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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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皇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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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靖玄凝噎着用薄唇张合着三个字,我,愿,意。
    这一秒,宛若苍海桑田般长。
    时间、画面、定格。
    黑衣男子深情凝视着身下的白衣男子,乌黑的衣,发,眸,全染上朦胧而温柔的光。
    良久,他抱住他轻声喊了一句:“……阿靖。”
    “无崖。”他回抱他,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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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靖,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开口喊我一声无崖?”黑衣男子心急拦住白衣男子,眼神执拗。
    白衣男子淡淡望他:“除非。苍海桑田。”说完离开。
    “阿靖!”黑衣男子站在原地呆了好久突然兴奋的大喊他的名字。
    白衣男子停住步子却未回头:“什么事。”
    “你快回头看!”黑衣男子声音激动。
    白衣男子犹豫了很久才回头,回眸的那一瞬漆黑的眸陡然明亮,眼前,黑衣男子一手拿着一个木偶,一个白衣,一个黑衣,皆己白发苍苍,佝偻着腰。
    “……阿……阿靖……”黑衣男子抓着黑衣的木偶,模仿老人沙哑的声音
    “什么事?……”白衣木偶不耐烦道。
    “你说过……要等到苍海桑田才喊我一声无崖……如今……你我都七老八十了……苍海也桑田了……”黑衣木偶坚持而又执着。
    白衣男子静静看着,一向清冷的眸光居然有些湿润了。
    黑衣男子渴求的看着他,有些紧张了。
    白衣男子最终还是离开了,云淡风轻。
    “阿靖……”黑衣男子受伤喊道,手中白衣木偶掉到地上他立刻蹲身去捡,却发现自己连捡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眼前一双白色的靴子,然后是那一双漂亮修长的手。
    “无崖,把我的木偶还给我。”
    “哦,还给你。”黑衣男子呆呆道,待白衣男子走远之后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猛得追了上去绕着白衣男子身边不断放声欢呼:“噢!阿靖喊我无崖了!阿靖喊我无崖了!”
    白衣男子仍是淡漠向前,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哦!阿靖喊我无崖了!阿靖喊我无崖了!”
    黑衣男子仍在兴奋高喊,一黑一白二个身影慢慢消失在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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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想更文的,因为早上停电打开电脑时文档出现错误码的七千多字全没了,在电脑前坐了很久想了很久才重新开始码。愿明天仍如一如既往更新,抱住乃们,么么。
                  第十九章 风雨欲来
    幽牢,一片漆黑,只有铁窗处有幽光照入形成圆形的光源射在角落处的紫衣男子身上,他披散着发面色苍白,薄唇轻抿。
    寂寞而又堕落的画面。
    尽管看了无数次但心仍会疼,负绮轻步上前柔声道:“三太子,我来给你送饭吃了。”说着便将木盘上准备好的饭菜放到地上,几碟翠色欲滴的菜,是这牢中唯一的颜色。
    桑空仍看着窗外,漆黑的瞳映着簌簌飞雪,没有情绪。
    “三太子,吃吧,在不吃就凉了。”负绮抬头看着他道,脸上有淡淡笑意。
    桑空像是回过了神般懒懒瞥了那些菜一眼,然后端起面无表情的吃,如同嚼蜡。负绮却高兴的不得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在的情况下动手吃饭,心里一时又紧张又心疼。不停为她夹菜。
    “多吃点肉。”
    桑空沉默的吃着,突然停住:“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漆黑的眸直盯着她眼睛,给人一种无所逃避的压迫感。
    负绮呼吸一紧,慢慢低下了头:“……十四年前。”
    “十四年前。”桑空喃喃道,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幽幽看着眼前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女子,忽地,扔了手中筷子改为抓住她的手,负绮受惊抬头不可置信看着他却对上他阴柔俊美的脸:“谢谢你。”
    负绮呆住了,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说谢谢。
    “谢谢你爱了我这么久,照顾了我这么久,无论尊贵卑微始终不离不弃。我从没想到陪伴我到最后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桑空低哑着嗓子道,握住她的手也越来越紧。
    “三太子。”看到他神情的落寞负绮心有不忍开口劝道:“阿靖他很关心你的……”话还没说完时他竟吻住了她的手,轻柔的触感却让她整颗心都掀起惊涛骇浪,热血沸腾。
    “负绮,如若有天我能离开这里重新得到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桑空定娶你为妃,如违此誓,永世不得超生。”他吻着她手背一字一句,眸光坚定。
    负绮整个人仍处于震惊之中,眼眸渐湿,好久才使劲抽回手然后慌张道:“三太子,我先走了。”说完匆匆忙忙离开,手还不停擦拭脸颊。
    铁门传来生硬的声音,一切归于安寂。
    桑空深深凝望着刚刚握过她的手,幽深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渐渐深邃。
    孤无崖,当年,你能利用他,如今,我也能利用她。
    每一年的九月十九赤炎国的雪总会停,然后所有厌雪的人都会出来尽情欢呼,而每年的这个时候孤无崖也会放所有宫人一天假。
    孤靖玄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负绮,她最近似乎经常去幽牢,本想约她一起去赤炎城内看琉璃火的,火一样的流星坠落,落地时却融化成泪一般十分怪异美丽。
    “无崖在跟大臣商议我生辰宴的事,负绮又去幽牢了,可是幽牢无崖又不准我去……”孤靖玄一个人站在璇玑殿外自言自语道,细致修长的眉轻蹙起,良久,终于欢喜出声:“师赤彦!”
