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逆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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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逆袭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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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婕妤猛地一惊,她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深吸一口气才道:“怎么了?”

、第34章 皇后病重

“娘娘的药熬好了,药我拿进来么?”
“不用了;你直接给我就可以了。”
苏婕妤撩开帘子接过灵儿手中的药;笑道:“在外面守着吧,娘娘我会照顾好的。”
苏婕妤毕竟是主子,灵儿虽然有些担忧;她的吩咐却也不得不听;苏婕妤将药端过去;试探着唤道:“主子?”
面具男子这才将江慈宣放到床上,接过药碗;淡然道:“我来喂她吧。”
建章宫中一夜灯火通明,严太医在床边隔半个时辰就诊一次脉;而其他的太医则在他身边充当助手。
就这样一直到了凌晨时分,车果依终于醒来了,见到她醒来,齐瞻和太医们都松了一口气,齐瞻更是挤开众人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车果依摇摇头,面上带着些疲惫,齐瞻便没有再多问,跟太医确定了车婕妤已经安然无恙之后才走出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皇后怎么样了?”此刻心头大石落下齐瞻的精神也不如刚刚那般紧绷了。
海舍人自然让人打听了皇后那边的消息,此刻见他问起便道:“未央宫那边的人说皇后娘娘并无大碍,只要醒了就没事了。”
齐瞻眉头一皱,“这么说来皇后还没醒?”
海舍人有些讪讪的,“奴才刚刚让人打听了,说是还没醒呢。”
齐瞻揉了揉额头,“罢了,朕过去看看吧。”
齐瞻虽没有叫人通传,可他到未央宫还是惊起了不小动静,听着外间的说话声苏婕妤浑身一僵,急忙道:“主子,好像是皇上来了。”
面具男子耳力较好早听到外间的声音了,他将绢帕搭在木盆上,又给江慈宣整理好了被子这才又悄无声息的从窗外退出去了。
齐瞻进来的时候便面具男子已经离开,只苏婕妤一人在床边悉心照料,苏婕妤见他来自然是起身见礼,齐瞻抬了抬手,“免礼吧,难得你还有这份心,在皇后身边侍疾。”
苏婕妤立刻颔首道:“伺候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本分。”
齐瞻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苏婕妤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乖乖的退下去了。
齐瞻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江慈宣额头摸了摸,顿时脸色一沉道:“怎的还这么烫?”不止额头,江慈宣浑身就如被火烧着一样,即便是受了风寒的人也不该是烫到这个地步,再看她呼吸急促,好似有些喘不过气来,齐瞻顿时心头一沉,立刻让人请了太医来。
当值的太医急匆匆赶来把了脉之后脸色顿时吓得一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寒热侵肺,又加上高热不退,如若再不退下去恐怕性命堪忧。”
齐瞻只觉得头顶好似有一阵惊雷炸响,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下意识紧握,他大睁着一双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刚刚不是还说只是风寒,醒了就好么?”
“启……启禀陛下,刚刚看的确是风寒,且刚刚也还没有烫得这么厉害,不想娘娘高热竟持续了这么久,再加上娘娘今日失血过多,又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这才导致病邪侵体。”
“一群废物!”齐瞻抬脚猛地踹在太医胸口上,额头青筋一根根暴突出来,太阳穴处也突突跳个不停,他心头乱得厉害,好似要故意将这些让他捉摸不透的情绪掩盖,面上便不由得带上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暴躁,“给朕好好诊断着,务必要将皇后的高热退下去。”
龙颜大怒,如若不照做就只有死路一条,太医只好硬着头皮去诊断,齐瞻不放心,立刻又让人去叫了严太医和其他一干太医来诊治。
却不想就连严太医也素手无策,冒死跪在地上道:“陛下,娘娘如若再一直高热不退的话,恐怕熬不过明天了!”
这句话,就好似一支冷箭直接射入齐瞻的心脏,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太医和躺在床上已经烧得面色通红的江慈宣,全身的血脉仿若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一直持续了半晌也没有缓过气来。
他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不会这样的,事情不会这样的。
翠竹和灵儿在一旁听着太医这么说,早已是哭得泣不成声了,灵儿则更是气愤,一时间忍不住话,脱口就道:“娘娘原本是可以救回来的,若不是未央宫的人找不到太医也不至于让娘娘因失血过多而导致身体虚脱。”
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皇帝太过自私,把所有太医都弄去救车婕妤,身为皇后却连太医都请不到。
若是换做往常,这样的话就是大逆不道,可如今,齐瞻却没有那么多计较了。
江慈宣不能死!更不能以这种方式死!
他眼中含着一股就连他也未曾察觉的愤怒,冷声道:“不管怎么样,立刻将皇后的高烧给朕退下去,否则,朕会让医局所有人都跟皇后陪葬!”
