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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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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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童声自花海中传来,读的是唐伯虎的《桃花赋》,文茜不由的随着声音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带着**岁的男童,这诗正是出自那男童之口。

而文茜看着那老者,却是有些惊喜,曾经台怀张氏药的坐大夫夏大夫,这个夏大夫对文茜来说亦是半个师傅。

“夏大夫。。。”文茜走了过去,却看寻夏大夫一年的苍桑,几年不见,夏大夫老多了,估计境遇也不好,那一身长袍,已被洗得白,袖口的前襟俱有破损,那边上的男孩,也一脸的菜色,衣服上也有好几个补丁,只是这男孩风骨不错,就是在这样的情况,初见生人的情况下,仍不见怯场。

“你是。。。”那夏大夫仔细打量着文茜,只是文茜离开台怀也两年多了,再说,她长得又快,变化自然很大。

“我是文茜啊。”文茜笑着道。

“你是文茜!!”夏大夫很是惊讶,然后又重新打量起文茜,才点头道:“不错。。。是文茜,两年不见,你可是变多了。”

“文茜,你碰到熟人,就聊聊,我去烧柱香,等下再过来。”

文茜点点着,看着雅娜带着她的丫头飞白离去,雅娜的丫头叫飞白,文茜的丫头叫浅绿,文茜觉得,这两丫头的名字倒是挺凑对的。

文茜同夏大夫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便问道:“夏大夫怎么来京城了?”

“唉,那年,张纸药出事,我没了生计,就去儿那里,没想去年夏天,正赶上水灾,一个村的人都没了,儿和媳妇也去了,好在,小孙孙还活着。”夏大夫指了指那男孩又道:“没法,为了活命,我又干起了游方郎中的活儿,这段时间正好在京城,今儿个天气不错,就带小孙孙来转转,顺便求个签。”

这时代,不幸的人千万种啊,不过,文茜想着她的打算,这夏大夫不正是最好的坐大夫吗,虽说她的药还没影,可她实在不想让夏大夫这么大年纪带着稚穿街走巷的,那太辛苦,连个落脚地也没有。

“夏大夫,不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文茜问道。

“我能有什么要算,就想着把这小孙孙拉扯大。”夏大夫有些苦笑道。

“那这样,我在西胡同那边有一间小四合院儿,你们就先在那里落个脚吧,以后的事,我再想办法安排。”

“茜姑娘,这怎么行。”夏大夫有些颤颤的道。

“夏大夫,你别跟我客气,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文茜的眼里,你也是我的师傅。”说着,文茜又转头对身边的浅绿道:“浅绿,你现在就带着夏大夫去西胡同的四合院,你二虎叔会在那里的。”

那胡同虽说是文茜的嫁妆,便阿哥府却不会在乎这个小院,便一直没派人打理,还是由二虎照应着,夏大夫住那里正好。

第五十四章夜归

顺天乡试结束了,本来闹得沸沸扬扬的试题泄吧传言立时消散,因为当天的试题公布出来同原先泄吧在外的根本就不一样,试题泄吧之说自然也不了了之,而接下来的阅卷,却又是朝廷另派专员,等到结果公布,中的自然欢喜,不中的亦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毕竟那榜上之人,学识已是公认,可以说,这一年乡试是最公平公正的。

而此时的李蟠,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觉得,这顺天乡试就是对他撒下的一张读*吧*网,这些天来他心情恍恍,贿赂收了,事儿却没办成,不管是哪一方,如今都容他不得,等待他的结果不言而预。

十一阿哥胤禌回府已是深夜,文茜是在梦中被他叫醒,睁开眼一看,却对着胤禌放大的脸,文茜刚想叫,却被胤禌捂住了嘴巴。

“嘘。。。。。”胤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神情却是有些贼头贼脑的。

“天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时候来我这里。。。”文茜的话没说完,那唇便被胤禌的唇堵住,让文茜脸一阵焉红,心里却又十分的气恼,她心里很难受着呢,这人的出现常常是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别出声,我刚回来,从小门进来的,没惊动府里的人。”好一会儿,胤禌松开文茜,满足的叹口气道。

一阵轻响,胤禌脱了衣服,着中衣就钻进了文茜的被窝,文茜不由的往边上躲了躲,却被胤禌紧紧的拉住,春天的深夜还是有些冷的,靠近胤禌的身体,文茜便感到他一身的寒意,不由的看了看他的脸色,却是一片苍白,心下一叹,虽然有些恼这人,但这人的身体却不由的不让人担心,有时候,文茜觉得,这人就是她的孽,那心一软,便不由的便抓住那双冰冷的手,细细的搓揉,有些轻轻的抱怨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赶回来,你身骨可不好,这春夜的寒气最是伤人。”

“有你这个大夫在,我还怕什么。”十一阿哥眨着眼道,看来心情十分的好。

“心情很好,差事办的不错喽。。。”文茜不由的有些乐了,瞧这人眨样的儿,耍赖吗,不过说实在的,这一刻却有一种十分宁静的感觉。

胤禌侧过身,轻轻一捏文茜的鼻:“当然,有你这个女储葛在,还有什么事为夫拿不定。”

