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养个口口干什么- 第8部分

　　　　莫桑有仔细分析过那个视线里面蕴含着的含义。如果是什么灵异类或者侦探类游戏，那么这种盯视无疑是属于一种恶意。而这里是18x游戏，又是“痴汉”这种猥亵意味浓厚的词语。

　　　　还是没有动静。那股视线，就好像是知道这里是他不该也不能踏入的领域，因而暂时退散了，等着莫桑再从这里出去。

　　　　莫桑支在手腕上的脸，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在等待么？对我这样，突然好像是因为某个地方生病而回去不担心么？可能会在家里痛的要死，也有可能会在家里猝死哦？肚子那个地方，有好多器官会出事的哦？

　　　　莫桑继续等着。然后在心里模拟着那个痴汉的行为。

　　　　因为痴痴跟随着，不知道最初是什么原因，可是现在却始终跟着，从出门到回去，如影随形，想时时刻刻看到跟踪的那个人乃至到病态的地步，因为跟踪着，所以觉出一种隐秘的窃喜，因为被跟踪的人不知道背后的人而窃喜，也许之所以让视线肆无忌惮就是为了被发现，也许又同时始终躲藏的极好又是恐惧着被发现。

　　　　这个跟踪，是来于天性的病态，还是因为后期的不敢接近。如果是前者，那么这种跟踪，只是一种单纯满足自己的兴趣，或者是一种同时故意让别人知道的恶趣味。

　　　　如果是后者，那么为什么不能接近自己？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地位或者长相？能够这样紧密无间隙的跟踪着，就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样子，也是家里能够供得起只跟踪不上班的人。

　　　　如果自己是他喜欢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病态的原因，看到自己好像是生了病的样子，都忍不住，想知道吧。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叮，恭喜玩家模拟任务对象心理成功一部分，领略技能‘我猜你心’，此技能发动时可有一定几率成功命中任务对象心里活动，并模拟任务对象心理进行思考，此技能有一定的成功率，并会随着玩家对技能的领略和熟练度而提高。”

　　　　哟，还有这种技能？这么说，难道刚才自己有猜中一部分？不过，其实刚才自己那些猜测本质上还是废话吧。

　　　　莫桑把手机拿出来，看着上面的界面，把声音调成了静音。

　　　　以下是猜猜看时间，请问观众朋友们，是先接到电话呢还是先有人上来呢？

　　　　莫桑在自己脑海里模拟着这种奇怪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手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先打电话来试探么？

　　　　是一个备注是“上司”的名字。也许是为了问莫桑为什么没去上班？上司的话，肯定是没有时间去当痴汉的吧。莫桑想起来昨天早上打卡看到的那个人物上方顶着“上司”字样的普通中年人，然后就否决了这个可能。

　　　　隔了十分钟后，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是一个没有备注，后面的城市注释是同城的号码。这个号码响了好久，才停止。

　　　　莫桑有一种预感，感觉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也许就是那个总是在窥视的人。

　　　　手机又陆续响了几次，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备注的号码，每个电话之前的间隔都很短。等着最后一个电话响起被莫桑无视，之后还没有新的号码打过来的时候，莫桑就把手机重新放到裤兜里，然后紧张了神情，注目着看着楼下，随时等着那个可能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莫桑没等多么长时间，就听见了一个很细小的脚步声，从楼下慢慢的传了上来。莫桑压住呼吸声，从楼上的楼梯口的缝隙中，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从楼下慢慢上来，最后停在了自己的门口。

　　　　是一个男人，头压得很低，看不清具体是什么模样，只能看得清是中等身高，偏瘦，如果不看脸根本就在人群中辨识不出的那种。穿着一套蓝色工装一样的衣服，手里拿着个小本子，然后就开始敲门。

　　　　当然，门里面是不会有人把它打开的。

　　　　男人开始说话。话一出口，莫桑就别扭的揉了揉耳朵。警惕性真的很高，这个声音是很明显变过声的，听起来沙哑怪异。

　　　　“喂，开门，小区维修，有人举报说这里的水管泄漏都漏到楼下了！”

　　　　当然还是没有开门。莫桑仔细的看着那个男人，想记住他的特征，最好能瞥一眼就能认出来。可惜他包的严严实实。

　　　　那个男人不断的敲着门，一开始还是不疾不徐，最后就有些焦躁了，敲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简直就像是等不及了。

　　　　然后，莫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自己的门，就冲了进去。

　　　　没想到会有这种神展开，当然其实仔细一想，能搞到别人家的钥匙，如果是有点势力的，也不算奇怪。莫桑倒是来不及惊讶，就急忙从楼上赶下来，进去自己的家门，然后就赶紧把门给关上，这才舒了一口气，于是抱着双臂，闲闲的看着那个猝不及防应该是从莫桑卧室没有找到人于是出来的男人。

