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请留步-迷 魂记之等卿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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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先生,请留步-迷 魂记之等卿相投-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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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他,她的发梢挂着水滴,想来是怕他生气,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 明明该因为她这样的举动开心,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厉远仲叹口气,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道:“以后不能再这么委屈自己了好吗?因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哭。。。。。。”
她无声地撇撇嘴,眼睛里隐隐有亮晶晶的东西流动,是眼泪。她几乎抽噎:“我以为。。。。。以为你会生气。。。。。。”
厉远仲笑笑摸摸她的头发,问道:“为什么生气?因为看到别的男人追求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要吃醋,要嫉妒,要发狂吗?”
迎着她的不解的眼神,他继续道:“我也是正常男人,你想得到的那些情绪,我不是没有过。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太爱,所以才会想要对你更公平一些,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拥有最好的爱,而我,却总是担心自己还是不够好。。。。。。”
她问:“可是,我骗了你。。。。。”
厉远仲吻吻她的额头,道:“我相信你!从来。。。。。就算欺骗,我也甘之若饴。。。。。。”
他手指划过她的眼角,一串泪珠顺颊淌下,晶莹剔透,在灯光下闪烁着他的眼睛,又好似一个火苗一样灼烧了他的肌肤,让他心疼不已。。。。。。
白鸥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再也抑制不住满心的欣喜和感动,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男人。
厉远仲的爱,从来不是随便说说,只要一旦出手,便是执念到底。只要足够在乎,便会给对方充分信任和自由,只因为他知道,他的女孩子,独一便再也无二。。。。。。
躺在温暖的怀里,白鸥笑笑道:“厉远仲,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三年以来,总有一个人在暗中帮我,关心我,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可能会等着那个人出现,然后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察觉不到身边人的反应,她又有些抱怨道:“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爱你,对吗?”厉远仲一边坏笑着,一边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双臂,并刻意凑到她的耳朵旁边吹气,挑逗意味十足。
白鸥忍不住挣扎开来:“厉远仲!!!你能不能正经点……”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到肚子里,厉远仲含含糊糊说道:“我已经在做最正经的事……”
夜色如水,室内春意正盛,分分寸寸的肌肤相亲,真真切切的吟哦不断,又是一夜痴情缠绵。。。。。。
许久之后,白鸥早已经在厉远仲怀里沉沉睡去,厉远仲痴痴地望着她沉静美好的睡颜,久久不动。。。。。
她在抱住他的一瞬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紧张,身体的肌肉似乎是不由自主地就紧绷住。和她在一起这段时间,除了醉酒时她微微主动过一次,大多时候都是他诱哄着她。
了解她那么久,他自然知道她的羞涩和被动,所以就算每次看到她极尽欢愉时,他也从未奢求过她的主动。可是,想起今晚她不同于往日的表现,他心里就会有阵阵暖流淌过。
他爱怜地用指腹划着她净白的侧脸,心里暗自叹息,她不会知道到底谁在关心爱护她,而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小腹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坠涨感,让白鸥很是不情愿地睁开了一双朦胧睡眼。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一眼床头的闹钟,指针定在四点一刻的位置,而抱着自己的厉远仲正在熟睡中。
她轻手轻脚地披上衣服,慢慢挪着步子进入卫生间,在这期间,自然也错过了床上那人的细微变化。
听到关门声,厉远仲一直紧闭的双眼,下一刻就突然睁开来,满目清明,无一丝睡意。事实上,从白鸥开始有动作时,他便清醒了。好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样,凡是她有一点点动静,他总是能很警觉地察觉到。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微微蹙眉,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掀开被子,来不及穿衣服,大步流星地走向卫生间。
白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刚刚站定的厉远仲,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回卧室。
他赤脚在地板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声音有些支吾地问她:“你。。。。。。家里卫生棉够吗?需要一些止痛药吗?还有。。。。。。”
白鸥整个人被他包在被子里,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他一副局促的样子,不免更是害羞,埋着脑袋道:“够用。。。。。。我一般都不用。。。。。。吃药的。。。。。。”
听了她的话之后,厉远仲也不说话,然后便开始迅速穿衣服。白鸥不解,他冲她解释:“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你乖乖等一会儿。”说完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踩上一双拖鞋便朝门口走去。
“哐当”一声响,人已经出了门,不一会儿后,楼下便响起发动车子的声音。
这男人跑步的速度倒是很快,白鸥在心里补充道。
她生理痛的毛病,是在那场大病中留下的,那天她在雪地里待了一天,最后连怎么去的医院都不知道,虽然后来康复出院,但还是落下了这个毛病。
主治大夫是个中年女人,她严肃地告诉她,她体质偏寒性,又因为患过心脏病,所以导致血流不畅,手脚冰凉,这次受了很严重的伤寒,所以生理痛症状是一定会有的。最后那人有些惋惜地向她宣布最终结果:子宫严重受寒,血气不通,可能会引起不孕。。。。。。
从那之后,每个月的那几天,她总会遭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每次从小腹袭来的绞痛感总会让她难以忍受,最难忍时她痛得在床上打滚,吃了东西都会尽数呕吐出来。她曾经想过忘记齐楚带给她的痛,可是每次这承受这种铺天盖地的痛苦时,她就是再想忘,也总做不到!
