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独犯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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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犯众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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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恩一声颤哼,赶紧伸手去摸他胸膛上的暗点,才堪堪碰到,就被他单手狠狠扣住两条粉腕,牢牢压制在她头顶。
他就势压低头,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布满红印的脖项上:“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插/你?”
这种时候的男人最是忤逆不得,越忤逆吃的苦头越多。
戚世恩被他弄得心儿发慌,闻言赶紧点头。
“喜欢吗?”他恍若未见,动作益发粗鲁,顶进去,狠狠地捣/搅一番,再拖着嫩肉抽出,如是折磨着她。
戚世恩拼命点头。
他形同入魔,锐眸浑浊,拇指摁住她的唇,恣意蹂/躏:“不会说话的嘴……还不如堵上!”
戚世恩哪会听不懂,底下又挨了他重重两击,被挑得花容失色,只得大口大口娇/喘求饶:“喜欢,喜欢!”
“怎么喜欢,说给我听,否则……”他噙着志在必得的笑,直勾勾俯视着身下软烂似泥的她。
戚世恩合着两世跟郑宗城滚了快二十年床单,自是明白此时说什么能逃过惩罚。以往是夫妻间情/趣,她说起来百无禁忌,可现在两人明明就要分手,以后要再相见,想起这些话来,她还如何在他面前抬头做人?
光是想想,她便双颊羞红欲滴。
郑宗城知道戚世恩在床上是个奔放的主儿,鲜少见她如此小女儿娇揉作态,十分新奇,不觉心神一荡,撤了钳制,两手摸上她两团又弹又滑的胸肉,不几下,就捻得白雪中间两朵小嫩/萼又硬又翘。
那儿是女孩子的软弱处,尤其是它苏醒挺拔后,男人稍稍用点儿力,女孩子便要痛得吃不消,可那种痛,是带着极致的愉悦和酥/麻,上面痛着,花底流膏淌蜜,泛滥成灾,在男人肆意的攻伐抽/送中变得愈发狼藉污浊。
戚世恩应接不暇,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又不是头回被他弄得如此狼狈,也不是贞洁烈女,还怕什么丢人不丢人,双目一闭,嘤嘤呓道:“喜欢,喜欢大/鸡/鸡插我/穴/穴/,嗯……嗯啊……想,想要你捣,捣烂我……求,求你了……给我,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说你是不是个荡/妇,骚/货?”郑宗城愈发放肆,捻着她两束美蕾,来回地搓。
自我作践的淫/言/秽/语和羞/窘加深了女人的敏感,戚世恩但觉电流再度贯穿全身,又要到紧要关头。
“……是,我是荡/妇……喜欢被,呀……喜欢被男人/插……呜——!”
戚世恩再忍不住,玉颈猛地往后一仰,僵硬的腰肢拱成了深深地曲线,泪水终于从眼眶滑出,又被他弄得大丢一场。
郑宗城被她急促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爽得整根铁棒都木了起来,暴风骤雨地又顶弄了两下,便抵着她洋洋对注,好一阵,才从她体内撤出。
伴随他离去,戚世恩娇躯蓦软,跟抽掉骨头似的,沿着书桌就滑落地毯上。
郑宗城拔掉套子,迅速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转头见戚世恩两腿打战着试图爬起来穿衣服,长臂一展,抓住她脚踝便拖了过来。
“你干什么!”戚世恩吓得失声尖叫,无奈手软脚软,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被他拖过去后,两腿又被高高曲起,她还不及反应,已经酥麻不堪的花口又被什么尖硬的东西撑开,定睛一看,他居然已经探入整整一根食指。
“你要干什么……”她睁大惊恐的眼睛,蜷坐起来推拒他,可他如铁塔般岿然不动,就这么会儿,又挤进了第二根手指。
“我要干什么你这荡/妇会不知道?”他言语恶毒,出口伤人。
戚世恩夹紧两腿,左闪右避,被他那两指挑离了原位,很快被顶回书桌下。
感觉他试图挤入第三指,她惨叫着欲逃,却听他冷声斥道:“刚才连我都容得下,还怕三根指头?恩?你不是喜欢被男人/插么?”