    南山上,冰川巍峨。
    此乃赤炎国最高的一处山用来监视各国是否有派人潜入赤炎,做为最高的暗使师之彦正好住于此处。
    紧闭的朱漆大门暗示着主人正在休息,或,不在里面。
    “狮子头!我来看你了!”孤靖玄人还没到声音便传来了,几分嘻笑的不正经。
    师之彦趴在床上的身体动了动,有淡淡火焰燃起,一双赤红的目盯着门口,只见门“啪”的一声开了,那个白衣少年身姿似流云飘逸,眉目秀丽,正笑盈盈的站在那儿。
    “咦?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躺在床上?而且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见他的神情不对孤靖玄只嘻嘻哈哈却不敢走近。
    师之彦压抑下心头暴涌的火气,眸中暗流涌动,哑声问:“那日不是叫你帮我看是何人所为,为什么你人不见了?”
    孤靖玄就知道他会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吊儿郎当一笑,嘿嘿道:“哎,你又没什么事干嘛这么计较。”其实说来奇怪,因为他对那日的记忆止步在师之彦叫他帮他看那个陌生男人那,后面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师之彦沉声问,一双手已不动声色的握紧身边红木剑,缓缓抽出。那日虽然他被人压在身下……还被上了,可是他在事先将自己的意识布了结界,所以,他清楚的闻到那人身上的墨香……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肯定也不相信,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哪里。”孤靖玄见他阴着脸不说话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冲冲,索性也放下心来,走到他床边坐下来,打量着他的房间戏道:“想不到堂堂赤炎国暗使竟住如此寒酸的地方,窗户还破了这么多洞。”
    “……那是用来通风的。”师之彦黑着脸道。
    “啊?通风?”孤靖玄恍然大悟然后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对哦,我忘记了某人的记忆力很差,曾因开着窗户一夜忘了关而感风寒,病了大半年才好起来。”
    师之彦本就心情不好一听他的调侃更是火冒三丈,正欲开口吼时却闻到了熟悉的墨香味,整个身体立刻就僵硬了,赤红的眸中情绪汹涌。
    “对了,难道那天你又被那个人上了?”孤靖玄聊着聊着笑得不怀好意起来,凑近他细看。
    师之彦面部暗暗抽搐,隐忍着某情即将爆发的情绪,锐利的眸光直视他:“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
    孤靖玄皱眉:“说话就说话,干嘛抓着我的手?”说完就要掰开他握住自己的手谁知他越握越紧,疼得他呲牙咧嘴:“喂,狮子头,很痛的!”