正说着。西院传来一阵琴声。那琴声竟是激昂如浪淘。可以感觉弹情地人心情极度地不平静。

两人都不说话了。胤禌静静地听着。文茜不由地又是一阵郁闷。便转开脸去。看着墙里面。

胤禌使劲地将文茜地身又转过来。两手捧着文茜地脸蛋道:“生气了。。。

“爷多心了。。。”文茜有些闷闷地道。对于现在地处境。文茜多少有些怨氛地。却也知道是莫可奈何之事。用突宿命地话说那是。时也。命也。

原来地那个时代。她即没想过成为别人地小三。也没想过于别地女人共事一夫之事。该死。一切都是选秀惹地。康康太小心眼。不就是白大先生地弟吗。还是半调地。至于这么防备吗。

“傻话。那莫玉兰。。。”

“别说了。”文茜一侧身捂住胤禌的嘴,这个时候,她不想听任何解释的话,因为她认为,这种事没得解释,

胤禌摇摇头,拉开文茜的手道然:“这个我得说,你还得帮我留意着这她一点,这个莫玉兰,身份十分的可疑,我同她交往,其实就是一直在探她的底,不过,今天听了琴声,确是有些眉目了。”

“怎么说?”胤禌的话让文茜摸不着脑袋。

西院的琴声突的转入一片悲凉,胤禌闭上眼睛道:“我第一次遇见她是,是在台怀的南山寺,当时我正同你师傅下过棋准备下山,正好看到她同一个老妇人上山,那时,她明明就是大家闺秀。第二次相见,就在我回京后不久,而那时,她已是广轩楼的头牌了,而且,处处都有意在引起阿哥们的注意,因为那一次是我九哥带我去的广轩楼,我很奇怪,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就变成了红楼的头牌呢。”

说着胤禌顿了顿,然后看着文茜问道:“还记得上次京里抓刺客,我被抓当人质的事吗?”

文茜点点头,这个她有印象。

“当日,我本来根本就不会走到那里,是她一直引着我走那边的,也就是那一次,我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同那刺客有关,所以,今天回来的路上,我让承年侍卫先一步回府,把季青死的消息装做无意中透吧给她,而我不在府中,我想,她多少会吧出点马脚的,果然,如此激昂不平的琴声,我以前可从未听她弹过,显然是季青的死刺激了她。”

原来这里面还这么多的绕绕。

“你即知她的有问题为什么还留她在府中?”文茜问道,没有人愿意把危险摆在自己身边的呀,这人是嫌自己活得太自在了啊。

“九哥坚持送的,我若推拒,那岂不是扫了他的面,再说她若没了我这边的路,必然会钻其他人的路,我知她底细,会防着她,别人却不知道,岂不更危险。”说到这里,胤禌又长叹:“这回去顺天,我还是把大哥给得罪了,那李蟠是大哥的人,明天我折一上去,李蟠至少是个流放的罪,还有那些个贿赂的,好几个都是大哥的下面的人,问题是这折我还不得不上,父皇盯得紧呢,”这翻话,胤禌说的意兴阑珊。

十一阿哥的大哥就是直郡王胤禔,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天还没有鱼肚白,胤禌就离开了文茜的院偷偷的离开了,没惊动府里任何人,按规定,他外出回来,必须先回宫里才能回府的,而昨半夜的时光也算是偷得,所以,府里除了文茜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回来过。

第二天,十一阿哥府很热闹,听跟着十一阿哥的侍卫承年说,皇上很是嘉状的一翻,还赏了十一阿哥几十匹布,和一些个时兴玩意。

文茜也分到了几匹布,浅绿兴冲冲的挑着:“侧福晋,这天眼看就越来越热了,这料正好呢,做几件春衫,瞧这块嫣红的,我前些天看福晋穿过,很好看呢,我剪了明儿帮侧福晋做一身,亮亮眼。”

文茜正逗着小猫米米玩呢,米米现在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文茜弄了个线团,那小猫爪就一个劲的挠啊挠得,玩得不亦乐呼,文茜瞧着也是十分有趣,这时听浅绿的话,看了看那匹嫣红的布,确实是很亮眼,但不适合她,便对一边的金麽麽道:“麽麽还是把那亮眼的布都收了吧,还是那粉蓝的好,配点碎花,清爽着呢。”

金麽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将那些亮眼的布都收进了库房。

浅绿自然中的文茜的,只是眼中不解,文茜也不说什么,生存所需,任何时候,低调都很重要。

吃过午饭,十一阿哥还没回来,文茜便带着浅绿出门了,今天零晨,十一阿哥走的时候,在她手里塞了一张房契和一把钥匙,是东市的一间面,有里外间的,做药正好。所以文茜这会儿就准备去看看。

