,我守着你。”
王菁菁眨巴着眼睛看着云凌,低声说:“这两天一直在睡,现在睡不着了;二少爷,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云凌一愣:“讲故事?”
王菁菁点头:“对啊,讲故事哄我睡觉。”
云凌低了低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可我……不会讲故事啊?”
王菁菁:“随便讲,什么都行。”
云凌半晌才抬起头问她:“你知道么?我还有个姐姐。”
王菁菁点头:“知道啊,她不是被白锦端那个卑鄙小人带走了么;”
云凌苦笑:“她是自愿的,她为了气我,和白锦端签下合约,目的是让我脸面丢尽。”
王菁菁:“她是你亲姐姐,怎么能这样不懂事儿?”
云凌摇头苦笑:“我实在不会讲故事,你睡吧,我守着你。”
王菁菁紧抓着云凌的手,云凌掌心的温度让她心里十分安稳;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男,来爱护自己;
这躺重生之旅,她是幸运的;
至少得到了这样一个好男人的爱;
窗外火光大盛,嘈杂的声音传进了房间;
云凌立在窗户边儿一瞧,对面儿的狗舍起了火;
王菁菁问云凌:“出了什么事儿?”
云凌答说:“狗舍起了火。”
王菁菁啊一声儿,差点儿没坐起身子,身上撕扯性的疼痛很快让她的身子又躺了回去;
“阿卡呢?”王菁菁问;
云凌走过来,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别太担心,我下去看看;”
云凌走出门儿,问一直守在门口的雷胖子:“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会着火?”
雷胖子说:“现在情况还不清楚,好在把阿卡救了出来;”
云凌吩咐雷胖子:“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
王菁菁躺在床上,口实在渴;
她想拿旁边儿的水,手刚伸出去,灯便灭了;
外面儿只是通天的火光,一偏头,看见一个人影;
王菁菁低声问:“这么快回来了?怎么突然就停电了,帮我拿下水,我口渴;”
那人没有说话,帮她拿过水,递给她;
她接过水,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接水的时候,触碰到来人的手腕,是金属的质感;
显然那人戴着手表,可是二少爷……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啊?
王菁菁精神一怔,嗓子十分嘶哑:“你是谁?”
可是这话刚出口,头便开始晕乎起来;眼前的火光似乎转化成一道长影,形成脑子里的最后一道幻影;
王菁菁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在白锦端的家;
住的依旧是那个房间;
王菁菁心底真有种想掐死白锦端的冲动,这男人疯子吧,到底想干什么?
辛森带着大儿子少斌走进来,立在了王菁菁身边;
王菁菁以为自己看错了,掐了一下自己,眼前的模糊感散开;
的的确确是辛森和少斌没错;
王菁菁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白锦端推门儿走进来:“当然是救你的命。”
王菁菁看了眼白锦端,十分鄙视:“救我的命?白老板您有这么好心?你能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女人下毒?以你为耻。”
辛森赶紧解释说:“王小姐……你……你误会了,这蛊毒是少斌……他不懂事儿,趁你不注意,对你下了蛊。”
王菁菁愣了,竟然是少斌?
这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
这般高端的毒,真是让她吃了一惊;
少斌低头,支支吾吾的解释说:“我……我没存什么坏心思,我就是怕姐姐你不回来了……舍不得姐姐你。”
王菁菁抚额,好一个舍不得;
可是让她受尽了折磨;
她这条命是辛森救的,她倒也不能责怪人家;
如果不是辛森,她可能,早就烂死在海里了;
少斌说:“王姐姐你放心,我可以解蛊,你体内的蛊虫,只是幼体,只要放一条纯阴的成年体进去,那些个小蛊虫便会被它吃干净;再用纯阳的童子尿,就能将那条纯阴的成年体蛊虫逼出来。”
王菁菁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一阵乱起:“你……你是说……还要让我吃一条虫?”
少斌点头;
王菁菁满脸黑线,孩子,我上辈子是和你有仇吧?
何苦这辈子这样折磨我?
