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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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 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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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世界大势及帝国之现状,朕决定采取非常之措施,收拾时局。

政府己受旨通知美,中,英,苏四国政府,我帝国接受彼等联合宣言各项条仵。

帝国臣民康宁,万邦共荣共乐,此乃皇室祖宗之遗范,朕时刻铭记在心…帝国任重而道远,尔臣民应共同竭尽全力,建设未来。广开公正之路,培养高尚精神,努力奋斗,与世界俱进,发扬帝国的固有光荣。”

由于受情绪的影响,天皇有几处口吃且还漏掉了一些字,录音并不成功。不得己只好又录了第二次。但错误仍不少。最后决定以第二次的录音为准。录音被制作成两张十英寸直径的唱片,并被小心翼翼的装入两个硬纸盒内,外面罩上木棉口袋。因为陆军的叛动己经开始,为确保安全,唱片被送进皇宫二楼锁进了一个保险柜内。

采取这些防范措施显然是很有必要的,叛军已开始封锁皇宫使之与外界隔绝。除森猛赳中将外,又有数名赞成投降的将军被杀。其中包括指挥东部军区和第十二方面军的田中大将。而远在横滨的警备司令竟然带着一支140余人的精悍部队乘火车赶到了东京,他们准备逮捕和处决内阁中的投降份子。当天深夜,他们包围了首相办公大楼,企图逮捕首相和各位大臣,但内阁成员们早有警觉,当天每个人都躲回了家中。叛乱分子放火烧掉了这座空楼,接着乘汽车前往铃木首相的官邸。铃木一家钻进了一辆小汽车内,在叛乱军人到来前逃跑了。这群日本陆军的精英又变成了纵火犯,他们又点燃了铃木的家,并用机枪和步枪封锁了亍道,不准闻讯而来的消防队员们灭火。在城市的另一边,平诏男爵的处境有点象中国“西安事变”中的蒋委员长,假牙放在桌上未拿,光着一支脚,身穿睡衣以窗户中钻出逃脱,但家却被叛军焚毁。

当晚12时左右,陆相阿南在家中剖腹自杀了。自杀过程是中规中矩的。陆相在走廊上铺下了一张草席,因为据传说,如果自杀时血流在“踏踏米”上,这就意味着自己没有过错。阿南用刀深深地刺进自己的腹部,然后强忍住痛疼拉了两刀,一刀向左,一刀向右。这是武士们‘割腹‘的标准方式。但他并未马上死去,他坐在草席上,竭力使自已不因痛苦而倒下,鲜血流在地板上。直到他的妹夫将匕首插入他的咽喉,自杀过程才算完成。整个耗时约15分钟左右。

叛乱的陆军要坚决阻止天皇的录音在电台广播,在占领了广播电台后他们开始对出入皇宫的内待们进行了严密的搜查。

但他们的这一行动只持续了不到10个小时。8月15日上午10点左右,梅津总参谋长采取了行动。作为军方的重量级人物,梅津美治郎大将是坚决反对投降的,但他同时又是天皇的“乖娃娃”,任何情况下,他都会执行天皇的圣意的。当得知叛军占领电台,封锁皇宫,搜寻天皇的录音和陆相阿南唯几自杀后,军人的职责使他开始发出了平叛命令。东部军管区的宪兵出动了。宪兵一到,占领播协会大楼的叛军就无声无息的撤走了。与此同时在梅津总参谋长的强令下,在加上首都近卫师的5000人的包围,封锁皇宫的叛乱陆军返回了自己的营区,在那里他们被缴了械并被严密地看管起来。

近卫师团的巡逻队开始在东京的大亍小巷中搜捕叛乱份子,同时抓捕那些无视军纪条例的军官。东京的秩序开始得到了恢复,叛乱失败了。细中少佐没有回陆军省,他想用死亡来证明自己的“忠君爱国”,叛乱既然已经失败,与其被宪兵抓捕作为‘叛国者‘死去,还不如名誉的自裁。他和自己坚定的同伴木崎二郎中佐一起来到了皇宫的广场上,在这里他们作了最后的努力。两个人散发了约1万5千余份传单,号召人们团结起来制止投降。11时30分,细中抽出了曾经枪杀过森中将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木崎中佐抽出军刀戳进了自己的小腹,然后拾起沾满细中少佐鲜血的手枪,他将枪口塞进了嘴中扣动了板机。

失去理智的抵制投降的精神并不因为叛乱失败和陆相阿南,细中,木畸等人死去而死亡,下午2时,10名自称“尊皇保土义军”

的男青年,他们头上缠着白布来到了皇宫广场。当皇宫守卫者想驱散他们时,他们却拿出手枪和手榴弹威胁皇宫卫兵。他们手挽着手大声唱起了日本国歌,歌声停下来后,他们共同三呼“天皇陛下万岁!”,接下来是5颗手榴弹一齐爆炸,10人全被炸倒在地立即身死。