太医自是匍匐在地上连连称是。
齐瞻有些无力的后退一步,一向头脑清晰,做事果断的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所适从之感,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出了未央宫。
踏出未央宫的宫门之后他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望着头顶的圆月,齐瞻微微眯了眯眼,那一双锐利的眸光中顿时露出一抹可怕的寒光。
不管江慈宣会不会死他都要做好万全之策,如果江慈宣能活着,那么一切万事大吉,如果江慈宣熬不过去,那他便要好好谋划一番面对接下来会来的挑战。
回到建章宫齐瞻将海舍人叫来问道:“皇后落水那日都有什么人看到了?”
海舍人恭敬垂首立在殿中道:“回皇上,那日除了皇上身边的人就只有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目睹了一切。”
皇上身边的人不足为虑,他让他们说什么他们自然不敢违抗,可皇后身边的宫女就棘手得多。
“是哪个宫女?”
“回皇上,是皇后的陪嫁丫头灵儿。”
灵儿?那是江慈宣还未出阁就伺候着她了,若要让她乖乖听话想来得采取点非常手段了。
“去将灵儿叫来,记住不要惊动太多人。”
江慈宣身边的心腹只有灵儿和翠竹,未央宫虽然也有一两个听话的,可让她们近身伺候皇后也不太让人放心,可毕竟是皇上传召,灵儿也只得将手中的事情放一放,随着海舍人一同来到建章宫。
进了内殿,只见皇上一脸疲惫的坐于上首,即便脸上带着疲色,可他那双精湛的眸子依然散发着让人生畏的寒光。
除了皇帝,殿中还站着两个面无表情身体强壮的老妈妈。
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和紧绷,灵儿心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也走上前冲皇帝行了礼。
齐瞻端着青花磁盏微微抿了一口茶,也没看她,语气冷冷道:“坐吧。”
“奴婢不敢。”
齐瞻也没有勉强,“皇后和车婕妤落水那天,将你看到的情景说一说。”
灵儿有些疑惑,那天分明皇上也在现场看到了,为什么还特意来问她呢?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实话实说道:“回皇上,奴婢看到是车婕妤在后面推了我家娘娘一把,我就娘娘顺势将车婕妤拉下去的。”
齐瞻眉头一挑,那双眸暗沉,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这么说来,是车婕妤将皇后推下去的?如果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是车婕妤的责任了对么?”
一想到车婕妤那种做作的女人灵儿就恨的牙痒痒,所以想也不想就说道:“回皇上,这件事车婕妤的确要付最大的责任。”
“唔……”齐瞻沉吟了一下,“看样子,你记得不大清楚,徐妈妈张妈妈,让灵儿姑娘好好想清楚事情经过。”
那侍立在一旁的两个妈妈立刻福了福身道:“是!”当即转身向灵儿走去,那目光中带着一种冷淡狠意,灵儿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叫喊,却见这两个妈妈眼疾手快,一个捂她的嘴,一个直接将她安在殿中的柱子上。
两人配合着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灵儿绑在浮雕双龙戏珠梨花木的巨柱之上,并用帕子塞住她的口。
灵儿完全惊呆了,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面无表情品茶的皇帝,口中呜呜叫个不停,却因为绑了手脚无法动弹。
却见张妈妈从袖中拿出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徐娘娘将灵儿的衣襟扯开一点,露出合适的穴位,张妈妈便将那极细极细的银针从灵儿那细嫩的皮肉中扎了进去。
即便被捂住了嘴依然能听到灵儿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可想而知,这一扎究竟痛到何种地步。
就这般扎了几针之后,灵儿已经痛得全身痉挛,脸色苍白,额头冒冷汗不止,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齐瞻那锐利又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道:“那日的事情朕分明看得真切,是皇后失足落水,车婕妤要去拉她,一不留神才被拉了下去,你这丫头却记成了车婕妤推皇后入水,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灵儿知道她如果再争辩只有死路一条,哪怕是直接死了倒又是好的,这般被折磨着,简直生不如死。
所以她妥协又听话的点点头,示意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齐瞻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若是以后有谁再问起你,尤其是卫家的人,你就这般说来,如果有半句假话,朕会让你比今日更痛上十倍百倍的。”
他面色平静,可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凉凉不会死,她会将所有虐过她的人都虐成渣渣的,你们表担心啦,车婕妤神马的都不在话下,再说一句,齐瞻是拿来虐的不是拿来爱的哈……
我把皇后凉凉写的这么弱你们多半恨死我了,但素,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对不(作者你去屎!)

、第35章 威胁

灵儿吓得打了个寒战,痛苦的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从建章宫出来之后灵儿虚脱得直剩下半条命了;回到未央宫之时却也强打着精神;怕被人看出异样。
皇后还没有醒,未央宫中乱成了一片,倒没有谁注意到她的变化;翠竹看到她急忙冲她道:“皇上叫你去做什么?”