　　　　正对面的对视了，莫桑才发现这个人到底有多敬业，面部上带着一个厚厚的白色口罩，眼睛上还有一个老花镜似的的大眼镜挡着鼻梁上。虽然没有夸张的看着就像要做什么坏事似的，但是这样一装扮，也确实什么样子都看不出来，只是能从露出了的一点皮肤来看，让莫桑欣慰的发现，至少不是上了年纪的猥琐老男人，看着皮肤的光滑度，应该是个保养好一些的中年人，顶多三十多岁。

　　　　那个男人一看堵在门口的莫桑早有预谋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下。而莫桑站在那里，心里带着“逮捕成功”的喜悦感，想开口奚落这个男人几声，再扒下他的伪装，看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只在愣了一下之后，就立刻往莫桑的方向冲了过来，莫桑还在想自己都关上门了把门堵住没法出去了，他往这冲中什么用？

　　　　接着，就在莫桑都来不及思考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一个过肩摔把莫桑摔在一边的地上，然后就把莫桑往旁边一推，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摔！都不能给我一点说话的时间！我连台词都没对呢！

　　　　莫桑揉了揉腰，从地上爬起来，顺手就把门关上了，然后坐到沙发上。其实自己的身体没怎么疼，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自己过肩摔的时候是很有分寸的，至少避免了自己的要害。

　　　　真是果决啊，莫桑想着。还以为至少能摸清点底细呢，哪知道打草惊蛇，这下更不好捕捉了。

　　　　莫桑记起了刚才自己进房间发现他的时候，听到的系统提示：

　　　　“您已经完成第一步任务，找到痴汉踪迹；下一步任务，发现痴汉真身份。”

　　　　唔，路还远着呢。现在居然连对手智商降低光环的机会都没有，白费了作者写了那么长一段解释了。


　12第十二章　养个痴汉干什么　03

　　　　莫桑脱了上衣，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露出曲线流畅的腰线，对着洗手间的全身镜子看自己的腰间，那里有一块淤青，在莫桑虽然不是白皙如玉，但是也是一个二分之一宅男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莫桑轻轻摁了下去，顿时尝到了一种钝痛的滋味。

　　　　真是讨厌。即使能感觉到那个人刻意放轻了力道，但是被和自己同样性别的人给摔倒在地，还真是有些刺激心脏呢。

　　　　莫桑还记得，在游戏里的时候是不能买些除真实道具之外的东西的，进这个关卡之前，莫桑也没有记起去系统商城去看看，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积分能买到多少东西，但是按照一般游戏的套路，怎么着也得有个什么十全大补丸之类提高身体素质之类的好东西吧？说不定还有什么武功秘籍可以修炼呢，而且，咳咳，一般亲妈作者都会让主角把这些能力带到现实中去的，说不定自己也可以……

　　　　“叮，系统友好提示，鉴于星际联盟禁止以任何方式改变常人生活的规则，您在游戏中获得的一切东西都不可能携带到现实中，谢谢玩家的理解。”

　　　　好吧，我摊上的只是个后妈。算了，反正自己现实中也没遇到过什么事，其实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而现在，最需要莫桑关心的，就是怎么找出来那个痴汉的真身份。那会被弄倒的一跤，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看来那个男人虽然很果断的冲了出去，但是还是在碰到莫桑身体的那一刻，停顿颤动了一下，也让莫桑瞥到了他右手小指上的一道伤口。

　　　　至少，有了这一点伤口，在近期之内，在人群里找到这个人，就缩小了些范围吧。

　　　　第三天，莫桑照常上班。先是出了楼道口，然后汇入人群中，莫桑惊讶的发现，居然没有感觉到那股视线。不会是因为昨天被撞破了，所以今天就不敢来了吧。莫桑倒不是怕他不会再来导致自己再也找不到。都是“痴汉”了，哪能那么容易的就被点小事击倒，相反，莫桑只是担心，那个痴汉会等着他手上的伤口痊愈了再出来，那个时候自己就失去了唯一能辨认的特征了。

　　　　莫桑觉得，自己当初瞥向那个男人手上伤口的时候，肯定也被他看见了，因为他同时做了一个马上蜷缩小指的动作，然后整个人就跑离了莫桑的视线。可是，就算是发现了这一点，只要那个男人不出现，或者跟踪着小心翼翼的，莫桑也无法找到。

　　　　上地铁。莫桑这次终于学聪明了些站的舒服了些。那股视线仍然没有跟来。

　　　　等着莫桑进了公司，却仍然没有感受到那股视线。不知道是对方确实是没有跟来，还是就直接收敛了那种原本肆无忌惮的眼神。莫桑只能愿意相信是前者。收敛什么的，那无疑于加大难度。