“……呀……唔……”在她悸叫声中,他并入三指,在里掏转一圈,掌心向上,覆住她整条被揉开的嫩/缝,拇指恰好落在她肿/胀/敏感之极的花/芽上。
这个手势,古称捻花手,在岛国爱情动作片中,乃GOLDEN FINGER加藤君的成名技。


、初见家长

这个手势,古称捻花手,在岛国爱情动作片中,乃GOLDEN FINGER加藤君的成名技。
那三根邪恶的手指一侵入嫩/蛤,便冲着花/径上壁一块硬处发力扣/弄,在外的拇/指也不忘拨/弄她已经不堪承受的小花/豆。
戚世恩浑身赤红,难耐地扭腰踢腿,眼泪花花往外流,断断续续地求着饶,没几下,便突地浑身紧绷,人往上一蜷,骤呼道:“要……尿……”
郑宗城闻言,露出放肆邪魅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盯着手中美景,再加力道,掌风飞舞,指疾如蜂蝶振翅!
“……啊……”
终于,在戚世恩的尖啼声中,热腻的花/液喷洒而出,溅得郑宗城满臂都是水汁,真如飞瀑流泉,煞为壮观迷人。
郑宗城看得双眼发红,腹下爬满青筋将军再次昂首挺胸,颤巍巍地抖动着,眼里竟然泌出了透明的清液。
戚世恩丢得死去活来,仰头靠着书桌脚,妩媚万分的俏脸如悸似泣,门户大开,尚自痉/挛不止,哪里察觉得到即将逼近的危险。
当那饱经蹂/躏的花/溪里再次被硬铁刺入时,戚世恩再度失声惊叫,嗓音竟然喊破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刚刚接连猛丢,内里无处不是娇/嫩/敏/感之极,纵使郑宗城抽/送动作极轻,却哪里还禁受得起,急将蜂腰乱拧,真被这男人给玩死了!
她苦苦哀求,却换来他更加恣意放纵的亵/玩,咬牙苦捱半晌,花底早不知是麻、是酸、是痒、是痛,径里全不听使唤,一阵阵乱抽,雪/腹忽而又是好厉害一股电流窜来,只得哭求:
“老公,放我歇一下,……好不好……好不啊……啊……求你了……”
戚世恩晕头转向,“老公”的称呼脱口而出,于她而言是习惯,于他而言却是第一次。
明明心里娇娇滴滴唤着他老公,还装腔作势要分手?!
终于露底了吧!
郑宗城糟透的心情瞬间大悦,带着惩罚的恶意,毫不留情地用力捣弄着。
“……不行了,老公,真的受不了……就,就几分钟……求你,求你……唔——!”