在为首者的手中还握着写有一首绝命诗的纸片,上面写着:

“山河失陷,蝉雨妄然”的诗句。

20分钟后,4名参与叛乱失败后自杀的军官妻子来到广场上,她们在自己身上浇上了不知下从哪儿搞来的珍贵的汽油,点火**了。在这种自杀的浪潮中,自裁在皇室广场上的人是最多的,一是因为这个广场够大是理想的毙命场所,二是可以表示对天皇的忠诚。比如,有5名将军,7名佐官和14名尉官几乎同时在这里向天皇跪拜后剖腹,属于佛教派的11名后勤将佐也在这里自杀,17名青年士兵代表集体在这里香枪自尽……..。等等,皇室广场一时间威了尸山血海,没有人试图去制止这种行为,其实也根本制止不了。因为还有数不清的文官,武将,军人,平民向这里赶来。

自杀工具那是随手可拾的。

在日本东京广播协会的广播大楼播音室内,日本最有名的播音员,被美国大兵称之为“东京玖瑰”的女郎脸色苍白,在她旁边也很有名的播音员和田信贤则正襟危坐。时钟的时针和分针在12点重叠了,和田信贤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这次广播极为重要,请全体收听播音的听众起立,天皇陛下现在向全国民众宣读诏书。我们以极其尊崇的心情呤听玉音!”

电台中响起了‘君之代’的国歌声,停了一下后,接着是很少有人听见过的声音,不知怎的,声音颤抖而又有些失真:

“告我忠臣良民,察世界大势及我帝国之现状,朕决定采取非常之措施,收拾时局………广开公正之道路,培养高尚精神,努力奋斗,与世界共进,发扬帝国固有之荣光!”

在东京街头是一片寂静,站着或跪着的听众满面悲色,许多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失声痛哭。这哭声远比瘟役传播得快。几百上千万人的痛哭超过了世界上截此为止的同一时刻最多的哭泣人数,日本人创造了一项新的“世界纪录”。

在日本,天皇的声音叫“玉音”又叫“鹤音”。因为鹤是天皇皇冠和皇室的象征,就象英国人用皇冠代表英国皇室君主一样。日本人很少有人能亲耳听见天皇的声音,绝大多数人一生也从未听到过天皇说出的半个字,能听见天皇亲自讲话,这肯定是他们一生中最大的荣幸。尽管这声音是从广播喇叭中播出的,由于种种原因声音颤抖,失真,象是一面破锣,而且宣布的是一仵使人无法接受的事实,但大部份军官,士兵和国民还是激动得泪流满面,愿意遵循“圣意”。

但白鹤的叫声当然远远比不上“龙怒”和“鹰鸣”,中国龙和美国鹰要来了,这使日本人感到了害怕,尽管出于自身的种种原因,中国人并没有在日本本土上派驻一兵一卒,但中国是对日作战的战胜国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因而大部份日军官兵感到不安和不甘心。有些军人特别为此而愤怒。7决不投降,以死殉国‘这是他们唯一能作的事,就是“鹤音”也不能制止他们。

在东京大本营的一个还算广大但却昏暗的大礼堂中,数百名大本营的海,陆军官在总参谋长梅津美治郎大将的带领下立正肃立,恭听天皇的“御旨”。这些军官们着装整齐,都戴上了白手套,挎上了军刀,可谓是将星云集,佐官如蚁。天皇的广播录音结束后,他们一个个泪流满面。举全国上下之力,与中国人打了8年,与美国人打了4年,多少将士血染沙场,到头来得到的是“战败,投降”,这是他们中的大部份人所没办法消化得了的恶梦。一名大佐猛的拔出手枪大呼道:

“天皇万岁!”

然后对着自已的脑袋扣动了板机。清脆的枪声将这些左右着日本陆,海军的高级军官们从悲痛中唤醒了,不少的人开始效法这一“勇敢”的举措,或抽刀剖腹或香枪自尽,一瞬时礼堂内“天皇万岁!”和枪声,军刀戳进肚皮的痛苦哼吟声此起彼伏。梅津大将没有制止这些军官们的行动,他铁青着脸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指挥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血的地狱。

在距东京约50公里的海军厚木基地,第302海军航空队也陷入了混乱之中。天皇的广播象是在基地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也象是在沸腾的油锅中滴进了水珠,一切都乱套了。

为准备“本土决战”,这个航空队上下部憋着一股劲,长期全力的训练,备战。正当所有的官兵们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时,不料等到的却是一枪未放的“投降”,这让人根本无法接受。司令官小园大佐在跑道边集合起了全体飞行员,他激动的说:

“诸君,投降意味着国体的消亡,服从这个命令无异于叛国。我们长期的努力不能白费,我并不打算强行命令和为难大家,愿意与敌人作最后一战的请跟我来,我们去进攻美国人。吾皇万岁!”