王菁菁简直是想哭了,孩子,你真腹黑;
少斌将瓦罐里养殖那条成年体,放进水里融合,让王菁菁喝掉;
王菁菁看着清水里,盯了半晌,将看不见的蛊虫用幻想无限放大……
她推了推碗:“你能不能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让我喝?你这样让我喝,我……会觉得……恶心。”
少斌看了眼白锦端,白锦端点头;
少斌得到示意,噢了一声:“好,等会儿我放你饭菜里;”
王菁菁脸都绿了,孩子,你能别这样真相么?
王菁菁简直是欲哭无泪;
辛森带着少斌出了房间,留下白锦端一个人,坐在她对面儿的沙发上;
白锦端直勾勾的看着她,竟让她有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王菁菁瞟了他一眼:“喂,白大老板,你能别这样盯着一个女人么?不知道的,以为你暗恋我。”
白锦端问她:“你就这样讨厌我?”
王菁菁嗤之以鼻:“不是讨厌,是非常讨厌!”
白锦端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说:“人家说,爱的深,才会恨的深;你这样讨厌我,说明你以前是太爱我了;”
王菁菁:“你能别这样自以为是,自做多情么?我心里可就只有二少爷一个人,你这人能不能现实些?虽然你长的挺帅,但也不至于每个姑娘见你就喜欢上你了罢?这也未免太滑稽;”
白锦端定定的看着她,收了嘴角的笑意:“你果然是,什么都忘记了。”
小白猫不知从哪里走出来,跳上了沙发,在白锦端膝盖上坐下;
王菁菁看着小白猫,简直无法直视,赶紧将脑袋扎进被子里;
她窝在被窝里:“白锦端!你是故意的!”
白锦端一边抚摸着小白猫,一边说:“这只小白猫,可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王菁菁一愣,猫也能做定情信物?白锦端忒能编,欺负她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么?
听白锦端的口气,感情这具身体以前,还和白锦端有过一段情?
白锦端又接着说:“你当时对我表明心迹,我没有明确接受;你倒是极端,为了让我吃醋,跑去接了李辰那桩任务,糟蹋了自己的身体;”
王菁菁脑补了一二,大抵是说,这具身体以前和白锦端表白,但是白锦端没有接受;然后为了让白锦端吃醋,接了李辰那桩任务,和李辰结婚……
王菁菁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个白锦端现在,想吃回头草?
王菁菁在被窝里说:“停,你说了半天,就是想告诉我,你现在肯接受我以前的表白了?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心里只有风流倜傥的二少爷,对其它男人可不感兴;你想吃回头草啊,晚了。”
白锦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样说;
心里一阵失落;
因为他当初的犹豫,才导致现在这样的结果;
中午少斌将午饭送到了王菁菁房间;
王菁菁扒拉了一番饭菜,简直不敢下口;
一想饭菜里有蛊虫,她便觉得慎的慌;
她看了眼少斌,喃喃自语:孩子,我少辈子到底亏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王菁菁想哭,犹豫了一会儿,一口气将饭菜扒进了嘴里;
这顿饭如同嚼蜡,由于心理作用,她竟觉得,每嚼一口,都感觉是在嚼一条肥壮的虫;丰富的想象力,让她联想到自己在吃无数条大肥虫……还是一咬一口汁儿;
真的,好恶心;
王菁菁吃完饭,将筷子一扔,少斌又递给她一杯水;
她喝了两口水,才觉得好受了些;
少斌嘱咐她:“多喝两口水,冲刷一下肠道。”
王菁菁又是三两下,将一杯水饮尽;
少斌笑咪咪的眯头:“王姐姐,其实蛊虫还是在水里,为了不让你产生恶心心理,所以我故意告诉你在饭菜里,现在好了,终于将它给喝进肚子里了。”
王菁菁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孩子!我恨你!你已经成功的让我有了恶心心理好么!!!
王菁菁的身体很快产生反应;
肚子里一阵阵揪疼;
少斌说是蛊虫的成体开始发生反应了;
王菁菁干呕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吐出来;
少斌见差不多了,便让她捏着鼻子喝了骚气的童子尿;
童子尿果然是好东西,一下肚,腹里便是阵阵燥热;
喉咙一紧,一条手指长的蛊虫被她吐出了来;
少斌赶紧洒上石灰,一脚将蛊虫给踩死;
王菁菁觉得,她这辈子看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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