东市的地面算是不错,紧邻着城煌庙,燕窝儿大街从边上穿过,而那店面,即不紧邻着街边,却也不太偏,店面也较宽敞,尤其是后间,还带着个小院,同台怀张氏药的格局相似,文茜相当满意。不过,现在让文茜犯愁的就是掌柜的人选,思来想去,突然想起一个人——白良,这个人在纳喇家危难之时曾担过纳喇家的管家,后来,大伯回来掌家后,他就辞了,文礼去归化,白良因为妻在家便没有跟随。这人的能力相当不错,更重要的是他曾经就是个掌柜的,不过,文茜有些担心,不知他愿不愿意,毕竟,文仲曾经想找他帮忙管米行,他都辞了。

管他呢,试试吧,文茜看了看天色,今天怕是来不及了,她也不能在外面呆时间太长,便先回府,改日再来走一趟。

第五十五章坐化

十一阿哥府的花园边上的马房。

雅娜正仔细的看着那匹新驯服的马,枣红色的,很是亮眼,尤其是那烈性儿,可让雅娜花了不少的功夫,多少人都说她驯服不了,毕竟自家里几个姐妹都失败了不是,可她雅娜,有的是决心,也有的是手段,瞧如今这马,还不是乖乖的。

“爷明天见了,一定喜欢。”雅娜盯着马,喜滋滋的自言自语道。

“那不见得,还得看爷的心思在谁身上,他若心思不在你的身上,马再俊他也没心赏啊。”一个凉凉的声音突然的插了进来。

雅娜一惊,回头一看,却是莫玉兰。

“你跑出来干什么?别忘了规矩。。。”雅娜皱着眉头道。

“福晋不必如此厉色,玉兰只是看福晋一个人站在这里,天又开始下雨了,玉兰是给福晋送伞呢。”莫玉兰说着,递上一把油纸伞。

雅娜看了看天,原来不知觉中,天,开始飘起了雨丝,倒是不好拂莫玉兰的好意,便接了过来。

“玉兰这就回院里,福晋也回去吧,十一爷怕是快回府了。”说到这里,那莫玉兰又顿了顿道:“说起十一爷,今儿个天没亮的时候,玉兰似乎看到十一爷从风荷院出来。。。唉。。。也许是玉兰太思念爷,所以看花眼了。”

说着莫玉兰便迎着雨丝转身回去,却在路过一旁亭边的上的一盆兰花时道:“这花开的真香啊。。。”

那花,雅娜认得,正是那一年品兰会上,纳喇氏家两盆兰花中的一盆。

春天果然是个多雨地季节。文茜回府地时候。身上还好。头上却有些湿渌渌了。从后院地小门进府。却不意地看到亭边地雅娜福晋。

“见过福晋。。。”文茜行礼道。

雅娜微微一笑。有些嗔怪道:“瞧你。我早就跟你说过。叫我雅娜就行。不用如此多礼地。咱们怎么说如今也是姐妹了。”

“是。雅娜。。。”文茜微笑道。看来今天雅娜兴致很好。打着伞在赏花。不过。这雨越下越大。文茜正想告辞。那雅娜却又拉住她。说是要跟她学怎么品兰。再从兰花讲到边上地月季。再谈到另一边地芍药。最后谈到池里地荷花。而雨却是越下越大。雅娜有伞戴着。文茜却站在雨地里。一旁地浅绿急地不行。却也只能干着急。嫡字大如天哪。

文茜现在肯定一件事。她刚才判断失误。雅娜今天兴致不是很好。而是很差。而今天。她自己显然没看黄历。冲了煞星。

文茜的头已经湿得滴出水来了,那身上也是一阵冰冷,伤腿更是在隐隐做痛,回去得好好的喝一碗药,不然,明天铁定重感冒,也不知自己是犯了雅娜哪一点,这雅娜前些天不是好好的,还说要和平共处呢,咋现在感觉不对啊,看来,最近,她不够低调啊。

“呀,瞧我这记性,真对不起,一个劲的问花,却没注意文茜你没打伞,瞧你这一身湿透了,快,我送你回去。”雅娜一脸紧张而又抱歉的道。

“不用了,我那离这不远,福晋还是快回去吧,雨下大了,这伞也不抵用啊。”文茜回道,告了辞,便不再理会雅娜,带着浅绿快步的回到风荷院。

进了风荷院,浅绿顾不上自己,连忙进屋拿了张毯将文茜整个人包住,金麽麽看着文茜和浅绿那一身湿透了的样,板着脸道:“侧福晋,这下雨天,你怎么不知道躲躲,瞧这一身样,若落在外人眼里,那可是太失礼了。”后面又是一顿礼教。

“怎么躲。,那福晋。。。”浅绿气呼呼正好说,却被文茜打断:“浅绿,你还不进屋换身衣服,生病了可是要吃苦药的。”

看着浅绿离去,文茜又转头号对金麽麽道:“麽麽,文茜知道了,你快去帮我们熬碗姜汤吧,不然,生病了,你可有的操心了。”文茜微笑着,有些事,她不喜欢说,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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