灵儿只摇了摇头;“只问了几句话而已;并没有说什么。”
也不知翠竹信没信,却也没有多问;转而道:“如今皇上让人封锁了皇后病重的消息,看皇后这情景也不知熬不熬得过去;得想办法让家中的老爷和夫人知道才是。”
灵儿面含苦色,眼中带着自责和愧疚,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瞟了瞟凄苦道:“娘娘真的是太苦了。”
第二日早朝,齐瞻刚一进议事殿,却见丞相卫承华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
齐瞻目光一沉,卫承华这么急匆匆的,倒是有些失了体统了,却依然客气道:“卫大人有何事启奏?”
“回陛下,呈听闻皇后娘娘病重,家父很是忧心,想让皇后生母进宫探望。”
齐瞻放在宽袍大袖中的双手不由紧握成拳,他已经命人封锁了消息了,为什么卫承华还是知道了?!
“丞相大人不必忧心,皇后得的不过是小小的风寒,休息几日便好了。”
刚从西北回来的卫承英也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家中也好些时日没有得到皇后娘娘的消息了,还请皇上念在家中老父一把年纪还为外孙女忧心的份上就让家姊进宫探望一下吧。”
卫承英话落,江怀远也出列拱手道:“陛下,拙荆昨日听闻皇后落入湖中又受了伤,一夜未曾合眼,今日又全然听不到关于皇后的任何消息,实在忧心还望皇上成全。”
就连皇后是落入湖中受了风寒都知道了?卫家和江家的人消息还真是灵通。齐瞻的目光又沉了几许,紧握的拳头更收紧了一些。
“朕已经说过了,皇后不过是得了小小的风寒,并无大碍,宫闱重地闲人不得随意入内,还望众爱卿体谅。”
“皇后究竟有没有重病,皇上恐怕最清楚吧。”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亮堂的声音,就好似山间清泉撞击卵石而发出的脆响,众人不由得转头看去,却见从殿外走进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少年面庞儒雅气质不凡,虽眉眼之间带着浓浓的怒意,可依然难掩他脸庞的光华。
少年手中正擒着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可在医局走动稍勤的人都认得这人是医局的陈太医。
齐瞻见状,眸光黑沉如墨,好似风雨欲来。
少年将那陈太医像扔麻布一般扔在殿中,走上前去一撩袍子冲齐瞻行了大礼道:“臣卫烨修叩见皇上。”
“你是卫家二郎?”
“回陛下,臣正是。”
齐瞻冷哼一声道:“却不知你刚刚说的话是何意?”
卫烨修便转头恶狠狠的瞪了那陈太医一眼冷声道:“将你刚刚跟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皇后娘娘的病究竟如何了?”
陈太医睁着一双核桃眼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目光凶狠的卫烨修,虽然皇帝早先就交代过不能将皇后的病情透露出去,可他的妻女还在这小子手上,他的手段他刚刚也是见识过的,若是惹恼了他,恐怕他妻女的命就……是以他苦着一张脸,只能如实道:“皇……皇后娘娘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高热不退,恐……恐怕熬不过今日了。”
此话一出,朝堂众人皆大惊失色,齐瞻更是目光幽冷,沉声道:“简直一派胡言!”
卫烨修不以为意,“究竟是不是一派胡言,皇上何不让我姑母进宫探望一下,如果真是一派胡言,到时候皇上再杀了这老东西也不迟,而臣自当以死谢罪!”
卫烨修说得言辞恳切,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而齐瞻却是紧绷着一张脸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卫烨修见皇帝那怂样,便更加确定这太医话中的真实性,他不由得怒从心气,一想到从小跟自己关系最要好的表妹就快死了,他也顾不得什么御前失仪不失仪了,冷声道:“众位大臣可知道为什么皇后突然好好的受了风寒,竟拖得要死了么?”不等众人回答,继而道:“那是因为皇后就是被皇上最宠爱的车婕妤给推下湖中,又被车婕妤给谋害,撞伤了额头,大家肯定又要问,即便撞伤了额头,宫中那么多太医,怎的还救不活娘娘,那是因为皇帝为了救一同掉下湖的车婕妤竟将医局的太医都招去了建章宫,堂堂皇后却连太医都请不到,导致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竟连风寒都熬不过!皇上为了西列国的亡国妖女这般作践自己的嫡妻,这妖女迷惑圣心,实在不该留在我金汉!”
卫烨修和江慈宣同岁,今年也不过十六,难免年少气盛,别人不敢说的话他却敢当面指出,这话一出,齐瞻已然完全变了脸色。
可他依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御台之上,虽目光幽暗冰冷,面上却半点不露痕迹,甚至还勾唇冷笑道:“爱卿说得这般有鼻子有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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