戚世恩到极致时,叫声会戛然而止,突然变哑巴般,等抽/搐着丢完,才又开始哼哼唧唧。
郑宗城光用耳朵,便知道她又到了,低头一看,果见白/腻的浆汁顺着他退出的动作纷至沓来,涂得男人结实的腹/部腿/根如受水洗,愈发兴/动/如/狂,一阵长/抽/狠/撞,勇猛更胜先前。
郑宗城知道戚世恩是个水做的美人,但连着大丢大泄,适才潮/吹又喷出那么多阴/精,竟然还能被他捣出这么多水,心中更是爱死了她,眼神黯沉,狞笑:
“我今晚倒要看看,你这水什么时候流得完。”
终于,她被他弄得失声惨啼起来:
“不要弄了,不要弄了……求你,求求你……”
她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感觉,只有他,只有他的火热,他的力量,他的疯狂。极度的欢/愉超过了她身体承受的极限,她毫无尊严哭泣求饶,只要他能停止折磨她,她便感激淋涕,早不知今夕何夕。
他感受着她渐渐冰凉湿润的脸颊,满足地勾勒起一抹邪笑,终于放过一直紧紧压制的她,把她从地上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戚世恩四肢散架躺在床上,酒后劲上来,脑子已经晕成团浆糊,可纵使失去意识,她的身体亦清楚地明白,就算他大发善心不再乘胜追击,但在这个回合结束之前,也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郑宗城躺在她身侧,兀自戴好小雨衣,并没有立即扑过去重新占据领地,只是长臂一伸,用醇厚性感的嗓音唤戚世恩:
“恩恩,过来。”
戚世恩背对着他茫了会儿,没回应。
他继续低沉唤她,左手扣着她腰肢,右手指在她股/沟里轻轻勾勒,如撒旦的诱惑:“戚小强,乖,把屁/股翘给我。”
戚世恩打了个哆嗦,凄凄惨惨地道:“……最后一次……?”
“乖。”
他只诱/哄,不承诺。
她昏头昏脑收腹挺腰,努力把臀/部凑了过去,整个身体拧成诱人的S型。
郑宗城横臂拦住她胸口往上提了提,调整姿势以便更深地进入,这才一边啃噬着她的背/脊细肉,一边揉/搓着她胸/口□,狠狠地上耸——她曾一度以为他会顶进自己胃里。
夜很深,他爱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极尽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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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那阵阵的手机铃声,戚世恩真不知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
宿醉加上通宵放/纵,她痛苦万分地皱眉,却依旧不愿意睁眼。
直到感觉一双大手摸上她胸口腰肢,她才豁然记起昨晚发生过的事。
郑宗城的手还在她身上放肆地摸,戚世恩开始反抗,他却主动收手,越过她身子,从床头拿起手机。
接电话就接电话,那么重压着她,好难受!
“……嗯,不好意思……很近么,OK,我找服务生带我过去好了……不用麻烦……呵,好的,待会儿见。”
郑宗城挂完电话,起身坐了起来,窸窸窣窣穿衣,很快走出卧室。
戚世恩赶紧睁眼,四周乱翻,没有浴袍,没有浴巾,更别提衣服,就这么会儿功夫,郑宗城已经从外厅走进来,穿着灰蓝色的POLO衫和宽松的运动裤,显得精神奕奕,手里还提着原本该呆在她房间里的购物袋。
“穿衣服。”他口气淡淡地,听不出情绪起伏,把购物袋放在一旁,转身进了浴室洗漱,也没多看她一眼。
你想分手,好。今晚陪我最后一次。
这句话闪过戚世恩脑海,她抿了抿唇,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只是下地站起来时,才感觉两腿间一阵阵火辣辣的肿痛。
她等郑宗城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后,才故作镇定地进去。
他没跟她多说话,几乎当她是空气。
戚世恩打理好自己,面对镜子深深吸了口气,沾水拍拍双颊,让头上那颗宿醉晕眩加通宵放/纵的大脑稍稍清醒,这才走出浴室。
郑宗城已经在外厅用餐,他对面放着一份还未动过的餐点。
见戚世恩走出来,他指着小餐桌另一头的椅子平静道:“过中午了,吃点儿东西。”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在他灰蓝色的POLO衫上染出一层柔和的光晕。
戚世恩的确是饿得七晕八素,而且瞅郑宗城现在的态度,似乎是要言出必行,没有再多做纠缠的意思,遂如言坐下。孰料刚拿起刀叉,却不经意看见房间角落放着她所有的购物袋,几乎是把她房间里的东西全搬了过来。
她心头一惊,放下刀叉:“你……”
门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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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宗城轻描淡写地扫过她一眼,优雅地擦拭嘴角,前往应门。
戚世恩顿觉事情不妙,豁然而起。
“各位伯父?不是说服务员来就可以么,劳你们亲自过来,怎么好意思?”