他的讲话使几十名飞行员心中燃起了战斗的烈火,但不大一会儿这种激情就消失了大半。有人开始怀疑,不遵从天皇的圣意恐怕更象是叛国,又有人认为既然己经下令停火,再去攻击美国人会惹下大麻烦的,现在使日本头痛的事已太多了,没有必要雪上加霜吧!因而群情激愤后,但爬上飞机起飞的却只有区区7名飞行员。

在九州岛的东北面的大分海军基地,前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参谋长,现日本海军神风特攻司令宇垣中将也决心战死,他一直在内心觉得他应该为山本五十六长官的死负责。

他不能忘记山本大将座机中弹坠毁时的景象,如果山本将军还在,这仗也就不会打成现在这付狼狈样,日本也不会战败投降。

自己无疑是最大的罪人,只有一死才能稍稍安心一点!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乱哄哄”的失败

特别是在听了天皇的“鹤音”后,这更增添了他内心的耻辱感:

“我必须为所有的这一切付出代价。。”

他写给渡边中佐的最后一封信中这样写道。更何况他自己很明白,战后他很可能被定为乙级战犯而受审,美国人能放过给他们造成过巨大损失和无数美国大兵死亡的罪魁祸首吗?

与其被美国人不名誉的吊死或枪毙,还不如自己体面的战死。宇垣中将觉得,他比过去任何时候更有义务去步他曾经派出的大量地神风特攻队员去送死的后尘。

宇垣中将摘去了军衔,只穿着飞行服来到机场!

他在胸前挂着海军甩的双筒望远镜,又带上了山本五**将生前赠送给他的短剑。按他的想法他应用停机坪上的11架“九六式”

轰炸机全部出击,但临上机时却发现大部份他所训练的“神风”特攻队员都不知所踪了。投降的消息己在整个训练基地中传开了,“没有必要再去送死”,这是每个莱鸟飞行员所希望着到的。军队己将不存在了,什么军规,条例,长官,命令…….等等都可以见鬼去了。自由了的自己应该回家了。谁要想再去自杀牲的攻击美国人,那就去吧!反正违反天皇的旨意的事我们不干,这也等于是叛乱,尽管发出命令的是宇垣中将长富,但这种命令己经失效,不听也罢!于是大部份飞行员开始我行我素,如鸟兽散,收拾行李卷铺盖卷回家了。只剩下了愿意与宇垣中将一起去寻死的3架飞机的飞行员。

宇垣中将爬上了一架轰炸机的驾驶座,飞行员兵曹长远明义勇提出了抗议:

“长官,对不起!你占了我的位子!”

“我免了你了!”宇垣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

远明义勇兵首长并不买帐,他拉开驾驶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15日凌晨7时24分,这3架“九六式”轰炸机隆隆的驶过长长的跑道飞上了阴沉沉的天空。飞机向东南方向飞去,去寻找据估计还滞留在冲绳岛海域的美国海军舰队。

8时15分左右,还留在大分海军基地的无线电通讯人员收到了兵曹长远明义勇发回的最后一封电报,电文称:

“己飞临美军舰队上空,我机正在俯冲,吾皇万岁!”

远明义勇兵首长的电报有两个字发锗了,这使得宇垣参谋长的坐机的现实处境与电报中所说的大相径庭,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

飞机的确快飞临美军舰队上空了,但轰炸机却并不是在“俯冲”,是在向下,不过是在向下“栽”。这不能责怪兵曹长,本来他们就是去特攻美军舰队的,能俯冲下去与一艘美**舰,最好是一艘重型航空母舰同归于尽,那是最理想不过的了。谁知美国人一点也不配合,现在这架“九六式”特攻飞机屁股上拉着长长的黑烟,尾平衡舵己被打飞,发动机燃着熊熊的火苗,看上去十分’拉风’。烈焰顺着机翼扑向座舱。驾驶舱内更是被子弹改造得一踏糊涂,简陋的仪表盘被撕得稀烂,前挡风玻璃上被穿出拳头大的几个破洞,冷气流呼呼地灌进坐舱。

宇垣中将的头软软地垂措着,胸前的3个弹孔还在向外喷血,冷风将鲜血吹成了血沫,使整个驾驶舱处在血雾之申。远明义勇兵营长的右臂中弹,飞机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哀鸣着扑向大海。在这种情况下,负伤的兵曹长还能在临终前发回电报,的确是很勉为其难的了。

兵曹长的本意是,好消息总是能鼓午士气的,让中将长官和自己死得荣誉一些,谁又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在这亡国亡家,兵慌马乱的时侯去查证己经死去的人是否在日白谬谎,谎报军情的昵?

宇垣中将能驾驶飞机,但水平相当业余,飞行专业知识严重不足,他很少亲自驾机上天,更没有飞过这种“九六式”中型轰炸机。

要不是兵曹长远明义勇在一旁指点,飞机恐怕还未飞起来就坠毁了,那里谈得上飞这么远,还瞎猫碰上死耗子,正正的找到了美军舰队。

但这并不意味着宇垣中将可以如愿的完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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