厉远仲回来时,带了满满一包东西,白鸥很是诧异,当东西一件一件铺在床上时,她早已经是双颊绯红。生理期内裤、止痛药、卫生棉。。。。。。这些一件一件的物品,就这样被厉远仲从超市、药店里采购来。
厉远仲看她一眼,赶紧嘱咐:“你先去换上这个内裤,然后,再吃一片止痛片,我想。。。。。。可能晚点会痛。。。。。。。”
他们在一起就快一个月了,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有生理痛的毛病,更没有说过她的生理期时间,她之前的所有怀疑,瞬间就有了答案,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的;你到底。。。。。。”
厉远仲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取了药之后把水递给她,沉默着不说话,对视一会儿之后,白鸥在他眼神坚持下乖乖吃了药。之后她又被他抱去换了内裤,再回到卧室后,他这才脱了衣服上了床。
他把她拉进臂弯里,顺势揽住她的肩膀,道:“聪聪,你只要知道,这些事情,我从来都只会为你一个人做。因为要好好爱你,所以我自然会想办法了解你的一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鸥靠在他怀里,想了一会儿,语气平淡:“所以,你会知道我爱吃什么菜,知道我爱喝什么咖啡,知道我的那些习惯,还知道我。。。。。。和齐楚的事情,对吗?”她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你从一开始就调查过我,对吗?厉远仲。。。。。。”
这段时间以来,她开始称呼他“远仲”,“厉远仲”这三个从她嘴里已经消失很久了,可是现在,她叫他“厉远仲”。
仿佛是从天堂一失足落到地狱里的感觉,厉远仲因为这三个字已经如同惊弓之鸟,只剩无边无际的害怕、惊恐。。。。。。
厉远仲开始有些慌乱:“聪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他开始蹙起眉头,眼神慌乱,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紧张。
白鸥突然调皮地地笑笑,伸手轻轻抱住他精瘦的腰,语气是难得的幽默:“厉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在女人生理期内,情绪波动总会很大,所以。。。。。。如果刚才我的问题吓到你的话,我想。。。。。。”
听到她的话,厉远仲才大松一口气,紧紧抱着她惩罚似地轻咬她的脖颈,然后便开始挠她的腋窝,她一向怕痒的要命,这会儿身子早已经软的不像样子。
听到她的笑声,他更是停不下手,大掌游移到她不禁一握的腰肢,下一个动作他就探入她睡衣里,触手可感的就是她光洁嫩白的肌肤。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她的睡衣属于比较保守的一类,就算是吊带丝绸式的,也没有过低的领口和很短的下摆,可是由于刚刚胡乱的挣扎,肩带早已经从她瘦削精致的肩头滑落,而她的胸前早已经是春光一片。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异样的气氛,轻轻喘着气问他:“还生气吗?不生气了吧?厉先生。。。。。。”
可能是他反应确实过激,她意识到什么后,便要赶紧推开他,他好像是尊雕塑一样静止不动,然后在她羞涩的表情下重重地吻上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爱情正浓时


厉远仲并不沉迷女色,这么多年在不同的场合,他自然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因为眼界过于广阔,后来他甚至对女人产生轻微的抗拒感。
当年在美国读书时,有不少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对他频频暗示,甚至有大胆一些的女郎在喧声震天的乐舞声中紧紧贴上他的身体,那样熟练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身体,只会让他生出一阵无名的厌恶。
那时候,他最爱的妹妹刚刚过世,因为深深的悲痛感,他便开始了一段混迹酒吧、舞厅的生活,整日用疯狂的舞步和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也就是在那之后,他便开始抗拒与其他女孩子和女人的接触。可是,自从见到她之后,一切在瞬间就被改变。
厉远仲第一次见到白鸥,是在澳洲医院的病房里,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睡觉。因为刚刚做完手术的原因,她的面色不是红润,而是自然的白净,睫毛不长却稍微有一些卷曲,呼吸轻轻浅浅。
傍晚时分,夕阳是金灿如黄金一般从窗户里透过来,不偏不倚地正好洒在她身上,像在她身上铺了一层绒绒的光线。他忽觉这样的光景,这样的画面,有种莫名其妙的美丽,仿佛一眼惊艳。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她就像失去了翅膀的天使一样,随意而美好,让人心里生出一种怜惜感。他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这个女孩子和他妹妹一样的年纪,一样地让他想要守护,可是他的妹妹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当初看着密密麻麻的写满受赠者名字的名单,是他和妹妹一起决定的结果。他清楚地记得她的第一眼信息:白鸥,16岁,**中学学生,关于她的具体信息他那时不曾注意。妹妹总是很默契地和他想法一致,那一次也不例外。