　　　　莫桑到了公司，刚进去，就看到那个头上顶着“上司”字样的男人就虎着脸朝自己走过来，然后就把自己叫到办公室整整训了两个小时。而莫桑站在一边，听着这个男人训话，却越觉奇怪。

　　　　莫桑虽然不在职场上工作，但也不是那种不懂人情世故的人，至少，在看人方面上，少有出错。莫桑对这个中年男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单纯只是靠年纪混上职位来的人，任劳任怨，不爱惹事，中庸处事，是那种比较好相处的上司。就是莫桑这样一天没来也没有请假的事，可能只是说一下然后扣一天工资，不会像是学校教导主任那样，一直唠唠叨叨个没完。

　　　　而事实却是，莫桑看着他不停的动嘴。可是，仔细一瞧他的神情，却不是真的很生气的样子。莫桑在被批评的过程中，一直有注意这个上司的神情。有些不耐烦却必须要坚持似的样子，也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都没看向莫桑过。甚至，有好些话都重复了好几遍但却是毫无自觉的，就好像这顿批评，完全不是处于自愿的想法。

　　　　莫桑还注意到，他时不时的就看向挂着他办公室墙上的表，等着看了好多次，时间终于到了两个小时后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的停住了不停抖动的嘴，然后就对着莫桑挥了挥手，说了声“你走吧”，然后就站起来出去了，迫不及待的样子，莫桑从门口一望，好像是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都憋不住了，却还要坚持着说教，这里面的道道，啧。

　　　　上司的手机还在桌子上放着。莫桑想了想，看见周围没人，于是就拿起翻了通话记录。早上没有电话，而在昨天莫桑在家里堵住那个痴汉之后，这段时间只有两个通话，一个是标着“女儿”的，一个是标着“董事长”的。莫桑又找了他的短信记录，发现这段时间里并没有短信。

　　　　莫桑把手机放回原处，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隔间，开始一边敷衍的工作今天的任务，一边开始想着那个电话号码。

　　　　莫桑已经把那个电话号码背下来存到自己手机号码里了。莫桑对痴汉的身份，已经有了初步的猜测。如果自己的上司明明不是那种爱一批评就批两个小时的性子，却像是被人逼迫的真批评了两个小时，而莫桑早上来的时候，就看见上司和自己几乎是同时从外面来，然后看见自己就把自己叫走了的，那还能有什么可能。能对上司下令来让自己站上两个小时挨训，简直就好像是在说“我对你昨天假装生病结果只是为了抓到我而非常不满一样”。

　　　　只是，痴汉是董事长这样的猜测，也没让莫桑轻松多少。虽然嫌疑人已经确认了一半的可能性，但是莫桑一听到“董事长”这样的词，就想起来了家有儿女环绕的成功男人典范的标准相貌。既然这里是游戏公司模仿莫桑的现实世界环境来设置的，那么应该没有不靠谱的出现三流电视剧里的年轻有为董事长吧。

　　　　那么，果然是一个中年大叔么……其实，莫桑还对着自己瞥见的那块皮肤的光滑度表示了一点期待的，但是如今……

　　　　而且，系统也没有提示对“找到任务对象真实身份”完成的提示，是自己找错了，还是没有见到他并指正，所以没有完成？

　　　　那么，下一步，就是找到董事长。

　　　　这一天，莫桑过的难得轻松，因为背上没再有那股恼人的视线，所以莫桑下班时走出公司的脚步都显得格外轻松。

　　　　然后，莫桑就知道人不能得意忘形了。那股视线，又重新的黏在了莫桑背上。

　　　　其实，这股视线还是和之前不太一样的。的确稍微收敛了一些，但是那种肆无忌惮的偷窥感却没变，甚至带了些刻意让人知道的感觉。莫桑还能觉到，视线的主人好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毫不顾忌，甚至因为昨天的事生气似的，所以故意带着“看你能不能抓到我”一样的心思，视线的主人，甚至离自己更近，莫桑与他之间的距离，又被他缩短了。

　　　　莫桑当作不知道的样子。地铁，人群，这股视线一直跟到了莫桑走到一个报刊亭的时候。莫桑扒在台子上，问老板要了一本杂志，然后悄悄的让老板夹了一张手机卡放在里面。一般报刊亭里都会有不记名的手机卡，果然莫桑去问，确实有。

　　　　莫桑拿着杂志，一直走到楼道，那股视线才消失。莫桑在上楼的过程中，就拆开了那张电话卡，然后就换进了自己的手机，在开门进房间里的时候，就拨打了自己手机上备注是“变态”的号码，一边走到窗前，把窗帘完全拉开，很自然的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