大门敞开,外面的人露出脸,令她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郑先生……戚世恩?!”微笑挂在戚少军僵硬的脸上尚不及收回。
而戚少军身前身后的卢中石、林业和林医生亦满脸震惊,失色地盯着戚世恩,韩海也在旁站着,他以前没见过戚世恩,婚礼上人多,对她印象也不太深,此时见几人都傻眼的样子,便也沉下脸色,静观其变。
林业是林展润的父亲,新四大中林家的家长,林医生虽然也姓林,但只是林家的远房亲戚。卢中石、戚少军、林医生平时都经常在一起喝茶打牌,而且这两人身份比较中立,与韩家的关系没那么僵,为避免尴尬,此时便是当和事老陪着卢、韩两位过来接郑宗城的。
哪里料到会在他房间里看见戚世恩!
郑宗城也没料到过来的人里面还有戚少军,不过,这样的惊喜他更喜欢。
几个老家伙都是人精,老虽老,可没老眼昏花,虽然房间里孤男寡女人模人样站在小客厅里,可房间的凌乱、气味,无一不昭示着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戚少军纵使再重男轻女,那毕竟是他搁手心里宠了一辈子的亲生女儿,如今的场面,一张俊朗的国字脸上风云变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戚世恩一时吓得六神无主,话也不敢说,挺若僵尸。
唯一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只有郑宗城,他恍然大悟状,笑得人畜无害,温文儒雅道:
“不好意思伯父,这次回来前恩恩跟我吵架不肯理我,所以昨天席间没有跟您说,本来应该更正式地去家里拜访的。”
戚世恩忽然觉得自己要急发心肌梗塞了。
郑宗城放低身段,态度谦卑地称呼戚少军“伯父”,总算暂时压制了戚少军的恼羞成怒,却依旧怔愣难语,半晌才把目光转到郑宗城身上:“郑先生,您和戚世恩她……”
“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多了,刚订婚。”郑宗城故作吃惊,“怎么恩恩没跟您提过么?”
戚少军失去反应能力,和几位老友一起呆呆地盯着郑宗城。
“没有订婚,只是求婚了!”戚世恩赶紧解释,话脱口而出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变相承认了郑宗城的话。
急得直想撞墙,恨不得能当场跳将起来撕破郑宗城这张卑鄙无耻狡诈虚伪的面孔,可如今的局面,她真的百愁莫展,一时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处理和面对,生了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为何结婚

“不过,恩恩一直说她才毕业不久,要把更多精力花在事业上,不想这么急忙结婚,怕让家里担心,所以没跟家里说吧。”郑宗城一边说,一边“宠溺”地看着戚世恩,看得她心里一阵发毛。
孰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纵使戚少军心里再觉得不妥,此刻亦没法发作。
郑宗城气场摆在这里,不是他轻易得罪得起的人物,而现场看好戏的人又这么多,再这样尴尬地僵持下去对戚世恩没好处。他迅速权量轻重,恢复了气度:
“怎么会。唉,恩恩这孩子太不懂事,这种事情早应该跟家里说,要知道这几年她在京城一直有郑先生照顾,我和她妈妈哪里还要操这么多心。”
郑宗城态度亲热恭敬回应:“伯父,还是叫我宗城吧。”
郑宗城姿态越放越低,不止戚少军,连几位旁观者都几乎当他马上会出口喊上声“岳父大人”,如此诚意,几个老江湖那还会不懂什么情况。
卢中石提携了戚少军一辈子,眼见他轻而易举即将成为郑家下一代继承人的泰山岳丈,暗中大喜,态度也愈发热络。
昨晚饭局上,郑宗城欣然应约,说好今天午后一起打高尔夫。星岛的高尔夫球场也在主岛上,离郑宗城居住的房间很近,眼看过了约会的点,他们打电话向郑宗城询问,郑宗城说他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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