    “我问你,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墨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清晰勾起那日屈辱的回忆,师之彦一脸狂风暴雨呼来之意,狂乱不羁。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他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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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只是想表示,此坑三三是不会弃的,亲们放心阅读哟,么么。
    
                  第二十章 负绮出事
    孤靖玄被他抓得手都快断了,用力想抽回时怎耐整个人却朝前倾去只觉身上一沉不知何时竟被他压在身下,他喘着粗气涨红了一张脸:“狮子头!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说,那天的人是不是你!”师之彦红着双眼咆哮道,怒气冲冲,但越在这样的情绪下他的理智却更分明,他是真的怒他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还是通过这件事发现了自己对他隐藏多年那不寻常的感情……
    孤靖玄自弱身体虚弱,被强时间压迫着气息渐轻,张着唇无力道:“有什么事放开我在说……”
    师之彦望着眼前男子乌发披散,几缕黑丝萦绕在星眸之处,颇有一番柔弱的风情。心头的怒火竟生生被压了下来,然,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嘭”的一声开了。
    狂风呼啸之处,站着那个一袭玄衣的男子,逆着光,整个脸庞被阴影笼罩,他身后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雪色,强烈的黑白画面结合像刀般凌厉。
    孤靖玄呆住了:“无……无崖。”
    师之彦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却压不下那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仍旧冷冷质问他:“那天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孤无崖漆黑的眸中闪过冷光,淡淡开口:“靖玄,你先出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轻,轻的让人不寒而栗。
    气氛变得紧张。
    孤靖玄想开口可是看到师之彦眸色越来越红知道他怒火正达极限,如若他不快点离开待会儿万一无崖跟他斗法顾及到他面场,只怕还会受伤,思此,他忍住心乱如麻的思绪走了出去,才出去便听到门重重关上。
    雪,下个不停,风,刮个不停。
    孤靖玄忐忑不安的站在外面,一双细致的眉深蹙,色由黛转深碧,他一出来肯定是再也进不去了,万一他们真打起来……正心急如焚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朝着璇玑殿方向狂奔而去。
    “阿绮!阿绮!”一推开门他便放声大喊,手指用力掀开重重纱帘找寻那一个曼妙的鹅黄身影,眼神焦急而又慌乱的扫过每一处。屋内空无一人,他急得连脚步都在颤抖了,不注意间踢到板凳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倒,可就在抬眸那一瞬,看到了缩在角落发呆的她。
    “阿绮……”孤靖玄注意到她神色与往日不对,开口时声音不禁轻下。
    负绮置若罔闻,环抱自己缩在角落之处瑟瑟发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分明含着泪,颤颤欲滴,神情呆滞。
    孤靖玄正想问她怎么了的时候视线无意间扫过她颈脖,上面,有鲜红的吻痕。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他愕然。虽未尝情事可也明白这代表什么了,孤靖玄压下心头乱七八糟的思绪,冷静的蹲下来,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时才发现她的唇似乎也被吻肿了,使得已经开口的声音变得沙哑:“……阿,绮。”
    她一动不动。
    “是谁。”他刻意将声音说的轻怕惊挠到她的情绪,可是手握得那样紧,指节都泛白了。
    负绮任凭他怎么说始终背靠着墙躲在阴影里,苍白的脸能看清每一根青筋,眸中情绪不断变幻,瞳孔时缩时紧,似陷入梦魇中无法挣脱。
    孤靖玄看着看着眼圈微微泛红了,胸口起伏着,是他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
    沉默中,飞雪漫天。好似永远都下不够般。
    沉默了很久,久到忘了时间的流淌。
    当孤靖玄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滴时,负绮突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哑如枯树裂碎:“阿靖,替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阿绮……”她布满血丝绝望而又凄艳的眼神几乎撕裂他眼眸,孤靖玄竟一时噤声没有勇气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靖,我对不起公子。”她喃喃着重复道,苍白的面容因痛楚而扭曲,十个白皙的手指钢铁般抓住他手指,指甲都没入他手背戳出一道红色甲痕:“我对不起公子。”
    孤靖玄反手紧握住她冰凉的没有温度的手,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他的心好像被蚕丝束缚、拉紧、那柔韧的丝渐穿入心脏内。
    负绮泪眼朦胧看着他眉目如画的脸庞,轻轻笑了:“阿靖,你跟公子这一世一定能在一起,因为,再也没有人能背叛你们了。”说完用力推开他朝外狂奔而去,她脚步急促的像是要逃离地人间炼狱般。
    “阿绮!”孤靖玄急喊,起身欲追时头却疼的像要裂开了般,他原本伸出的手用力抱住头想阻止疼痛蔓延,整个人弯着腰急促呼吸着,漆黑的瞳中眼白处渐被血色蔓延,腥红狷烈。
    “三太子,靖玄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看到你容华谢后、君临天下的那一天。”
    “……孤无崖,你如果在缠着我,我就……当真了。”
    “阿绮,是你让我明白原来这世上真有红颜知己。”
    ………………
    耳边响起破碎不清的语句,是谁?那是谁在说话?那样冷淡漠然的声音?!孤靖玄陷入痛楚之中整个人朝桌边扑倒,手一拂,满桌茶杯碎了一地,他痛的脸色煞白煞白,呻吟不断。突然间,门外传来宫女恐惧的尖叫声打断他的梦魇。
    孤靖玄扶着桌沿勉强站直,额上冒着豆大的汗,他粗喘着气朝门外望去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龟裂。他摇摇晃晃着朝门边走去霍的一下打开门,眼前站着几个花容失色的宫女,纷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孤靖玄沙哑着嗓子问,头仍在隐隐作痛。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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