于是之后便是器官移植手术,一切都沿着命运安排的轨迹发展,顺其自然地进行着,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可是他的妹妹却在那一天永远离开了他。。。。。。
他的妹妹再也不会回来,不会甜甜地喊他“哥哥”,然后扑进他的怀里,不会再对着他撒娇,对着他流泪。。。。。。
从头到尾,他从来都没有真正见过她一面,只是从照片上感受到她的青涩和一股与她那个年纪不相符的淡漠、成熟。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他就在心里疑问,他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可以让一个花季少女,拥有那样一双注满忧郁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没有勇气,他总觉得她的生命是他妹妹生命的延续,他怕见了她会激动,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是那一天他突然就想要看看她,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在那个美如画卷的傍晚,他终于瞒着所有人,悄悄来到了她的面前。
只是他从未想到,从那一天之后,他与她的命运便开始了漫长的纠缠。。。。。。
她就在他的身下,温温软软地真实地存在着,也只是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她竟然总能轻而易举就蛊惑到他,他贪婪她的一切,只想分分秒秒地吻她、吻她。。。。。。
他舌尖灵动,轻而易举地横扫她的齿间,连带着他的全部热情从下巴扫到她莹润雪白的脖颈。。。。。。
正是痴情缠绵时,他突然听到她“啊”地一声短呼,他赶紧停下动作,在心里咒骂自己一句,他险些忘了她的身体不适。他撑起身子紧张地看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焦急:“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她眼睛微睁,里面私似有光影无声浮动,然后竟对着他狡黠一笑,她勾住他的脖子,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我是骗你的。。。。。。”她放开他侧开脸不看他,然后又小声地补充一句“谁让你那么。。。。。。”
他又是气又是好笑,他怎么就轻而易举上了她的当呢?!她肯定是不知道他刚刚有多紧张她,她心里其实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单纯。那份纯真流经漫漫岁月还是难能可贵地保留了下来,她本质上还是最初的她,像个小天使一样住在他心里这么多年。
他俯下身体凑到她面前,玩味地笑她:“什么?恩?说来听听?我到底怎么样?”
她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他便开始诱哄:“聪聪,骗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最好说清楚,否则。。。。。。”他作势把脸埋到她的胸前,她果然大惊呼出口,支支吾吾道:“你。。。。。。怎么。。。。。那么。。。。。。那么坏。。。。。。”
她轻咬嘴唇,一双眼睛微带点羞怯,叫人心里一动。他“吃吃”地就笑出声来,闻着她胸前香甜的气息,声音闷闷:“聪聪,你的评价真的很。。。。。。含蓄,不过,我很喜欢,我会继续努力的!”
她恼羞成怒,哪有他这样子取笑人的,她不过只是骗他一下而已,想到当初在舞会跳舞时,他也是这样地逗笑她。
她咬咬嘴巴推开他起身,身子还没有坐稳,就卷入他温热有力的怀抱,她听着他胸膛里“扑通扑通”的心跳,一声一声沉稳有力,敲打在她的心房。。。。。。
他无视她脸红,语气轻柔满足:“聪聪,等过了这几天,我给你一个解释,好吗?”
她朝他左心房蹭蹭,轻轻点头:“好!”
等到了早上八点左右时,小腹便传来一阵阵的熟悉的绞痛,白鸥不由自主地蜷起身体,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痛苦。她死死地咬住没有血色的双唇,小脸苍白憔悴,无边无际的痛像是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不知道身边的厉远仲去了哪里,她虽然早就习惯了无助,习惯了自我坚强,但是被痛楚浸润的神经还是不由自主想到厉远仲。她知道她早就赖上了他,即使以前不想承认,可是现在这种想法更加肯定。
都说人在在痛苦时会想到自己最在乎的人,她无法否认她现在能想到的只有那个男人厉远仲。她知道他一向过分在乎她,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她怎么忍心总是让他为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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